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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像都很羡慕假丫头哦,这么多姐姐,多幸福啊!哎,这个相思也不想多说了,但大家可要弄清楚了,只有姐姐比弟弟大上很多岁,弟弟才会真正的享受到长姐如母的照顾了。虽说假丫头跟大姐的关系最好,但也是上了高中以后的事了。
对于邵家的这四个孩子的到来,相思还是比较佩服邵老娘和邵老爹的战斗精神。邵大姐比邵二姐大15个月;邵二姐比邵三姐大13个月;邵三姐比假丫头大16个月。邵老娘常在人前夸耀:我们家孩子是一岁一个!如果有心人有些疑问,就不知邵老娘该如何回答。)
今晚假丫头就拿这个事情跟老娘开起了玩笑:“老妈,真乃神人也!”
邵老娘给假丫头来个暴栗:“还不是为了生你这个小兔崽子!”
“跟我什么关系?”假丫头不满老娘推卸责任的说法,她自己跟老爹风流快活不知节制,最后他却成了罪魁祸首,充其量他也只能算是他们风流快活下的衍生产品而已。
“哈哈,小老弟,你连这个还不清楚?”邵三姐笑曰:“老妈是为了生儿子才这么拼命的,如果大姐是个男孩,呵呵。。。。。。”
“那我还得感谢你们三个?”假丫头揉着被老娘敲得生疼的脑门,翻着眼皮对着邵三姐不屑道。
“那是当然。”邵三姐笑的花枝乱颤。
“瞎说,得感谢老爹!”邵大姐总是一语惊人,“要不是老爹前三次动力不足,也不会有我们这姐妹三!”
“你们这三个小炮子阿!”邵老娘气的将手中茶杯哐啷一凳,“有你们这样说话的么?老娘我就是想要儿子怎么了!”
邵家三孩子相继依偎过来,揉胸的揉胸,捶背的捶背,顺气的顺气,徒留邵二姐一人在旁边呵呵傻笑。
时候不早,凌晨两点,刚化完妆的邵大姐躺在沙发上打盹。假丫头也没逃过一截被老娘拎起来收拾嫁妆。
老娘正在往马桶里面塞东西:花生、红枣、桂花糕、红蛋。。。。。。
老娘还嘱咐假丫头:“开门要拿封子,背了姐姐上车以后,要拿封子,然后这个糖担子你挑,走最前面。。。。。。”
(封子就是红包的意思,镇江土话)
“老妈,糖担子老弟挑,你不怕他偷吃完?”邵三姐在旁打趣。
“要你烦!”假丫头向来和邵三姐犯冲。
“不知道是谁小时候见了换糖的来了,不换就在地上打滚的,还拉着糖担子不肯放。”
“你!”假丫头被挑到痛处不怒反笑,“不知道是谁小时候吃个泡泡糖一吃就是一个星期,裹了再吃,吃了再裹!真所谓馋人吃细物啊。”
“你们少吵两句!”邵老娘有些微怒,“如果不是家里穷,你们小时候也不会这样!”
假丫头和邵三姐双双闭嘴。
那个城城其实也生的一副好脸蛋,长的跟香港的郭富城没啥两样,好像只是婚后没两年脑袋就开始绣顶,假丫头常握住城城的手,诚恳而又亲切的慰问:“城城,可就苦了你!”
其实总的说来邵大姐跟城城也算是一见钟情。当邵大姐第一次看到这么个可爱的小孩子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开心,成天喊着卞老娘:“姨,姨,我带小城出去玩了!”
家里的那个弟弟被老娘看的死死的,动一下就会鬼哭狼嚎,那像这个小弟弟,多可爱,怎么玩都不会叫,比那个丑破布娃娃好玩多了。这不,邵大姐揪着城城的耳朵一路飞奔离开卞家。
邵大姐开始摆弄破布娃娃似的摆布城城,头像左偏,左腿伸直,右腿弯曲,左臂前够,右臂后接(高难度的动作哦!)
“哇!”城城开始哭!
啪!啪!“不准哭!不准哭!”邵大姐甩了城城两个屁股蛋,她最讨厌小孩子哭,就跟家里那个小水龙头一样,哭得烦心烦肺的。
城城撇着小嘴努努,要不是这姐姐美如天仙,他才不愿意受她的迫害。
“这才对么。”邵大姐明眸一笑,酒窝乍现,风雷顿起。
城城看傻了眼,“姐姐,你嫁给我,好不好?”真想每天看到这个笑颜如花的酒窝。
“好,只要你天天陪我玩,我就答应你!”邵大姐命令到:“双手摊平,两腿撇叉!”
大概这是个秘密,只有天知地知,他俩知,不过他俩也不会说出来。
假丫头正在梦里梦外的时候,老娘一把揪起他,“迎亲的来了。”
果然,炮丈声声,小鞭连连。假丫头赶紧将老娘二姐三姐赶出去,关上院子门。(炮丈就是炮竹,小鞭就是小鞭炮)
新郎城城穿的西装笔挺,满头大汗;小叔子下流胚子也穿的人模狗样,真看不出来他还真是个衣架。
“芝麻开门!”下流胚子拍了拍门板。
“要想开门,封子拿来。”
新郎官从口袋子里掏出一个红封子从门缝里塞了进来,假丫头急忙打开一看,才两张幺栋栋,“不够不够。”
新郎官又塞了一个进来,还是两张幺栋栋。
这样来来去去三次,不过才六百大元,假丫头急吼,“卞银城,你不能爽气一点!”
