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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在我心里的地位有多重要。”
杜弘一摊开手,说:“那来吧。”
江澄恩原本想阻止杜弘一接下迪伦的挑战,因为迪伦的国际象棋下得很好,就连专业级别的象棋讲师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当她看到杜弘一一脸镇定自若的表情时,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说不定杜弘一对于下国际象棋也很擅长呢?
在场的人都因为突然紧张的气氛而变得异常的兴奋,甚至有人在场外开始临时开了一个赌场,押注谁赢。
了解迪伦的都单方面的押注给迪伦赢,毕竟都知道了他的实力。也只有三三两两个人为了讨好江澄恩就将赌注押给了杜弘一。
杜弘一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十块钱的硬币,问道:“我可不可以投注?”
迪伦轻蔑地笑了笑,说:“投十块钱?行,随你。”
杜弘一没有理会他,直接将硬币投到自己这边,到时候赢了利息可是会翻倍的。
临时摆起来的赛场就这么开始了,杜弘一突然很感激在父亲离家的那六年,只有管家陪着自己的日子里,没事的时候就总是和管家下国际象棋。而那个不善言辞的管家,是国际象棋比赛亚洲赛区第一名,后来因为在参加世界决赛时出了意外,才错过了夺冠的机会。
迪伦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简单,身上却散发着不凡气质的男生,竟然被他淡然冷冽的气势震慑到了。他实在不愿意相信,一个靠做苦工来维持生活的穷小子,能有什么能耐。
但随后局势的发展让他的手心有些冒汗,他的兵马已经在无意之间被杜弘一吃了很多,以前在英国下象棋的时候,他总是有悔棋的习惯,跟他下象棋的人也都让着他。
可是这次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尤其是在江澄恩的额面前,绝对不能做悔棋这样丢人的事情。可是现在似乎局势都单方面倒向了杜弘一那一边。
迪伦脸上都在爱冒着冷汗,他抬头看了眼杜弘一,他正气定神闲地靠坐在沙发上,表情淡定自若,嘴角还有似笑非笑的笑容。这家伙实在是不简单,竟然将自己隐藏这么深,看似无意实则已经设计好。
江澄恩兴奋得只差没有靠到杜弘一的身上了,每次一看他将迪伦的兵马吃掉,江澄恩总是会高兴地在原地跳跃着。杜弘一今晚可算是给她赚足了面子,在场的人也都十分惊讶地看着他。
“我赢了。”杜弘一淡笑着将迪伦最后的那只皇后都给吞咽干净了,迪伦全军覆没,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迪伦恼羞成怒地将棋盘扫落在地上,站起身来愤怒地看着杜弘一,却气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太好了!弘一,你好厉害!”江澄恩冲上前去一把抱住杜弘一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前不断地蹭着。
杜弘一皱了皱眉头,看是不经意地将她推开,随后就看到了迪伦那双含恨的双眼正在紧紧地盯着他。
杜弘一走上前去,淡笑着看着气急败坏的迪伦,说:“承让了。”
“今天输给你,只能说我迪伦今天的运气不佳,并不代表我不如你!”迪伦顺势就给自己下了个台阶,不过他也实在是觉得自己大意,没了解对方的底细就轻视了敌人,才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这么想着,他也实在没脸再在这里待下去,扭头就走了出去,连招呼都没打。
仆人将蛋糕插上了蜡烛,江澄恩用手指一根一根地点着,随即不悦地看着仆人,“怎么多了一根,我今年才十八岁好吗?”
站在旁边的那些来参加生日聚会的富家公子小姐也哦度十分不满地埋怨着,怎么这么长心,连江大小姐的年龄都记错了。仆人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连忙低头认错,“对不起小姐,我马上就把蜡烛撤了。”
“可是撤走蜡烛之后留下一个洞就不好看了!”江澄恩坐在沙发上气得直发抖,嘴嘟着透露了她的不满。
杜弘一看着江澄恩,说:“谁说十九岁的生日只能明年过,还有谁比你更提前过十九岁的生日么?这多难得的一个机会。到了明年十九岁的时候再插上十八根蜡烛,算是对十八岁的告别,这多有意义。”
江澄恩一听,脸上的乌云立刻就散去了,兴奋地睁大了双眼,说:“是耶!我怎么没想到,那我们开始许愿吧!”
