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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响言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咬着她的耳朵笑道:“还不是怪你,憋了我那么多年……”
桑彤灵光一闪,脱口问道:“这几年你都没有过?”
骆响言没留意说漏了嘴,一时有些羞恼地说:“没有!”
桑彤嘿嘿地笑,莫名的就觉得心情很好,抬头吻了吻骆响言的唇说:“一个都没有?”
骆响言颓丧地说:“跟你结婚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其他女人了,你满意了吧!”
桑彤点点头:“满意满意……”
说着推开骆响言站起来。
骆响言拉住她不放,不高兴地说:“满意你还走……你看我憋得那么惨,你也不怕我上火烧死!”
桑彤呵呵地笑:“放心,我不走!乖啊,我去把门锁上!”
桑彤屁颠颠地锁上了门,回来直接蹦到了骆响言的病床上。
俩人挤在一起,面对面躺在窄小的床上,突然就脸红了起来。
骆响言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遍又一遍,他十几岁开荤以来,什么时候这么纯情过!
总不能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桑彤伸出纤纤玉指,戳了戳他硬实的胸膛,犹豫地问:“要不……先撸一发?”
作者有话要说:大苗祝大家新年快乐~
祝各位姑娘们新的一年更加貌美如花,丰胸美腿水蛇腰!
、39新春福利慎入
骆响言瞬间全身一僵,默默的在心里泪流满面。
打遍床上无敌手、叱咤花丛十余年的骆二爷如今是被一个刚刚破了处的小雏鸟给调戏了吗?
桑彤看他没反应;还以为他默认了;手指从他的胸前划下,摸到了骆二爷的腿间。
桑彤囧囧有神地摸了摸,半软不硬的,在她手里激烈地抖了抖。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好朋友?
桑彤默默地揉捏着那坨很快反应起来的东西;心想禁欲多年的男人真是半点经不起撩拨。
骆响言的喘息声渐渐加重;纤细柔软的掌心隔着医院的蓝白条纹病号服;传来暖暖的刺激;却在心里点了一把又一把的火。
渐渐不满足于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抚弄,骆响言低哑着嗓音;难耐地说:“裤子拉下来……”
桑彤红着脸,怕他乱动会扯到伤口,乖巧地解开腰上的绳结,轻轻拉下了裤子,露出深色的内裤。
欲。望完全勃。发起来,撑得内裤中间鼓鼓囊囊的。桑彤觉得好奇又好玩,用指甲轻轻搔了搔,骆响言敏感地一窒,立马捉住她捣乱的手,用力按在自己的下面。
“快一点!”
桑彤突然觉得不好意思了,羞涩地在他的腰际摸索着,就是没办法像刚刚那样坦然了。
骆响言皱了皱眉,用力捏了捏她的手腕催促。
桑彤闭了闭眼,鼓起勇气,一把拽下了骆响言的内裤。
巨大灼热的一条唰一下弹了出来,雄纠纠气昂昂地指着桑彤。
桑彤目瞪口呆,她还没有仔细观察过这种状态下的“小骆驼”,这么猝不及防下打了个照面,不由吓了一跳。
青筋暴起的地方热气腾腾,狰狞恐怖。
桑彤苦着脸看向骆响言的脸,那表情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眼神湿漉漉的无辜又可爱。
不过这个时候的骆响言,看着这么一副表情的桑彤,心里只有蹂虐的欲。望,更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欺凌一番。
骆响言看她半天都没动手,忍不住伸出手,摸着她裸。露在外的脖子,手上一用力,将她的脑袋压了下来。
骆响言狠狠吻了她一下,含着她的唇戏谑地说:“嗯?不想动手?那就用嘴巴怎么样?”
桑彤腾的一下连脖子都红了,耳尖更是红得滴血,那红像是在上好的羊脂玉中层层浸染一般,红得莹润动人。
骆响言看着看着,就着了魔般凑上去含住那红红的耳垂。
桑彤敏感的耳朵感到一阵温热,接着就是略有点粗糙的舌头轻轻舔。舐,酥。痒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不知不觉,桑彤就感到手心一热,垂眼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骆响言已经带着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腿间。
骆响言含着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痒痒的,让她晕乎乎起来。
“动一动!”
桑彤条件反射地上下动着手。
万事开头难,一旦做起来,桑彤觉得也没那么艰难。
灵活的手松松环着,上上下下地撸动着。
自己的手和别人的手差别很大,更何况,桑彤自幼学乐器,手指纤细灵巧,更是刺激的骆响言喘息不止。
“用力点!”
桑彤便紧了紧手,一边用力揉捏着,一边时不时用指尖扫过敏感的头部。
骆响言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水,额角上青筋显现,压抑着想要呻。吟的欲。望,难耐地指点道:“用两个手……对,再用点力!哦——就是那里……”
桑彤像一个好学生,认认真真地学习着,按照骆响言的指示,两手一起努力动作。
耳边是骆响言粗重的喘息,手下是灼热坚。挺的欲。望,放眼望去,是骆响言结实有力的大腿,性感诱人的腹肌。
桑彤突然就不淡定了,心猿意马地为骆响言纾解着,心里陡然就觉得燥热起来。
骆响言自然没放过桑彤的面色变化,低低笑出声来。
桑彤有种心事被戳穿的羞愤,懊恼地使力捏了捏,没好气地说:“老实点,不然折断你的**!”
