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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严梓丰还当真是不怕死。”邢敖鄙夷地说到,然後踢了踢地上的女子,“这女人你打算怎麽办?”
“红叶?” 何顾笑了笑,“虽然她也喜欢司寒月,不过我可不能让她坏了严梓丰的事,给她服下‘凝玉’,一日过後她就会完全听命於我,我会让她趁司寒月不注意的时候偷袭司寒月,给他下药,毕竟一个严梓丰还是不够的,还需要一个没什麽威胁性的人出现在司寒月的身旁,她对司寒月的心思别人可是一清二楚的。到时候她就算突然出现,其他人估计也不会多想,谁会对一个喜欢司寒月的人有防备之心呢?到时候我会派人缠住司寒月身边那些人,严梓丰和红叶两人出手,司寒月就算有通天之能,也不能轻易脱身,只要中了这‘凝玉’,他就会全身无力,要抓他就轻而易举了。”
“你这招可真是妙哉妙哉。司寒月一定想不到,我们根本就不打算去铲除什麽血毒教。”恢复了一些的邢敖对何顾的计谋异常的钦佩。
“那血毒教就交给其他人去对付吧,不过经由这次的事血毒教绝对不会放过陷害他们之人,如果我们能顺利抓住司寒月,到时候推到血毒教身上就行了。那时,朝廷与江湖的纷争,再加上司寒月的消失,势必会对堰国的局面产生一定的动荡,对我们绝对是有利无弊之事。”说完,何顾取出一个青色瓷瓶,然後低身撬开红叶的嘴,把瓷瓶中的东西慢慢滴了几滴在红叶的嘴里……
“皇上?您怎麽了?”李德富问著突然停下笔的皇上,有些担心。
“……朕有些不好的感觉…”司御天皱起眉,沈声说到,然後看向李德富,“今天初几?”
“回皇上,今天八月初十。”
“初十……月儿他们已经走了二十天了…”司御天心跳的有些厉害,举了举手,然後又放下……起身走了几步之後,司御天又看向李德富,“传朕的旨意,八日後七殿下没有回宫,朕将亲自前往雷天朕!”
“是…皇上…”李德富明白地回到,然後退出了御书房。
司御天不知道的是,如果他提前几天出宫,也许就不会出现差些让他崩溃并懊悔终身的事情。
………………
“王爷,您怎麽了?”
“……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司怀恩揉了揉眼睛,对身边的贴身侍从说到。
“可能是您最近太累了,太子殿下他们这一出宫,朝中的许多事都落在了王爷的身上,王爷您可别多想啊。”侍从给主子添了杯茶,宽心地说到。
“……也许吧……”司怀恩按著仍旧不停跳著的眼皮,“七哥他们也该回来了,传我的话,七哥一旦回宫就立刻通知我。”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办。”
“七哥……你可不能出什麽事啊…”司怀恩低喃著。
………
“五弟…明日你我不要离开七弟半步,我这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司岚夏微皱著眉看著司锦霜。
“我也是,今天起来这心里就一直怦怦直跳,感觉有什麽要发生似的。”司锦霜也皱著眉,并捂著胸口。
“我们出什麽事无所谓,可千万不能让七弟有什麽意外。明日你我要多加小心,希望是我们多虑了。”司岚夏吐出一口闷气。
“嗯,我知道。”
………………
“白眉,殿下的命盘已经慢慢开启了,不知是福还是孽啊…”
“命盘一旦开启,所有的事情就都无法阻止,你我虽能看出殿下的身份,靠的也仅仅是那隐约之气,殿下的真身究竟为何除了千古流传下来的只言片语外无人知晓,希望那些人对殿下能一如既往,否则此世不仅会陷入无尽的深渊,殿下也将再次轮回,进入下一世的苦难。”
“何为孽?究竟是人之孽还是心之孽,心孽不除,则身必毁,这是世人永远无法参透的道理。而殿下…却是以己身承受著这无知万众之心孽!”
