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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一圈,江逸朗想离开,发现书桌的抽屉有一个没有关好,想关上,目光无意的从未关好的地方看进去,却看到……许正的配枪。
江逸朗第一次见到许正的配枪。
以前两个人相识的时候,还是学生的江逸朗不是没有好奇过,那时候不好意思问,成为恋人之后,这反而成了自己最想忽视的部分。
同居那么久,江逸朗之前还没有见过这把枪,他是刻意想无视这样东西的存在,他也感觉得到,许正也在这样做,所以江逸朗现在也不清楚许正会把枪放在哪里,是腋下、腰间还是脚踝,他都一无所知。
今天,却看到了这样东西。
江逸朗轻轻拉开没有关好的抽屉。
枪放在枪套里,露出的金属部分,闪着冷冽的寒光。
江逸朗知道,武器本身是无所谓好与坏的,使用人是谁,才是正与邢的区分。
枪在许正手中,是维护正义的武器。
江逸朗的脑中一时之间纷乱起来,无数的想法涌了出来,他呆立不动。
这时许正进来了,他的目光与江逸朗的相遇,就马上明白了一切。
许正走过来,合上抽屉。
江逸朗猛地抱紧许正,用力地抱住他,紧到自己都觉得呼吸困难起来,可是还是不想松手。
在许正的耳边,江逸朗轻声说道:“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可不能忘了,你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
“我知道。”
这一天一直到深夜,许正都没有回家。
江逸朗躺在床上,一个人怎么也无法入睡。第二天强打起精神去上班,结果下班之后回家,许正仍然没有回来。
江逸朗猜的到许正在做什么,之前并不是没有这样的记录,可是他仍然担心万分,
就在第三天下午,江逸朗接到了来自医院的电话。
坐着计程车心急如焚的赶到医院,江逸朗连门也颇不上敲就直接进了病房。
一眼就看到许正坐在病床上,披着他的黑色夹克,从胸口到左臂,全部包扎着绷带。
“小正哥。”江逸朗叫一声,几乎要软倒下去。
许正的气色看起来倒是不错,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他却笑着:“小朗。”
江逸朗扑到病床前,看着许正的身体:“小正哥,你、你受伤了……”
许正用安慰的口吻说道:“没关系,皮外伤,没关系。”
虽然是受了伤,但是看到他好好的坐在自己眼前,依旧是明亮如炬的眼神,江逸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时在病房里的许正其他的同事,相互递着眼色,然后找藉口一一离开。
病房里,只留下了两人。
江逸朗看着许正,他现在包着绷带,想抱也抱不得,想打也打不得,就伏在许正的身上不动。
“我不是好好的吗?”许正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注意到许正的神色,江逸朗放下心来。看样子,是破案了,自己去找新闻来看就会知道。
凑近许正的身体细看,江逸期问:“真的没事?”
“是,只是皮外伤,缝了几针。”
江逸朗皱眉,“恐怕不只是几针吧!”
许正只是笑。
独自懊恼了一下,江逸朗握住许正的手。
注意到江逸朗的表情,许正抬起完好的右臂,抚摸江逸朗的脸颊,“放心,我没事,很快就会好的。”
江逸朗凑过去,吻上许正的嘴唇。
许正捧着江逸朗的脸,唇与舌交缠在一起,甚至听得到黏腻的声音,江逸朗想把自己的思念和担心都化解掉,不想停止这个吻。
直到快不能呼吸,两个人这才分开。
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许正黑色的眼睛里同样燃烧着激情,江逸朗很想好好抱抱他,可是他受伤了,抱不了,怕碰到伤口。
但不管怎么说,许正人是好好的,这样,江逸朗总算是放心了。
第九章
伤口拆线之后,许正回了家。
因为身体的状况使他无法马上投入工作,于是许正干脆请一个假,在家里休息。
本以为许正会好好休养一下,结果江逸朗发现,他还真是闲不下来,读书之余,又跑去做社区的义工。
“你身体还没全好,不要去做那些力不能及的事情!”江逸朗不反对,只是觉得很心疼。
“没关系,已经拆线了,我没有做那些剧烈的工作。”许正摸着自己的后脑,笑笑地看着江逸朗。
“要帮助人也得身体好了再说,现在你给我在家待着。”江逸朗下旨了。
许正莫可奈何,只好乖乖留在家里。
难得有这个空闲,许正去北卫星城探望江母,看过老人之后,又请了清洁公司,把江母的居所好好清洁一番,更换了老旧的水管和电线,给全部的电源开关加装保险,又换掉了旧家具,购置了新的电嚣。
江逸朗回北卫星城之后,发现母亲的居所焕然一新,接着他又陪母亲购买了新的窗帘,和其他的家居用品。
江母独居已久,自己闲来就是和邻居们聊聊天,看看电视,在社区的活动厅里跟着老师学学太极拳。
许正最近常来陪她,跟她一起打太极,又鼓励江母,让她去义工社报名学编织。那是一个福利性质的组织,参加者自购毛线学习编织,织成的毛衣会捐给慈善机构。
江母觉得这项工作颇有意义,越学越愉快。
新搬来的邻居们,只当许正也是江母的儿子。江逸朗看着自己母亲和许正之间产生的母子情,他觉得很欣慰,因为许正把江逸朗的母亲当成是自己的来孝顺。
还常听母亲说:“阿正比小朗可靠多了!”
