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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隐于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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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虚弱的擦过他身旁。 
“玩够了?”某人的声音尽是嘲讽。 
“恩……”嘁了一声,突然反应,“你怎么知道的?” 
“哼,你和周两人手拉手,招摇过市,”某人怨极,狠狠踢我一脚,“当我傻子啊?!” 
哎哟……我疼一下捂着膝盖,抬起头愤愤的说:“我今天跑了一天,很累哎!” 
“说,你们今天干什么去了?”小白一把扳过我的手,好大的劲儿。 
“我们今天去逛街了,好开心哦,不仅跑了步,喝了下午茶,最后还到河边柳堤雨中浪漫。”不忘挑衅着对他一笑。 
“你!你!”白暮离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丢给我个什么,就跑掉了。 

“少爷今天等你一天了,”小翠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说有样东西一定要交给你,说是避邪。” 
我低下头,捧手心里正是——第一次从他那里偷走的那块玉。 
我皱了皱眉头。 
竟然被他修好了…… 
索性这次没被他再摔碎在了地上, 
可是有人,要今夜无眠了。 

低头,突觉嘴边生笑。 
他不知道这玉是假的嘛…… 




… 
明%C 
第16章 

第16章 

无知。 
世界对于我,是盘看不见尽头的棋局。 
长安那几日,看尽飞花。 
无数的麻衣庶民充斥着旅馆,巷尾,开科取士。 

唐朝的开科考试实不严格, 
卷子不密封,“行卷”之风颇浓,也颇有讲究。 
文不可过长,用纸太多,否则会被一些贵人用来点蜡烛或以他用。 
但若是文章写的太妙,作者却又鲜为人知那便很容易被他人盗版,占为己用。 
不过于我——都是废言的规律,只因点我卷评者,并非他人,而是当今皇上唐德宗是也。 
匆匆交了卷便小跑出门去溜达了。 

“万弟交了怎样一篇?”周好奇的问我。 
“长篇!” 
“多少长?” 
“长恨歌一般长。” 
“难道万弟写的是《长恨歌》?” 
“正是!”我兴然挑了挑夜灯。 
很遗憾……掐指算来,此时白居易16岁,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沟里混呢。 
所以,呵呵,顺水推舟,便以这篇《长恨歌》交上了科考。 

深夜未露,我似乎又见那片白色芦苇飞翻在夜的边际。 
我好害怕这个梦,就象凄弦会断声一样,逼迫我去想起一些我不想思索的事情原委。 
手脚冰冷处醒来, 
突然发觉枕边正靠着个人,敛气趴在我床边,气息均匀宛然已是睡着。 
怎么趴在我这里睡了。 
“小白……”我推了推,这个绝美的少年,只觉他也身子冰凉,“醒醒。” 
“我冷。”小白似乎在说梦话。 
他在做什么梦呢?难道是春梦?不觉有些想笑……便去拉他的手:“喂,别在这里睡着呀。” 
“冷……”他还在喃喃。 
无奈之下,便把这白玉似的人,裹进自己的棉被中来。 
“小万。”好象依然是梦话…… 
“你会走吗?” 
“……” 
搂着他的手有些酸痛,想抽回来侧过头,却被硬生压着了。 
“你别走。”小白的眉头竟有些酸楚的蹙在一起,“是我把你带回来的。” 
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我不走。”伸手抱着他了。 
竟觉得抱着这清瘦的身体,心里很合很定,象正好欠上一个拉环似的。 
“等你中第了,皇上就会叫你去陪他了。”他轻声的向我怀里靠来。 
紧紧的抱了抱 
“不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陪你喝茶,陪你写字,陪你吵架。” 
缩了缩脖子——“睡吧!” 
“还有陪我弹琴。” 
“原来你会弹琴的吗?” 
“………………”少年的声音已经沉默地融化在我怀抱里,安然入梦了。 
我拢了拢他的身子, 
明天的事情——谁知道呢…… 
你这傻瓜。 

竖日,便出了榜单。 
白暮离高中探花。 
而我则榜上无名。 
不过想来也是,小白才子身份,名气无人不晓,评卷之人又怎敢不扣个头衔。 
于我——便不知道皇上葫芦里卖了什么药,直至周突然入府,皇上密诏入宫。 

“这篇——”龙椅之上,不敢抬头参详,“可是你写的?!” 
一纸飞卷被丢到我面前。 
我摊开一看——歪歪叽叽写着《长恨歌》。 
“没错。”我应声道,“子浪不才,扫了皇上的兴。” 
白居易啊白居易,你的文章皇帝看不中,我也没办法啊。 
我正是高估你了。 
“你说——朕喜欢这篇文章吗?” 
“圣上御意,不敢揣测。”欠身下去,掠然一笑,“只怕圣上若不是爱之深,便是恨之切。” 
“七月七日长生殿,”皇上的脚步临近身旁,拉起我的是很子,凑近耳朵厮磨,“夜半无人私语时。” 
“朕相当中意。”德宗揽着我的腰切切念到,“只是,朕,缺一位可在夜半私语的佳人啊。” 
“皇上乃一朝天子,天下数不尽的美人佳丽都是圣上的,”我应声去推他的手,“只怕普天之下想一览圣容的数之不甚,又何来缺之之理。” 
德宗凭笑着放开我说:“诡辩!” 
“知道朕为何不放你个进士做做吗?”德宗携着我的手说。 
“子浪不知。” 
“朕是要你知道——”德宗背对我,度着几步说,“你这《长恨歌》是写给朕一个人的,而非给天下人看的。不仅你的文朕想要就要,想丢就丢,连你的人和性命也都是随时掌握在朕手中的。” 
“皇上……” 
“你是白暮离府上的吧?” 
“是。” 
“今个儿起不用住那了。” 
“?” 
“我任你做国子博士,你该有个自己的府邸了。” 
“可是——皇上,这恐怕……” 
“难道你想一辈子做他的奴才?” 
“不是。” 
“那退吧。” 
“是……” 
心里很哽咽……反应也随之漂泊。 
“万卿,”德宗背对着我喃喃,“你说,玄宗是幸,还不幸?是悔,还不悔?” 
我仰起身——眼前这个人,是君王,是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便是唐代的神,盛世中的盛世。 
可为何,觉到他的背影,竟有些仓凉。 


