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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源闭了闭眼,突然就觉得鼻子有点发酸。
桑彤没有走电梯,一口气跑上楼,气喘吁吁地靠在空无一人的安全通道,忍不住就多了那么一点惆怅。
人世繁复,不可深思,深思即是苦。
所以她一直没心没肺的快乐着,只看自己想看的,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有时候,与其多心,不如少根筋。
那样简单地活着,无忧无虑。
是梁源,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幸福,也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心碎。
逼着她一次次面对伤痕累累的过去,从此以后,再也不能随心所欲地迷糊下去。
可是……毕竟真的爱过,曾经深入骨髓的感情,要想放手,无异于刮骨放血的痛。
梁源永远不会明白,三年前她被伤得多深,狼狈至极地落荒而逃,是骆响言把她带回家。
那时候真是万念俱灰,以为这一辈子都要这样见不得人的过下去,是骆响言强硬的把她拉起来,推到阳光下,用高傲光鲜的姿态,去回击那些不怀好意的恶意中伤。
若没有骆响言坚定地站在她身后支持,她早就被人踩入淤泥之中,又哪里会有今天的风光无限!
桑彤平复了心情,慢慢走回病房。
骆响言一看到她进来,就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躺在床上,斜着眼睛瞅她,阴阳怪调地说:“我还以为你把他送回家了呢!他能自己来就能自己走,你殷勤个什么劲儿啊!还和老情人说那么长时间的话……”
桑彤本来还有点郁闷的心情突然就一扫而空,扑哧笑了出来,走到骆响言床边坐下,将脑袋埋在他胸口,轻轻搂着他说:“骆驼,等这个戏拍完,我们一起出去旅游好不好?就当补上当年的蜜月了。”
骆响言敏锐地感到了一丝不同,却什么也没问,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说:“好,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有妹纸提出要求,想让二爷在医院兽性大发XXOO了桑小彤……OTZ。。。。病房激情啥啥的,偶考虑考虑哈~正好明天就除夕,要不要增加新春福利捏捏捏?
泪奔,就怕二爷一个激动飙血了。。。。。。
、38患难易见奸情
有骆家技术精湛的医疗队精心照顾;骆响言的伤势根本就没什么大碍了。
虽然脖子固定不能动,但是已经没有刚开始那种火辣辣的疼了;两天以后,骆响言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桑彤放了心;便赶去片场继续拍戏。
骆响言特意安排了骆家的司机开车接送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强壮高大的黑衣保镖。
桑彤虽然不喜欢有人时刻盯着自己,但是为了能让骆响言安心养病,便只好答应了下来。
这几天骆氏夫妇双双遭遇车祸住院的消息占据了各大报刊杂志的主版,骆家安保措施做得非常好;记者没办法进病房采访,便都蹲守在住院部楼下。
司机非常有经验,桑彤把自己的脸包裹起来;跟着他从偏门顺利溜走,车子早就停在门口等着了。桑彤一上车,就立马开动,一路绕来绕去,没几分钟,就把大批记者甩出了老远。
片场门口也围满了记者。
桑彤戴着厚厚的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可是一下车,还是被记者重重包围了起来。
司机和保镖一前一后保护着她,隔开蜂拥而至的狗仔。桑彤简直寸步难行,耳边是记者们七嘴八舌的问题,无奈,桑彤只好停下了脚步。
“请问骆二爷现在伤势如何?”
“骆太太,听说骆二爷在车祸中撞伤头部,已经失忆,请问是不是真的?”
“据说骆二爷在车祸中受伤严重,至今昏迷不醒,请问二爷会不会变成植物人?”
“骆太太,当时车祸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为什么骆二爷受伤命在旦夕,而骆太太您却安然无恙?”
……
桑彤听着一个比一个离谱的问题,深深佩服起广大的八卦记者们。
这些人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失忆,植物人……他们难道不知道这些梗都烂透了吗?连肥皂脑残剧都不用了好么!
桑彤淡淡地环视了一周,示意大家安静。
“各位记者朋友,谢谢你们的关心,响言他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没有你们说的那么严重,等过几天拆了线就可以出院了!”
有记者追问道:“骆太太,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为什么车子会突然撞到栏杆?”
桑彤皱了皱眉:“当时我刚拍完戏,和响言准备去吃晚饭,然后车子突然刹车失灵……”
桑彤顿了顿,心里隐隐有了一丝不好的猜测。
那个记者继续问道:“刹车失灵?”
桑彤回神,微微一笑道:“因为当时太混乱了,我又被吓到了,所以记得不是太清楚……我就记得路口有车子冲出来,响言为了不撞到别人,就打了方向盘,撞到了路边栏杆!”
好好的车子,为什么突然刹车失灵?
桑彤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停车点附近遇见的那个形迹可疑的男人。
骆响言一定是有了什么发现,才会那么紧张自己的安危,特意安排司机和保镖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
记者还在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桑彤嘴角勾起,故作无辜地说:“各位朋友,你们这是想让我挨骂吗?”
桑彤耸了耸肩,调皮地眨眨眼说:“别忘记严导的脾气哦,要是我再不去化妆准备拍戏……严导恐怕要抓狂了!”
