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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滕家乌烟瘴气,父子决裂,睿哲失控的女子,就是面前的这个小丫头?
此女子看起来二十岁不到,弱质纤纤,柔枝嫩叶,一张小脸只有巴掌大,眼珠子黑黑的,含着水雾,虽然年轻貌美,冰肌莹彻,但阅历毕竟尚浅,一身青涩!睿哲看上她哪里了?甚至,韦驰也跟着掺和了进来!
黛蔺接收到滕伯父暴跳如雷的目光和滕二伯轻蔑打量的目光,吓了一跳,下意识就不想面对!
睿哲你这又是在惩罚我吗?
虽然你的决心和诺言听起来舒服,但两位长辈的目光看起来不舒服,他们就跟看贼似的盯着我,又在把人分等级了!
“耀祥,别让他们住滕家的酒店,我滕家沾不起她的晦气!”视频里的滕父再次被儿子的决心气到了,拍了拍桌子,力道之大,让茶杯盖子都震了震,“谁要是敢住在这里,我让她扫地出门!”
此话是极为伤人的,让黛蔺轻轻皱起眉头,抬头看着视频里的滕父。
犹记得三年前,她每次闯进滕家找睿哲哥哥,滕父都皱眉,不拿正眼看她,视她为不正经的女孩子,不与交谈,但从没将她扫地出门,恶言相向!
但父亲去世、出狱后的现在,滕伯父对她的偏见在日益加深,睿哲越是站在她这边,滕父就越痛恨她,门当户对、唯我独尊的观念在他脑子里是那么的根深蒂固!
如果现在睿哲执意娶她,反抗他,滕伯父只怕会真的对付亲儿,父子反目成仇了!
“滕伯伯,在您眼里,什么样的女孩才配得上睿哲?”虽然知道不能在这敏感关头再惹滕父生气,但面对滕父的再三侮辱,她还是把这句话问出了口,而且是直视视频里滕父的目光,“三年前我为了追他,做了错事蹲监狱,名声不好,但我无怨无悔。因为我敢爱敢追,没有藏着掖着,明明喜欢却不动声色;没有装大家闺秀,等着自己的父母以经济联姻为由,给自己牵线。也没有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玩阴招。如果您认为滕家媳妇必须要具备一些手段,不把真实的自己呈现出现,我也可以做到。”
“够了!”滕父拍桌子戾声打断她,把她的话听不进半句,老脸上的厌恶之色越来越浓,“你除了胡搅蛮缠,还给我来损人名声、倒打一耙这一套!你在暗骂谁?十几岁就懂得纠缠男人、指桑骂槐,以后的品德又能好到哪里去!你连叶素素都比不上,叶素素至少只是家里穷,而你,品德败坏,臭名远扬!”
滕父手指儿子,彻底把话说重了,“瞧她说了一番什么不要脸的话,这就是你的眼光?!娴雅温婉的小千金不要,非要娶一个十三四岁就懂得趴在男人身上、十六岁就敢纵火烧敌情的劳教犯!你在为当年叶素素的事,跟我做对是不是?!一定要娶一个这样低贱的女人跟我示威?好,你若执意娶她,马上带着她滚出我的酒店!”
滕睿哲没料到父亲会当众骂黛蔺,也没料到父亲会提到叶素素,浓眉一皱,冷道:“谁要跟你示威?我爱一个女人,不会在乎她的身份,时候到了就娶她!谁都阻拦不了!明天我带黛蔺去见爷爷和妈,你若不喜欢,可以闭门!我也正不想见你!”
他伸手把视频关掉了,切掉所有的信号,不想再看父亲那张食古不化的老脸,扭头,却见黛蔺脸色苍白,情绪很不好,揽她入怀,“既然无怨无悔,就一直爱下去。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
黛蔺低垂双眸,脸色白白的,忽然问他:“当年我对叶素素做小动作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我很无耻?”
她把自己的衣角悄然揪紧,突然想起,当她暗讽邹小涵的时候,自己在叶素素的心中,也是无耻的。她虽没做过离间两人、制造误会的事,却吓过叶素素,一把火烧毁了叶素素与滕睿哲的感情!
滕伯伯有一句话说得对,她比不上叶素素,对不起叶素素,品德确实是败坏的。
“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这是滕睿哲的回答,不想让他们之间的这种纠缠永无止尽,衍生不必要的烦恼,搂着她经过二伯和滕韦驰面前,冷笑道:“看来是我误会堂哥了,所有的事都是老头子一手操控的,巴不得我死。二伯,北京的那份属于我的家业替我留着,我决定开始管理北京的产业,不落于人后,呵。”
笑一笑,搂着黛蔺走出门外,往顶楼的套房而去。
老头子说这是他滕家的酒店?呵,那就不要插手他在锦城的事业!
“明天我不想去见滕伯伯。”黛蔺把他搂着她的手拨开,在电梯里往旁边站了一步,神色黯然,心思凝重,“我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解决,也许不适合谈婚论嫁。”
“那就不去。”他斜睨她一眼,眉头皱起,冷冷望着前面,“我们之间的确还有一些问题没解决!其一,你心里还有疙瘩,要求男人给你十足的尊重,不能有**;其二,你与滕韦驰有了牵扯,目前恐怖难以与他划清界限;其三,你容易听信他人,喜欢与自己的男人赌气!”