 
节假日活动太多,似乎么资格说日日发了^^欠一个...不过寒假结束前一定能写完吧. 
第17章 

第17章 
                  咸阳桥上雨如悬 
从王宫回白府的马车,车轮滚滚,展转难侧。我撑起手边的竹帘,静静观着天空落下雨丝的痕迹。 
点缀在车轮底下是一条唯此不去的航线,一字排开,心绪难解的堆积。 
“是雪呢。” 
赶马车的人在外面大喝一声。 
“是啊……” 
我笑着迎声,向长安的空气伸出手,落在手心满是随温度融化的冰晶。 
永远的……时光飞转的雪花,流霰无尽的空。 

马车停在白府门口时, 
门槛处已经堆积出了一层白色的雪印, 
轻轻掩住了我所熟悉的原貌。 
我跳下马车,一脚踩在雪上,不料地面结成的冰晶竟滑了鞋底。 
“怎么那么不小心。”被拉起身的同时转头回视,白暮离一手拄伞档雪,另手扶在我的手肘处。 
淹没视野的后景——是白茫茫的风华长安。 
而视野聚焦的中心,少年眉头紧凑。 
“怎么去了那么久?” 
白暮离把伞撑到我头顶,一边责怪的别过脸去。 
“一直处在门口等?”我贴在他轻怡的身子边,拍走身上的积雪。 
“废话!万一不让你回来怎么办!” 

我惊在原地。 

“你是白暮离府上的吧?” 
“今个儿起不用住那了。” 
“我任你做国子博士,你该有个自己的府邸了。” 
先前与皇上的对话——突然把一口辛酸从心脏处挖了上来。 

“怎么会。”我僵硬的笑了笑。 
“那他叫你去做什么?”白暮离忙转头,眼睛焦虑的灼人心伤。 
“叙旧呀……”我不自然的挺展着眉毛一笑,“皇上说,其实我的文写的并非一无是处。” 
“哦,然后呢?”他趴到我身上来问了,捏紧我胸口的衫衣。 
“然后我就跟他聊诗啊……”我向后退了一步,轻拢过他的身子说,“别多心了。” 
“他跟你聊的哪句?”他还是不相信。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我对他扬了扬眉毛,“进去吧,外面冷。” 
“是嘛……”他突然松开我的衣袖,神情略有落寞的低下头去,“怪不得呀……聊那么久。” 
“小白。”我拍了拍他的肩,“恭喜你高中探花。” 
他顿然肩头略有不安的缩紧, 
然后仰头, 
竟是妩艳一笑。 
象极了——雪地里绽放鲜红的绝景。 
却冰雪似的覆灭在我心头。 

曲江池杏花园聚会, 
汇集了科举进士参中于一堂,风流庆贺。 
我随白暮离踏进会厅,便见周在几案上摊开长卷,对面屏风处竟是几位翩翩公子。 
“周兄,”我探了探他的画笔,能欣赏长安第一画师的工笔,也是人生幸事。想前年步撵图来上海展出时,要等破头,挤过几重人,才能一赌玻璃板后一块丝灰的画,而如今俯身便是鲜活的色彩与痕迹,“长安一绝呀!周兄果然禀赋过人。小弟能观画真是三生有幸了。”(这句到是真的,这怕轮回三生我都没机会站这边看这在现代万元争拍的古画。) 
我感叹之下,却见他幽幽叹了一句…… 
“可惜,不过一技师而已。” 
“还有何不满?” 
他挥袖点下油墨,悲伤一表:“不能画自己想画之物,实为遗憾。” 
再抬起头,却见白暮离站我身边,莞尔正视他的画。 
“……”周惊绝一步,“不知你在看。” 
“不愧是为郭将军快婿提笔落墨的绝代画师啊,”小白抿起清秀的笑容,眼神砺砺,“不知小生是否有幸入君画中?” 
我抬起头,白暮离正神色傲然,正对周诡异一笑:“说笑说笑……怎敢玷污周兄的画面呢。” 
更为奇怪的是,周满脸哀情。 
还未及反应,白暮离已经牵起我手说:“走,我们去那里拿酒喝吧。” 
只剩周一人独自落默,我回头瞧,他正黯然于画抖墨。 

“你为什么总与周过不去?”我拦下白暮离的手问。 
他斜睨我一眼,沉眉道:“你不需要知道,不过还是和他尽少往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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