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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正一笑:“嗯。”
“我不信。”
“信不信随你。”许正没有多说。
因为许正身份的特殊,很多东西不便透露,他也不敢再追问,只是常暗想:“有天如果能亲眼瞧见许正的身手就好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切都很平静。
江逸朗逐渐地放下心来,不再那么害怕,虽然偶而还是会有些忐忑,幻想有人突然冲出来要杀害自己……“自己八成电视电影看多了!”江逸朗自嘲地笑。
随着相处时间的变长,江逸朗对许正越来越有好感。
出于一种对警务人员的敬意,从一开始江逸朗对许正就有几分好感,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许正为人端正清明、极有责任感、一丝不苟、讲原则、一脸正气的特质,更让他心动不已。
毕竟现今世风日下,有这样端正品德的人,已属绝世珍品。
他总是希望能和许正做朋友,而且是“很好很好”的那种。
江逸朗也注意到,每天在看似平静的生活中,许正会做些事,像平凡的日常生活,看看杂志、报纸,随便聊聊之类的,其实,他知道他是不希望让自己放轻松,只要一有风吹草动,许正就会马上做出反应。
许正的目光有如鹰一般锐利,明察秋毫;不笑的时候,严肃的面容,相当酷。
每当碰触到许正的深邃目光,江逸朗都有一种被“定住”的感觉,连呼吸几乎都快停顿。
江逸朗心想,那些悍匪在看见许正眼睛的时候,不知会有什么样的感觉?眼睛是心灵之窗,一定是因为许正胸有正气,所以才能有那如鹰隼般的眼神。
不过这样的眼神,对于江逸朗相当具有另类的杀伤力。
那天江逸朗刚画好透视图,坐在沙发上休息。
看看身边的许正,江逸朗问:“许警官,如果你因为保护我而受伤,你会怎么样?”
许正笑笑:“不怎样。”
江逸朗又问:“那,要是因为保护我,你受很重的伤,你会怎么样?”
许正收敛笑容,面容平静:“你是不是想问我,如果我因为保护你而死,我会怎么样?”
被对方说中心声,江逸朗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许正表情严肃认真地说道:“我不会如何。职责所在,我无怨无悔。在选择这一份职业时,我早有心理准备。而保护你,是我的职责,我所要做的就是让你绝对安全,直到本案结束……至于其他,我不考虑。”
江逸朗动容。
他知道,许正的这番话,绝非夸口或是说给自己安心。许正是那种说得出做得到的男人。他一定是这么想,才会这么说,也一定会这么做。在这段时间的观察,江逸朗明白许正很重承诺,他不轻诺、不二过,应物如响,决事如流。
注意到江逸朗的表情,许正牵起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我说啊,你真的不用想太多……你只要出庭,说真话,就够了。”
江逸朗看着许正的笑容,不知为什么,这个做事严谨、稳重老练的警察,不笑的时候,相当地酷,甚至有点吓人;可是当他笑的时候,那笑容,如孩子一般地纯真,透明纯净的笑容,很让人心动。
江逸朗越来越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上许正了?越想越心惊,自己怎么可能喜欢男人,而且又是一个事宴上还是很陌生的警察。
辗转反侧,夜夜失眠。
终于,只剩二天就到出庭的日子,江逸朗心中很轻松。
他想出去走走。
已经被关在屋里十几天,闷都闷坏了。
怕惹出其他事,江逸朗不敢打电话回家,也没有和其他人联络过。
许正似乎能够理解他,说道:“下楼散散步,你觉得怎么样?”