骆响言闷笑着,□却欲。望高涨,顿时觉得又甜蜜又折磨。
桑彤十指灵活地动着,不由自主想起了那天晚上,被骆响言搂在怀里,对着镜子摆出羞人的姿势,然后自己的手指被迫进入自己……而现在,那只进入过自己的手,正抚慰着骆响言的**。
桑彤吞了吞口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那旖旎淫。靡的一晚不断在脑海中翻滚,心里的火也越来越旺盛,身体里像是爬进了无数小虫,痒痒的撩拨着自己的神经。
熟悉又陌生的渴望从心底流出,迅速流向四肢百骸。
桑彤觉得手软了,看骆响言一脸享受地躺在那儿,就觉得各种不爽了,郁闷地狠狠抓了一把,嘟着嘴抱怨:“怎么还没好,累死了……”
骆响言奸诈地笑,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胸。
桑彤哎哟一声,软了半边身子。
骆响言揉捏了两把,手便探在了她的腰后,顺着裤腰往下挤,奈何桑彤穿了条紧身牛仔裤,手只探进去一半便被卡住了。
骆响言也不勉强,贴着掌下细腻温软的肌肤摩挲,调笑道:“我看你不是累死了,是饥渴死了!”
桑彤登时脸色大红,恼羞成怒地大力蹂躏着手下的坚硬,愤愤地骂道:“再胡说我就废了你!”
骆响言爽得一激灵,故意长长呻。吟一声,抽出手拍了拍她的屁股道:“裤子脱掉……”
桑彤扭扭捏捏地不愿意,骆响言干脆自己动手,躺在那儿单手就解开了她的腰带。
桑彤很快就被脱得只剩下上衣,拧了他一把嘟囔:“死骆驼不知道脱过多少女人的衣服,这都躺下了还丝毫不受影响!”
骆响言一边慢条斯理地摸着她的大腿,一边骄傲地吹嘘:“爷儿是技艺精湛没错,不过还真没脱过多少女人的衣服!都是别的女人脱我的衣服……”
桑彤果断掐着他骂:“臭不要脸的流氓!”
骆响言笑嘻嘻的,全当她在挠痒痒增加情趣,在她胸口摸了一把说:“自己上来!”
桑彤一愣,瞪着他问:“你说什么?”
骆响言无辜地摊手:“骑乘啊,我行动不便……你不会么?没事,我教你!”
骆响言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剥掉她最后的遮掩,揉捏着胸前雪白的圆润说:“两腿分开,然后坐下来……”
桑彤可没那么奔放,自然做不出来这种事,羞得脸色通红,一脸的宁死不干。
骆响言只好假装撑起上身说:“我要是伤口迸开了,你可别后悔……”
桑彤为难了,连忙按住他的胸膛,让他别乱动,咬着唇,委委屈屈地分开腿跪在骆响言的腰上。
桑彤还从来没有主动过,羞得恨不能钻进自己被子里牢牢裹住脑袋,可都到了这地步,想撒手不干,骆响言也不会放过她。
桑彤在骆响言直勾勾的目光中,一手按在他的小腹上稳定自己,一手抖抖索索的向后摸着,摸到灼热的坚。挺,便握起来扶住,自己慢慢往下坐。
紧致湿热的地方压迫着勃。发的欲。望,骆响言爽得头皮发麻,咬着牙忍着挺腰的欲。望,等着桑彤慢慢适应。
前戏不够充分,桑彤往下坐得很艰难,只进行到一半,便觉得又涨又痛,无论如何也下不去了,欲哭无泪地看着骆响言:“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根本无法惹人怜爱,反倒激发骆响言心中残忍的欲。望。
骆响言一手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她胸前的温软,一手不疾不徐地来到两人连接处,熟稔地挑逗着她的敏感点,帮助她放松下来。
下面火辣辣的,却也逐渐增添了一丝酥麻难耐,桑彤还没好好感受一番,便觉得腰上一紧,骆响言握着她的腰狠狠按了下去。
“别——”桑彤刚喊出一个字,就疼得说不出话来,嘶嘶地抽着气。
这一下直接撞击到深处,又疼又麻,整个人差点支持不住软倒下来。
骆响言兴奋得无以复加,挺了挺腰催促道:“快动!”
桑彤喘着气,稍稍适应了,便听话地慢慢动了起来。
骆响言伸出手,一边在她的身上点火作乱,一边嘴巴不停地从旁指导:“唔,再快一点……别光上下,前后左右都可以动一动!嗷——画圈也刺激!对对,夹紧一点……”
桑彤被说得面红耳赤,一边摆动着腰肢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骆响言你完蛋了,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因为自己受的伤,老娘我才不会那么听你话!等你好起来……哼哼!
骆响言正是精虫上脑的时候,哪知道自己好日子快到头了,忍不住配合着往上顶,还一边兴奋地催促道:“再快点,再用力点……”
在上面果然需要变态的体力。
桑彤本来就拍了一天戏很累,又忙了这小半天,力气渐渐流失,动作也慢了下来。
骆响言正在兴头上,顿时不满意了,抱怨道:“真没用!”
桑彤气死了,提起来,然后狠狠坐了下去,小腹使劲收缩,紧紧绞着体内精神抖擞的东西。
骆响言倒抽一口冷气,差点就这么缴械投降,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自己的坚。挺,像被无数张小口狠命吮吸,快感一下子爆发,忍不住挺了挺腰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