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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要把七弟一个人流放到外面去!
“王爷!”上官容威声音沈重了起来,“七殿下一直住在宫里本就不妥,但一直没什麽事,所以老臣也不会迂腐地认为七殿下一定得搬出来。可现在!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七殿下真的没什麽,那怎会传出这些话。现在太皇与殿下之前的事情,王爷别说您不清楚,如果不理会的话,我堰国会被天下人取笑,我堰国的颜面何在!男子相恋本就世俗难容,更何况…更何况是父子!而且还是当今的太皇与皇子!这叫我大堰的臣民们情何以堪啊!”上官容威霍出一切地把每个人心中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哢嚓!”砚台被人狠狠地仍到了地上,司岚夏阴狠地看著下面的大臣们,狠绝地开口:“你们是当朕这个皇上不存在是不是?!”
“皇上喜怒…”
“这件事不许再提!那些属国既然背叛我大堰,那朕就绝不轻饶!边关的将士如果因为这种事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忘记自己是哪国人,那朕就让他们好好想一想!谁若再说让寒月出宫的事,朕就革他的职!”司岚夏愤怒地说完,“哼!”了一声大步离开御书房,再呆下去他难保不会砍那些人的脑袋!司耀日和司青林也愤怒地一挥袖起身离开。
“雍亲王…您为何不劝劝太皇?”上官容威等人对於雍亲王的态度异常不满。
“你们是想让本王少只胳膊还是少条腿啊?”司启天嘲讽地笑笑,揉揉自己带著伤疤的手腕,看著众人,“你们觉得寒月是那种你们让他走他就会走的人麽?怎麽这麽多年了你们还总是想老虎身上拔毛啊?以前受过的教训还不够是怎的?”除非他脑子被石头砸了,不然才不会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可是…这件事实在有损我大堰的声望啊,再拖下去,後果不堪设想!王爷难道不清楚麽?这种父子逆伦的丑事,在民间都是要被千夫所指的,更何况是出现在皇家?!如果不加制止,皇家总有一天会众叛亲离,到那时,我堰国就是外敌可趁之时!”上官容威严厉地指出问题的严峻性,如果真到了那时,他不敢想下去。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也不是你我能操心的事。如果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就什麽都不要说,当作什麽都不知道。至於外面,抓几个人杀鸡儆猴一下,看看谁还敢乱传!”司启天对於其他人的担忧丝毫不放在心上。
“王爷!难道我们能杀进天下人麽?只要这事存在,堵得了一时,堵不了一世,王爷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麽?”常烟绕对於雍亲王的提议异常地气氛,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为何仍不清楚究竟有多严重。
“要说你们去说,这件事本王不管。”司启天不耐地站了起来,“不过别怪本王事先没提醒你们,把寒月惹急了,那後果可是不得了的。”说外,拍了拍衣摆走了出去。司启天心中有些恼火,真是冥顽不灵的家夥,都告诉他们不要瞎操心,就是不听,他总不能告诉那些人寒月是天人吧,就算他说了这些人也不信。一群蠢人,太子登基那天的异相这些人为何就不转个心思好好想想,那是凡人能做出的事麽?!
“常大人,您说怎麽办?”御书房内留下的人问著刚站起来的人。
“七殿下现在虽然变了样貌,但姿容仍更显妖异媚态,也难怪太皇他们把持不住…”想起那天看到这个人缓步走上文德殿的一幕,常烟绕都觉得心跳快了几下,“但这件事刻不容缓,绝对不能放任下去,哪怕是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得让皇上和太皇同意把七殿下送出宫…”
“哎…七殿下绝世的容貌究竟是我堰国之幸还是…”席秋叹了口气,摇摇头,“希望先祖能保佑我大堰平安度过此劫…”
“王爷…过几日就是您的册封大典了…您早些歇息吧,别熬坏了身子。”一位侍从在一人的身旁低声说到。
看著手上的密报,郝连易水露出一抹愉悦的神色:“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本王正想著怎麽报复他们呢,却没想他们自己却搞出这麽大的丑事!”说完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一旁的侍卫,“把这个送到周文儒那…就说对於这件事,本王非常有兴趣参与。”
“是!王爷!”
“司寒月…你再厉害,我看你如何同天下人相抗衡!司家人…我就让你们堰国为我皇兄陪葬!”
“月儿…醒了?”握著寒月的手,看著微睁开眼的人,司御天轻轻开口,床边的其他人则急忙凑了上去。
睁开的眼睛由之前的血红恢复成平日的墨黑,司寒月看著一旁的几人,低问到:“如何?”虽然每次这几人都说无事,但他还是会继续问。
“没事…这次连咬伤都很少,七弟越来越清醒了…”穿著白色里衣的司锦霜端著一杯茶把司寒月扶起来喂了上去,“七弟呢?这次是不是还那麽疼?”
