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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bara坚持等他回来,谁知这一等,就是三年多。这期间,村长的儿子看上了Barbara,就从前线运回了一具尸体骗Barbara说这是Pachelbel。Barbara信以为真,趴在的“Pachelbel”尸体上哭了三天三夜,三天后,Barbara割腕自杀了。
其实,当年在Barbara离开后,Pachelbel就发现自己爱上了Barbara,打算写一首曲子作为求婚礼物。谁知曲子才完成了三分之一,Pachelbel就被征去打战。战场上,Pachelbel就靠着对Barbara的思念撑了下来,并且完成了曲子的三分之二。
Barbara自杀的一个月后,Pachelbel回来了,知道了Barbara的死讯及她为他所做的一切,Pachelbel哭得声嘶力竭。Pachelbel想要拜祭Barbara,Barbara的家人却不肯告诉他Barbara葬在哪里。
无奈的Pachelbel,只能在随后的一次礼拜的时候,招集了他们村和Barbara村上所有的人,他坐在钢琴前强忍着泪水,弹出了完整的《卡农》。
看吧,就算换一首曲子,依然逃不出悲剧的结局。
“你今天还欠我一句话。”低醇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呃,生日快乐。”可不可以不要靠得这么近,肖菀紫都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呵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朵上。
“谢谢。”花纶再次牵起她的手,“你饿了吧,我们去吃点东西。”
“好。”肖菀紫看了看他,发现他嘴角微微扬起,眼睛里也带着笑意。
花纶笑着牵着她离开了钢琴,厅里的人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琴声里。
花纶没有告诉她的是,关于《卡农》的传说。
这首曲子含着Pachelbel对世人的祝福,如果一个人为另一个人弹奏《卡农》,他们之间就会发生一段完美的爱情。
回家的路
酒店门口停着一辆帅气的跑车,车子旁边却站着一男一女。
在这瑟瑟寒风中,这一男一女显得有些可怜。
“弟弟,今晚要安全把弟妹送回家哦!”坐在车上的人说话了。
花纶冷冷地看着坐在车子里一脸看好戏的季经纶,没有说话。
“不要这样看着我嘛,不是我不送你们回去啊,我的车已经坐满了嘛。”季经纶摊摊手,表示无奈。
“二弟你叫辆的士送肖小姐回去吧。”坐驾驶座的风君平开口了,“你今晚喝了不少酒,就别开车了。”
“没事啊,老二,送回去太麻烦的话,就直接带回家好了。”后座的车窗突然放下,楚曼探出头来冲花纶挤眉弄眼。
“你们回去吧,我会解决。”花纶淡淡地说。
“儿子,加油啊!妈妈等着抱孙子呢。”楚曼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车窗关上了,车子扬长而去。
听了这一家人的对话,肖菀紫默默地囧了一下。
要怎么办呢?花纶看着车来车往,陷入了沉思。他实在不想用出租车送她回去,车上多出个司机,感觉碍手碍脚的。
肖菀紫看着花纶微微皱眉的脸,突然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今晚我送你回家吧!”
“你说什么?”花纶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我没听错吧?”
“今晚我送你回家。”肖菀紫认真地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本来花纶可以不用喝酒的,后来那群莺莺燕燕纷纷跑过来说要和肖菀紫喝一杯,结果花纶全部替她喝了。不过,貌似他酒量挺好的,喝了那么多也没见醉态。
“你要怎么送我回去?打的,还是走路?”花纶蓦地笑了,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今晚他有点兴奋,心情特别好。
“这要看你家在哪里了?”肖菀紫眨了眨眼。
“很远,要走很久。”花纶别有意味地说道。
“这样啊,那打的吧!”肖菀紫想了想说道。
“我不喜欢打的。”花纶否定了这个提议。
“那我开车送你如何?”肖菀紫随口问了。
“你有驾照?”花纶有些惊讶。
“有啊!只是没车而已。”肖菀紫话说地很坚定,视线却飘向了远处。
花纶眯着眼看着她,嘴角习惯性的勾起一抹微笑:“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也没什么啦,只是我很久没开了而已。”肖菀紫的视线飘得更远了。
“拿着。”花纶执起她的一只手,将一样事物放在她的掌中,“车撞坏了不要紧,人别出事就好。”
肖菀紫看了看手心的钥匙,再抬头,正好对上花纶带笑的眼睛。
“那我们走吧。”肖菀紫合上手心,大步向停车场走去,花纶笑着跟在她后面。
从前为了能多兼一份差,就考了驾照,然而多年没开,出于安全的考虑,肖菀紫开得很慢。
花纶以“讲了地址你也找不到在哪里”为由,不肯说出具体的地址。肖菀紫无奈,只能由着花纶来指挥,她照着指示走。
在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等了多少个红灯之后,肖菀紫终于忍无可忍了。
“你家到底在哪里啊?”
