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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人大叫一声,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一定死了……绝对死了……
'报、 报、 报警……'
过了三分钟 ,雅人的脑子才恢复正常运转,他只想着要赶快打电话报警。 他跌跌撞撞地往客厅走去,却
因为走太快而撞倒了电话 ,他慌忙抓起话筒想要按下号码的时候,
一根细长的手指按掉了电话。 听着话筒中单调嘟声的雅人愕然地抬起头来,穿着睡衣的父亲站在那里,
雅人推开了父亲的手。
'你别挡我,我要报警啊!妈 妈她……'
'她已经死了!'
平静无波的声音。
'是死了……'
拿着话筒的雅人全自僵硬,强咽下的唾液发出咕噜的声音, 父亲为什么知道继母已经死了?知道的话又怎
么能如此冷静?他为什么不报警?难道…… 雅人对不禁胡思乱想的自己感到害怕,他无法直视父亲的脸。
'那个女人想要拆散我们 ,是个讨厌的女人, 听到她说要永远在一起的时候,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她不知
道自己是个除了有钱之外,什么价值都没有的女人。真可怜!'
'所以我杀了她]好象听出父亲言下之意的雅人全易激烈地发抖起来。他想叫却叫不出口, 连怎么发声都
忘了, 感觉父亲忽然抓住自己的手腕,雅人的惊呼冻结在喉间, 他下意识地挥手给了父亲一巴掌,父亲领起
眉头。
'放、 放、 放手啊!'
他终于挤出声音 ,在他想要逃开而企图挣扎的时候,父亲的手就像锁一样深深嵌进自己手腕。
'雅人 雅人……'
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声音叫着雅人名字的父亲拥住了他, 雅人脑中一片混乱,那攫住自己手腕的手绕到背后
。用几乎个人无法呼吸的力量紧紧拥抱,然后在他耳边低语。
'我爱你我爱你……我只有你!'
雅人脑中一片空白, 那意想不到的表白让雅人瞪大了眼睛凝视着父亲。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吧?但是晃知道。'
感觉父亲的嘴唇贴在自己脸颊的感觉,雅人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用力踢了父亲的脚踢一下,趁他吃痛的
时候奋力推开他,但是推人的反作用力也让雅人直往后倒, 那背上的撞击让雅人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当他想
站起来的时候眼前己一片黑暗。
原来就昏暗不堪的走廊只能仰赖透过窗帘的微激光照明 ,而父亲的背挡住了仅存的光线。
还来不及抵抗雅人的双手就被抓住 ,然后呈仰卧的姿势被固定住转在雅人自上的父亲像看着稀世珍宝似地
检视着地颤抖的身体 。想要闪避视线的雅人把头转向一边,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
'我不想死。'
父亲笑了 ,然后用左手扣住雅人的双手手腕,接着用右手抚摸他的脸颊, 那手指跟冰一样冷。
'你这么可爱.我怎么会杀你?'
雅人与父亲之间的距离消失,那沉重的身体缓缓叠了上来 ,他虽然试着抵抗,用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左手
排个想推开父亲的易体却毫无用处 ,越是挣扎,呼吸就越是急促,心脏的跳动声也越来越大。
父亲固定让雅人的头吻上他的唇。 不管雅人如何回头闪避,父亲总是立刻追了上来, 在数不清多少个吻
后, 湿滑的舌尖伸进了雅人的口腔。
像觉得陷入慌乱而忘。己要逃的雅人舌尖有趣似地,他不停地吸吮缠绕, 无法闭上的唇色流出唾液蔓延到
脸颊上, 那恶心的感觉让雅人哭了出来,却不知道哭只会让父亲更加喜悦而己。
'嗯……嗯嗯!'
想从父亲去下逃脱的雅人, 没有发现他的手已经在解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皮带和长裤是何时被脱掉。在腰
被抱起的时候,他的长裤和内裤己经一并被拉掉了。
那种冰凉的感觉让暴露在外的性器萎缩起来, 但是冷只有一瞬间,自己的器官己经立刻被父亲握进手中。
即使想要阖上双腿,父亲的腰也卡在雅人两股之间完全动弹不得,在打开到极限的地方,父亲尽情地玩弄
着雅人的性器。
雅人放声哭了出来,连自己都没有做过的事此刻居然被别人的手而且还是父亲的手恣意蹂躏 ,更令他难以
相信的是虽然他极度不愿意,但被刺激的性器却仍然有了反应而膨胀起来。
'感觉怎么样?'
呼吸急促的雅人闭上嘴不愿回答 ,父亲轻笑地用手指弹了一下儿子动起的分身。
'啊……'
像电流般的刺激掠过背脊, 雅人不禁发出呻吟, 听到儿子出声的父亲刚开始还微微吃惊,接着立刻微笑
。 雅人虽然慌忙捂住嘴,但那种被摩擦和抚弄的感觉实在让他无法忍住呻吟。
父亲满足地俯视狂乱的儿子,享受着那稚嫩的喘息声。
'要不要再多叫一点?'
