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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让他能够清楚目睹他在她小穴儿来同进出的模样,更让两人的摩擦能更加深入。
翟商殷的巨大,几乎要顶到她的最深处。
“好深、太深了……殷哥……太深了……”南宫镜不住尖叫,却无法制止男人的行为,硬生生承受他的一切。
突然,她的小穴猛然收缩,脚趾因快感而卷曲起来,缩着身子,泄了。
翟商殷只觉得自己被她绞得腰间一阵酸麻。
他扯着她瘫软下来的腿儿,不放过她,继续奋力抖动。
大量大量的蜜汁因为他的抽弄,不断被带出南宫镜的体外,将被褥弄得一塌糊涂。
“呃……小镜,好、好舒服……用力、再用力绞我……我……我要到了……”翟商殷也终于准备迎接高潮。
他抽出昂扬,最后一次奋力抵入!
塞入肉穴里的火热前端一鼓,暖热的混浊喷入南宫镜体内,与她的爱液交融一起。
翟商殷直到呼吸渐渐平稳,才发现南宫镜已经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昏瞬过去。
他放下她的腿儿,抽出消软的男性,透明汁液伴随他的浊白,从她艳光淋漓的穴口流出。
翟商殷看着,满足地轻笑出来。
她,终于是他的了!
第七章
次日清晨,早起的两人,并不急着起身梳洗,而是如麻花般纠缠一起,窝在榻上,天南地北胡乱闲聊。
“所以,你不知道你爹娘现在身处何处?”南宫镜慵懒地趴在翟商殷身上,把玩两人纠缠一起的发丝。
翟商殷眯着眼,粗糙大掌来回在她的背脊上下滑动,享受犹如婴孩般的滑嫩肌肤。
“嗯!”爹娘两年前便与师父师母一道远游,半年前曾收到他们捎来的手信,知晓他们在江水城吃鱼看海,信里还不住称赞鱼儿多么新鲜肥美、海潮多么壮阔雄伟。时隔已久,不知他们是否还在那儿,
“你不担心你爹娘出游遇到危险?”
“有师父、师母在,我不会太过担心。”
“你的师父、师母武功很厉害?”
“我的武功还不及他们的一半呢!”
“真的吗?”南宫镜抬头望着他,眼儿眨了眨,面露怀疑。“可你当初在街上,咻咻咻一下便将我从坏人手里救了出来,”
她对于刚抵达平鸠城时遇到恶霸,翟商殷出手解救的过程还记忆犹新。那时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等回过神,自己已落入他的怀里。
翟商殷为了她的说法感到莞尔。“那是因为他们有所忌惮,所以我才能占到便宜。”否则凭他三脚猫身手,如何敌得过他们?
“可你平常不也有练剑打拳?”他每天清晨醒来后,会在院里舞剑打拳,这她是知道的。这么勤奋地练武,还会输给人家?
“练剑打拳只为了身体强健,或者在紧要时能够自保……当初师父收我为徒,我便很明白地告诉他,我的心思全投注在“乾坤楼”上,绝不会花费太多时间在习武上。”当时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才不愿意将时间分割而出,就如同教他读书、期望他光耀门楣的教书先生一样。
“你师父一定很难过。”这些话就像顽童对教书先生说“你别逼我背四书五经,我对小说杂册比较感兴趣”一样。
“或许吧!不过后来师父看上我弟弟华谦的才能,对于我所带来的遗憾,也就没那么大了。”
南宫镜“嗯”了一声。她曾听闻姑娘们说他弟弟的事,听说他弟弟一年前跑去参加比武招亲,在你来我往的招亲会上,打败众位高手,顺利娶到“谷庄”的大小姐。
“小……紫,别光说我,你呢?说说看你的事儿?”他这么问,却见到南宫镜睁着大眼看着他,许久不说话。
“怎么了?”他揉揉她的发。
南宫镜眯起眼,双唇抿了一抿,道“我是南宫镜,不是小紫,所以……别喊我小紫了。”
不想再听到他“小紫小紫”地喊着自己,她想听他说她的名字。
“殷哥,你知道我是谁,别再装傻啦!”
翟商殷露出难得的错愕。南宫镜看着他满脸呆滞样,不由得噗笑出声,抬手拍拍他的脸颊,觉得他这模样真可爱,傻傻憨憨的。
“镜花姊她们早就告诉我了。”
“她们……告诉你了?”什么时候?怎么没知会他一声?
“嗯,殷哥,你为什么不表明知道我的身份?”她一直好纳闷。
翟商殷直直看着她没有分毫不悦的模样,这才松口气。
“那时听见你谎报名儿时,我便猜想,你应该不愿意让人知晓你的身份,所以并不点破。尔后,同你到餐馆吃饭,闲谈中揣摩出你因为南宫老爹替你找了位夫婿,所以才离家出走……”
“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南宫镜眨眨眼,还是不懂。
翟商殷捏捏她的鼻头。“傻丫头,倘若我第一时间表明自己知道你的身份,你还会到“乾坤楼”吗?”
南宫镜恍然大悟,对呀,假若他表示知道她是谁,她便会担心他是否会把她揪回淮都城,或者找爹爹抓她回家,便不会入“乾坤楼”了。
“可你打算永远不告诉我吗?”
