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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别突然呆掉啊,就算你要呆你也先把我的绳子松开再呆啊!」瑞哲艰难的移动椅子靠近面呈呆滞的侯伦。
“你顶多才大我二、三百岁而已,我比你小都长这样了,你比我大还长这样,你丢不丢人啊你!”侯伦现在脑子里正不断的播放著瑞哲刚才投下的话。
「喂~没事吧…哇啊~~」瑞哲因为忘记自己仍被绑住,又太过靠近侯伦,所以结果就连人带椅的倒在侯伦身上。
「呜哇~~好痛喔!」侯伦的头硬是敲到椅角,痛的他哇哇大叫。
听到侯伦的惨叫声,瑞哲赶紧抬头看向侯伦:「你没事吧~,你的头怎麽肿那麽大一包啊!」
「还不是你的错,乖乖让我施法不就得了,痛死我了。」侯伦边说眼泪险险就要掉下来,却硬是在眼眶里打转。
看到侯伦痛得快掉出眼泪,瑞哲没理由的软下心:「好啦、好啦,我答应你留在这里。」
「真的!」侯伦听到後惊讶的张大小嘴。
「不过等时间一到我就要走人了。」瑞哲赶紧再补上一句,不然到时间就得留在这儿给人做牛做马,那可就惨了。
「好好好,没问题。」呵呵呵呵……早知道眼泪这麽好用,就算要他流一缸子的泪他也照做。
「那还不赶快帮我松绑。」瑞哲动了动仍然不得自由的身体。
「呵,这还不简单。」侯伦小手一挥,那还有椅子、绳子的踪影啊!
不过,侯伦忘记瑞哲还没将身体移到不压到他的范围之外,所以当这些东西消失之後,瑞哲的身体依照自然定律往下一压,瑞哲的唇又很不小心的印上他的,两人之间没有哀嚎,只是惊讶的大眼瞪小眼。
门外的权焰见门内这麽久都没有传出任何声音,怕自家主子被瑞哲给做掉了,所以他很尽责的开了门,主子若没事也就罢了,就算主子真的被做掉了,也好有个人替他收尸,但是他可没料到会有这麽刺激的东西出现,只见他张大了嘴支支唔唔的说不出话。
看到这种情形能够耸耸肩一笑置之的人大概也只有韩森那家伙了,瑞哲的唇还粘在侯伦唇上,一只手抱住侯伦的纤腰,另一只手放在侯伦身侧,反观自家主子,双手抵在瑞哲的胸口上,活像个欲拒还迎的女人,还有两人交缠的双脚,情况暧昧的叫人尴尬。
侯伦马上反应过来,他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推开仍压在自己身上的瑞哲,第二个动作就是打醒早就站著呆掉的权焰。
「主子,你干吗打我?」权焰捂著被打痛的双颊,可怜兮兮的看著施暴的自家主子。
「打醒你啊,看到我被压在下面,还不快来救我,呆呆的待在旁边纳凉看好戏啊你!」侯伦生气的指著权焰骂。
「主子,我那敢呐!」权焰在心中悲泣自己怎麽会有一个任性的主子。
「还敢顶嘴。」侯伦抬起拳头做势要揍人。
「别动不动就打人。」瑞哲握住侯伦的拳头。
「你给我管,放手啦!」侯伦用力的想挣脱被瑞哲紧握住的手。
「你再闹我就不待在这里。」瑞哲投下对侯伦最有效力的威胁。
「你威胁我!」侯伦嘟起嘴指控著。
「只要你不打人,我就不回去。」瑞哲面无表情的回著。
「好啦,不打就不打嘛!」侯伦生气的大喊。
「这才乖。」瑞哲放开侯伦的手像是安抚小孩子一样摸摸侯伦的头。
侯伦生气的踹了瑞哲一脚,并对他大吼:「靠!我都已经五千多岁,少把我当成小孩子!」
话一说完,侯伦赶紧一溜烟的跑走,好像身後有什麽野兽追来似的。
「喔~」“这个死小孩”瑞哲抚著痛脚蹲在地上瞪著侯伦跑走的方向在心中骂著。
权焰在一边以不可思议的眼光看著自家主子和痛的蹲在地上的瑞哲,他服侍主子那麽久,他可没看过自家主子对谁有那麽容易妥协,不,应该说是他从没对谁妥协过,可是他家主子今天却轻易的对这个实习天使屈服,真是太神奇了!他可以说一句“喔!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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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可以先找个人来问问,是不是每个爵爷都喜欢睡在别人身上,而且还不问对方的意思想睡就睡吗?
