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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就在跟总经理作伴啊!肖菀紫觉得好好笑:“总经理都被开除了,咱们这些助理秘书还上啥班也不懂得。”
“就是啊!”王欣怡附和道,“副总裁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指定说谁来通知,姜炳仁那厮巴不得你走,肯定不会通知你,陆兰之就更别提了。我想了想,决定打这个电话。”
“嗯,谢谢你,欣怡。”
“没事!客气啥!”
挂了电话,某人依然是一副不理人的样子。
“生气啦?”肖菀紫小心翼翼地问。
花纶别过脸,跨上自行车。
肖菀紫忙抓住了他的胳膊,解释道:“不要生气嘛,不是我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只是,刚才那个情况,你叫我怎么说啊……”
“上车。”花纶微微叹了口气,现在也确实不是公开的最佳时机,但是他还是有点不舒服。
肖菀紫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家老公了,明明是要她上自行车,口气居然能跟邀请她坐宝马似的。不过,这也表示他不生气了,所以她欣然地坐上了自行车后座。
第二天,花纶开车送肖菀紫到公司。
花纶替她开了车门:“你先上去,我一会儿也会上去。”
昨晚他们一回到家,陆兰之又打电话来了,说公司的其他股东听闻说风君平开除了花纶,纷纷反对,并一致表示今天早上要开临时股东会。
肖菀紫抬头看了看天空,阴云密布,昨天还是艳阳天来着的。
要变天了。
“小丸子你来了啊!”
肖菀紫一进办公室,王欣怡就迎了上来:“副总裁找你呢!”
肖菀紫疑惑了,她找她干啥呀?
说曹操,曹操到。风君平的气色看过去很不好,精致的妆容也掩不住她的憔悴。
“我之前长时间不在公司,也没有秘书什么的,一会儿的股东会,你就暂时充当一下我的秘书吧。”风君平这样对肖菀紫说。
“那个!”还没等肖菀紫说啥,姜炳仁就冲了过来,“副总裁,我愿意为您鞍前马后!”
风君平瞥了他一眼:“那你们两个一起来吧。”
肖菀紫本来还想说一会儿劝劝风君平啥的,但是这个姜炳仁好死不死地来插一脚。
会议室里的气氛有些紧张,到场的几个股东脸色都不太好看。
一见风君平进来,他们就开始轮番炮轰——
“风副总,虽然您持有季风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是我们其余股东一致反对开除季花纶。”
“如果季风没有季花纶,我们不能相信我们还能得到分红。”
“风副总,根据公司章程,经合计持有公司百分之三十以上的股东一致同意,可以撤销总裁副总裁做出的对公司发展有重大影响的决定。”
临时股东会已经开了半小时了,几个股东始终在唱独角戏。不管他们说什么,风君平始终保持沉默,只是时不时地在看手表。
“风副总,您这样一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终于有股东受不了了。
“合计持有公司百分之三十以上的股东一致同意是吗?”风君平冷笑,“不错,我是只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季经纶占百分之十五,季花纶有百分之八。到现在为止,他们两个都还没出席,你们怎么知道他们两个不会同意?如果他们都同意了,那不就超过百分之三十了吗?”
“哪有这样算的算的!”已经有人开始发火了,“没有表态,就应该算默否!”
“你还想花纶来?你都把人家开除了,他怎么来?”
“你不是说我的开除无效吗?怎么现在又承认有效了?”风君平嘲讽地说道。
“你!”那个人抓狂了。
其余的股东们也有些急躁,感觉跟风君平讲话就跟对牛弹琴似的。
“叩叩叩……”有人轻敲会议室的门。
姜炳仁十分狗腿地跑过去开门,发现是季经纶。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跟着来的除了花纶还有一个大家都不认识的中年男人。
“总裁来了!”有人兴奋地喊道,虽然说季经纶不怎么管季风的事,但是他为人幽默风趣,但还是十分得人心的。
“总经理也来了!”
见到季经纶,风君平并不意外,她知道他一定会来的。但是看到那张一贯浅笑温和的脸如今仅是一片淡漠时,风君平的心凉了半截。
季经纶一进来就像几位股东赔不是:“抱歉,我给各位造成这么大的困扰。”
花纶则走到肖菀紫身边,与她并肩站着。
“这位是刘律师。”季经纶指了指身边的中年男人,“最近,我和风君平小姐在办离婚。我决定把我名下的股份全部转让给风小姐。刘律师,把股权让渡书拿出来吧。”
刘律师点了点头,拿出一份文书,给风君平:“风小姐,请在这里签个字,季先生名下的股份就都是你的了。”
“为什么?”风君平盯着季经纶,看也不看那份股权让渡书。听到他口口声声的“风小姐”,她肺都要气炸了。
“你不是说要离婚,就要把‘季风’给你吗?我现在就按你说的做,我也将会辞去总裁的职位。”季经纶此刻的声音听不出悲喜,“不过,季风是靠弟弟的辛苦经营才有今天的,你不能开除他。”
“你要跟我离婚,我就要开除他!”风君平本来还能维持一点所谓的修养的,现在她全然不顾了,“季风没他不行吗?我一样可以让季风发展的很好!”
