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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他可以不用戴安全套,以免脏了自己的身体。
“二百二十万,如你所愿!”
霍程程闭上了眼睛。
沈奕修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褪去长裤,在她面前将仅剩的底*裤也一并褪去,他将霍程程压在身下,掳高她的小礼服裙摆,将她底*裤撕裂,没有任何前戏,找准位置一个猛烈的挺身冲了进去——
狭小的紧致让他浓眉微皱,他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阻力独挡在外,挺了挺腰身,又将自己埋得更深。
痛!
霍程程只觉得下身被硬生生撕开了,想必那里早已血肉模糊了吧,种撕心裂肺的痛,一瞬间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疼痛。
她紧咬着下唇,疼痛让她失控,唇上一滴滴的血渍,浸染了雪白的皓齿。
颤抖的睫毛上,凝着隐忍的泪水,像清晨花瓣上的雨露。
沈奕修感觉自己被包裹的很紧,只要他稍微动一下,就会感觉到疼痛,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她面如死灰,嘴唇鲜红的样子,心中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他这是在蹂躏她吗?
“修!”
门外,陈希媛那清晰的嗓音传来,沈奕修浑身一颤,紧接着,很衰地发现自己“不行”了——他居然在一个女人身上战败了,真是讽刺。
感觉到体内一空,却不想是他抽出了自己,霍程程睁开双眸,她看到他正在用手不断地‘折腾’着命根子。
“你……不行?阳痿?”她本不想这样说的,可是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沈奕修投来一记狠光,那杀人的眼光似要将霍程程撕碎,她竟然敢说他阳痿!MD,逼他说英文是不是?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仿佛看到她心里深处,他听到她在嘲笑她,俊美的五官因愤怒而扭曲,他大掌一捞,将她翻过身去,抬高她的双腿,将自己狠狠送入——
“你!把刚才的话给我收回去!”像赌气,却又像是为了证明男人的尊严,他举着冲锋枪,一阵乱扫。
霍程程浑身抽搐了一下……那种不期然的疼痛再次让她陷入地狱,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似要晕厥过去一样,可疼痛的意识让她却更加清醒起来,在这一刻,她恨极了男人身上的罪魁祸首……
什么快感、什么天堂,都TMD骗人!除了痛感,别无其他!霍程程,只希望这一场折磨的战斗早点结束。
“小姐——这里不能进!”很为难的声音。
“给我走开!”一句歇斯底里。
“小姐!”坚决的不够坚定!
“滚——”一句河东狮吼。
霍程程心头一紧,那个女人不会闯进来吧,上帝保佑,不要让她如此狼狈吧!
10。忘记今天
沈奕修忽然平静了下来,一场激烈的战争,硝烟散去,只剩寂寥的平静。突然,平静中炸开一声巨响,在霍程程蹙眉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切又重归平静。白色的床单已被弄得凌乱,她的身下,血迹斑斑,白色床单上染上的鲜红血迹,也像盛开的彼岸花一样,红的触目惊心。
“修!”
门外,敲门声,如雷贯耳。
沈奕修淡然地扫了一眼,将空调被覆在霍程程的身上,他赤身走过去,拉开*房门,看到了一脸惊慌失措的女人,女人的目光落在他光裸的身上,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只见她颤抖着唇,摁着胸口心痛地说:“修……你是在报复我吗?”
沈奕修摇了摇头,矢口否认:“希媛……”像从远方飘来的嗓音,他的声音带着几许的沧桑:“我已经放下了。”
陈希媛哭的像一个泪人,她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声音带着哽咽:“不要,修你不要放弃,不要放弃我们的感情,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愿意用一生赎罪,修,去洗洗干净,跟我回去。”
她的意思是,他不介意她刚才的举措吗?
“希媛,我介意。”他轻轻地说,但是那种坚定却是无任何可挽回余地的。
陈希媛彻底愣住,苍白着脸看他。她目光中流露的哀求让他心脏猛地缩了缩,他伸出手落在她的容颜上,指腹下是细腻如雪的肌肤,凉凉的,哦,那是泪水的温度——
以前的他从来舍不得她哭。
她的眼泪,是刺人的利器,可如今面对她的眼泪,麻木不仁的心脏似乎再没有任何的反应了。
陈希媛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不会再有意外,不会再有分离,修,原谅我。”
“太迟了。”沈奕修抽出手,缓缓地将门关上,将她关在门外,关在心门之外,太迟了,谁都不是谁的天长地久,没有人会一成不变地原地等候,希媛,我爱过你,爱了一个曾经。床上的霍程程已然不见,洗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在里面洗澡。
坐在床沿的他点了一支烟,烟雾氤氲中,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看不出喜怒哀乐。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是不是?他笑了笑,那抹笑,浸着哀伤,带着自嘲……
玻璃门开了,霍程程裹着浴巾从里头出来,看到床上的男人,顿了顿。
“手机给我。”他低沉地说。
霍程程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将手包里的手机翻出来递给他,只见他莹白如玉的手指在触目屏上输下一串号码,再递给自己,慵懒的眼皮抬都没有抬,仿佛对着空气在说话:“这是我秘书雷傲的电话号码,你找他,他会把钱汇到你的账号上。霍程程,你最好忘记今天,忘记我是谁。”
霍程程冷笑了一下,她以为她从此会以此为荣,并且到处宣扬吗?“放心,我比你更想忘记今天。”这对她来说,是耻辱的一天,不是吗?
