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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假丫头还没说完,下流胚子已经靠了过来。
“你个色鬼!”假丫头踹开下流胚子。
“你怎么了?”下流胚子揉着被踹的生疼的小肚子,“不是你打电话叫我过来的?”丫丫真是的,这么大人了,还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要干就他妈痛痛快快干一次,老子已经憋了有大半年。当然这是他自个儿说的,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当着假丫头的面前说。
“我说我拉肚子,”假丫头气疯了,“叫你过来给我烧中饭吃!”这个人脑袋有毛病啊。
“你真的拉肚子啊,”下流胚子那个失望啊,几乎是嗫嗫的出声,“我这就给你做皮蛋粥去。”
假丫头看着下流胚子委顿的身子,失望的表情,心里竟然一下歉然,他一把抓过下流胚子刚捡起来准备套上的裤子给扔掉,然后又一把抓过一样长长的还隔着衣料的东西。
“你不是身体不好?”
“我摸一下不行啊!”那人真的很横。
“可我,可我,受不了啊。。。。。。”
那人听了更加蛮横起来,除掉衣料,直接赤裸裸的握住。
“我,我不管了,这回真是你逗我的。”下流胚子来了个野狗撒尿式,横跨到了某人身上。
“是我逗你怎么了?”那人三下五去二也脱了个精光,一口含了过去。
“丫丫。”
上面的人好像有些痛苦,不会吧,虽然是第一次,但我没有用牙咬啊。
“你能不能不用口?”上面的人提了个意见。
“为什么?”下面的人感觉不爽,自己难得主动献身一次,而且是第一次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的。。。。。。
上面人指了指下面人的脸,而后下面的人摸了摸自己,爆吼:“随要你不让我剃了,活该!”
“真的很疼的。”
“那,好吧,我要弄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那我的鸡鸡就成了莲蓬头了!”上面的人严重抗议,“五分钟吧。”
“十分钟,不行,就啦到!”下面的人义正严词的驳回。
。。。。。。
(后续省略60分钟的描写,共5000字)
新学伊始,假丫头如一只蝴蝶一般在寒冷的冬季翩然的飞回N市的东南大学。他这一身崭新的蝴蝶套装就是下流胚子的爱心杰作。
“假丫头是不是疯了?”
“怎么会?我看他挺开心的,走路轻快。”
“那是不是悲伤过度,反而坏了脑子?”
“不可能!上学期期末考他不是拿了全年级第一。”
“那就怪了,他穿着孕妇羽绒服干什么?难不成他是个变性人!”某人已经开始兴奋起来,新年的头条新闻啊。
假丫头赶紧脱掉身上的羽绒服,翻开商标一看——紫兰门特大孕妇保暖羽绒服!死下流你给我记好了,我邵雪峰看在你又是给我买吃的,又是给我买穿的份上,忍着心灵和肉体上的双重痛苦让你爽了一把,没想到我却被你涮了两把,先是上吐下泄,这回又成了东大新年特大头条新闻,看我不回家把你那根害人的东西给拧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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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丫头之新愁旧恨
下流胚子用其无比的勇气和真诚表达了对假丫头的忠贞不二,假丫头感动之余两人冰释前嫌和好如初,那件紫兰门特大孕妇保暖羽绒服被假丫头压在了箱底,好歹也算是下流胚子忠诚的见证嘛。
如今,他俩的感情甜如蜜糖,只要到了一块就你哝我哝,甜的那个腻呦,吓的方圆十里内绝对没有一个生物出现。记得有只南雁北回的大雁因为一不小心低下脑袋看了他俩一眼就长了头眼针,一头栽到了长江里,再也爬不起来飞回北方老家。
大三学年最紧张,专业课何其多,课余时间何其少,土木系更是夸张,一个星期中竟然有三天晚上都排上了课。这回假丫头和下流胚子成了牛郎和织女,每月一相聚。Z市的牛郎天天盼望着N市的织女能早点回来,N市的织女却“倚栏拌红装,闲话巧儿郎”。如果在学业和甩哥之间选择其一,织女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学业。当然这是如果,谁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呸!呸!呸!瞧相思形容的,人家丫丫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大老爷们!)。
假丫头现在的情形就如当初以为获得黑马王子的青睐一般,成天俫着满是胡须的嘴笑口常开——黑扎扎的大胡子根根竖立,雪白的牙齿在浓黑的胡子间晶莹闪亮。那双勾魂的凤眼不似从前那样盛满了花蜜,花痴一般的令人寒碜,吓得人人花容失色唯恐不及;如今是盛满了幸福,柳眉弯弯凤眼弯弯,眼珠黑亮黑亮的犹如夜石。
土木系帅哥选美委员会的花痴成员们日日相互庆贺夜夜相告奔走:丫丫不愧为土木系的扛把子,果然活色声香惊艳无伦!