季经纶摇头,她还是这么争强好胜。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就是这样,竞选学生会主席失败,只剩一个文艺部部长的空缺没人当,她就硬要从学习部调到文艺部去当部长,因为她不能空手而归。
“如果你坚持,那我只能委屈弟弟了。”季经纶淡淡地说。
“不行!我们反对!”几个股东异口同声地说。
花纶微微叹了口气,肖菀紫则轻轻握住了他的手。眼前的局面,除了旁观,他们也无能为力。
怎么会这样?风君平无力地瘫在椅子上。她费尽苦心维持的婚姻,怎么到最后还是这样的结局?她不明白,也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我代表所有的股东,提议罢免副总裁!”一个股东站起来激动地说。
“是,罢免她!”其余股东附和道。
风君平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了,周围的人声吵得她头痛欲裂。
“统统给我闭嘴!”风君平抱着头,声音似在隐忍着莫大的痛苦,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刘律师是吧?”
被点到名的刘律师点了点头,这个女人的样子好可怕啊。
“我同意离婚,麻烦你尽快帮我们办手续。”这个地方她不想再待下去了,多停留一刻,她就会窒息而死。
说完,风君平抓过股权让渡书,在上面签下了她的大名。然后笔一扔,仓惶而去。
关门的瞬间,风君平的泪水决堤了,在脸上疯狂地肆虐。
看着股权让渡书上熟悉的签名,季经纶闭上眼睛,无力地在身后的椅子坐了下来。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刘律师的办事效率非常高,很快就替他们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书。
之前闹得不可开交,到了签字的时候,两个人反而都很平静。
民政局就是个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存在,结婚和离婚都归它管。
这样笑着走进围城,那边哭着离开围城。
生活因为无处不在的强烈对比而精彩非凡。
出民政局的时候,风君平对季经纶说:“我订了下午的机票去香港,没什么意外不会回来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是你的烦恼了。”
季经纶不知道心中是悲是喜,淡淡一笑说:“我以前的同学在日本开了个建筑公司,貌似混地还不错,请我过去帮忙,我过几天也要走了。”
风君平苦笑,他比她走的还要远。这样也好,省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尴尬。
当天下午,花纶收到一封快递,里面装的是一份股权让渡书,风君平把季经纶转给她的股份连带她自己原来的股份都过渡到花纶的名下了。
这时,落地窗外的天空里,一架飞机划过。
季经纶看着那份股权让渡书,久久没有说话。
情人节快乐
清晨,天空下起了细细绵绵的雨。这种天气,非常应景。
机场人来人往,有人迎归,有人送别。
“你们两科真够意思!在我离婚的当天就把婚结了!”季经纶佯装生气地说,“要不是爸妈告诉我,你俩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昨晚,季经纶想自己就要走了,得跟爸妈交代一下督促弟弟早日完婚。他这辈子,估计就这么单身了。
谁知,楚曼听完跟看怪物一样看了他一眼:“他们早结婚了。”
季经纶大惊,问:“这是神马时候的事?”
楚曼:“就是你离婚的那天。”
季经纶吐血倒地。
“我们是怕刺激到你。”花纶淡淡地解释道。
“对啊!这是善意的隐瞒!”肖菀紫在旁边附和。
“不错嘛,开始夫唱妇随啦!”季经纶打趣道,“得了,既然你们手续都办齐了,赶紧生个娃吧!”
这大哥,怎么三句话不离生孩子!
“大哥,其实你想做喜欢的设计工作也不必跑日本那么远的。”花纶突然说道。
“是啊,你跑那么远,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哟!”楚曼故作哀怨地说道。
“小曼!”还不待季经纶回答,季德辅就先轻斥道,“不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我又不是不回来,说不定我待不到三个月就回来了呢!”季经纶笑笑着说,“再说了,妈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爸也是!你们都要好好的。”
可以的话,谁想离乡背井呢?只是,在待在这个地方,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继续维持表面的欢乐。他需要一个地方疗伤,所以,爸妈,对不起了。
机场的广播已经开始提示可以登机了。
“好了,我要走了,你们别太想我啊!”季经纶回过神来,灿烂一笑,“弟弟,弟妹,爸妈以后就交给你们照顾了。”
花纶走上前,抱了抱季经纶:“大哥,保重!”
“会的,等你的孩子出生了。我一定回来。”季经纶在弟弟的背上拍了拍。
依次和楚曼,季德辅抱过之后。季经纶戴上帽子,拖着行李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视线里,众人心中各有感慨。
出了机场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经过上次离婚风波后,花纶本来想把季经纶的股份转回他的名下,但季经纶说什么也不同意。股东会又召开了一次临时会议,一致通过由花纶担任新的总裁,肖菀紫的职务也由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