江澄恩说完就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虔诚地对着蛋糕许愿。上帝啊上帝,你要是听见我的愿望,那么请你一定要帮我实现啊。我今年的愿望和往常十七年的愿望不一样了,那就是,我希望我眼前的这个男生,能够像我爱他一样爱我。
第二十章 带我回家吧 【肆】
【肆】
蓝?c站在候车厅门口等谢章溢,看着谢章溢穿过拥挤的人群,站在售票处的末尾,脸上的表情很臭。谢章溢时一直都很讨厌人多的地方,而且也不喜欢等待,看着这长长的队伍,他脸上的表情也就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也不知道等下买好票之后过来会怎么骂人呢,蓝?c将行李放在椅子上,将旁边的一个位置腾出来,待会他过来了可以坐在她旁边。
谢章溢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这都几点了,买个票还要排半个多小时的队,眼看着前面也只剩下两三个人了,谢章溢也就将心里的火气压了下去。
也不知道自己吃错了什么药,本来就讨厌排队这种十分消耗时间和耐心的苦差事,但一看到她委屈的表情时,又忍不住想要帮她。
得了,谢章溢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女生,看来自己是被她吃定了。蓝?c注意到了谢章溢的眼神,连忙堆起笑容冲他笑了笑。谢章溢面无表情地回过头来,笑什么笑啊,不知道在这里等待很辛苦吗?也不知道送一瓶水过来。
刚把票买好,要去南城的列车就进站了,蓝?c急急忙忙地提起行李,但是坏掉的行李箱没被她拖出去多久轮子就掉了,蓝?c站在拥挤的人群里,着急得满脸通红。
谢章溢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的身影,连忙挤开人群走过去,不满地说道:“急什么啊,票你都没拿。”
谢章溢说着就将车票塞进她的口袋里,随后看了一眼行李箱,更是无奈地从鼻子里哼出气来,“这他吗的轮子都掉了,你这么拖着能行吗?拿过来。”
蓝?c沉默着将行李箱推给他,她很清楚在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反驳他,不然他要是在这火车站里发作了,怕是她连家都回不了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火车站的人能够少一点,再加上天气又热,蓝?c整个人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谢章溢径直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来看她几眼,随后低低地冲着踩到他脚的人骂几声,那人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也许是被眼前这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震慑到了,也没敢还嘴。
好不容易挤上了车,蓝?c拿着纸巾擦了擦汗,看着站在一旁也热得汗流浃背的谢章溢,就将手里的那包纸巾递给他,“擦擦,你看你满脸都是汗。”
谢章溢抽出里面所有纸巾,一股脑地往脸上擦着,随后朝天吐了口气,坐在蓝?c旁边的位置上,不停地拉扯着胸前的t恤扇着风。
“你不走啊?”蓝?c眼看这列车就要开动了,连忙推了推坐在一旁若无其事的谢章溢。
谢章溢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回应道:“走啊,这不是跟你回家嘛。”
“你要去我家?!”蓝?c吓得手中的书包掉落在地。
谢章溢不屑地看着她,将地上的书包捡起来在行李架上放好,这才坐回原位,将手里的票在她眼前扬了扬,不以为意地说道:“票都买好了,谁他吗跟你开玩笑。”
“可是……可是你要去我家也没提前和我说啊。”蓝?c低声地做最后的挣扎,其实她也知道在谢章溢面前,自己只有认栽的份。果然,谢章溢一声不吭地看着她,眼里的杀气足以让她背脊发凉。
“好啦好啦,让你去,只是我妈这边我要怎么说啊。”这也是让蓝?c苦恼的问题,因为家里面管得很严,她在家的时候老妈就经常提醒她,要与男生保持距离,否则就会被外头那些心术不正的坏男孩给骗了。
“要怎么说,当然是实话实说了,这都要我教?”谢章溢说着,就重新看向了窗外,没想到去南城的一路上,会有这么漂亮的风景。他从小就在西城长大,这次是第一次出远门,心里不免有些激动。
况且这次去的是蓝?c的家,心里一直都好想知道她生活的环境是怎么样的,错过了她之前的时光,这一次真的好想一次性都补上。
去她以前的学校看看,就算只是坐在她之前的位置上看一本书也好。最好还能进她房间看几眼,真不知道像她这样的女生,房间墙上是涂什么颜色,是粉色?应该是,看她这么笨,脑子里一定有个公主梦。
这时候明目张胆地带一个男生回家,这样真的好吗?蓝?c有些苦恼地看着坐在窗边一脸兴奋的谢章溢,算了,真是欠他的。
蓝?c刚下车就看到了站在站台边上的蓝母,蓝母已经多日没见到女儿了,这回远远地看到了蓝?c从车上下来,下巴都尖了,衣服穿在身上松垮垮的,齐腰的长发在脑后扎起一个丸子头,样子干净而清爽。只是她瘦得有些让人心疼。
蓝母走过去搂了搂女儿,心疼地捏了捏蓝?c的脸,说道:“宝贝你瘦了,你这才离开妈妈多久就瘦成了这样。”
蓝?c贴心地拍着蓝母的背安慰道:“妈,我在学校一点也没少吃,就是不长肉,你得替我高兴啊,我以前还喊着减肥呢。”
蓝母被女儿俏皮的言语逗笑了,接着看了眼她空荡荡的双手,说:“你行李呢?妈妈帮你提。”
蓝?c这才想起了站在一旁的谢章溢,连忙拉过站得笔直的谢章溢推到蓝母面前,支支吾吾地说道:“妈,行李我让朋友替我拿了,这是我在高中的同学谢章溢,听说大表哥要结婚了,想来看看。”
谢章溢也连忙点点头,心中突然有种丑婿见到丈母娘的感觉,紧张得手心冒汗,“阿姨,我是蓝?c的同学谢章溢,我……我西城的。”
蓝母被眼前的这一幕弄得有点懵,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笑着拉过谢章溢说:“既然来了就到家里多住几天,让蓝?c带你去南城的老街逛逛,那里有很多好吃的呢,哎呀,真是谢谢你在西城对蓝?c的照顾啊。”
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