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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司寒月刚说完就“嗯”了声,那原本不动的硬物却毫无预示地动了起来,让他略微不满的眉头开始舒缓,可接下来,紧皱的眉却透露著另一种感觉。
“月儿,你还没说答应呢?父皇在等你的回答。”抬起司寒月的头,司御天并未因此时的场景而情动,他只想听到这人的回应。
“...”司寒月未开口,眼中先是闪过坚持,然後是迷惑,接著是深思。
........
“狰,我不会让你帮我寻找他的魂魄,因为他对你而言只不过是个凡人罢了,狰,自我有意识起,就是你一直在教导我,我不想怨你,所以这次,你不要带我回锺山。我不想再去管什麽天道平衡,我只要他。”
“他的阳寿己尽。”
“狰...若司御天他们死在你面前,你可会说这番话?”
“.....”
“狰...你的心里究竟有谁呢?也许,你有些在意司御天,可司岚夏他们三个呢,他们是否只是你止痛的器皿?狰,你为了平衡天道千万年来辗转於尘世,受尽磨难,最後,虽得道不必再受轮回之苦,可你却仍要承受无止尽的焚炼之苦。狰,哪怕我们永生都无法知道何为情,何为爱,可却不能无心。”
“狰...若你不在乎他们,就放了他们吧。狰...今後我不会再回锺山,哪怕他永远不会醒,我也要守著他。狰狞...狰狞...狰...狞已死,留下的仅是冉墨枫。”
.........
“唔...”仰头接下略含怒气的吻,司寒月的双眸变成了红色,“不放...我不会放...”
“月儿?”
“月...”
床上的几人不明所以地惊喊。
“怀...不要停!”司寒月低吼,拉下司御天的头再次吻上,他们几人,他绝不会放。
看出了司寒月的不悦,听到他的话司怀恩撤出司寒月的体内,接著再挺入,“月...还要麽?”
“嗯,不要停!”
司寒月的主动让几人大为吃惊,同时也让他们知道有什麽事在困扰著这人,虽说不再由著他的性子,可还是忍不住依著他的要求做,毕竟,这是让他们异常甜蜜之事。
.........
“月儿...可满足了?”抱著被清洗干净却仍未睡去的人,司御天问,月儿从未如此要求他们不断地抱他。
“父皇...我不会放你们走。”双手握住四人,司寒月淡淡的说。
“呵...月儿,我们哪里会离开你,而且...月儿每天都要看到我们才行,否则你就会生气,难道月儿没发觉麽?”懊恼自己的粗心,这麽明显的暗示他怎麽没看出来。
“月,我们何时回锺山,出来这麽久,也该回去了。”司怀恩揉著寒月的腿根处帮他放松,这麽多年,他们头回如此无所顾忌,却也害惨了这人,还好他的身子不同凡人,不然定要酸痛一阵子了,至於离开...哪怕这人放手,他也不会离开的。
司岚夏和司锦霜未说话,仅是温柔地摸著司寒月的长发和面颊,看著那两双眼中是多年未变的情意,司寒月终於疲累地闭上眼,“睡醒後我要去见狞,等回来,我们就回锺山。”
“好。”知晓这人应是想通了,四人松口气,一致地应到。
然月之遇(八)
凉亭下,几名出色的男子坐在一起,有的在喝茶聊天,有的则在下棋,还有的却什麽都未做,只是听著、看著、品著。
“司公子和玄公子不用回去陪著月公子麽?”冷不防,坐在躺椅内的风啸然突然开口。也难怪他好奇,今日这几人竟都出了尘烟阁,以他这几日的了解,这几人怎会放著那人独自呆著。至於月公子为何没有露面,瞧这几人今日脸上掩不住的喜色,想也知发生了何事。
“月他有事出去了。”司锦霜心情极好地应到,然後揶揄地看向风啸然,“风楼主实在有失体贴,怎不让孤公子在床上好生修养,却把人带了出来?”那只在孤然的腰上不停按摩的手...他也清楚发生了何事。
孤然垂下眼不敢看周围的人,昨日他和爹不放心,想去尘烟阁看看月公子,谁知在屋外听到了些不该听到的声响,爹把他带回啸然居後就未再让他下床。许是玄公子的药真的很管用,他竟不觉得累,反而能承受住爹不断的索求,结果睡了一觉之後,他的身子就动不了了。可今日的天实在是好,他想出来走走,爹虽同意,却是抱著他出来的,果然现在被人取笑了。
风啸然却全然不介意,反而把孤然抱得更紧,按摩的手更是移到了腿根处。“然他想晒晒太阳,我岂能让他在屋里闷著。只是月公子这两日怕是很累,司公子怎可让他一人出去?”这些人虽不是凡人,可也需克制一下,毕竟那月公子要一人承受四人,怕是有些吃力吧。
“月的事他喜欢自己解决,不过风楼主无须担心,我们一向很有分寸,不会让月第二日起来腰疼。”司锦霜轻笑几声,满意地看到孤然头快埋到胸口了。
假装咳嗽几声,陆文哲示意两边停停,这话越说越让人脸红了,虽然风啸然天不怕地不怕的,可这几日毕竟身份不凡,他们还是尊敬点好。
“呵呵,霜儿,你还是别说了,你瞧孤然的脸红得快烧起来了。”好像还嫌孤然的脸红得不彻底,司御天继续打趣。这释然楼里的人让他非常欣赏,那日见到如此异状对待他们几人却没有失掉一分的礼数,好似那日什麽都没发生一般。
“司公子...月公子他...嗯...他没事了吧...”抬头,孤然试图把大家的注意力从自己的身上移开。
“应是没事了,孤然,谢谢你。”司岚夏撤掉了眼中的清冷,诚恳地说。要不是这个人,月也许仍会做傻事,他们,也不会听到月的喜欢。
“这没什麽,我还要谢谢你们送我的药呢,我觉得身子轻了许多,旧伤也不疼了。”孤然脸上的热度稍稍散了些。
“孤然,我们很庆幸能遇到你。”不再玩笑,司锦霜感激地说。
“司公子,你们是我和然的恩人,这话理应由我来说。”看著这几人,风啸然也收起了脸上的随意,感恩地说道。
会意的笑笑,几人不再互相客套,有些事不是一句感激就能偿还的,他们是,他亦是。
..........