胸前两颗红点被玩弄的雅人不禁弓起背。
父亲移动身体 ,张口含住雅人的分身, 那种跟手心完全不同的感觉,对于雅人来说是太过刺激了。
'不、 不……要……'
想到自己或许会死的那一瞬间, 雅人全身虚脱,抬起头来的父亲嘴角还流着刚才从雅人性器中解放出来的
体液,他用舌头舔掉。
'我们这一族的男人从以前就短命, 再加上近亲结婚的关系,有不少人会有异常的外貌、 个性、 以及嗜
好, 之后虽然混杂了外人的血让那种特性变淡了不少,但只要是男人就必定会出现类似的症状, 寿命只到三
十岁, 之后就会因疯狂而死。'
'跟我……无关……'
意识朦胧的雅人回答。
'怎么会无关?你身上流着我的血液啊啊啊! 还是你好, 我早就想跟你这么做了, 而不是和美跟晃……'
父亲再度侵入雅人的腿间 ,把他的双腿撑开之后将去尖伸到令人难以相信的部位。
'不……不要……好恶心!'
雅人扭动着身体,但是立刻被父亲的手固定位, 刚开始被舌尖侵入深处时的确觉得恶心,但是习惯了舌尖
的淫动之后,雅人在不知不觉间主动诱惑似地依腰迎合。
好不容易等舌尖退出,还来不及喘息的时候已经换上手指。
'好痛 、好痛、 你不要伸进来啦!'
无视于雅人抗议的手指继续入侵, 然后慢慢扭动, 过了一会儿又变成两根进入。
'唔啊……'
虽然已经有点习惯,但是被强迫扩张的狭窄信道还是开始痉挛。
'你……把手指拔、 拔出来啊.我不要啦!'
'为什么?你这里可是表示着还想要呢,想多要一点。'
淫靡地蠢动着的手指,比起痛楚和压迫感,直接的感觉占领了雅人的细胞, 那种腰部的虚脱感 ,微弱的
麻痹,让雅人的脑子完全朦胧, 你要怎样都行,我只求早点结束。
就在这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激痛攻击着雅人, 烧灼的物体压迫着他的下半身, 强迫地想要撑开, 雅人好
象可以听到自己的器官裂开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
雅人难耐地弓起背, 想要减轻痛苦地扭动挣扎, 那侵入深处的物体开始上下抽到 ,在痛苦倍增的时候,
红色的液体也沿着雅人的大腿流下。
'不要 、不要啊……'
父亲吻住了雅人狂叫的唇,把他的哀鸣也一并吞下。 在摇晃的过程中, 雅人无意识地向住父亲的背, 回指甲在侵犯自己的男人背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第一个发现出事的人是和花可桑, 就像平常一样九点来上班的她,先在走廊上看到下半身流血而失去意识
的雅人,接着才在厨房发现死去的继母, 立刻就赶来的警察也找到父亲。他沉没在自己非常喜欢的地水中,
水深不到五十公分,也没有外伤, 警方判定为自杀事件。
高中开学典礼的第一天, 雅人穿着蓝色的制服站在镜前的时候,从背后看着他的宏明舅舅满足地微笑。
'很适合你啊!'
雅人腼腆地点点头, 失去双亲的他被宏明舅舅收养, 事件之后他住进医院休养了半年, 虽然外伤几个礼
拜就治愈了 ,但被伤得更深的是他的心。
遭父亲性虐待的冲击让雅人无法跟任何人说话, 在不断的心理重建,将伤口固定之后,雅人足足花了一年
时间才能真正和人相处。
他晚了一年才考进高中 ,看到雅人笨拙地打领带,宏明舅舅接过手来,小心翼翼地不接触到他的身体而帮
他重打, 性虐待的后遗症造成雅人极端恐惧与人碰触。
在'欢迎新生]的红色布条下,政宗站在飞舞的樱花花瓣中, 虽然接过他不知道多少封的信和电话,但是
再见到他已经事隔一年半了。
'嗨!'
又长高了的政宗看见穿着新制服的雅人举起右手咧嘴一笑。
'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叫我学长了。'
'谁要啊?笨蛋!'
这一刹那,时光好象又回到国中三年级。
'你要是不好好尊敬我的话, 小心我不告诉你考试的重点和考古题哦!'
'唔哇, 你好卑鄙……'
一阵强风吹来,混杂了樱花的砂岚让雅人闭上了眼睛, 等风停了后再度睁开眼睛时,他看到激宗的右手就
在眼前。而且不禁轻颤, 他咬紧牙关忍耐,感觉政宗的手指帮他拿掉了飞落在肩膀上的花瓣。
'你还是连我都怕啊!'
满心抱歉的雅人手足无措了起来, 他明明知道那指尖没有恶意,却还是反射性地觉得害怕。
'对不起……'
道歉之后他吓了一跳,刚才政宗还在微笑的脸居然酸楚地低垂着。
'我没有能够好好保护你,对不起!'
光是这句话就够胀满雅人的心了。
'我没能帮得到你,对不起!'
他说不出谢谢你 ,虽然能在信上告诉他是为了想见你才到英潮来,但是此刻却说不出口。
一滴滴的雨水落在政宗脚边, 连带地雅人也想哭起来,他咬住牙关强忍。
'别哭了啦! 傻瓜!'
好不容易从咽喉深处挤出来的,只有如此不修饰的一句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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