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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公子,你和他们在一起...很多年了吧,为何会突然想知道了呢?”想到面前的人已不知活了多久,孤然心中升起敬畏。
“他们不是器皿,我想知道他们说的喜欢究竟是何。”对这个见自己第一面并不怕的人,司寒月难得开口与对方说话。
“那...月公子知道了麽?”这人其实很喜欢那几个人了吧,只是,他不明白。
“不知。”想到这里,司寒月平静的心中竟涌上几分烦躁,这已是他许久未曾有过的情绪了。
“呵呵,月公子,其实...你很喜欢他们,或者可以说...你很爱他们,爱他们甚过於你自己。”孤然觉得自己可以和欧阳大哥一样,帮人看“病”了,不过,他看的是心病。
挑眉,司寒月的眼中突然迸射出七彩的晕光。
“你瞧,他们不在你身边,你会不高兴...知道他们身子不适,你就急著要去看他们;犯病的时候怕伤到他们,不愿他们再被人说成是你止痛的器皿...你宁愿自己那麽疼也不让他们进屋;为了他们...你想知道何为喜欢;你只想让他们碰你;而且...你不允许他们离开你...种种看来,你不是很喜欢他们麽?只有对自己喜欢的人,才会有这种感情,你想想,对我,你肯定不会有这些念头,因为你不喜欢我...”孤然一句句说著,见面前之人眼中的流光越来越耀眼,他觉得自己没有说错。
“喜欢...?”司寒月眼中的光芒让隔壁偷看的几人心潮澎湃。
“是啊,月公子,你很喜欢他们呢。”孤然开心地笑了起来。
“......”司寒月皱紧了眉,“我喜欢父皇...”很久前,父皇教过他。隔壁的三人苦笑地闭上眼,另一人却担心地看著他们。
孤然不安起来,“那...他们三个呢?你不喜欢麽?”
“孤然...”
“啊,月公子。”
孤然被这一叫吓了一跳,怎麽突然叫自己了。
“我不喜欢。”司寒月的话让孤然的心漏了一拍,更让那三人痛苦的捂上了脸。
“我不喜欢进到他们身体里。”司寒月的又一句话,让孤然有些反应不及,也让那三人惊诧地放下了手。
“呃...”明白过来的孤然被司寒月的直接弄得面红耳赤。
“不舒服,我不喜欢。”继续补充,甚至有些厌恶地蹙起了眉。
“那...嗯...那月公子觉得怎样舒服呢。”孤然的心开始乱跳,爹...
“和父皇一样。”司寒月想都未想地回到,“我不喜欢他们身上有血。”那血,让他难受。
“啊...哦...这样...”孤然低下头,月公子他...很可爱呢...
“月公子,那...那你喜欢和他们欢好麽?嗯...不是你进到他们身体里。”咳嗽两声,孤然掩饰自己的尴尬,爹...今後...今後还是你来好了...
“嗯,喜欢,舒服。”面无表情,淡漠地说出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月公子...你...你很喜欢他们呢。”孤然下了结论,这麽明显的事实,谁都看得出来。
司寒月沈默地看著孤然,伸手摸上肩头,他静了一会儿,在孤然抬头的同时道:“嗯,喜欢,喜欢父皇...喜欢夏...喜欢霜...喜欢怀。”这个人的眼睛很干净,没有欺瞒。
门被人推开,四名深情激动的男子走了进来,泪流满面地看著床上的司寒月。看到这几人进来,孤然悄悄离开了房间,门外,一名男子站在那里张开双臂,孤然跑了过去扑在那人的怀里。
“然,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那几个人爱上这麽一个人,也真够他们受的。
“宵...你...你抱我好不好...”突然好想和爹欢爱。
“恭敬不如从命...”横抱起人,风啸然向啸然居飞奔而去。
屋内,哭泣的几人在司寒月的脸越来越冷之後仍无法克制不断涌出的泪水,挥手间,屋子再次被白雾笼罩,司寒月把几个人拉到床上,不悦地开口:“我想睡了!”
帐落,有人道:“月,再说一次好麽,再说一次你...喜欢...”
“嗯...喜欢...”有些压抑的声音。
“月儿...我的呢?”
“啊!唔...喜...嗯...”
“月...我也要听...”清冷的声音中是浓浓的情欲。
“嗯...喜...唔...欢...”声音断断续续,无法成言。
“月...你醒来後,再和我说吧...”