许正在家休养期间,同事们来看望过他几次。
许正私下问江逸朗:“你打算把我藏到什么时候?”
江逸朗看他一眼:“你这么个大个人,怎么藏得住!”
“我的同事们都认识你了,可是我就不太认得你的同事。”
江逸朗露出狡黠的笑容。“你的同事,基本上都是男的,不会怎么样;我的同事,可是有很多女性,你就不怕?”
“为什么要怕?”
江逸朗搂住许正的脖子:“你不怕,我还怕呢!你这么帅,我才不要让她们看到你,万一被缠上怎办才好!”
许正叹气,无可奈何的笑笑,“说我帅的恐怕只有你一个人。”
身体基本复原之后,许正又重新投入了工作。
之前的大案告破,许正受到了嘉奖,警队内部将有一个小小的典礼。
知道许正荣升了一级,江逸朗为他高兴,两个人一起庆祝了一番。
私底下,江逸朗不是那么期望许正升职,因为这意味着他要承担更大的责任,面临更多的危险。
许正并不是那种坐办公室写报告的人,他一直是在警队的最前线。
重案组,重案组,江逸朗心里默念着这三个字。
嘉奖典礼举行的日子到了,江逸朗起了个大早,整理相机,准备去观礼。
从客厅走进卧室,江逸朗叫着:“小正哥,你好了没有?”
此时的许正,已经穿上了制服,正在衣柜前的镜子里,整理着自己的帽子。
望着穿制服的许正,江逸朗突然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那一年,也是这样的情况,他受到嘉奖,身着制服;不同的是,那时他还只是自己暗峦的人,现在已经成为亲密的爱人。
看着许正挺拔的身姿,江逸朗露出欣赏的微笑。
这时,许正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江逸朗,他冲他微笑,两个人的目光在镜中相遇。
看着镜子里那个人英俊又硬朗的容颜、大檐帽下的浓眉、明亮的眼睛、一身的凛然正气,江逸朗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走过来扑进他的怀里。
拥抱着江逸朗,许正侧过脸,深情地吻着他。
依依不舍地放开,江逸朗打量眼前的许正。
帽子上银色的盾牌、黑色的制服、束紧的皮带,衬得许正英气逼人,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势。
“小正哥真的很帅!”江逸朗不由说道。
许正伸手捏捏江逸朗的鼻尖,“好了,不要再看我了,以后有你看的,快走吧!迟到就糗了!”
这个内部的嘉奖典礼,除了警队内的人,并没有允许多少外人来观礼。
许正接受了一枚小小的奖章。
看看许正肩章上的花,江逸朗不由得微笑、叹息。
这一天晚上,江逸朗问许正:“小正哥,下个周末你有空吗?”
“怎么了?”
“我们公司为了庆祝业绩上升,会举行庆祝的聚会,大家一起在世季家里,就是吃吃饭跳跳舞,聚餐一下。”
“去世季家?”许正问。
“是,业绩好,特别表示可以在他家办晚会,以往都是包下酒店的宴会厅,这一次是在世季家里,他的别墅有很大的庭院,很合适,可以和家人一起去,你有时间跟我一起去吗?”
许正笑了,调侃道:“怎么,舍得把我带出去了?这么说我终于可以见人了?那真是太好了!”
江逸朗瞪了许正一眼:“谁让你长的那么帅,我当然不放心了!”
“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跑?”江逸朗拉住许正的手,亮出他手上的戒指,“早都拴住了,你往哪里跑!”
“我尽量,应该可以去的。”
“太好了,我介绍同事给你认识!”
“包括暗恋你的女同事?”
“对!”
很快就到了周末。
当江逸朗带着许正出现在李世季位于凤凰山上的家的时候,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在了许正的身上。
站在江逸朗身边的许正,身材高大,气宇轩昂,双目有若朗星一般,黑衬衫黑夹克,黑色长裤,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