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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真的做错了吗?
孩子不是她自己弄掉的,是张春喜陷害的,她只是撒了个谎,从而推拒他……
而门外,古敖不见人影,古妤等在外面,直接给她把车门打开了,示意她上车:“这是我哥的车,开过来接你的,你与滕总谈得怎么样?”
黛蔺艰涩一笑,坐上车,没吱声。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让它过去吧。”古妤心里明白了几分,一边开车一边宽慰她,“如果你觉得滕总值得,现在稍微放低那么一丁点姿态,不那么倔,应该就可以挽回咱滕总的心。那新小秘就是个打酱油的,威胁不到你。”
“他觉得寒心。”黛蔺将头靠在座椅上。
“滕总被你拒绝寒心又不止这一次,哪会这么容易被打败?”古妤咧嘴轻笑,已经十分确定刚才两人交心了,有了一个好的开始,而不是一个死倔,一个闷葫芦,事情不解决就用床战的方式征服对方,激情结束后,心与心还是无法靠近。
“这次情况不一样,我骗他说,孩子是我自己打掉的。”黛蔺缓缓睁开眼睛,声音很轻,眸中有愧疚之色在流淌。
“你骗他?”古妤这次被吓了一下下,连忙停车,很郑重看着黛蔺:“虽然骗他的后果很严重,但你不要气馁,也不要整天自我批评自责。只要你还想跟他在一起,就调整好心态与姿态,把那新小秘给pk下去!”
“怎么调整?”黛蔺果然扭头问她。
古妤眼珠子转了转,想了想,把黛蔺从头到脚一番打量:“首先从打扮上面开始调整,穿性感一点,把你傲人的上围挺出来,然后是又圆又翘的俏臀……”
黛蔺小脸上立即飞上一抹羞色,耳朵自动关闭:“换一条!”这种事是那新小秘干的,她才不走这种没有创意的老路线!
“那拿我哥刺激一下他怎么样?你看今天就立竿见影了,滕总马上把你约到了这个地方来!不就是不想让你跟我哥同处一室?醋劲大着呢!”古妤眉飞色舞笑着,说上瘾了,俏脸多云转晴,“他拿新小秘试探你,你就拿其他男人试探他!现代社会,男人与女人平等!凭什么你坐月子,他在外面快活风流!”
黛蔺听着,非常赞同古妤最后那句话,但她只是唇边牵出一抹细微的笑,眉心轻凝望着正前方。
对,她是吃滕睿哲与新小秘的醋了,心里直冒酸泡,不喜欢他们发生**关系,讨厌他们成双成对出现。但她可没像他那样,马上变心,转投别人的怀抱!
古敖不是用来利用的,而是用来做朋友的,这一点她时时记着!
“哎,其实说实话,我这心里还是犹豫着,不知是帮我哥好,还是帮滕总好。”古妤又出声说道,扭头试探她,眼睛笑成月牙,“黛蔺,你对我哥有感觉吗?哪怕一点点?”
“目前没有。”黛蔺侧首,给出了一个不太绝对的答案,水眸沉静,“以后的事,谁也无法预知,有时命运很会捉弄人,不会轻易如你所愿。”
——
回到住处后,黛蔺惊讶的发现,新小秘与古敖竟然待在她的房里,满屋子的酒气,两人坐在地垫上拼酒,酒瓶子躺了一地。
新小秘把风衣脱了,长衫袖子卷得高高的,俏脸喝得通红,跪在地上还要与古敖喝。
她是v字低胸领,又穿着超短裙,这样趴跪在矮桌上,简直春光大泄,白嫩嫩的乳沟和大腿全露出来了!
古敖则是半醉半醒,俊脸也飘着红色,星眸半眯,性感到极点。
他坐地垫上,宽背则靠在床沿,一条长腿曲着,拿着酒瓶子一口一口的喝,没有与新小秘拼酒,显得比较优雅。新小秘则爬到他身边坐着,檀口喷着酒香笑道:“滕总,今晚你若待在这,那小秘也待在这……”
古敖斜睨她一眼,喝一口酒,冷道:“酒已经拼过,你输了,是不是该消失了?”
“滕总,你不能只要苏黛蔺,不要小秘。”新小秘咯咯直笑,借着酒劲往他身上凑,作势亲密,“你是滕总,怎么能不要小秘,看来今晚我们要三人睡一间房了,咯咯~”
古妤正帮黛蔺开门,一打开门就看到新小秘往她大哥身上凑!不知这小妖精是真醉还是假醉,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一把拉开那新小秘:“你往谁身上凑呢?你是滕总的人知道不?别像公共马桶一样,伺候了滕总又来伺候我哥!”
“你说我公共马桶?”新小秘指着自己的鼻子,摇摇晃晃站起来,满嘴酒香:“有本事你也去做一回公共马桶,看滕总要不要你!你可别这样骂我,你连做马桶的资格都不够呢。哈哈~喏,滕总在那儿呢,刚才我们拼酒来着……”说着又咯咯笑起来,似在耍酒疯。
古妤脸色大黯,直接将这女的往门外推,一把推出门:“滕总龙体金贵,怎敢用你这种公共马桶,小妖精你未免太抬举自己了!别在这臭气熏天,滚远一点!”指着小秘那张嚣张的粉脸一顿大骂,火气直冒的摔上房门,回首看着坐地垫上的古敖!