“不了…”司寒月喝完茶说到,“虽然次数比去年频繁了些,但没那麽疼。”
“那就好…”司锦霜见寒月自己坐了起来,把软垫放到他身後,坐到了一旁的软椅上。
“太皇…刘大人、罗大人求见…”走进来的玄青脸色有些生气地禀报。司御天眼中闪过一道火光,司岚夏的脸色也沈了下来。
“夏儿,你们几个在这了,我去看看。”司御天握了握寒月的手,起身走向外间。
司寒月看著父皇走出去,然後转头看向司岚夏。
“最近朝里有些事情他们需要和父皇商量一下。”司岚夏简单地回答了寒月的询问,然後接过玄玉端来的莲子羹坐了过去,“来,把这碗粥吃了…”司寒月看了看司岚夏、司锦霜和司怀恩,七彩光晕闪了一下,莫不做声的吃了起来。
………….
司御天面色阴沈地坐在桌旁,看著刘暮阳和罗伊:“那些人是真的老糊涂了,还是不怕死?!”
“太皇…据报边关的将士们已经有些躁动,上官将军他们决定联合百官上书请愿,让皇上和太皇送主子出宫…而且,他们决定三日後到文德殿前跪请…半个月前常丞相、席丞相和上官将军联名给各个州府的官员们送书,让他们进京劝圣。这些官员已经陆续进京…”刘暮阳报告著内监处得到的消息。
“我还没死呢,他们就想造反了?没有圣命,居然敢私自回京,还有那些边关的将军们,是不是真的以为手握重兵,就敢随意造次了?!他们是不是忘了,他们手上的兵是谁给他们练出来的!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司御天压低声音怒吼道,这些人不给月儿找些麻烦,就过不安稳!“我说过多少次,月儿的事任何人不得插手,看来我一退位,他们就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父皇……”清灵空翠的声音突然传来,司御天忙看过去,“月儿?你怎麽起来了?快回去躺著。”刚醒过来怎麽不好好休息。
“父皇,七弟不听我们的,非要出来,您劝劝他吧。”司锦霜无奈地搂著司寒月。
把司寒月从司锦霜手上接过来,司御天坐在躺椅上把寒月抱在怀里:“没什麽大事,你别理会…一会再去睡会。”
“刘暮阳,发生了何事,你说给我听听…不要隐瞒。”靠在父皇的身上,司寒月淡然地看著刘暮阳。
“主子…”刘暮阳异常为难地喊了一声,然後忙和太皇还有皇上等人打眼色。
对想要说话的司岚夏抬了抬手,司寒月又看向刘暮阳:“说!还是你以为有什麽事能瞒得过我。”
“月儿…”把寒月冰凉的手包住,司御天放缓语调,“这件事父皇和岚夏他们会处理的,你别操心了,嗯?这些俗事,哪里需要你出面的?”
“刘暮阳!”司寒月冷了下来,全然不顾父皇等人的反对,继续逼问。
刘暮阳抖了一下,看到主子开始变红的眼睛後,闭了闭眼,巍巍颤颤地说出最近发生的事。他突然後悔来露华殿找太皇,现在就算主子饶他,太皇他们也不会饶他…
听完刘暮阳的话,司寒月的眼眸由红色变成深红接著又慢慢恢复成墨黑。轻揉了几下父皇的手指,司寒月淡淡说了句:“既然他们总记不住…那就让他们彻底疼一次。我虽不是过去的司寒月,但不表示…我就不再杀人…”
第一二三章
“岚夏,当初你我为了保护月儿,下了封口令…现在看来是做错了…” 辉耀殿内,司御天等人趁寒月睡著後,商议著目前朝中大臣针对寒月的事情。
“七弟不喜张扬,当初皇儿也是考虑不要给七弟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事後皇儿命当时在场的御林军不得透漏一个字。那些御林军父皇您虽然暂时交给了上官老将军,但他们毕竟是七弟训练出来的,因此敖翔堡之事无一人敢泄露。内监处的暗眼们是七弟一手带出来的,更不会多说什麽。血毒教有无风和刘暮阳在,再加上他们都被七弟当时的举动给震慑住了,认为七弟是天神下凡,所以无人敢随便乱说。现在看来,当初就应该让他们把七弟的事说出去,不然这些家夥们现在也不会如此大胆。”司岚夏抱著手炉口气无一丝的温度。
想起今天还疼过的人,司锦霜异常的不悦:“七弟现在一个月要发作七八次,本就需要静养,这些人还来烦他。发生过这麽多事,怎麽也不知道吸取教训。他们就算不清楚敖翔堡的事,也该知道七弟送给四哥的那把剑不是俗物,怎就不好好想想七弟的身份。”
“哼!”司岚夏重重地冷哼一声,“他们哪里管七弟的身份。在他们看来这种事情世俗本就不容,更何况是发生在皇家,有损我大堰的神威。现在他们认为是七弟的容貌迷住了父皇和我们几个,所以只要把七弟送出去,自然能让我们收心,他们也好保住皇家的颜面,让天下人知道我们与寒月之间并无何逆伦之事,也好稳住军心。”
司怀恩拿著内监处刚送来的密函说到:“内监处和御林军那边已经送来消息,全面听从七哥和皇上的调度;萧将军那边目前暂时还无何不妥之处。朝中的大臣有一些本就兼任内监处、私库和天月府的暗职,因此这些人不会有任何问题。现在主要就是朝中的老臣和各地方与他们有一定关系的大臣们。其他一些州府的巡抚和总督并没有进京,只是参了折子要七哥离开京城。”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