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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性命。
以他剑法不需要这样的费力,直接杀了对手岂不更好。
九王有所不知,那样也许会省力,但不会有这般的震惊全场。
是吗?他身手招了身边的第一侍卫,你下去。
灵珂一惊,王爷,不需如此吧。
轩辕释莞尔,难得可以让灵珂公子看上眼的人,我很好奇。
全场在看我,这次不是因为我的容貌,而是我真正的本事。这样的荣耀让全真感到无比的自豪。
对面来了个人,长相很平凡,可同为高手的全真知道,在他全身有一种只有高手才可以感觉到的诡谲和冷漠。
将剑平举,对方也还礼。
季平。
昊全真。
简单的通报姓名后,比斗开始了。全真不想伤人,所以有些费力,季平不但是九王跟前最顶尖的高手,实战经验十分丰富,而且奉了九王的命令,一上来就用的都是杀着,很明显,是季平占了上风。
季平施了一个诡计,将全真逼到了死角,眼看剑尖就要顶到他的喉咙。如果季平得手,肯定不会留有余地,全真的性命就要不保。
场外的人的呼吸几乎完全屏住,他们紧张的等着看这个结果。
6
剑已经划到了全真的咽喉,季平犹如蛇的眼睛死盯住了全真,这是第一次有人不用欲望的眼神看着他,但同样让他感觉到恶心,。他几乎是闭上了眼睛,心想,我命休已。
住手!清冽的嗓音响全场,看台上灵珂已经站起来阻止这场带着阴谋的武斗。
季平平时听灵珂说话到也听多了,对他的声音算的上十分的熟悉,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第一次。不由的停下了进攻。全场的人都静悄悄的,等候将要发生的事情。
张侯,你这样是违背祖制的。九王的声音透着阴沉,和一些难以察觉的东西。
王爷,昊全真算输,季平胜出。既然有了结果,何不点到及至,一定要血溅当场,战斗才结束吗?祖制中规定我们是不能干涉比赛的结果,可是现在的情景,在场的无不认为季平已经胜了,所不同的是,昊全真有没有丢掉性命而已。
你有什么资格决定昊全真是否甘愿退出?
从现在开始,他是我的贴身侍卫。好了,灵珂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王爷保重。他当真抱拳离开了。
台上的全真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少年会救他,刚才他真的以为自己快要不行了,少年止住了季平夺命般的进攻。可是现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灵珂已经离开了上面的看台,下来了。
你还不走,当真想我杀你吗?季平突然对他说话了。
什么?你,你是什么意思?全真有些糊涂。
昊全真,下来。灵珂站在比武搭起的台子下叫他。
快走吧。季平看着有些呆滞的全真。再不走,我就没有选择的非要了你的命不可了。
全真迷迷糊糊的下了台子,来到了灵珂身边。近看灵珂越发的清丽灵动,他的个子不高,刚到全真的眼睛,可是在普通人中依然是修长飘逸的身形。全真本就是一付清秀书生的样子,外表看起来也是纤细身材,可那全是衣服带来的错觉,他外衣下是一付精瘦健壮的身材。
看着那双仿佛有摄人心魄力量的眼睛,全真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凝固了,只见灵珂的嘴一张一何,在说些什么,可是具体是什么,他听不清楚。
灵珂看见全真失神了。
真好玩,单单是看着我就能走神,这样的他单纯的,可爱。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人。全真的样子也算是俊的,尤其是那双眉,虽然纤长秀气了些,可是一看就是属于男子的剑眉,使他的俊秀不带一丝的脂粉气。这个人给你的感觉就是平静干爽,这比起轩辕释那种夺人双目的无双容颜更加可亲。
推了推他,看见他好象回了神,在他的面前宣布了自己此时的决定。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
这是灵珂十八年来第一次执着。原来,他对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也许是父亲的教导,和生活的压力使他善于伪装和冷漠,对于他感兴趣的一切,他会有一个固定的选择,那就是放弃。全真是他第一个不想这样做的人。
什么,大脑好象转了转,听到了什么。你是我的。这是眼前的人讲的吗?