第一零九章(上)
敖翔山庄外的比武场上,数百名江湖武林人士聚集在一起,夏日的闷气让这些人心中的斗火高涨。这时两名为首之人见到向他们走来的另一拨人马时连忙迎了上去。“殿下!武林正派人士现在已全部汇聚於此,请殿下及诸位大人训视!”严梓丰低著头恭敬地前方之人说到。
“魔教血毒教胆大狂傲,不仅偷藏《源乾录》更是不顾朝廷的禁令私练凤凰朝奉,不仅威胁武林的安危更是对朝廷的挑衅。如果血毒教能迷途知返,朝廷会放他一条生路,但血毒教居然愈加地嚣张,胆敢派人袭击殿下,今日殿下受皇上之命协同诸位一同剿灭血毒教!来人,上酒!”司岚夏代替司寒月,上前对著安静的武林众人喊到。
端起酒碗,严梓丰站在司寒月的旁侧,高举起来:“全力铲除血毒教!报殿下相助之恩!”说完仰头喝下,接著把碗摔到了地上。其他人也纷纷高喊著,喝下自己碗中的酒,接著清脆的瓷器碎裂声从地上不断得响起。
突然,几百名身穿白色蒙面服的人从周围蹿出,并迅速朝比武场投下些什麽,紧接著比武场内白烟升起。
“小心!有埋伏!”不知是谁喊到,接著“保护殿下!”的声音传来。
“活捉司寒月!其他不留活口!”几道声音从比武场的角落传出,白烟笼罩下众人渐渐失去了之前慌乱的惊呼声。
这时,一只手突然朝司寒月的方向伸去,接著猛抓住‘司寒月’,而司寒月脚边的石板突然陷落。就在‘司寒月’在被抓住的瞬间,他马上一个弹力挣脱开来,可抓他之人的手中在被摊开的瞬间朝‘司寒月’射出一支银针,刺中了‘司寒月’的胳膊,‘司寒月’麻了一下,然後那只手重新拽著‘司寒月’向脚下现出的陷阱落去。就在‘司寒月’和神秘人快掉下去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司寒月’的另一只胳膊。
此时浓烟渐渐消散,就在众人发现司寒月的时候,一个红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司寒月的身後,朝他丢出了十几枚飞镖。司寒月此时手上拉著一人,正准备把这人拉出身旁的陷阱,根本无暇顾及身後的飞镖,就在他即将中镖的危机关头,一青衣男子挡在司寒月的身後,用剑挥落了急射而来的飞镖,“叮!”几声,飞镖被扫落在地,青衣男子又瞬间朝红衣女子丢出一把匕首,红衣女子被击中腹部摔倒在地,而这名青衣男子的肩部却被一枚飞镖所伤。这时,司寒月一个大力,把陷阱中的两人拉了上来,甩到了一旁。
“严梓丰!”一个飞脚,司寒月把上来的两人中的其中一人踢飞了出去,接著胸骨断裂的声音传来。
严梓丰趴在地上,吐出几口血水後,惊慌失措地看著前方的人,他刚才抓住的人怎会是宫无!
“主子!小心!”玄玉和玄青守在司寒月的身侧,看向场中向他们奔来的人。
“活捉司寒月!”这时,一名白衣蒙面人大声喊到,然後近千名武林之人和白衣人把司寒月等人团团围住。
“殿下!”突然一声惊呼声传来,只见豔姬惊慌地看著司寒月,神色大变。“太子殿下和王爷中了‘凝玉’!” 她刚才发现两位殿下有些不对,忙上前检查,却不曾想这两人居然都种了凝玉!
司寒月毫不理会周围的人,两步走到司岚夏和司锦霜的身旁蹲了下来,“那是什麽?”
“中了凝玉之人,先是身体出现麻痹,接著会全身无力……然後…”豔姬大力咬了下唇,“然後十二个时辰後,会完全丧失意识,变成只知听命行事之人…也就是…如同傀儡一般!”
这边司岚夏和司锦霜纷纷中毒,那边围著司寒月的人已经向他们冲了过来。
“要想活捉七殿下,还得看我血蝎无风答不答应!”这时并没有同司寒月一起出现的无风带领著几位长老、两位护法、四名毒物和几百名血毒教教众把想要活捉司寒月的众人围了起来,然後在他们呆愣的瞬间,率先提著剑冲了上去。
“血毒教!”白衣人异常惊愕,“先杀血毒教,再捉司寒月!”命令已经失去意识的武林人士挡住血毒教的人,白衣人纷纷朝司寒月袭去。顿时,厮杀与兵器相接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比武场……
刘暮阳等人同几十名暗眼把司寒月、司岚夏和司锦霜围在中间,然後同冲上来的白衣人展开搏斗。
严梓丰听到豔姬的话,异常的慌乱:“怎会是‘凝玉’?!他明明告诉我是‘情香’的!” 严梓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而司寒月身边这两人居然是当朝的太子和王爷,严梓丰趴在地上急喘著,然後昂头大喊:“何顾!何顾!你这混蛋!你…!!”气急攻心的严梓丰喷出一口血,摊倒在地。
“严梓丰!你居然敢对寒月用春药!”司岚夏靠在玄玉的身上,冷怒地吼到,丝毫没有得知自己中了凝玉後的不安与惶恐,有的只是对严梓丰意图伤害司寒月的滔天怒火。
“能解麽?”司寒月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殿下…”豔姬红了眼圈,“此毒……”无解两字被豔姬紧咬出血的唇表示了出来,这两字她…实在不忍说出口。
“知道了。”司寒月淡淡说了句,然後站了起来,“你们照顾好他们两个。这个人先给我留著。”说完飞身蹿了出去,接著几十名白衣人追了上去。
“七弟!”司锦霜和司岚夏想抓住司寒月,却只撕下了披风的一角绸布。
“玄青,快!我怀里有烟哨,你快拿出来。”司岚夏轻喘几下,急忙说到。玄青立刻从司岚夏的怀中把烟哨拿了出来。
“发出去,李默肖带著两千御林军就在林中。”司岚夏把全身的力气都提到喉处,不管他们如何,七弟一定不能有事!
一道白眼伴随著一声长啸出现在司岚夏等人的上方,见到咽哨发出,白衣人更加疯狂地冲砍向面前挡道的黑衣人。
树林中,一处小土丘突然被打开,然後两个人钻了出来。定睛一看,居然是何顾和邢敖。“马已经备好了,我们先离开这里,这司寒月居然也摆了我们一道,那无名居然就是血毒教的教主无风!”何顾恨恨地说著。两个人站好,正准备往前走,突然惊恐地看向前方,十几具肢体残缺的尸体堆在一起,原本备好的两只马匹也已身首异处,地上、周围的树干与枝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