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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男将女孩子扔进去。
女孩子重重摔在地上,昏迷中依然痛得喃声呻yín,面孔雪白雪白,头上冒着冷汗,身子无意识地蜷缩在一起。
两个大汉利落地将铁门关上。
隐约传来对话声:
“注意点,可不能让她跑了……”
“她吸了这么重的乙醚,几个小时内都醒不过来……”
“嘿嘿……五十万呐……”
“是啊!发达了,干完这票可以去日本了跑路了。”
………………………………………………………………
阳光透过库房的铁窗洒照女孩子蜷缩的身体上,清冷清冷。
莱欧公司十层的大会议室,高级主管们已经各自就座,纷纷翻看着自己面前的宣传文案以及今天试镜的程序环节。摄像师走到了摄像机机位前,职员最后检查一下舞台布置,各高级主管桌前的液晶屏幕亮了起来。
这时,会议室的门打开。
安东尼奥走进来,高级主管们立刻全部站起身,他微微点头示意,淡漠地走到会议主席的位置坐下。高级主管们随之落座,彼此互相看了看,谁也不敢大声说话。当日少爷钦点新人赵深深,他们不敢有任何异议,然而第二天少爷又宣布最终人选仍旧要由试镜的结果来确定。
这才是少爷的作风。
冷漠、严谨、绝不循私情。
高管也有些顾虑,万一少爷只是走走形式,那结果还是一样的。
小周绝望地站在化妆休息室的门口张望着,祈祷赵深深的身影能够在下一秒就突然出现在走廊的尽头。第一个试镜的是暖暖,如果赵深深立刻出现,应该还来得及。
染静抬头又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对站在门口的小周说道:“赵深深该不会迷路了吧?”
“不可能的!”小周立刻反驳。
“希望她能早点来,不然就错过了人生又一次可以向上爬的机会了。”染静看了墙上了时钟已经在三点三十分了,心里面得意洋洋地说:“这次我赢了。”
小周茫然地看着染静走出去,脑海里突然预感到不好的事情,“她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车祸?
谁可以帮帮我?
小周突然灵机一闪,安东尼奥少爷……
对,去找安东尼奥。
于是,她紧张地抓住一个员工的慌张地询问,“少爷,在哪?”
“哎……痛,你放开我就说。”女员工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小周,“干吗?”
“你快说!”小周再一次激动地抓住了她的衣服。
“你放开!”
“你他妈的,到底说不说?”小周仿佛也发疯了。
“在10层会议室。”
小周快速地冲向电梯口,按了数字,心里急的不得了。
于此同时,赵深深嘴唇苍白地蜷缩在地面,她的头像快爆炸一样痛,完全睁不开眼睛,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可是她不能屈服,她必须要睁开眼睛,寻找生存的方法。
她的指尖颤了颤,手指渐渐握向掌心,越握越紧,长长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深深地,向掌心掐下去!
痛!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她的神志也逐渐清明了一些。指甲越掐越深,掌心竟欲渗出血丝来,疼痛使得她的大脑越来越清醒。
她虚弱地睁开眼睛,慢慢地她看清了自己的周边的事物。
她的眼珠仍旧有些呆滞,缓缓地转动着,自铁窗透进的阳光刺得她阵阵眩晕,一时间看不清楚身在何处。半晌,她挣扎着坐起来,明白自己是在废弃的库房中,库房的铁门紧闭着,库房内也许是很久没有使用过,四处零散地扔着些汽车零件,上面结满了蜘蛛网、又脏又乱。
这里是哪里?她开始寻找自己的手机吗,可是手脚被捆绑着……
大会议室的门微微开了一条缝。
从小周推开门正好可以望见安东尼奥,他正站在会议室上发表自己的演讲,神情淡漠,下颌的线条倨傲冰冷。她眼睛一亮,紧紧咬住嘴唇。
只有少爷了。
只有少爷能够帮助深深姐了!
废弃的库房里。
灰尘在清冷的阳光中旋舞,就像是放电影投射出来的光束,是一条圆筒般的直线。
赵深深身上穿着一件水墨色的裙子外,根本找不到口袋和手机。
她失去了联络外界的求救信息……
小周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拼命对着里面大喊:“少爷!深深姐出事了!”
听到这……
安东尼奥的身子似乎有些僵硬,俊美淡漠的面容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眼底忽然变得幽暗。在高级主管们的惊疑中,安东尼奥竟然示意停止了说话,走出了会议室,询问小周,“她怎么了?”
小周惊觉自己的失态,脸颊一红,赶忙说:“少爷,深深姐她可能出事了,否则她试镜是不会迟到的!”
“她还没到?”安东尼奥神色一凛。
“是,根本联系不到她,家里电话打不通,手机也关机。”
这不像她的作风。
拿出手机,他神情看起来淡漠依旧,但是手指却迅速地按下一串号码。
他紧皱眉心。
JOHN的手机接通了。
电话那段传来一阵急促的说话声,赵深深的脸色愈来愈沉重。
突然,他收起手机,大步向走廊尽头的电梯跑去。
“少爷——!”
“少爷————!”
小周喊着,茫然不知所措,搞不清楚究竟怎么了,少爷这是要去哪里呢?深深姐怎么办?