你再说一遍。
多少遍都可以,你是我的。好了,我们走吧。说完拉住了全真的袖子。
看台上的九王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冷冷的样子一直没有变过。只有跟了他很多年的季平已经回到了他的身边,并且看见了他修长美丽的手用力握住了椅子的扶手,甚至,手上的青筋也暴了出来。
可恶,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九王喃喃自语。
旁边的人一看是九王身边的第一高手,没有人再敢下场子比试,所以这次的最终的赢家居然是季平。也算不负众望,找了个真正的高手。
走吧。九王看着这里乱糟糟的人,没有来由的,心中一阵烦躁,没有等到最后也甩袖子走人了。
今年的比武盛典也不了了知,不过人们记住了那个一身蓝衣的清秀少年,和后来这个几乎一招制敌的季平,京城可真是卧虎藏龙呀。
你不会认为我真的只是让你做我的护卫吧。
灵珂有些轻佻的看着全真,那种很明显带着欲望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我希望张公子可以自重。
在张府昏黄的灯光下,白天如谪仙的灵珂现出另外一付嘴脸,怎么变化如此大,好象直接带上的面具。全真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旁人对他的欲念。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呀。
从小出身于这样的贵族之家,灵珂虽然比较洁身自好,但是这些东西他还是明白的,在加上他身份的特殊,一般说话很少顾及到对方。
最算你候府通天,也不能那我怎么样。
同样的豪气昊全真也拥有。
这几天对他的好感完全毁灭了,全真有一种浓重的被欺骗的感觉,是一种类似于纯洁的信念被完全毁灭的失落,那天纯洁的水晶少年不过是自己的幻想。
灵珂笑了,一种像狐狸般狡猾的笑,阴谋无损他的美貌。
你姓昊,如此少见的姓氏在中原很显眼的。我想你应该是北方昊族人。昊族地处边界,国境外有外族骑兵时时骚扰,如果你当真得罪于我,我可以做实你昊族勾结外族,扰乱边疆,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如果你刚才进门的时候看见我张府的牌匾,你一定会知道的,我官居靖西候,当年家父既是征西将军,十几年前曾经到过昊族,当真是一派福地气象。现在昊族就算说是几千人也是少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你?……
几千人的性命在你一人手上,考虑的如何?
全真英气的眉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双眼死死盯住灵珂。灵珂悠然自得的喝着茶水,一边喝一边看着全真。
再说,边境生存有特有的规则,我现在说你们通藩叛国其实也算什么污蔑。
边境治理并不容易,我不相信侯爷你有如此大的权力可以调动军队灭我族人。
那是不容易,可有的时候,隐患是不能留的。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我相信郑王考虑这样的问题已经很久了。为了斩草除根,那么只是我一句话的事情,如何?
我给你时间,但是我从来不是什么耐心的人,不要让我等的太久。好了,我坐的也够久了,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寝室,我就住在隔壁,有什么事情吩咐门外的人就可以,你也歇息吧。
说完,灵珂优雅的起身,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他对衣着很注意,仪容整齐是张家家教中谨慎的重要的表现。
看着灵珂走了出去,门外的小童关上了门,全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被软禁了,如果没有灵珂的同意,他是决没有可能走出大门的。虽然他的武功不弱,但自从今日见识了九王的第一侍卫,他敢说,靖西候府的侍卫不弱于季平。
忿忿不平的坐在床上,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这样的地步。居然被人软禁了,并且,那人用全族人性命要挟,要他做他的禁脔,真是,士可杀不可辱。不对,平静了下来,左思右想不对劲,自己怎么这样的傻,单凭他的几句话怎么可以轻信,谁又知道他是否在夸大其词。
要破敌跑出去应该很困难,但是如果偷偷潜出去,想想办法应该不会太困难。
公子。张纪看见灵珂进了书房,赶紧跟上侍侯。那人怎么办。指的自然是灵珂隔壁的全真。
今天府邸中的守卫松一些,放他走。并且,今天到边境,这信你亲自送到边境守将甄云手中,让他派兵围住昊族,但不许扰民。
还有,让他查一查昊全真是否是昊族族长的外孙。
是。他接到命令转身走了,屋子中留了灵珂一人。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子射了进来,照在灵珂白玉样的脸旁,更现清冷。他知道自己这样劳师动众的并不合适,但是他对自己动心的东西不想放手。全真,我要留你在身边,哪怕不是永远。
书房中多了个人,灵珂背着门,虽然他不会武功,但这样明显的开门的响声也让他知道是谁来了,二叔,这么晚了还没有歇息。
来看看。
怕没有这样的简单吧。
好,我们直说。放开那人。
什么时候二叔也管起我的私事了。
这不是什么私事,关系到张家上下三百多人的性命,怎么算你的私事。
我自有主张。
你私自派兵这样会招郑王的忌讳的,虽然你有这样的权力,但你不想如此快就被抄家吧。
灵珂突然转了过来,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不会以为我们本分生活就可以躲的过这样的大祸,安安稳稳的享受荣华富贵。
至少不是这样快。
二叔一直是飘逸书生,怎知朝堂上的龌龊事。父亲独揽朝纲十年整,郑王早就恨不得将他杀掉泄恨。但是他不能开这样头,因为父亲并没有忤逆大罪。现在如果我们张家露出一点谨言慎行的形迹,朝堂上必定有不怕死的揣摩上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