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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一种芳华老去的凄楚风致。
「韩姑姑,你真的喝多了。」
还是真的受了打击,要向他这样一个后生晚辈证明自己魅力犹在吗?
蓝如烟苦笑,看着她递到面前来执意不肯收回去的那杯酒,终还是接了过来,一扬脖子喝了下去美人迟暮,她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种气氛中,叫他怎么忍心拒绝?
更何况他自幼就对这美艳过人的姑姑怀有好感,可以说,她是他在知晓男女情事之前,怀着蒙胧爱意看待的一个人,也。。。。。。差一点成为他破童子之身的对象。
「小春,带他们下去安寝。」
见他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后,韩雪凝背过身挥了挥手,独自抱着酒坛子一人继续痛饮,那纤弱的背影有着说不出的寥落。
呜呜咽咽的笛声不知从哪里传来,细细的香味在房子里缭绕着,这一色阁里常是依红偎翠的客房,铺盖的被衿似乎都透出一股浓重的脂粉香气。
蓝如烟跌跌撞撞地扶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而更难缠的云飞扬,一进门就直接把人摔在了软绵绵的大床上只是一时不查,自己也被拽着倒在一起而已。
「喝你的醒酒汤去吧,死醉鬼!」
从腰里拍开那只蠢蠢欲动的色手,蓝如烟接过一个小婢女手上的药汤,示意别人都退出去后,也不再跟他客气,上前捏着他的鼻子就灌了下去。
不过,他当然不是为了让那个人避免宿醉的痛苦而起了好心,只是纯粹担心今晚他醒不来会误了自己的事。而没有力阻韩雪凝劝酒,则是觉得云飞扬在这当口不甚清醒倒比较好让自己成事,免得在救人时他起疑心。
「我还能喝。。。。。。嗯?」
醉醺醺的人似乎还记得眼前这放大的俏丽容颜属于何人,兀自挣扎着,八爪鱼也似的缠了上来,由于毛手毛脚而被「劈哩叭啦」扇了几个耳光后,勉强恢复一点清醒的人傻兮兮的笑着,左右看了看自己目前的处境床上,再四顾一下环境无人打扰,一双色眼立刻投注在了蓝如烟映着烛火,难描难画的绝色容光上来。当了色媒人的酒劲一来,一个用力反而把蓝如烟压在身下,摆成一副霸王强硬上弓的架势,喷吐着酒气,将一张俊脸凑得极近。
一时间,呼吸可闻,心跳相叠,寂静中听得楼下也不知道哪个房间里传来急色鬼调戏花姑的戏码
「翠浓,你的手好嫩好滑喔,让我亲一下~」
楼上,相似度惊人的戏码在同样上演
「小蓝,你的手好嫩好滑喔,让我亲一下~」
楼下姑娘拔高尖细的嗓门哭喊着
「啊,色狼!」
楼上,蓝如烟挣开被握住的手,气愤中拔高的嗓门叫喊着
「啪(抽耳光声),色狼!」
楼下,姑娘无力的反抗反而更煽动了那急色的嫖客的情欲,只听得那一把鸭公般的破嗓子仍在不屈不挠地进行调戏之实
「翠浓,你就依了我吧!」
楼上,脸皮本来就厚,藉酒盖了脸后更是肆无忌惮的人,在受了一个耳光后只是偏了偏头,仍在不屈不挠地努力着
「小蓝,你就依了我吧!」
楼下,眼看着一张被手掌抗拒着,挤得变形的脸还拼命地噘起了肥厚的嘴唇向自己脸上香来,那被醉客缠上的红牌阿姑也苦无脱身之计
「宋大爷,您冷静一点。。。。。。啊,再这样我要叫喽~」
楼上,打也打不醒这借酒装疯的人,蓝如烟也着实无奈得紧
「喂,你冷静一点,不就是喝了点酒嘛!又不是喂你吃了春药。。。。。。啊!」
发出这一声尖叫的蓝如烟是因为推拒中那死醉鬼竟然拉扯开了他的衣服,刚好被他用力一推,手滑错开了床单后干脆整个人死猪一样的压倒,好死不死嘴唇就落在了他堪堪将露出来的乳头上,马上把那淡红小珠采撷进嘴里去的人触碰到了他的敏感点,不由得他又羞又气。
楼下,到底突破了重重障碍一亲芳泽的猪头男喘着粗气把柔弱无助的妓女推到背靠着房柱,一边向她的颈项处乱亲,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嘿嘿,你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的。」
楼上,好不容易把那粉嫩得有如新鲜梅果一般的乳尖含到嘴里的人自然也不肯罢手,一边努力地歪着头力图再次靠近,一边手忙脚乱地去堵他发出骤然尖叫、震得醉酒的头嗡嗡做响的嘴
「嘿嘿,你叫吧,你就算叫。。。。。。」
「咚」
一记烛台敲击硬物的绝响给这出强暴戏码划下句点。
「嘁!就算要当色狼,好歹也下点本钱。完全没新意的抄袭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小爷我要是这样都被你轻薄去了那岂不英名扫地!」
大大地牺牲了一把,让他再狠狠地嘬了一口自己胸前的嫩豆腐才诱敌成功,一记把色狼敲昏的蓝如烟气咻咻地发出这样的感慨。
打量着自己一身狼狈,本来完全不打算插手管韩雪凝这一色阁里闲事的蓝如烟感伤同类,索性就着这一腔怒火下楼痛揍了在妓院强抱姑娘的「朱大爷」一顿,可怜那仅仅因为行为与「某人」相似,因而受到牵连的嫖客,莫名其妙就得罪了这么一个煞星,在后院的泥沟里被践踏得不成人形。
把这一腔怒火都发泄了之后,蓝如烟恰好听到远远处传来二更鼓响嗯,该是办正事的时间了,那个醉鬼也该因为被灌下的强效醒酒汤药清醒了罢?