“前面路口左拐。”花纶依然嘴角带笑,气定神闲,仿佛没有看到肖菀紫脸上杀人的表情。
红灯灭了,绿灯亮起。肖菀紫按捺住心头的烦躁,狠狠地踩下了油门。
突然,觉得腹部一阵绞痛,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前面有人横穿马路,肖菀紫忙踩刹车,右打方向盘。那人见有车开来,也愣住了,呆在那里。刺耳的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车子险险地刹住了。
“搞什么鬼啊!有车了不起啊!”那人回过神来,看了看车子骂了一句走了。
什么世道啊!横穿马路还有理了。肖菀紫咬着唇没有说话,眉头紧锁,右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却捂向腹部。
“你怎么了?”花纶见她脸色不对,忙问道。
“你等我一下。”肖菀紫把车开到路边,顾不得看这里是否允许停车,拉开了车门就冲出去,跑进了路边的KFC。
花纶也跟着下了车,跟着进了KFC,发现她直奔洗手间。
原来是内急啊,花纶忍不住笑了,随意地找了张椅子坐下等她。
几分钟后,肖菀紫出来了,一只手依然按在腹部。
“你怎么了?”花纶发现她脸色十分苍白,连嘴唇都有些发白,刚才一路走过来,好像还有点走不稳。
“我想喝一杯热饮再走。”肖菀紫几乎是跌倒的在花纶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无力说道。
花纶探了探她的额头,没发烧啊。抓起她的手,却发现手凉地吓人。
“坐着,我去买。”没一会儿功夫,一杯热饮已经摆在肖菀紫面前了。
“小心烫。”见她迫不及待地拿到嘴角,花纶细心地提醒她。心中纳闷,她到底怎么了。
“嗯。”
喝过热饮后,肖菀紫的脸色稍稍好了些。
“这样就可以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我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了。”肖菀紫摇头,“你要是真为我着想就快点告诉我你家到底在哪里吧。”早点完成任务我好回家休息啊!
花纶也不再说什么,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出了KFC,花纶直接拉开副驾驶座的门,把肖菀紫塞进去,自己坐上了驾驶座。
肖菀紫抓住花纶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你干嘛啊!现在在严打酒驾醉驾你不知道吗?”
“坐好,马上就到家了。”花纶拿开她的手,帮她系好安全带。
“可是……”
“没有可是!”
油门一踩,车子发动了。
既然劝说无效,肖菀紫索性闭上眼睛。
也不知开了多久,感觉也不是很长时间,车子停了下来,肖菀紫挣开眼睛,发现眼前是一幢白色的建筑物,门上的大大红色十字十分醒目。
“这里是?”肖菀紫睁大了眼睛,谁来告诉她她眼花了?
“医院。”
“我不要去医院!”肖菀紫的脸瞬间红了。
“你不舒服,必须看医生。”花纶替她捋了捋被汗水浸湿而贴在脸上的发丝,斩钉截铁地说。
肖菀紫哭笑不得,额头上已经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一直捂在腹部的手已经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都发白了。
“我是来例假啊……痛经……看医生,你想我被人笑死吗?”
花纶正要解安全带的手顿住了,眉头几不可查地动了动,嘴角也跟着微微抽搐。
因为生理痛极度不想动的肖菀紫非常希望现在从天上掉下一个多拉a梦,给她一个任意门,让她马上回家。
尴尬大约持续了10秒,花纶恢复了以往的沉着冷静,迅速做了一个决定。
车子又开动了。
“这回又去哪里啊?”肖菀紫无力地问道。
“我家。”花纶看了她一眼,“我家离这里比较近。”
“可是我想回自己家。”肖菀紫小声地说。
“你现在需要休息。”抗议无效。
算了,一切交给他吧!心底一个声音说着,肖菀紫又阖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感觉车子停住了,腹部的阵阵绞痛让肖菀紫睡得极不安稳。听到车门开了又关的声音,睁开眼睛,就看见花纶已经绕过来开了副座的门,正小心翼翼地替她解安全带。
肖菀紫转头看花纶,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笑容,轻轻地问:“到了?”
“嗯。”花纶点头,打横抱起了她。
肖菀紫一只手依然捂着腹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花纶的衣襟,脸埋在他厚实的胸膛,淡淡的古龙香混合着酒味刺激着她的嗅觉,耳边又是如鼓的心跳声。
身子虽然腾空了,但是心却很安定,就如上一次在公交车上,他为她撑开一片天空。
感觉身后一片软凉,应该是被放到床上了吧。
腹部的绞痛感更剧烈了,肖菀紫却想挣开眼看他,视线相对,他如墨的眼眸里,似乎有什么在涌动。肖菀紫张开口很想说话,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花纶拉过被子替她盖上,细心地替她掖好被角。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嗯。”
见她还不肯闭眼去休息,直勾勾地看着他,花纶情不自禁的俯下身。
当温润的唇印上微蹙的眉心,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
“以身相许”
他吻了她?
他刚才吻了她!
花纶离开后,肖菀紫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件件都在她意料外,不住状况内的身体也让她无力思考。
都不知道女人的身体里是不是都被装了一台搅拌机,例假期间就是搅拌机工作的时间,所谓凌迟,大概也不外乎这样了吧。
肖菀紫已经在床上蜷成了一团,双手死死抓住被子,感觉冷汗层层渗出,贴身的衣物已经湿透了。
天呐,她为什么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