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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南宫镜抬头,会对上翟商殷的目光,发现她的回望,他会朝她笑笑,又继续低头处理楼内的事务。
当他们两人累了、倦了,会相伴在院内花圃间漫步而行。有时,南宫镜会咭咭咯咯说着杂册的内容,有时,翟商殷会笑说经营“乾坤楼”发生的趣事,又有时,他们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走在秀美的庭园间。
南宫镜觉得自己好喜欢这种感觉,无声的、绵长的,如此契合,如此天经地义。
等到一日结束,翟商殷忙完楼内事务,南宫镜便会与他进入“浴华池”,帮疲惫的男人揉肩刷背,最后他会要她握住那奇怪的东西上下用力套动,痛苦与舒爽的表情会在他脸上不住交织……
想到当时的场面,南宫镜停住步伐,甩甩头又拍拍脸颊,试图让上头的热气消散。
每次回想到替翟商殷净身时的情景,她便会害羞得不能自己。
翟商殷双腿之间的物体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每次套弄那儿时,他都会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那东西甚至还会喷出白白浊浊的液体,喷溅得她一身都是。
南宫镜情不自禁地发出细小呻吟,下腹又是一阵骚动,身子内仿佛有火团燃起,闷热得难受。
“我的身子是不是出了问题?”南宫镜蹙起双眉,纳闷无比。
其实不只现在,每次替翟商殷净身时,她的下身都会闷闷痒痒的,甚至日益严重,让她必须花费好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探手抚弄止痒的冲动。
夜晚入眠也是,她总会作一些稀奇古怪的梦,好几次呻吟醒来,都会发现双手不知何时伸探在双腿间,亵裤上湿漉漉的一片……
“小紫妹妹怎么杵在这儿发愣?”
肩头被人忽地一拍,南宫镜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镜花姊。”她稳住身子,小心翼翼将自己的窘态藏了起来。
“来还册子吗?怎么不进去呢?”抹着淡淡胭脂的镜花,推着南宫镜的肩头,将她带了进去,
迎面扑来干燥的书卷香气,这儿是翟商殷的藏书阁,伹也开放给识字并喜欢看书的仆役、管事或姑娘,毕竟他们之中的有些人原先家境不差,仍是上过一段时间的学堂,只是无奈造化弄人,家道中落,沦落至此。
当姑娘们闲着没事时,都会窝在这儿翻看一些风花雪月,或许多数人大字不识半个,但有些书……嗯哼,仅看图片便能尽得其中真义。
书斋里存放书册应有尽有,南宫镜起初进入这儿时,简直看傻了眼。原先以为自家书坊已经够大、藏书够多,却没想到与“乾坤楼”的藏书合相比,简直相形见绌。
她还发现,有些市面上已经售磬的书籍,这儿居然全数都有,册册保存完善地陈列在桧木书架上,让她恨不得多生双眼儿,好将这些外边找不着的杂册全数看尽。
“小紫这么早便来书阁啦?”半躺在软榻上的一名姑娘从书册里抬起头来,看见南宫镜的身影,瞠大眼儿不可置信。
“因为主子令儿个外出,所以小紫才能够在这时来书阁吧?”坐在窗边的黄衣姑娘用竹签剔着牙。
“我说水月,你也留个形象好不?”镜花瞪眼。一名姑娘家,大刺刺用竹签剔牙能看吗?
“形象?哼,形象是留给前头的男人看的……这儿只有自家人,何必惺惺作态、扭扭捏捏?”水月豪气地摊摊双手,将竹签含在嘴边,小流氓似地挑了挑柳眉。
镜花无奈,一回头却见到让自己更无法接受的情景。
“千红,你别老是边吃糕儿边读册好不?”
“别担心,我不会因此噎到……”她技术可好咧!
“谁担心你噎到?我担心的是那些册子……天,这本是我最爱的“花魁宝典”!你你你,陡给我住口,不许再吃啦!瞧,饼屑都掉在上头了!”她的宝贝书册呀……
众位姑娘你一言我一语聒噪起来,她们皆是“坤楼”的姑娘,由于白日歇业,于是便聚集在书楼,享受清闲午后。
忽地,一名满头珠花的红衣姑娘贼兮兮地凑近书架旁的南宫镜。
“小……紫,主子那儿的功夫厉害不?”她眼儿眨呀眨,一脸期盼能听见主子的八卦消息。
她这么一问,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能让书楼内的姑娘们听见,所有姑娘仿佛说好般.一同闭上喳喳不停的嘴儿,鹰隼般的眼儿直往南宫镜探照过来。
书楼内的姑娘对于春宫情事,在自家姊妹面前根本毫无遮拦,想说便说、想聊便聊,开放的紧。这回,男角儿转到自家主子身上,当然要细细听个仔细才行呀!
南宫镜微微一愕,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功夫?什么功夫?”她睁着无辜大眼,一脸茫然。
红衣姑娘咯咯笑了起来,用手肘推推南宫镜。
“就别装傻啦!咱们一干姊妹可是好奇的紧,你行行好,发表一下心得,别吊咱们胃口。”
“绣姊,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南宫镜歪了歪脑袋,困惑神情更上层楼。
众家姊妹你瞧我、我瞧你,又打量了南宫镜好一会儿。
“呃,小紫,你……你该不会还是处子吧?”绣姊小心翼翼地确认,看见南宫镜毫不犹豫地点动脑袋,禁不住倒抽口气,装摸作样地捂着胸口倒退三步,趴倒在软椅上。
“这怎么可能——”姑娘们发出不可思议的叫嚷。
“是真的呀!”南宫镜摸摸脸颊。为何她们这般惊讶?