下流胚子捅了捅大哥,新郎官又塞了一个,还是两张幺栋栋,假丫头差点吐血,“黑甩!你搞什么名堂!”
下流胚子一惊,丫丫生气了,“哥,你就一下子给全了不就得了。”
“这不是还有两道门。”新郎官也是够精的。
邵老娘看着这里疆着,连忙拍门高呼,“阿锋快开门,过了吉时就不好了。”
假丫头不情愿的打开院门,连忙奔进屋里,关上屋门,院门的那一出戏重新上演。
现在就剩下这房间门,假丫头看着还差466元,怎么着也不想开。
“把数凑齐了。”这回假丫头是铁了心,任谁都不开。
邵大姐坐在床边,看着小老弟的那副谁欠了我八百的苦瓜脸,呵呵一笑。
“你还笑!”假丫头回头瞪了一眼大姐,“你老公真小气!”
“丫丫,快开门!”下流胚子站在凳子上,推开房间门的气窗,露出半个脑袋。
“还差466!”假丫头吼回去。
“466!哥,快点!”下流胚子吼下去。
果然一个大红包从气窗落下,下流胚子数了又数正好凑齐1666,欣然开门。
假丫头接过男方的礼担放下,然后背起大姐,往外走。走到贴着大红喜字的轿车前,“大姐,封子呢?”
邵大姐摸出一红包往假丫头手里一塞,假丫头将邵大姐往轿车里一扔,风一般的刮着跑掉。
礼不可废,假丫头挑着糖担子走在最前面,小表弟拎着马桶跟在其后,随后是一辆卡车装着嫁妆,最后是迎亲送亲的车队。
一路走,一路有人拦,假丫头就散糖散烟,说好话,抛媚眼。美男计用上去了,也只能对付那些个善男信女,真的遇到了老姑婆,就算眼睛抛到抽筋,嘴皮子磨破还是没辙。幸好,下流胚子从后头追到前头,几下重磅炸弹爆破下,老姑婆灰飞烟灭。
45分钟的路程,整整用了四个小时才走完,到了卞家,假丫头已经累趴了。
中午是便饭,晚上才是正席。
匆匆扒上两口,假丫头就拖着下流胚子出来打野食。五月底,江风凉凉的透着些暖意,假丫头折腾了一夜加一上午终于在下流胚子结实的大腿上沉沉睡去。
下流胚子拨开假丫头前额的头发,疤痕还在,有些泛红。
假丫头醒来天已经快黑了。
被假丫头压的太久腿部血液不通的缘故,下流胚子站起来的时候一个不稳摔了下去。假丫头托起下流胚子的腿搓搓揉揉,“你傻啦,叫我起来好了。”
“你睡得那么香,我不忍心啊。”下流胚子无赖笑着。
“就会诳我!”假丫头拧了一下他的大腿根部,下流胚子惊得噌的弹起。
“不‘酸’了?”
“是是,可以走了。”
亲友众多,只能开流水席——来一波,吃一波,走一波。
伴娘是邵大姐的同学,伴郎是城城的同学,不过假丫头都没看清他们的长相。怪只怪邵大姐太过漂亮,一群人拼命的灌新郎和伴郎。
假丫头拉过下流胚子,“你不过去挡一阵?”
“我可不想当炮灰。”下流胚子看着人海茫茫,自保最大。
那头正在上演新郎摸肚皮辨新娘的高潮戏,假丫头觉得无聊,正要拉着下流胚子出去。突然一人高呼,“小姨子的肚皮摸不得,舅大爷的就不要紧了。”
假丫头立刻被一群人簇拥着来到城城跟前和一排三个男生站着,他们可能是城城或者是大姐的同学。城城被领带蒙着眼睛,邵大姐被挤在一边不准出声。
好戏开始了。
城城挨个摸着,待摸到假丫头的肚皮时,光滑细腻,温温的,嫩嫩的。城城忍不住又摸了一下,哈哈笑起来,就要去吻假丫头。
“闹够了没有!”下流胚子一把抓开七八分醉的城城,扯下他的领带。
众人哄笑,闹剧收场。
折腾到凌晨,酒席结束,人群才散。
“我要压床!”压床是假丫头多年来的心愿,特别是大姐的新床他一定要压。
“我跟你一起压!”在父母,邵姨,还有邵二姐邵三姐的众目下,下流胚子丝毫脸不红心不跳。
“不行!”假丫头几乎是尖叫着出声,“你已经不是童子鸡了,不吉利的!”
十目齐射,下流胚子真希望有个地洞一头转了进去,不再出来。
结果,下流胚子床没有压成。
假丫头呢?他倒是压成了,不过压的是下流胚子的床,虽然床上没有红枣红蛋红包红花生之类,倒也快活的恩恩直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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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假丫头之鱼贩子
下流胚子离开学校的那天晴空万里,天气好的出奇。照理说南京大气污染这么严重,加之他的心情几乎差到谷底,老天应该是黑云密布寒风刺骨才对,如果再来个北风吹暴雨瓢那才增加其悲惨命运的效果嘛。
可惜,老天不如人愿哪。
这不,他这一身凉快的装束,轻装上阵的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