看著胸前的小人儿,瑞哲很想叹息,自从他在这里住下之後,每次醒来都能看到一颗头安安稳稳摆在自个儿的胸口上,一开始他会吓到,到最後他已经见怪不怪,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所以他很认命的任那颗头颅的主人安睡到天荒地老、地久天长、海枯石烂。
「唷,你又被主子睡啦!」权焰端著热腾腾的美食走进房间内。
「嗯~」一看到权焰手上的食物,瑞哲先是扳开身上的人,然後再从床上下来,对权焰挥挥手走出去。
权焰也很习惯的对瑞哲喊道:「记得在主子困的时候回来啊!」
「知道了~~」瑞哲很无力的回道,他现在的工作,当别人睡觉时的抱枕。
权焰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去做他的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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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哲坐在大石上,想著自他住在这里的那天起,每个人都对他很友善,可以说是把他当成贵宾一般来对待,跟书上教的都不一样,大天使们每天都会告诫他们,恶魔是不好的,在几千年前还跟天堂打了一战,最後战败躲入地岳。
不过他总觉得好像不是这样子,上次他不小心看到权焰捉逃犯的样子,他的对手可是连大天使都觉得棘手的恶魔,而权焰连看都不看,一下子就把那个魔给消灭了,就好像是在对付一个微不足道的低等小魔,这让他不禁对长久以来所受的教育产生怀疑。
「瑞哲,在这里想什麽?」沙菲尔走到瑞哲面前笑问著。
「沙菲尔,你没事可做了吗?」瑞哲看向来人。
「才做完没多久,就看到你坐在这儿,所以过来关心一下。」沙菲尔微笑的解答。
「啍啍,说的好听,是又想把谁搅的不得安宁了吧!」这个沙菲尔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搞怪份子,整个玄殿就属他最会出乱子。
「怎麽这麽说呢,我会受伤的!」沙菲尔抚著心口,一付受伤甚深的模样。
「哦~呵~哦~呵呵呵呵呵~~~,别人我不敢说,你,受伤,哈哈哈~~,别笑破人家的肚皮了,快说你又想整谁了!」瑞哲质问似的
「想知道?」沙菲尔看了眼二楼正在发火的人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那就靠过来一点呵!」
瑞哲好奇的靠了过去:「到底什麽事啊?」
「喂,再靠近一点,这样太远了。」沙菲尔对瑞哲勾勾手。
瑞哲闻言再将身子贴近沙菲尔。
「再近一点,不然秘密都被人家给听光了。」沙菲尔脸上的神情越来越邪恶。
「还不够近?」瑞哲看了一下自己跟沙菲尔剩不到半臂的距离。
「你不想知道了?」沙菲尔坏心的假装要转身离去。
「喂,别走啦!」瑞哲急忙拉住沙菲尔的衣袖。
沙菲尔顺势往瑞哲身上倒去,还不忘假装惊呼一声:「呀!」
「喔~沙菲尔你好重,快点起来啦!」瑞哲倒在沙菲尔身下,差点被压成肉酱。
喔、喔~玩太过火了!沙菲尔瞥到一道身影快速的从二楼冲下来。
「沙~菲~尔~」惨了,地岳的呼唤来了!
「嘿!主子,找我有事啊!」沙菲尔动作迅速的从瑞哲身上爬起来。
「你没别的事可以做了吗?」侯伦阴侧侧的声音让沙菲尔不寒而慓。
「刚做完没多久。」沙菲尔现在的态度足以媲美优良模范生。
「权焰。」怎、怎麽又是我倒楣,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门啊!权焰悲哀的想。
不甘愿虽不甘愿,但是身为人家的属下,还是要尽责一点,权焰很是认命的站了出去:「主子,有何吩咐?」
「从现在起,沙菲尔就归你管,以後有什麽事你就叫沙菲尔帮你。」侯伦火大的瞪了那个仍笑的满脸春风得意的家伙。
「他?」权焰在侯伦的怒视下将原本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是,主子,属下明白了。」
「你,跟我来一趟。」侯伦不说分由的就把瑞哲拉走。
「哎?等等,别走那麽快啊~」哇!没想这小鬼力气这麽大。
看到两人走远的身影,沙菲尔跟权焰不约而同的在心里为瑞哲默默祈祷,希望他不会被主子整的太惨。
「接下来,就请权焰大人您多多照顾罗,呵呵…」沙菲尔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当、当然。」权焰勉强扯出一抹笑,奇怪明明就是好天气,他怎麽会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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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走慢点。」托侯伦的福,他现在终於知道被人拖著走是什麽滋味了,下次他再也不会随便拖著查理跑了。
侯伦看了瑞哲一眼,继续向前走,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喂,你别走那快啦!」要知道既要配合他的高度又得走的快,这一点他想应该是没几个人办的到的。
「哇!」侯伦忽然停下来,害後头的瑞哲差点压上去。
「你真是…吓死我,要停下来也先说一声,我差点跌倒。」瑞哲有些火大的对侯伦说著。
「我要停就停,你给我管那麽多。」侯伦叉腰对瑞哲凶道。
「那你也先说一声啊!我压在你身上不是好玩的耶!你想被我压扁啊!」瑞哲指了指自己对侯伦来说有些巨大的身材。
「啐,我才没那麽脆弱咧!少把我想的那麽菜!」侯伦不甘心的戳著瑞哲。
「啍啍,谁知道你是不是说说而已。」瑞哲知道侯伦这个动作就是他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了。
侯伦嘟起嘴,瞪著一双漂亮的大眼看著瑞哲:「啍,那天我要是认真起来,我怕你被我吓死。」
「是喔~」瑞哲尾音拉的老长,摆明不信侯伦的鬼话。
「真的不信我?」侯伦伸出手任瑞哲将自己抱起。
瑞哲不讲话,抱住侯伦往侯伦的寝室走去。
侯伦将头靠在瑞哲颈窝,睡意忍不住又冒上来,但他仍不忘问瑞哲:「瑞哲,那个沙菲尔跟你很熟吗?」
「嗯,满熟的!怎麽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