“很好。”沈奕修心平静期地说了二字,可这两字,却像是蕴含着愤怒一样,他早就发现,她不同于一般人,她看起来弱小,其实并非如此。她有棱角,身上,有刺——那是一种隐形的刺。
没有关系,不会再有交集了。
他递过去一盒药片。
霍程程蹙紧眉头,是毓婷,他还真是以为她会偷怀宝宝,然后去他母亲那敲诈一笔吗?她已得自由,不会再用自己的尊严和人格去卖了,当然,这些她无需跟他解释,接过药片,当着他的面吃下。这下他终于可以放心了吧?呵呵!
沈奕修站起身,步向浴室。
霍程程打了一个电话给陈子琳:“子琳,带件衣服到G30房吧,我等你。”放下电话,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子琳,我终于要自由了,泪水滑落,这一次,是喜极而泣。
11。为什么不
花洒,倾斜而下的水珠,顺着他光滑的肌肤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落下。沈奕修闭着双眸,水声,在耳边仿佛回忆的流,涌来。
——我爱你,但是不代表我会爱我们的孩子——
——沈奕修,你不要以为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
——修,我喝醉了。我和他,是清白的——
——修,对不起,我要回美国了——
——修,生快——
——我回来了,修,我为你回来了——
他睁开双眸,深沉的黑眸,有一种很深的阴郁,像化不开的云雾一样。关掉花洒,他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房间里,霍程程已经换上一件衣服,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女的。霍程程拿起手包,然后对着他说:“沈先生,再见。”
沈奕修抿着唇没有说话,眼眸深幽如潭,他目送她们离开,嘴角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她很世俗,却世俗的有点不一样,身上带着一种天然的洒脱。
他穿戴整齐,迈出房间,电话急骤地响起,接起,电话里传来林非凡的声音:“奕修,她喝醉了,吐的一塌糊涂,寻死觅活的。”
沈奕修听到后面无波澜,喝醉了又如何,他需要负起责任吗?“我不是救世主,林非凡,自己善后吧!”挂掉电话,迈着优雅的轻快步伐出了‘圣亚’,这座宫殿,埋葬了多少灵魂,高歌了多少悲伤,呵呵,‘圣亚’,是天堂,也是地狱。他双手插在裤袋里,仰头,闷热的风,吹在脸上,心里噪噪的。他点了一支烟,呼出一口烟雾来,那股缠绕的烦躁,好似也跟着烟雾一并吐了出来。
一辆红色的A4L越过他的身边,“嘶拉”一声,轮胎与地面产生强烈的摩擦后倏然停下。车窗里探出一张脸,是刚才在房间里的女人,霍程程的朋友,她对着沈奕修意味深长地笑笑:“沈先生,要载你一程么?”
沈奕修吸了一口烟蒂,烟雾萦绕中,他看到了坐在副驾上的霍程程,甚至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呵……
“子琳,不要自讨没趣了,沈先生不会需要的。”她转过脸,嘴角有了冷漠的笑意,挑了挑眉:“对吧,沈先生?”
沈奕修修长有力的手握住车门,一把拉开,泰然自若地坐上后座,低沉磁性的声音穿透空气:“为什么不?”
后视镜里,他看到霍程程的脸色跟猪肝色一样的难看,心中竟是有了几分快意,这,是什么心理,变态的不可理喻呀。
如果霍程程不说那样一番话,他断然不会上车,似乎,他喜欢看着她不爽呢!
陈子琳哈哈笑了两声:“我肚子有些饿了,不如你们陪我去吃个宵夜?反对的举双脚,噢耶,没有人反对!那我来安排喽……”
霍程程皱了皱眉头,子琳脑袋瓜里到底想些什么?她百思不得其解地看了她一眼,寻求一个解释,子琳朝着她暧昧地眨眨眼睛,唇语说道:我是你好姐妹,岂会害你?
“……”霍程程无语了。
陈子琳很会调节气氛,以至于,奥迪车里,欢声笑语不断,当然,这只仅限于陈子琳本人自己,而那个神秘莫测的外交官,却又是另外一种风格,他的话都是点到为止,每一句,都仿佛深藏着寓意,给人一种深沉的感觉。霍程程呢,能不开口就不开口,静若处子。
“沈先生,你觉得我们程程怎么样?”猛地,陈子琳扔出一颗炸弹来。
11。限制级
沈奕修慵懒的眼皮抬了抬,目光如炬,落在霍程程冷冰冰的侧脸上。他揉了揉眉心,一抹玩味的笑意闪过幽深的眼瞳,他扬起薄唇,挑衅而又暧昧地道:“程程,你觉得我怎么样?”
噶——
陈子琳和霍程程面面相觑,这个男人,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霍程程搞不懂他,也永远看不透他,不过他既然给她机会表现,她定然不会辜负所望。她倾了倾嘴角,眸中闪烁着一抹暗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