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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带燕大侠到流云阁去。”吩咐了一声,安王笑脸送燕归来出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又进来一紫衣人,“恭喜王他,贺喜王爷,又得一员猛将了。”
“也多亏了你,本王才能得此人才啊。你也真行,这种事情居然都能打探得到。”安王又是一阵畅快的笑声。
“这种事情并不是打探的,只是猜的,只不过我运气比较好,猜准了而已。”那紫衣人也是一笑。
“就算是猜的,但目的能达到就行了,谁还管那么多呢。”安王嘴角虽然仍旧含笑,但眼里却流过一丝异光。
“王爷高见。”紫衣人躬身而言。杰,我可又给你出了一个难题呢,想着想着,不由嘴角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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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暗处,他已在此埋伏数日了,在云儿带他来这里之前,他曾以为以他现下的功力,要拿鬼王珠易如反掌。但到这里之后,他才发现他错了,而且错得离谱。也算是他糊涂,连明月宫都不敢动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什么浅角色。一想到刚到的那天,他一身玄装想要入府夜探,只是碰到了几名看样子是鬼王的近卫的人,就差点没逃得出来,就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但就算回到出明月宫的那一天,他也不会后悔的,牵涉到叶欢,他是绝对不会轻举妄动的。很难想象,在数月之前,他还在算计叶欢,但现在却爱上了对方。但是,比起叶欢为他所做的,他几乎没有为叶欢做过什么。虽然知道此次生死难料,但就算自己死了,他还有一个欧阳一新,就算难过,也不会过于伤痛吧!在见识到鬼王府的森严戒备之后,夜惊心不止一次的这么想着。很难相信,心性善妒的自己,竟然也会感谢上苍,这世上还有另一个叶欢所爱的人存在。
紧盯着门口,这数日的盯睄总算是有回报的,他发现这些日子以来,每日夜里都会有人带着不同的美少年入府。那些少年,身形纤纤细细的,走起路来也似是故意的一般,不断扭动着腰肢,一看就知是何许人。难怪,万绮琳会说他去比叶欢去更有希望。所幸的是,大约是因为这些少年并无武功,引他们入府的人也不过是一般的侍卫而已。饶是如此,这些侍卫的功夫已可跻身江湖上二、三流的高手了。
刚刚入夜,果然又有一名侍卫带着一名美少年往府门而去。
夜惊心也自此时缓缓走近那府门,举手就欲叩门。那侍卫立马出声喝止:“来者何人,鬼王府门岂是由得你胡乱叩的。”
夜惊心立马装出被那人的声色吓到,一脸害怕的样子。
看清了夜惊心的脸之后,那侍卫如同一般人一样,呆了半晌,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变得极为客气:“这位公子,这么晚了怎么会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呢?”
“这位大哥,我本是太原人氏,由于家中父母相继辞世,只得去投奔亲戚,谁料途中与仆人走散,迷了路,夜色又至,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唯有贸然打扰贵府,盼能收留一晚。”故意停顿了一下,做出小人物般的怯怯懦懦的神色。
“原来如此,我家主人一向好客,待我通报一声,公子今晚一定能得以留宿。”那人说着,双眼却仍在不停打量夜惊心。
“如此,有劳了。”作了一揖后,看着那人领着那美少年进去了。
等了一阵,门又开了,来人却不是方才那人。这人正是夜惊心那日夜探鬼王府时所遇的几名近卫之一,而且还是其中最强的一人。一张方脸,浓眉大眼,脸上线条硬朗,眼睛却是神光内敛。夜惊心微觉不妥,但此刻若是掉头就走,岂不即时东窗事发?当下,又装做方才那寻常富家公子的样子,刻意做出脚步虚浮不会功夫的样子。那男子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夜惊心的来历,也不出手相试,连问话都没有一句,身形微侧,一手往内平托,示意夜惊心进府。夜惊心又是一揖:“有劳大哥了。”
跟着那人进门,虽说前些日子已经夜探过鬼王府,但由于时间仓促,也来不及看清。今日又得以一见,不觉有些讶然。与明月宫的素洁高雅相反,这鬼王府却是极尽华奢,处处薄瓷宫灯,片片琉璃瓦片,走廊上的地板居然是汉白玉所制,那横栏及廊里顶处皆是流金逸彩的,好不辉煌。但夜惊心此时无心看景,只讶异了一下,便心里琢磨着等会儿该如何应对了。
那人在一处楼阁停了下来,不再前行,对着门就是一拜。那门在没有人开的情况下,自己吱呀着就开了。
“公子请进去吧。”那人站了起来,对夜惊心说了进门以来第一句话。
如此急色?夜惊心心里不禁暗自高兴,没有想到一进来就可以看到鬼王。他缓缓踏入房中,门又吱呀一声关了起来。装做一脸讶异,夜惊心回头看了看关着的门。
“来了啊?”屋子里并不见鬼王,却有许多纱幔重重围着。那懒洋洋的声音就是自纱幔的另一端传过来的。
“见过府主。”夜惊心又是一揖。他觉得自己一辈子怕也没揖过这么多次。
“过来,我看看。”幔帐一重一重地向两边收起,由于房间里并没有点灯,只隐约看到一个半卧在床上的人影。
夜惊心依言过去,将小脸垂着走近床旁。
一只看上去仿如白玉的手将夜惊心的下巴勾了起来,“啧啧,果真是一个绝色呢,这么漂亮的人儿确是难得一见。”
这便是鬼王?原本在心里将鬼王妖魔化了的夜惊心此时更为讶然,鬼王竟是如斯美丽之人。长眉入鬓,细长的丹凤眼,在眼尾处隐隐上翘,挺直的鼻梁,嘴唇薄而坚毅,耳垂比常人大上许多。而更让人惊艳的,却是此人脸上的所呈现出的温和与超然。这两种气质不是应该是很矛盾的吗?为何同时出现在这个人的身上,却让人觉得异常和谐?只是这鬼王的脸色却很是苍白,几可称为没有血气,倒确是符合鬼王的称号。在见到万绮琳之后,夜惊心已经讶异于这世上竟有这样美艳惊人又带无限风情的女子。而在见到鬼王之后,他再拿万绮琳与之相较,顿觉后者失色不已。那美貌与自己相比算得上是各有千秋,但却更多了几分仙气似的。这样的人会夜夜召幸男宠?