“我担心你会生气,所以一直在寻找适当时机要和你表明,没想到镜花却先告诉你了‘”前面担心她不肯进入一乾坤楼”,后边则是担心她知晓事情始末后会生气离开,所以迟迟拿不定主意,这让他苦恼了好一阵子。
“我才不会生气呢!”她才没有这么小气。
翟商殷看着她噘嘴的可爱模样,情不自禁地啄了下她的脸颊。
“幸好锜花姊有告诉我那些事情。否则我心头一直纳闷,为何你有时会神通广大,知晓我叫小镜。”
翟商殷神情一凛,困惑拧眉,思索自己何时说溜嘴。“有这回事?我一直很留心注意……我何时不小心说溜嘴?”
南宫镜嘿嘿笑了起来。
“别装神秘,告诉我。”
“求我呀……”眨眨眼。
这丫头,真是顽皮!
“求求你,好姑娘。”
南宫镜嘻笑几声,才故作正经地清清喉头,道“就是每回我帮你搓揉……玉萧时,你前头会唤我小紫,后头又会唤我小镜,等到洒了我一身,回过神智之后,又唤我小紫。”
翟商殷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谨慎,却在舒爽过头时出了破绽。唉,真是——
“你昨夜也有唤我小镜。”她虽然迷迷濛濛,却肯定自己没有听错。
“可见你让我多么沉迷。”
“嘻!”南宫镜掩嘴直笑。“殷哥,你可不可以说说你初次见着我的情况呀?”
她好想知道那日自己的表现如何,为什么会让他喜欢?
“我想想……”翟商殷故作沉思,一会儿说忘了,一会儿又说好似想起,惹得南宫镜握拳捶他。
两人笑闹一阵,翟商殷才终于大发慈悲,满足胸前的好奇猫儿。
“那日我至淮都城访友,在一间茶馆里叙旧谈天……”
当时茶馆正上演“风尘三恢”,叫髯客正与红拂女结拜为义兄妹,南宫镜看得火热,拍手叫好。她一袭亮黄裙襦,是观众群里最为显眼的,让翟商殷一眼便知晓是谁如此激动。
之后,随着剧情变化,她的神色表情,随着剧情的曲折跌转,千变万化,垂在鬓边的发,跟着她的动作一摆一摆,翟商殷看着,觉得那一丝一丝的发,不断搔着他,在心口留下千缕情思。
他突然萌生将她圈在怀里宠爱的冲动,想碰碰她的脸颊,想吻吻她红润饱满的唇瓣。
从来没有姑娘能让他有这种感觉。听说,那种感觉正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他不讨厌这种感觉。
再然后,他打听出她的家世,上门提亲,却屡遭拒绝。
“爹爹为何拒绝你?”殷哥人这么好,她真不明白爹爹的心思。
“这我便不知了。”南宫老爹从来不给他理由,就算探听,也探听不出所以然来。“其实不只南宫老爹,你也曾拒绝过我。”让他好受伤呢!
南宫镜瞪大眼。“哪有……”她哪有拒绝他?何时何地?
“我去年三月曾送上一幅我的画像,希望你看过后能对我产生好感,没想到你却退了回来,上头还写着“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七字。”
“去年?画像?”南宫镜皱眉思索,然后非常笃定地摇头。“没有,我没有收到任何画像。”
听她这么说,翟商殷细细思量起来,半晌后恍然大陪,原来自己的画像根本没送到她手上,上头的字兴许是南宫老爹……
南宫镜也想到这点,鼓起两颊。
“可恶的爹爹!”居然冒用她的名儿!她气呼呼地嚷嚷,却忘记有父必有女,她自己也冒用了自家婢女的名儿呀!
“好了好了,刖这样生气。”翟商殷揉揉她的背,不愿意她将相处的时间用来花在“生气”一事上。
南宫镜还是鼓着颊。“你有我的画像,所以必须给我你的,这才公平。”
“哎呀,连我有你的画像,你都知道。镜花到底还泄漏些什么秘密给你,从实招来!”他伸手呵着身上人儿的痒。
南宫镜扭着身,摇摆躲着。
“嘻嘻嘻……别、别……人家怕痒……”这一刻,两人对南宫老爹的埋怨全被弃置一边。
“那便快说,否则……继续执行酷刑”。
“就……嘻嘻……镜花姊说,就算美姑娘坐到你怀里,你都像柳下惠股毫无感觉,然而,这样的你,一旦见着我勾勾手指,就会像饿虎见着小羊,理智瞬间飞光光,自己扑上来……”
不愧是镜花,可真了解他。只是,把这件事说了出来,要他往后面子往哪儿搁?唉,真是……
翟商殷停住呵痒的手,改拥住她的腰。
“殷哥,除了我。你真的没碰过别的姑娘呀?”南宫镜的脸颊红扑扑,神情之间满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翟商殷哼了声,脑袋向右一歪,面颊上居然有淡淡红潮。
“殷哥……”南宫镜的食指在他的左颊上滴溜溜地打转,瞧他没回应,故意将唇凑近他的耳朵,说“殷哥,说一下嘛,我不会笑话你的……”
她伸出粉舌勾画他的耳板,卷玩那比她还要粗糙些的耳垂。
翟商殷揪住她的手。“小坏蛋,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招?”居然懂得诱惑男人……
“春宫书有教嘛!”南宫镜满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