会议室里的高级主管们、走廊上的助理们也全都惊得张大嘴巴,少爷竟然会在开会的时候走掉……而且还是为了那一个女孩子……
这冰冷的少爷,也会爱上一个人吗?
******
破旧废弃的库房里。
赵深深已经在有棱角的墙壁上将手上的绳子磨断,现在咬住嘴唇,吃力地将一些凌乱散放在库房各角落的废机器拖过来堆在高高的铁窗上,她尽可能使它们堆得稳固,然后,她手握着铁片,踩着废机器,抓住铁窗上的栏杆,高高地站了上去。透过铁窗,她向外看了看,外面是个废弃的工厂,没有任何人影,就算是她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不过,她没有选择这种笨方法,只是选择默默地堆砌工具,然后想办法翻窗户逃出去。
然后她可以够得到窗户上的铁条,再把两截绳子困在两根铁条,用力地往后拉,咯咯”,铁条越收越紧,铁窗栏杆渐渐变形扭曲,然后再用力扳动铁条,一个不小心铁片割破了她的掌心,鲜血沁出来,滴答滴答顺着她的手腕流淌,她痛得额头后背尽是冷汗。
但是她不能因为痛而放弃。
铁条越绞越紧。
栏杆越来越扭曲。
高高的铁窗下,赵深深雪白的手臂上染着鲜红的血珠,她背脊的冷汗濡湿了衣服,脸色苍白如纸,但她眼中仿佛有火芒,亮得惊人。她一定会出去,她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属于自己的机会就那样地溜走。
她不要永远卑微地生活在贫穷之中!
没有人可以阻挡她的成功!
突然,一辆跑车远远地向废弃工厂行驶而来,车速极快,转眼已经快要开到库房之前。赵深深更加的卖力,心中惊恐不已,双手更加用力地绞紧铁条,掌心传来阵阵剧痛,她也顾不得许多了,把浑身的力气都用上,铁窗栏杆“咯吱吱”被绞得扭曲仿佛立刻就会断开。
一定要出去!
跑车消失在库房铁门的方向。
赵深深双手绞紧生锈的铁条,“咯崩”一声闷响,铁窗栏杆终于被绞断了,然而由于她用力过大,铁栏杆被绞断后力量一时落空,她无处着力之下竟然直挺挺地向后仰倒!
“砰——!”
她重重摔在地面上!
好痛,尖锐的疼痛从她的背脊缓慢地向四肢蔓延开来!她痛得脸色惨白,嘴唇轻轻地颤抖,绝望地看着刚刚被绞开的铁窗,意志力告诉她应该马上重新站上去翻窗逃走。可是,她痛得连手指都无法蜷起了,而耳边却听到库房铁门正被人打开。
“吱嘎嘎——!”
库房铁门被猛力推开!
她吓的扔掉了手中的绳子。
库房里积年的灰尘被扬起,飘飘荡荡在空气中旋转,铁门处似乎有万千道刺眼眩晕的阳光,灰尘的颗粒空落落地飞扬着,仿佛也被染成了阳光,金色的,炫目的。
强烈的逆光中有一个金色的剪影。
那人在万千道光芒里。
明亮得令赵深深睁不开眼睛,仿佛他就是神。
“漫……”
低沉紧张的声音扑进痛楚的赵深深耳边,她失神地望着阳光中飞旋的灰尘,忽然有种恍惚。仿佛又回到了许久许久以前,她回到了上初一的时候,有养父美味的菜肴,有养母给她买的花裙子,一家人在家里幸福地吃饭;江天空带着她去看星星,在樱花树下给她讲故事……
那是她最幸福的时光吧。
“还好吗?”
一双宽臂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将她搂进男性的胸膛,那人的呼吸有些紧张而急促,似乎想要将她紧紧地拥住,又小心翼翼地似乎怕弄痛她。
她茫然地望向那人。
蓝宝石般的眼睛,略带倨傲的鼻梁,嘴唇微显苍白,脸上隐约有打斗过的受伤痕迹,他的神情淡漠中有些疏远,然而声音里却泄露了紧张和心痛。
是他。安东尼奥。
她怔了怔,心里静静流淌过一阵露水般的清凉,就像旧时庭院里的樱花花瓣上落了一地。恍惚间,回到了雪原,那时候自己昏迷刚醒的时候,他也是这般紧张的神情。
如今已经时隔六年了。
赵深深就这样望着他,有想哭的冲动。
她可以喜欢他,同他约会,甚至同他亲吻,但是,她无法忍受他竟然象种子一样在她心底种下根苗。越多越多的恩情,越多越多的感激,她害怕有一天,她会变得依赖他,她的幸福和地狱被掌握在他的指掌间。
金色的阳光中,安东尼奥的声音低沉,看着她手心和腿上的鲜血,他的心脏骤然抽痛起来。双臂打横将她抱起来,他大步向库房铁门走去。
“别怕!我们去医院。”
他紧紧抱着她,仿佛抱得她紧些,她就可以不痛些,这一次是她主动将双手缠紧他的脖子上,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望着他,他就像个神带着她走出黑暗,前往光明和世界的尽头。
走出仓库,扎克已经在旁边等候了,还有一些警察带着被制服的不法分子。
司机竟然还开玩笑,“少爷,您打架原来这么好啊!”
扎克白了他一眼,又关心地询问,“少爷,伤的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