江逸朗连连点头,只要能不继续待在这里都好。
走出大厦,江逸朗见到久违的街道。
才刚走出没几步,突然,一个黑衣人猛地窜出来。
太快了,江逸朗只觉得眼前一阵乱。
唯一清楚的是,江逸朗看见许正如一道闪电般,站至自己的前方,挡住来人。
紧接着,其他跟随的警员已将来人制伏。
江逸朗突然看到地上血迹斑斑,他不禁大叫。
——是许正。
来人手持利刃,刺向江逸朗,许正挡住,以手握住刀刃,同时制住了凶犯。
看着许正手上汩汩流出的血,江逸朗感到十分内疚,如果自己不想着出来,再忍耐一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许正表情淡然,脱下外衣裹住手上的伤,似乎不以为意。
晚上,许正自医院回来,手上已经包好了刺目的自绷带。
江逸朗一脸悔意:“许警官,对不起。”他低下头,心中有说不出的愧疚。
“没什么,划破一点皮而己。这下反而好,知道对方的实力。你只要记着我说的话,安心出庭即可。”
“他们不会再来?”江逸朗担心地问。
许正摇头。
从对方派的人连手枪都没有准备这点,许正清楚刘字豪那边阵脚乱了,很快就会认罪伏法,因此他心中更加坚定,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
果然,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
仲天集团的案件正式开庭。
江逸朗生平第一次走进了本市的高等法院,坐在证人席上。
案件的审理很顺利,在大量证据面前,主犯从犯俱已认罪。
经过十余天的审理,案件完结。
江逸朗再一次来到警局的时候,王展邦等在那热情地接待他。
王展邦用力与江逸朗握手,“江先生,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目击刘宇豪杀人且愿意出庭作证,他不会这么快就心理防线动摇,让我们查到大量证据,谢谢你。”
江逸朗挥挥手:“没什么,我只是尽市民该尽的义务。”
偷偷四处张望,江逸朗问:“请问,许警官呢?他在哪里,我想要谢谢他。”
王展邦笑了:“你说阿正啊,案件结束,不需要他了,你也就不用再看他的扑克脸了。”
江逸朗有点着急:“我想见许瞽官……我想谢谢他。”
王展邦笑,“不用了,阿正也不会想让你谢他,哈!他一定会说:‘不过尽了职责而己。’”
江逸朗真的急了,难道以后再也见不到他?“我真的很想再见许警官一面,求求你,让我见他好不好?”
王展邦被江逸朗急切的表情吓住了:“江先生,到底有什么事非见阿正不可?”说着又开玩笑,“不会是阿正欠你钱了?哈哈哈。”
江逸朗在心里说道:“不,他不是欠我的钱,而是……”
王展邦拗不过他,只好吩咐手下的警员:“阿正呢?让他来一下,江先生想见他。”
警局的咖啡厅里,江逸朗焦躁不安的等待着。
不久,许正出现在咖啡厅门口。
江逸朗用一种近乎着迷的眼神,看着走进来的警官。
许正穿着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短发、浓眉、硬朗又英俊的面容,站如松、行如风、一身正气、凛然难犯,目光如鹰,锐利、明亮。
江逸朗突然觉得鼻子发酸。
他悲哀的发觉,自己好像已经爱上了眼前的男人。
怎么会这样,相处不到一个月而己……就因为他保护过自己?江逸朗自己也不知道。
许正坐在江逸朗的对面,注意到对方脸上复杂的表情以及哀伤的眼神,他担心地问:“江先生,你怎么了?”
江逸朗慌乱地掩饰:“啊,不、不,我没事、没事。”
“江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要找我?”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口吻。
江逸朗一时不知要怎么开头才好。
许正等了一下,发现江逸朗沉默不语,于是又道:“江先生,没有事的话,我回去了,局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江逸朗急了,一把拉住许正的手:“不,我有话要对你说。”
许正看看江逸朗的脸,目光缓缓转到被自己硬拉住的手。
江逸朗涨红了脸,急忙松开。
“到底有什么事?江先生,难道你还在害怕对方会派人伤害你?”许正问道。
江逸朗脑筋一转,急忙点头:“是、是的。许警官,你可不可以继续保护我?”
许正表情平静地摇头:“不了,江先生请放心,已经不会了。本案主犯从犯俱已落网,全部被判刑,没有人会再伤害你。”
“那,万一要是还有,那我、那我怎么办?”
“如果你感觉到不对,可以报警。”
“那、要是来不及怎么办?我哪里斗得过他们?”江逸朗不肯放弃。
许正扬起头,直视着江逸朗的眼睛。
在许正锐利目光的逼视下,汀逸朗心虚的低头。
许正缓缓开口:“江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逸朗低着头,不敢看对方,握紧自己的背包带子,“我,我可不可以……我、我是说,以后……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许正侧着脸轻笑一声,闹了半天就是想问这个?“当然可以。”
听到这句话,江逸朗惊喜的笑了:“真的?”
“是。”
“在、在哪里可以见到你?”
“哪里都可以。”
“我能、我能去你家里吗?”
许正展颜一笑:“如果你想来的话,欢迎。”
江逸朗兴奋莫名:“我、我们、我们可不可以做朋友?”
许正看着眼前,一脸兴奋,笑得合不拢嘴的青年,然后他点点头:“已经是了。”
江逸朗几乎要跳起来,“万岁!太好了!”
“不过,我希望你能了解我职业的特殊性。”
江逸朗大力点头:“我知道,我明白,我理解。”
“你就是要跟我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