这咋回事呢,咋跟这小妖精喝上了?大哥你是不是中了妖术,鬼迷心窍了?
一旁的黛蔺也有这个疑问,看了房里一眼,不解望着他。
古敖却仰头轻轻一笑,突然抓着黛蔺的手一跃而起,动作敏捷,根本没有被醉倒,还保持了思维能力,笑道:“没什么,就是跟她喝了几瓶酒打发时间,她拳脚功夫挺厉害的,缠人功夫一流。黛蔺,刚才在包厢见了谁?”
他其实早在被新小秘挡住的时候,心里就明白包厢里的人是谁了,除了滕睿哲还会有谁,他就是想探探黛蔺的反应罢了。
黛蔺也不瞒他,答道:“我刚才见了滕睿哲。他让小秘过来,是为了演戏,让张春喜的雇主更加相信你是滕睿哲。”
“嗯,我也这么认为。”古敖点头一笑,继续追问:“那接下来,是让我继续装扮他,还是他自己来?我相信不大一会,他会过来的,小秘回去复命了。”
他定定看着黛蔺。
“哥,回我和黛蔺的店子吧。”古妤听说滕总要来,心里暗自一喜,为黛蔺看到了希望,连忙挽住自家大哥往外走,附耳低声道:“刚才我问过了,黛蔺说对你目前没有感觉,所以不要想着追黛蔺,也不要做她与滕总之间的第三者,不然会让他们的关系更乱。”
古敖浓眉一挤,垂眸,狐疑看着自家妹妹:“你确定是我妹?”胳膊肘子往外拐,帮外不帮亲!
“确定!”古妤点点头,笑得左右为难,差点面瘫,伸着脖子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好啦,走啦,现在不是你掺和的时候!黛蔺的心还在滕总身上,大哥你现在若追上来,那就是麻雀撞飞机,只有粉身碎骨的下场!”
古敖被这个比喻弄得紧皱双眉,额头闪黑线:“麻雀撞飞机?你大哥是麻雀?”
“一个比喻啦!”古妤使劲将他往门外拉,对一旁的黛蔺干巴巴笑了笑,带上门,这才抒出一口气对大哥正色道:“哥,你妹身为一个旁观者,郑重提醒你: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对黛蔺动心,不然下场会很惨!大哥你一表人才,不缺女人对不?何必追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
“有多惨?”古敖扬眉冷笑,一双俊目邪光闪现,盯着自家妹妹:“你不知道飞机被飞鸟撞上会机毁人亡,毁的是飞机?古妤,你是古家一份子,是我妹,别灭自己威风涨他人志气!大哥目前对黛蔺的好感还停留在表面,只是来了兴趣,深一层了解还有待观察!”
“……”哦哦,原来是这样。大哥你早说嘛,不然我可以去掉比喻句、形容词、谓语、宾语,简单扼要给你概括成一句话——不能追黛蔺!
——
黛蔺目送古家兄妹俩嘀嘀咕咕出去了,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一笑而过,蹲地上收拾酒瓶子。
这一刻不知怎的心情大好,心想要不要再把房里好好收拾一番,插上鲜花,等着某人来?
上次他送她的999朵玫瑰大部分养在店子里,房里还放了一小束,一直水养着,满室的玫瑰清香,沁人心脾,但已经凋谢了。
床上早已准备好了两床被子,两个枕头,就是为了应付他时不时的夜宿,与他被子里相拥……后来他不来,她便收起来了。
现在他要来了,她将枕头被子铺开,弄得平平整整,坐在床头等敲门声响。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期待的心情,期待他过来后,能听她说心里话,能原谅她,能互相沟通,能……她心里一嘁,低头而笑,觉得自己真是矛盾,推离他后又回头求他。
求他回来,求他谅解她。
这个时候,敲门声如期响起来了,笃笃笃,沉稳有力的力道,独属于他。
她飞快的从床上跳下,跑去开门,心儿扑通扑通的跳。“睿哲!”房门打开,门外果然站着高大伟岸,面冷心硬的他,一身修身黑大衣,一双狭长幽邃的眸子正像鹰一样凶狠冰冷地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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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一起睡!()
… …
黛蔺站在门口,望着男人那双千年寒冰眸,只觉一股寒气朝房里扑了进来,让她悄然一缩,不敢再那么亲密的叫他的名字。
他怎么用这种眼神看她,是不是觉得她太反复无常,不值得他再温柔以对?
想到此,她柔怯一笑,心酸又苦闷,让开身子,让他进门。
他冷眸看她一眼,走了进来,垂眸看着小床上平铺的两床被子和两个枕头,眉头动了一下。他对面前的这种情况明显不是欣喜的,而是隐有不悦,薄削唇角微微抽恸,转身就走!
“睿哲!”黛蔺从后面一把抱住他颀长健壮的虎腰,知道他是误会了,紧紧抱住他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