“那……小紫,你与主子在“浴华池”里都做些什么?”镜花问。
“替殷哥刷背洗身呀!”
“殷哥”是她进入“乾坤楼”的第三日想到的称呼。
刷背洗身?怎么可能这么单纯?
“那么为何主子会发出呻吟?”扰得她们以为经过三年的折腾,而令主子终于获得“解放”。
南宫镜脸颊迅速火烫起来。
“镜、镜花姊,你怎么知道——”南宫镜尴尬地支支吾吾,视线环顾,见到在场的姑娘们一个个露出奸人股的媚笑,顿时领悟,真想挖个洞儿把自己给埋进去。
“你们何时偷听偷瞧?都不找我!”水月跺脚。这么好的事情,她居然错过了!
“欸,你别胡说添乱!咱们只有偷听,可没偷瞧……”她们还是存在红豆般的道德,知晓不能偷窥主子。“小紫,你快说说,你与主子在“浴华池”到底做了些什么?”
“就帮殷哥刷背……”
“真的只有这样?”骗人,她们绝对不信。
“有没有什么你觉得特别的、不一样一些的?”
“呃……就……”
“说呀!”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就帮殷哥洗双腿间的东西……”
重点来啦!
好几双眼睛为之一亮,连方才郁卒着没参与到“好事”的水月,也全神贯注起来。
“他有将那东西放入你身子里吗?”镜花问得起劲,连“主子”的称呼都省去了。
听镜花这么问,南宫镜猛抽口气。“放进身子里?要放进哪儿?”那么大的东西,是要放哪里?
镜花没心神理会南宫镜的疑问,继续问:“所以他没有用那东西顶你,撞你?”
“没有……殷哥只要我不停揉那东西,直到那东西喷出白白浊浊的液体为止。”
一干姑娘仰头无语问苍天,喟叹的喟叹,捶墙的捶墙。
“欸,主子明明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多年,这会儿终于将小镜带入乾坤楼,怎么不直接将小镜给剥来吃……”水月猛然捂住嘴。
该糟!她说溜嘴了!
南宫镜听到了重点。“水月姊,你……”她怎么知道她的名儿?
“啊,哈哈……”水月干笑。“你可不可以当没听见?”
“不行。”南宫镜摇头,觉得水月说出的事情可以解开心中疑惑。“水月姊,到底怎么回事?”
水月可怜兮兮地望向镜花。
“你呀你——”镜花猛戳她的脑。
“人家不是故意的……”水月绞着衣袖。
“罢了,就当作上天注定要水月说溜嘴。”绣姊叹了口气,从软椅上起身。
“小镜,你先别管咱们怎么会知晓你的名。在告诉你事实前,绣姊想问你一件事,你……对主子的感觉如何?”
“殷哥人好,又懂许多事,是很聪明的人。”
呃,好笼统的说法……罢了罢了,换个方式问。
“你喜欢和主子相处吗?你想和主子一直这般相处下去吗?”绣姊问得诚恳。
南宫镜毫不犹豫地点点脑袋。
绣姊看了,心里马上有了主意。她的视线逐一环视其他姑娘,随后嘴角微扬。
看来她们也同意她的做法。她们受主子照顾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能替主子尽份心意。
她们这些青楼姑娘,都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例如她和镜花,曾经在同间青楼底下接客,却总是被老鸨欺压,强迫她们接客,即使身子不适亦然。
犹记那日,一群官差闯入青楼,押走暗地与人口贩子进行非法交易的老鸨,扣下青楼内所有财产。正当身无分文的她们不知该何去何从,是翟商殷温柔地接受了她们,将她们纳入身后保护,将她们这些早已破败的人,当成亲人一般来对待。
身为男子的翟商殷,却胜过同样身为女子的老鸨,让她们五味杂陈。
那时,她们才知道,原来,世间真有男子不把她们当玩物,原来,她们还是能够被怜惜对待。
许多事情,对翟商殷而言,或许只是小事,然而对她们这些早已看过世间冷暖的姑娘,却是足以撼动内心的大事。
她们感激他,于是甘愿留下,替翟商殷撑起乾坤楼。
她们感激他,于是希望能看见翟商殷获得幸福。
虽然南宫镜对主子来说,也许轻易便能手到擒来,但她们仍想稍稍推他们一把。
再说,南宫镜都已经在主子眼前,主子居然吃都没吃,实在太过分了!
“既然如此,绣姊便同你说实话。”绣姊顿了顿。“其实.咱们“乾坤楼”里的每一个人都识得你。”
“咦?”
“因为你是主子心头念念不忘的姑娘……主子已经喜欢你好些年啦!”
南宫镜瞪大眼,不敢置信自己听见的消息。
“是真的。”镜花接着说。
“主子三年前至淮都城商议事情,回来后便立刻请媒婆至你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