严翼全的坏脾气众所周知,闻言都心有戚戚然地笑起来。
桑彤摊了摊手:“所以嘛,还请各位朋友先放过我,等响言康复,我们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记者们也只好意犹未尽地让开路,桑彤在保镖的护送下,立即走进片场。
严翼全看到她,立马关切地问:“身体没问题了?”
桑彤笑着说:“对不起耽误大家进度了,我的身体没事,马上就能上工!”
严翼全听了便没有再说什么,让她快点准备开工。
拍摄已经进行了一半,不出意外两个月之内就能杀青。
桑彤对剧情的把握越来越熟练,几位主创之间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
特别是梁源和苏炜,演技精湛不相上下,再加上两个人都是戏疯子,有不少对手戏,难得遇上旗鼓相当的对手,飙戏飙得都快走火入魔了,连带着周围的人拍戏拍得都十分过瘾。
状态好,一直拍戏拍到晚上九点多才收工。
桑彤卸了妆匆匆坐上车,在路上买了晚饭,就直接赶去了医院。
这些天一直是桑彤陪床,骆响言晚饭没吃,一直等到现在。
桑彤将饭菜摆好,微微抱怨道:“那么晚不饿吗,你让人随便给你买点吃的不就好了,干嘛非得等我来投喂!”
骆响言梗着脖子一口口吃饭,闷闷地说:“让人买了,难吃死了,我吃不下!”
骆响言嘴巴刁得很,外面的饭店很少有合自己胃口的,所以他才自己学会了做菜,宁愿每天花力气自己动手做,也不愿意委屈自己的嘴巴。
桑彤也知道,只得暗暗计划着以后再回来这么晚,就提前给他订好饭菜送来。
“对了,骆驼,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骆响言不明所以地问:“查到什么?”
桑彤咬着筷子说:“这次车祸不是意外吧?”
骆响言看了看她的面色,不想瞒着她,沉吟着说:“刹车被人动过。”
桑彤心一沉:“我记得之前给你拿衣服的时候,看见一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在车子附近转悠……我当时也没在意,他看到我就很惊慌地跑走了!”
骆响言皱着眉头问:“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吗?”
桑彤仔细想了想,摇摇头说:“他戴着帽子,脸遮住了大半,我没看清……对不起啊,帮不上什么忙。”
骆响言笑着说:“没事,放心吧,最多费点时间,肯定能查出来!”
桑彤犹犹豫豫地问:“这件事……是针对我的吗?”
不能怪桑彤怀疑,她在复出之前,骆响言一直平平安安的,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陷害。可是自己一出演《倾尽天下》,偏偏骆响言还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出了意外。
骆响言笑着说:“瞎想什么呢!骆家这么多年遇到这样的事情还少吗?无非是些生意上的事情……应该是我连累了你才对!”
桑彤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吃了饭,桑彤收拾好碗筷,便按照平常的习惯端来一盆温水,给骆响言擦身上。
桑彤拧了拧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和手。
骆响言一脸享受的任由她服侍。
桑彤解开他的上衣扣子,轻轻给他擦了擦胸口。
擦完上身,桑彤直起腰,就要端起盆离开。
骆响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沉声说:“还没擦完……”
桑彤愣了愣,看他一脸坚持,只好放下盆,掀开被子,将他的裤腿卷起来,然后擦了擦腿。
裤子只能捋到膝盖,桑彤擦了擦小腿问:“这下好了吧!”
骆响言不满意:“还有呢?”
桑彤算是明白了,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瞪着他,鄙夷道:“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骆二爷丝毫不脸红,四肢大张的躺在床上,大爷一样说:“饱暖思淫。欲,人之常情,爷吃饱喝足了,自然要解决生理需求了!”
桑彤冷冷地看着他,半晌突然咧嘴一笑:“行呐,等我换盆水就给你好好擦一擦!”
桑彤冷笑着从卫生间接了盆自来水,拧了条凉毛巾,一把按在骆响言**勃发的地方。
骆响言“嘶——”一声抖了抖,直挺挺地坐了起来,一把拽开桑彤的手,咬牙切齿地骂:“桑小彤,你缺不缺德啊!老子要是被你废了,你下半辈子就守活寡去吧!”
桑彤冷笑着丢开毛巾,斜了他一眼问:“怎么样,还思不思淫。欲了?”
桑彤冷艳高贵地抱着胳膊,明明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可是昏黄的灯光打在微微上挑的眼角,居然就有了那么一丝魅惑的感觉。
骆响言的喉结上下翻滚着,低低地说:“糟糕,你这么一刺激,冰火两重天的,我更有性致了!”
桑彤不可置信地看着刚刚被她冷冻的地方,又热气腾腾地抬起了头,不由就觉得有些无语。
骆响言等不及了,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就往自己怀里一带。
桑彤手忙脚乱地撑住自己,担心压到他的伤口,趴在他怀里郁闷地问:“说实话,你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满啊?”
骆响言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咬着她的耳朵笑道:“还不是怪你,憋了我那么多年……”
桑彤灵光一闪,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