“那你自己呢?”黛蔺抬头反问他,继续之前在试衣间的问题。
对,他们发生身体上的关系了,身体契合,享受了在窄小空间激情的快感,**蚀骨,但烦心事一波接一波,不是身体上的互补能解决的。
在面对滕伯父的咄咄相逼之下,男人的自大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他都带着伤追来了,不能再意气用事,把他往邹小涵那边推,而要冷静冷静,理性解决问题!
“我?”他微微侧首,鹰眸紧紧盯着她,眸中却是柔和的:“在与那么多女人演过戏后,女人你还是受到了伤害,身心受到重创,与我越走越远。我想把你送到国外,可距离太远,我怕自己更不能近身保护你。所以现在,我将你的身份曝光在人前,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再一次不尊重你?”
黛蔺看着他,轻轻笑了,黯淡的小脸漾着一抹喜色,“我喜欢听你说,这是我老婆,非她不娶。”我等的就是与你双双出现在人前、挽着你臂弯的这一天,等了好多年,怎会不欣慰?
“然后呢?”男人的剑眉又翘了起来,眸子斜视,薄唇轻抿,等着女人自己靠过来,欣喜扑进他怀里。
结果黛蔺轻轻一笑,没理他,直接走出了电梯。
臭男人又开始拽了,等着,这一次我就不让你得逞,我也要罚罚你!
男人俊脸一黯,利眸看着在他面前婀娜移步的倩影,不爽的眯了眯。女人你拽啊,骑到我脖子上了,看我待会在房里怎么‘收拾’你!
142 这叫不举?()
… …
两人回房后,滕父的一番话在黛蔺心里还久久挥散不去,让她觉得自己拖累男人了,嫁谁,谁家里人反对,总是要经历这样的父子对立场面。不知道滕睿哲会不会像萧梓那样,留给她一个遗憾的结局呢?
她把卧房的通风小窗户打开,让阳光和冷风扑进来,望着落地窗外的车水马龙。
男人则在身后脱外套,按开床头电话订餐,吩咐酒店把食物送进房间来。
“住在这里真的好吗?”她问他,想起了滕父的那句‘滚出他的酒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有什么不好?”他把手上的腕表摘下,解开袖扣,踩着拖鞋走过来,“既然滕韦驰能插手锦城市的酒店,我们便也可以在这里住下!这里是滕家的产业,任何一个滕家的子孙都可以入住,并不是老头子一个人说了算!待会我处理一下这边的事务,你休息好!”
他伸手把窗帘拉上,一把搂住她的腰,让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陪我在房里享受二人世界,傍晚再去胡同里走一走,走街窜巷,过一种不一样的假期。”
黛蔺的身子被搂得往后一仰,抓住他的衬衣,不许他贴得这么紧:“我现在想吃胡同里的冰糖葫芦,刚出炉的那种,傍晚可能就没有了。”
“一定要胡同里的吗?外面到处是卖糖葫芦的店子,而且那些旧胡同里哪有糖葫芦卖。”他蹙起眉。
“是,我现在就想去胡同。”黛蔺狡黠一笑,轻轻推开他,总之就是不想与男人你一起待在房里。
“去可以,但我们现在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做!”他眉一挑,突然将她一把打横抱起,转身丢到床上,自己健硕的躯体马上压上来,狠狠压着:“比起出门,我更想让你下不了床。刚才在试衣间时间太短,不够尽兴!如果女人你现在满足我,我才有力气陪你去外面!”
“不行,你身上的伤口会裂开的!”黛蔺仰起头,紧紧抓着这个要风流不要命的男人,小手把他往旁边推。而且,哪有爱爱完才有力气去外面的道理!
每次做完,她都是腰酸腿软,骨头架子似被拆散,躺在床上不想动,哪还有力气走去外面?简直是谬论!
“我动你不动,你只需享受就行了,嗯?”男人坏坏一笑,吃定她了,带笑的深眸似在放电,幽深火热,直勾勾盯着身下的她。然后,捉住她的一双小手,庞大虎躯压覆住她的柔躯,俊脸俯下,准备吻住她那张躲闪的粉唇!
这副曼妙的身子,刚才拽着呢,仰起小下巴就往电梯外面走,高傲的甩着头发,用后脑勺对他,呵,现在看他怎么‘收拾’她!
这么柔软敏感的小身子,是用蜡烛皮鞭伺候呢?还是让她赤身**趴在落地窗上,一边观看楼下的车水马龙,一边被他从后面干?
站在几十楼的窗户边上,从上往下看,会有一种眩晕感,女人被他一撞一撞的,估计冰火两重天,以为自己要被撞下去了,肯定会尖叫着哭喊出来!
这种玩法似乎比蜡烛皮鞭好,蜡烛皮鞭会把她可爱的脚掌心和雪嫩的身子给弄疼弄伤了,甚至留下疤痕……而她趴在窗户上的哭喊声就是催情剂,会让他大展雄风,更加疼爱她,而她自己则可以在一种紧张的氛围下快速达到高氵朝,把他吸得紧紧的!
想到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