拍了拍手,蓝如烟转身回到楼上,性急地推开了房门,打算如果药效不够就人工助醒时,突地一股残脂冷香袭来,像是韩雪凝身上常用的那一种,可却是从自己呼吸间散发出来的,心中一悸,迈进房门那一步竟直如一跤跌进梦里一般,涌起不知身在何方的迷眩。
睁大了眼睛,也看不清周围的事物,只看得见前方一张红云彤彤的大床,而身边是一团一团柔软的云絮把自己包围,这反应到底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还是说,他现在已经睡着了,正清楚地体味一个奇怪的梦境?
努力地甩了甩头,蓝如烟分辨不清自己现在的状态,似乎有一个自己正眼睁睁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事。
迷糊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轻飘飘地走近了床,俯身向下盯着躺在软得像云絮般的被褥上,仍旧睡得鼾声大作的云飞扬。
突地,那一张睡得张口流涎,全无美感可言的脸变成了韩雪凝巧笑倩兮的勾魂笑靥,蓝如烟只觉得一阵干渴,下腹一阵火热,一个叫他尴尬的、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觉醒的生理反应微妙地产生于胯下,最后那半杯残酒的香艳气息弥漫满了整个房间,蓝如烟似在梦游时仍记挂在心的劫牢之事瞬间就已无边无际的绮思念想吸了进去。
该死的!
那小心眼的韩姑姑还是觉得光让那混蛋因酒醉而头痛的惩罚不够?可是为什么要把他拉下水?
倚在一阵一阵香气袭来的大床上,蓝如烟只觉得四肢如绵,可与此相反的另一处,却坚硬灼热似火!
理智与欲望苦苦缠斗着,他一倏儿看到的是韩雪凝的脸,一倏儿清醒地意识到身边这人到底是谁。
「爬不出去的样子。身边就只有那个家伙了,要上了他吗?恐怕这才是那个韩姑姑想要给那家伙的真正惩罚。。。。。。」
蓝如烟苦笑地着看已经变得遥远而模糊的房门。
虽然灼人的绮想牵走了他大部分的思绪,但按韩雪凝平常的性子不难推测出她给自己下药的真实用意。
念及此,神智清明了起来,眼中所见的只有身边一个沉浸在睡梦里毫不知道危险将近的无耻之徒,不再浮现绮想中曾经出现的妖媚笑靥。
奇怪,是因为此际他春情勃发、心意动摇的缘故吗?竟然觉得,那个总是坏坏痞笑着,无时无刻不忘调戏自己的人近距离看起来。。。。。。很漂亮!
云飞扬修长而俊挺的眉在红烛下闪着诱惑的光芒,狭长而闭合的眼缝促使了一种「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而犯罪」的心理油然而起,薄而红润的唇诱使他的手指想附在上面摩挲那片柔软。。。。。。不,这样还不够,他更想深入地探入那口中,去逗弄那软热的舌,浓烈的酒气也成了催情的辛香剂。
好想这样摸摸看。。。。。。
伸入到那唇下的两根手指被无意识的人用舌卷住了,感觉有趣般地在睡梦中咂吮着,柔滑的舌在指缝间涂上一层厚厚的唾沫,尽情地戏弄了一番后,抽出来打开,指与指之间唾丝牵连,却恍如黏连上了一层透明的蹼。
「是。。。。。。是这个家伙一开始就要自己缠上来的,会弄成这种说不清的局面也是因为他给了韩姑姑某种错误的暗示吧。。。。。。」
理智对从小出生匪帮的蓝如烟来说,本来就是形同虚设的栅栏,他之前只是没有对任何人任何事动情动心,却不代表他会对卫道人士所标榜的道德理念有所顾忌。
「妈的,一开始是你一再勾引老子,现在变成这样也算偿你心愿!」
血管里躁动的血液一再蒸腾着,几乎快要在他身上燃起无色之焰。
在这时候,出自他那性烈如火的老爹的遗传倒起了决定性作用,不讲理与先顾全自己利益的土匪心态完全占据了上风,蓝如烟只好暗骂「谁叫你倒楣」,一把搂住在犹在好梦正酣的云飞扬,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扣。
三下两下就被清洁溜溜的衣物下,是一具修长且柔韧的男体不太妙,之前希望的:「看到男人的身体后欲火自动消除」的念头化为空想。
蓝如烟咽了咽口水,却觉得自己的喉头干得厉害,满心都是把这男人按倒在身下狠狠地肆意蹂躏一番的绮念大约跟变态太过接近了,自己比不自觉间染上了那种奇怪的嗜好?
还是说,这么久来历尽繁花也无心的不动情,偏是遇上了这个缠人的冤家才带了赌气地被激发出来?
也罢,与其被人当成猎物捕捉,不如自己主动出击。
蓝家人可不是这么好惹的!
主意一定,那种喧嚣着要往四处喷发的火也稍稍安定下来,略定了定神,蓝如烟扶起那醉鬼毫无抵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