物极必反乐极生悲,这是公理,想必如此。他俩感情好的连老天爷看了都嫉妒红眼,决定给他俩制造点麻烦。
“你是邵雪峰?”某一黑皮帅哥在假丫头回家的火车上一眼认出了他。
“你是谁?东大的么?”假丫头盯着眼前的黑皮帅哥不以为然,要知道他邵雪峰可是东大的头号名人,不知道校长长什么样不打紧,不知道假丫头长什么样可要遭到天遣了!光就土木系花痴MM的口水就可以把你淹死,更别谈整个东大花痴MM的口水如果泛滥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你真的是邵雪峰!你真的是邵雪峰!”黑皮帅哥一把捉住假丫头的手。
“我真是你也不要动手动脚啊!”假丫头从黑皮帅哥手中抽出自己的爪子。
“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卫兵,你的兵哥阿!”黑皮帅哥的一席话惊的假丫头瞪圆了凤眼,那号主却乘机再次握起假丫头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黑皮帅哥为何能够一眼识英豪?假丫头莫名其妙。其实,要怪就怪他自己的那双独特的柳眉和凤眼,只要看过他的人都不会忘记了这一标志性的招牌,更何况跟他同学了九年的黑皮帅哥。
“你是兵哥!”假丫头终于认出了眼前人,激动不已,双目旋然欲泣,时感岁月沧桑人间蹉跎。
那个月朗星稀的夜晚,黑皮帅哥和假丫头在分洪河畔的芦苇丛中私定终生。故事回放到八年前那晚的情形:“兵哥,我等你。”假丫头昂起美丽的小脑袋。“好,我答应你。”黑皮帅哥落下深情一吻。
然而初中三年黑皮帅哥杳无音信,不仅没有来看过他一次,更没有来过一封信。假丫头郁郁寡欢日渐消沉,在一个月高风清的夜晚,他在分洪河畔嚎啕痛哭诉说着自己的衷肠和悲伤。
黑皮帅哥真的如此绝情?
其实不然。要说他当时对假丫头也算是忠心可表鬼神共泣!只能算他倒霉,遇到了一个流氓加无赖的下流胚子,不仅支使自己的流氓帮匪徒将黑皮帅哥寄给假丫头的信全部拦截销毁,而且天天把守镇上的交通要道,只要发现了黑皮帅哥的影子就领着帮众将他揍的鼻青脸肿。黑皮帅哥被打怕了,不敢再回小镇,寄出的信也如石沉大海没有回音,从此绝了此念。
没想到,上天待他终究不薄!在分别了八年之后又见到了他心目中的公主——虽然满脸的大胡子挺碍眼的,不过爱屋及乌,再说了胡子可以刮掉嘛!
个把小时的路程突然变得很短,空气闭塞的车厢竟然变得很暖,两人都面带笑容额头微微渗出汗珠的天南地北。哎,这一个多年未见他乡偶遇旧情复燃一发不可收拾,一对狗眼贼溜溜的盯;那一厢深情苦埋终见知己虽有旧情新爱不敢丢弃,一双美目娇怯怯的瞅。偶尔视线空中纠缠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蚌珠暗结。
“你为何不来找我?”假丫头本不是完人,过往的凄苦要探个究竟。
“找过。”黑皮帅哥信誓旦旦。
“哈哈,当我三岁小孩。”假丫头根本不信,连人影都没看到还说自己来过。
“每次找你还没见到你就被他们围起来毒打一顿。”黑皮帅哥的声音几乎不可辩闻,这种不光彩的事哪能说的那么豪情万丈震耳欲聋。
“什么?!”假丫头惊喊失声,黑皮帅哥所指“他们”他当然清楚。
“我也给你寄信了,你从来不回。”黑皮帅哥也有诽腹。
“什么?!”同样的语句,假丫头的声线却达到了G大调的高度,周围的乘客人人侧目,观瞻中国版的帕瓦罗地。
假丫头心中那个气,好好一段姻缘竟然被某人给活生生的给拆散了!这个死下流的东西,看我怎么治你!
“你没事吧?”黑皮帅哥浑身一个哆嗦,眼前人是他朝思暮想的高贵公主么,怎么脸皮纠的这么厉害?霍霍!好恶毒的眼神,简直就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了不可!
假丫头冲黑皮帅哥一展红颜,万黑从中一抹红,整个人都鲜亮了起来,跟刚才的情形简直有天壤之别:“没事,没事。”
丫丫说今天下午回来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这就到火车站去接他。丫丫也真是的,每次回家都不让他开车到N市接他回来。“洞房昨夜春风起,遥忆美人湘江水。枕上片时春梦中,行尽江南数千里。”哎,距离上次洞房差不多有一个多月了,百里千里的相隔两地!妈的,再憋下去老子的高射炮能把房顶给打穿了!
相思听后不禁打了寒战:好歹毒的怨念!我们可人的丫丫如果今天晚上跟这个下流胚子圆了房,岂不是小屁屁不保!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丫丫遭这份罪,相思我一定要破坏,保全我们的丫丫,大伙儿说是不?(相思好像看到大家都举双手双脚的赞成啊~~)
当下流胚子抓耳挠腮满怀相思之苦的在火车站出站口昂首翘盼望眼欲穿的时候,突然发现对面走来一对手拉手的黑白无常,而那个白无常竟然是他早也盼晚也盼的丫丫,结果会是怎样?
两败俱伤,肇事者却逃之夭夭。
黑皮帅哥正春风得意的当口突然被人踢了一脚小肚子,虽然疼的龇牙咧嘴但美人当前哪能装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