把那动听的声音含入口中,他第一次放任自己大胆地品尝这副令他著迷的身躯。
然月之遇(七)
赤裸的身子被人轻轻地从头抚到脚,睁开假寐的双眸,司寒月翻个身,让旁边的人继续服侍自己,一人宠溺的笑笑,更加温柔的抚摸眼前这副冰凉的身躯,只是在看到那已不明显的伤痕後,眼中会浮现心痛和难过。
“月,告诉我,谁和你说我们是你‘止痛的器皿’?”小心揉按著那昨日鲜血淋漓的手指,司岚夏问著躺到他腿上的人,今日,他们一定要把这事解决掉,昨日的一幕让他们无法再次承受。司寒月的手突然紧握了一下,七彩眩光透著冰冷。
“月,可是狞和你说的?”想了一夜,司锦霜只想到这个可能。
“嗯。”司寒月冷声应到,一听果然是这样,其他几人有些头痛,怪不得寒月会如此在意。
司御天给了司岚夏等人一个无奈的眼神,让他们几个好好劝说寒月,这件事上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劝这死心眼的人。
“月...”司锦霜吻上寒月的裸背,“你终於知道何为喜欢了,这句话我们还以为需再等一百年。”司寒月想说话的唇被人以嘴堵上,身後传来的感觉让他的七彩流光有些涣散。
“月,你早已把我们放到了心里,哪里有什麽‘器皿’之说,我们之间的事狞并不清楚,你怎能因他的话而让我们担惊受怕呢。”不知该气谁的司怀恩轻轻咬了咬寒月的另一只手。
离开司寒月的唇,司岚夏把司寒月抱到身上,“月,不要再把我们推开,你是我们的心爱之人,你疼的时候我们陪在你身边是理所当然之事,若是器皿,平日里你哪会和我们亲近。月,昨日看著你那样,比被人直接在我们身上割还疼,你不是喜欢我们麽,怎能忍心看我们那麽痛苦?”
“嗯...”突然被人进入,司寒月只来得及应声。
“月,说好,说不会有下次...”司锦霜动了两下,停了下来。
“...不...”虽然身後那人又开始动,可司寒月却丝毫也不妥协。
“月儿...这麽多年,父皇从没生过你的气,可这次,父皇要生气了。”司御天第一次在司寒月的面前沈下脸,“月儿,若他们是器皿,你会让他们如此对你麽?!若他们是器皿,你会每次发作之时让他们伏於你身上麽?!若他们是器皿,你何须因狞的话而如此生气?!月儿...你不懂情,可你早已喜欢上他们,你难道不知麽?若你再这般胡闹,今後你犯病之时,你身上有几道伤,父皇身上就有几道伤!”
“父皇!”司寒月想起来,却被人按住,“唔...”聚集的红云不受控的散退。
“月,今後什麽事,都由著你,可这件事,我们可不会再由著你的性子,就和父亲说的一般,你身上有几道伤我们身上也会有几道伤。”司锦霜虽温柔地抽动著,可口吻却异常的坚决,“月,我们喜欢你,若你有什麽事却不要我们分担,我们会伤心,会难过的,不要再推开我们...”陡然加快动作,司锦霜不再听司寒月拒绝的话,仅让身下的人发出情动的声音。
.......
“月儿...可记住了?没有下一次,知道麽?”握住那瘦弱的腰肢,司御天上下挺动,趴在他的肩上,昏昏欲睡的司寒月睁开眼,想要拒绝,可埋在他体内的硬物却不容他反驳地用力抽插。
月儿,自去锺山後,你就变得更加的让父皇抓不住,月儿,父皇以为你懂事了,以为你不会再和过去那般任性,可父皇错了,无论你已存在多少年,无论你是何身份,你都是父皇那个任意而为的小豹子。
........
“月,说你答应,说今後都会让我们陪著!”司岚夏有些强硬地开口,腰下的动作却渐渐加快,躺在他身下的司寒月面朝著他,与他紧紧交握的双手告诉别人他的感受。心的位置从未跳得如此快,司寒月扭头不解地看向旁边的人,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他还在尘世时,在父皇那里感受过,可记不清从何时开始...他们对他开始小心翼翼,让他的身子一直无法变热。
“嗯!”很难挺立起来的分身却再一次喷射,而极为敏感的地方却被人张嘴含了进去,连同那出来的微热。抬眼,却见怀仔细地舔著自己的那里,而他...却又有了感觉。
“唔...”夏喷发在了自己的体内,和父皇一样,他们也带给了自己舒服的感觉...
“怀。”叫住要进入自己的人,司寒月闭上眼,“不要手。”分身被手握住却让那舒服的感觉再次消失。
“月...那这样呢?”俯身含住那有些颤抖的地方,司怀恩用嘴全心服侍自己心爱的人。
“嗯...哈...”司寒月想去把埋在自己胸口的人推开,双手却被人扣住,身子从未这般热过。
“月...不要再说什麽器皿...我们是一体的,既为一体,那就要一道承受喜怒哀乐,承受伤痛,月,你不想见我们的血,可我们同样不愿见你身上有血,月,别再任性了,再来一次,我真的会疼死的。”司怀恩痛苦地开口,慢慢挤进那依然紧窒的地方“月...舒服麽?”停止不动,司怀恩低声问。
“不...”司寒月刚说完就“嗯”了声,那原本不动的硬物却毫无预示地动了起来,让他略微不满的眉头开始舒缓,可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