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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愣了一下,没想到天下人将他叫来却是为了这个原因。
“帝也并没有表示意见。”他想了一下,回道。
原明帝点点头。
今天在殿上,并无人提到刺客或暗杀之事。虽然飞羽京内,大将以上的官邸,昨夜大多得到了消息,但以平民而论,却是平淡清明的一夜度过。
“是那个孩子。”
原明帝突然开口,藤原却吃了一惊。
连他也只知是和泉带来的人,并没有想到竟然是那做人质的少年本身。脑海里也闪现了今晨斋宫的话。他平素应变奇速,现在却一时没有想到该说什么。
“太政大臣他们知道吗?”
话一出口,藤原便已后悔。若是知道了这点,今日在朝上必然成为一边倒的局势。人质向天下人行刺,和泉谋反之事便是坐实了。
心念电转间,藤原明白了帝为何将此事惟独告知自己。在太政大臣与左大臣的历来争斗中,他是少数一直保持局外身份的人。而原明帝,想是出于什么原因,并不想为那少年之事与和泉在此刻摊牌。
甚至可能连有刺客之事亦会隐瞒。
“帝的意思是……”
天下人摇摇头,视线望想外边的庭院,过了好一阵,才再开口。
“无论如何,他在宫中是无法呆下去了的。”
他终于望向藤原,而在两人的视线交流中,和泉质子命运的方向,默默发生了改变。
暗战
5。
当那有着清凛容颜的男子接近身边,少年从宽大的和服下摆中抽出藏着的匕首。刀带着风声,从胸腹的部位斜向上,朝着那男子的肩头上挑。并非任何名流剑道的招数,却让跟在帝后的侍女们容颜失色的凶险。
那男人见到他,似乎是一怔,向后躲避的动作也因而延缓,少年能够感到自己的刀划破布帛的裂声,但接着,手腕上是一震,他拿捏不稳,刀几乎落在地上,待到在稳住身型时,眼前便多了一人。
没有多余的言语。沧持紧刀向那人砍去,对方没有闪避,反向前踏入一步,刀声相撞的清越之后,少年手臂一震,刀落在地上,迟迟赶到的护卫抢上步来,钳起他的手臂压着他的头,迫使他跪了下去。他努力地抬头,想要看清将自己的刀打落的那人,却只见一个背影,在帝身边停了一瞬,即如消散般,融入夜色深处。
他等待着审问,甚至是拷打。然而差点被他刺杀的男子却只命人将他带走。
身为和泉的幼子,沧知道刺杀天下人若不成功,可能遭到的待遇。然而侍卫在将他手臂钳制住的同时,立即将软木制成的口勒塞进他的齿间,他无法开口,亦无法咬舌,只能任由对方将他带到偏殿的小屋,不顾他的反抗,将他的手臂与双腿先绑住,再用粗绳将全身绑成粽子。
杂沓人声消失后,少年努力保持着神志的清明。被扭曲在身后的手臂由最初的发麻而逐渐失去知觉,他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月来行程的艰苦,夜间等待的不安与挥刀出去瞬间的凝聚,都将他的体力耗费到边缘。
他不知自己睡了多少时间,直到室外传来杂乱步声,木屐踏在廊间的回响,让他醒转过来。沧在捆缚全身的绳索所允许的范围内,努力转动了颈项。
映入眼帘的是布置简单的和室,他还没有机会仔细观察四周,门被哗一声拉开,他眯起眼睛,看着出现在门前的高大身影。
进入室内的是四个武士打扮的人,少年认出其中一个是昨日在他的刀落地之后,用力地将他的手向后扭转,将他按在地上的侍卫,姓氏似乎是北岛的男人。对方似乎没有料到和泉是醒着的,神色中有些诧异,但转而便对身边似乎是同事的人说道。
“就是他了。”
审视的目光在和泉的身上逡巡,男人们走近到身边,有人伸出指头摸着少年的脸庞,神色间颇为轻薄。沧睁大眼睛,男人们见到他的反应,似乎觉得颇为有趣。
“身为人质竟然向帝行刺,幸亏是没有得逞,否则我们这些人也只有切腹谢罪一条路可以走了。”北岛说着。无法出声的沧收紧身体,努力从男人们明显不带友善的掌下逃离。
“任何向天下人举起兵刃之人,都应先割掉舌头,然后放进滚热的油里……但那是你冒犯天威的惩罚,在此之前,是让我们御侍番显得无能,反而让伊势来的那些家伙大出风头的惩罚!”