“真不知这样的绝色,在我身下婉转求欢,会是什么样的呢?”鬼王见夜惊心直盯着他看,突地曲起一膝,一手放在膝盖上,另一手放肆地抚摸着夜惊心的下巴,嘴里调笑不已。
那带有几分仙气的人,嘴里说出的竟是这般下流的话,人真是不可貌相,夜惊心马上将刚刚心里对鬼王的评价全部打翻,心里唾然不已,但却不得不装做不懂:“府主这是何意,我堂堂须眉男儿,府主怎可开这种玩笑。”
鬼王也不在意,一把就将夜惊心扯了过去,眼中露出的情欲叫夜惊心这样久经情场的人也不禁暗自颤然。“我从来不喜欢开玩笑,”鬼王笑了起来,并不掩盖他的动机,“如此绝色还是头一次遇到,不好好享受一番,未免太对不起你这张脸了。”
“府主未免太过……”夜惊心继续假装愤怒,但话未说完,嘴已经被鬼王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之声。他早已打定主意,像鬼王这样的人,寻常人见到,惊艳之后便是惧怕,就连他方才都有些微惧意,更何况其他人。那些人必定对鬼王百依百顺,自己得争气一点,表现得不屈不挠的,自然会引起鬼王的兴趣。夜惊心想到这里时,鬼王已将舌头钻入了他嘴里。夜惊心牙关一合,就往对方的舌头咬去,却在下一秒,被狠狠地掐住了脖子,那用力之猛几乎让他晕厥过去。但在他快在晕厥之时,鬼王却又继续逗弄他嘴里的丁香,本是极为缺氧,又被堵住了嘴,肺部因此而疼痛不已。这鬼王竟是如此不知怜香惜玉的人,夜惊心心里咒骂,但又不敢用内力,只得用蛮劲推开鬼王。但鬼王只一只手,就将他的双手剪在一起,再朝自己一拉,夜惊心就趴在他的腿上了,下巴刚好接触到那精猛异常的物事。不由得暗自叫苦,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因了叶欢,真是事到临头,他却又开始畏缩了。叶欢,你可知道我因为你要受这种苦啊!苦苦挣扎未果,夜惊心张口便往那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攻去。牙齿还未碰到,头皮一阵疼痛,那人竟将他的头皮扯住提了起来,停在半空中。全身的重量都被头皮所承受,那疼痛的滋味并非言语可以描述的,痛得他眼睛里都不禁有了些许水雾,当然这水雾也正是他自己想要在鬼王面前表露出来的。头皮一轻,夜惊心再次跌到鬼王怀里,“平常已是好看,这哭起来却还更好看了。”又是勾起夜惊心的下巴,鬼王欣赏着他眼里的惧意及美态。
“该从哪里下手呢?”鬼王的目光不停地游弋在夜惊心的全身上下。
夜惊心被看得心里发毛,只手成拳就朝鬼王脸上而去。在离鬼王的脸只有几分之处,这拳就被鬼王以掌拦下,“真是不听话呀!”下一秒,鬼王的另一只手就贴在了夜惊心的头顶上,一股刺痛从百会穴处传了过来,初时尚可忍受,不久,那刺痛就钻入了他的十根手指及十根足趾,就像被硬物突然刺入一般,那疼痛让向来要强的夜惊心也痛呼出声来,毕竟十指连心,更何况是连十根足趾都算上去了呢。更让人难受的是,若是被硬物刺入,也不过是刺入时最痛而已,此时,这痛却是持续不断,让夜惊心连稍微休息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这下,看你还听不听话。”鬼王残忍地笑道。
解了夜惊心的疼痛,一把就将他带到床上来。由于疼痛,夜惊心一时无法反抗,但却在鬼王以为夜惊心已然屈服时,又是一脚向鬼王袭来,“真是不知悔改。”鬼王冷哼一声,一指点向袭来的脚的脚心。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夜惊心闭上双眼,等待疼痛的到来。谁知,这一次来的却不是痛感,而是麻痒的感觉。那麻痒之感,如洪水般突如其来,一下子就似深入骨髓般的爬满整只脚。痛可以忍受,但痒却是无法忍受得了的。夜惊心爬起来,顾不得鬼王在一旁以看好戏的姿态注视着他,一双手死命地挠着,雪白如玉的脚上一时间满是血痕,但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