...............
朝堂上,皇帝冉穆麒心痛地看著下方一头紫发,戴著一只眼罩的冉墨枫,那原本就无何表情的脸上,此时更是满目的寒霜。
“枫儿,此次楚卫五国纠结百万人马攻打我北渊,朕知,你是最适合的领兵之人,可你父王已经不在了,朕不会再让你去冒险,北渊的兵马目前仅有八十万,与他们的二百万大军相比不过是以卵击石,他们已决定要灭了我北渊,这次,朕将亲自带兵迎敌。枫儿,京城,皇伯就交给你了。”若不是他的失误,胞弟不会被害,枫儿也不会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北渊既然无法逃过此劫,那他这个做皇帝的绝不会做缩头乌龟。
“皇上!请皇上三思!”
“请皇上三思!”
朝堂上的大臣们跪到地上祈求,有些老臣们更是痛哭起来,而冉墨枫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只是抬头看著上方注视著自己的人。
“皇伯,北渊何时需要你来亲自带兵?!”面对皇上,冉墨枫的口气并不恭敬,甚至带著一些无礼,“皇伯,他们是冲著我来的,我岂能退缩,而且...我不会让任何人打扰父王的清静。”冉墨枫未戴眼罩的黑眸变成了紫色,额上的缝隙中透出一只青色的眼眸,上方的礼官们吓得纷纷低下头,而皇帝冉穆麒却有些疲惫地闭上眼。枫儿...你父王他...已经不在了,何时,你才能清醒过来...穆麟...你告诉朕,朕该怎麽做?你是不是也想陪在枫儿身边,所以你才如睡著般虽没了气息,可尸身却无一丝的变化?
“刺客!护驾护驾!”朝堂外,突然传来侍卫的大喊声,冉穆麒睁开双眸,冷静的双眸中透出怒火。而下面的大臣在惊慌之後立刻跑到门口试图挡住刺客,并大喊让皇上离开。
冉墨枫蹿到门口,紫色的眼睛在看到前方之人时恢复成原来的黑眸,“狰?...”向後退了几步,冉墨枫防备地看著来人,“狰,我说过,我不会回去。”
听冉墨枫竟然和刺客说话,周围的人面面相觑,这刺客....
“狞,我不想杀人,让他们退开。”听到刺客的声音和言语,众人面露惊色。
“你们都退下,他不是刺客。”让手持兵器的侍卫退开,冉墨枫站在大殿内不欲向其他人解释来人的身分。
走到冉墨枫的面前,司寒月把头上的兜帽摘了下来,惊呼声四起,不悦地向两旁看过去,令他心烦的声响顿时没了。
看著下方那个容貌不亚於冉墨枫的男子,冉穆麒靠在龙椅上,心中思索著两人的称呼...狰...狞...难道这才是枫儿的真正身份?
司寒月看著冉墨枫,突然七彩的流光红云渐起,就在冉墨枫刚想防备之时,司寒月出手了。没有闪躲,冉墨枫任狰把自己踢飞出去,然後在落地的瞬间再被踢到一旁。
“枫儿!”
“将军!”
“不要过来!”
喝住想过来的皇帝和大臣们,冉墨枫从地上爬起来擦掉嘴边的血渍,他知道自己上次说的那些话惹怒了狰,也知道自己为何会被这人打。“我没事,你们不要过来。”盛怒中的狰,除了那几个人外无人能使他平息,现在想来,狰...是在乎他们的吧,而他...竟说了那样的话。
又被一脚踢飞,这一次,冉墨枫被踢到了皇帝冉穆麒的身边,冉穆麒把人扶起来,然後站到冉墨枫的面前,挡住走上来的狰。“够了!就算枫儿真地曾得罪过阁下,这几脚也够偿还了吧。”面对如此神秘之人,冉穆麒虽心有异样,但仍压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