听见伊势一词,沧微凝了神。伊势地区自古便是出忍者的地方,各国国主,大名,甚至天下人本身,在其中招募为自己所用者,本也不是难事。但昨日与沧对手的人,却不是单纯忍者那么简单——
思虑只是一转,感觉男人的手触到身上,少年立即将思绪收回。北岛只站在一边,脸上是接近愤怒的表情,但俯身在解沧身上绳结的男人,却明显并无分享那种情绪。
先被解开的是身上的绳索,然后,将双腿绑紧的粗绳也被扯开。沧略微动了一下腿,因过久被捆绑而失去的双腿,猛然血脉畅通,反而突起一阵酸麻疼痛的感觉,让他皱紧了眉头。
“手就不用解了,上边的口塞要拿下吗?”绕到沧身后的男人问,声音中带着一丝粗哑。蹲在少年身前的男人摇了下头。
“免得他叫起来。而且上边的入口对我们又没有什么用。”
男人们发出彼此深为理解的笑声。沧只觉得心往下沉。双腿并没有来得及恢复的时间,腰部被从后边抬起,和服的下摆被撕开,少年白皙的腿暴露在空气之中。
“比那种地方的少年也丝毫不差啊。和泉那地方的水土看来真是养人啊。”
感觉到男人粗糙的手在沿着腿向上滑,滑到了两腿之间,沧睁大眼睛,被口勒限制住了齿舌,拼命试图发出声音,下肢也开始激烈的搅动,想从男人巨大的手掌中逃出。
“真难得,被绑了一个晚上,还这么有精神。”
后边的男人搂着和泉的上身将他抱起,制约住他的动作,而一边的男人用手拉住少年的腿,用力向一边扯出。和服的下摆被彻底撕破,系在前面的带子也被扯断,少年尚未完全长成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的面前。
蹲在沧正面的男人将手向少年的前方伸去,似乎是想用轻微的安慰让少年安静下来,靠在门边的北岛不耐烦地打断。
“直接进去好了。又不是戏院的孩子,完事后还有人检查有没有损伤的。”
男人听到这话,将手移到少年身体后方。醒悟到对方是想做什么的少年,更加激烈的反抗着。旁边的男人只是一松神,他的腿就已蜷起,然后猛然向着前方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踢过去。那人发出惨烈的嘶叫,捂着双腿之间跪倒在地上。
背面的男人不客气的发出嘲讽的笑声,站在门前的北岛则开始咒骂。他将那还在疼得无法说话的同事拉到一边,拿起一边的绳索,按住沧的腿,用几乎折断地力量向后折去。沧的关节在他的强迫下发出脆弱的声音,北岛将少年的小腿向后扳倒几乎与大腿平行的地步,然后用绳子紧紧捆住。
身体呈现不自然趋势的少年,只有挺起腰才能保持不被折断的感觉所侵袭。双臀因而分开,露出紧闭的青涩花蕾。
北岛毫不客气地将丝毫没有润湿的食指用劲插了进去。异物入侵的疼痛,让沧的身体猛然颤抖,睁大着的双眼也一下子闭了起来。北岛的手指只插进了一小半,紧缩的那里坚决的拒绝他进一步的侵入,北岛低声咒骂了一句,用手拍打着少年的臀部,吃疼的少年却只更收紧了身体,几乎将北岛的手指也夹断的力量让男人骂了一句,只有将手指抽出。
实在是在太紧了。男人商量了一下,有谁从身边拿出一盒药膏。那是从若众歌舞团附近的店铺,重金购入的商品。装在缕金的贝壳之中,据说仅是一点的量,就足以让人疯狂。北岛将那东西沾在手指上,再次靠近那狭窄的入口。这次的进入比上次似乎顺利些,然而也只是到第二指节的部分,便无论如何不可能继续进入。
沾在手指上的药膏,在进入的过程中抹到了入口和沿途的道路上,北岛将手指撤出,正要继续加上药膏时,刚才被沧踢到了身体而跑到一边去的男人,突然噤声道。
“小心,有人过来了。”
男人们还未及站的起身体,拉门从外边被拉开。站在门口的男人在逆光中,一时看不清他的容颜。直到他稍微移动了下姿势,北岛才认出那是朝中的大臣,姓藤原的男人。
藤原对跪伏在地上的武士并没留意,他一眼见到被男人丢弃在一边的沧,双腿被以不自然的方式捆绑,身体的中心敞开着。他略皱下眉,示意身边跟随的浅田上前。浅田很快解开沧身上的束缚,将衣服披在了他身上。
“可是,大人,这是刺杀帝的……”北岛开口道,藤原看了他一眼,北岛立即住了口。
“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藤原的视线挨次在地上的人身上扫了一圈,淡淡说道。
×××
藤原拉缰住马,先跳下鞍,再将在马上摇摇晃晃的沧给抱了下来。少年的皮肤潮湿而炙热,藤原只看来他神色,便知是对方在他体内用了密药的缘故。沧的腿接触到地面时,似乎略微发软,藤原待要扶他时,他已先自己站直。
藤原没有开口,将他带入北院。得知了帝的意思后,他已让人先回来收拾了屋子。新糊的纸门还带着隐约的香气,他将少年带到了浴室,那里由竹管引入的温泉水流入池中,在从下水系统流入地下。
“把衣服脱了。”
他简单吩咐少年,自己走去拔下竹筒的塞嘴。温润的泉水汹涌涌出,藤原回头,见沧一脸戒备,抵着门站在那里,转念间,明白了过来。
少年苍白的肤色因体内药物的折磨而呈现出血色,黑色的眼眸如沉入水底的宝石。藤原略摇了下头。
“就算真的要对你做什么,也要先把你身体里面的药物洗干净。不要浪费时间了。”
他的语调冷静淡漠。沧抬起头,望向面前的男人。将他从那四个野兽般的男人拯救出来的男人,有着高瘦的身材,瘦长的脸,眼睛细长,嘴唇极薄。沧不知道自己该对这个男人报持怎样的心情。
男人似乎在等待着他自己脱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