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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响言觉得自己也要头疼了:“是是是,我的错!”
“你凶我!还那么大声!”
骆响言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我混蛋!”
桑彤继续骂:“梁小艺是个贱人!”
骆响言给她擦了擦眼泪:“她又欺负你了?”
桑彤抱着骆响言大哭:“演不好他们肯定都笑话我……肯定会说我三年前的影后名头是靠身体换来的!”
骆响言叹气,拍着她的背安抚道:“不会的,这不是才第一天吗?咱不急,慢慢来好不好……”
桑彤哭了一通,将胸中的郁气发泄了出去,抹着眼泪嘟囔道:“我想洗澡,累了,你帮我……”
骆响言不在意地点点头:“好好好,累了我们就洗洗睡,我帮你……我去!你、说、什、么?”
桑彤有些不太清醒,被他猛然喝问吓了一跳,委委屈屈地点着他的胸膛说:“我不想动,你帮我洗……”
“咕咚——”骆响言性感的喉结上上下下翻滚,激动得不能自已,抖着声音问:“真要我……帮你?”
桑彤干脆不说话了,一脚蹬开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骆响言被蹬倒在地,坐在那里望着桑彤的背影遗憾无比。
桑彤一边走一边费力解着扣子,手指却失了灵活,半天也没解开,不由一恼,使劲儿一扯,扣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桑彤走进浴室,突然回身,扶着浴室门疑惑地问:“你怎么还不进来?”
骆响言一愣,目光从她的脸上慢慢移动到她的胸前,然后就直愣愣定住不动了。
桑彤的衬衣扣子被扯开,露出里面的胸罩,精美的刺绣,蓝色的缎面,衬得肌肤莹白如玉。
轰——
骆响言仿佛听到自己心里猛然窜起了熊熊大火。腰下像是被按了开关一般,噌地立了起来。
桑彤看他坐在地上不动,不满地大声指责他:“你不愿意帮我!”
骆响言这才回神,以手撑地一跃而起,敏捷地跳到她面前,揽着她进入浴室,砰一声甩上门。
骆响言边吻着她,边喘着粗气笑:“这可是你求我的……有豆腐自己扒了皮送到嘴边,我不吃我就是傻子!”
骆响言双手移到她的胸前,拉着她的衣襟缓缓脱下。
桑彤乖乖张开手臂,任由他一点点脱下自己的衣服。
随着布料越来越少,骆响言的手居然越来越抖。
骆响言在心里狠狠捶了自己一记。
关键时刻掉链子!又不是没吃过肉的毛头小子,至于这么激动吗!
骆响言抖着手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圆润温软的胸部就像两只活泼的小白兔跳了出来,颤巍巍的,骆响言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狠狠颤了颤。
骆响言的手顺着她的脊柱缓缓下移,桑彤趴在他胸前,温热柔软的胸脯紧紧贴在他硬实精壮的胸膛上,舒服地叹出了声。
骆响言吞了吞口水,**已经完全苏醒,全身的毛孔仿佛都在叫嚣着:占有眼前的人,狠狠抱紧她!
骆响言居然不敢再看,双眼死死瞪着前面的墙壁,摸到内裤的边缘,一手搂在她的背上,一手艰难地褪下最后的遮掩。
桑彤被剥得光溜溜的趴在浴缸里,舒服地任由水流喷洒在裸。露的背上。
骆响言苦逼着脸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勃发到疼痛的地步,可那个撩拨了自己的女人,却毫无所觉地闭着眼享受。
热气氤氲,水流顺着光滑如玉的脊背欢快地往下流,划过动人的腰线。
挺翘的圆润,像是新鲜的蜜桃,被热水蒸出的粉色,仿佛是从肌肤里面透出来的一般,诱惑至极。
修长的双腿在水中伸展,长期跳舞让腿型极美,匀称修长,如白玉一般,在粼粼水波中显得极为莹润。
骆响言三下两下扒掉自己的衣服,将落到地上的内裤一脚踢开,蹲下来,眼神绿油油的一寸寸蹂躏着面前的美景,声音低沉喑哑:“要不要我给你……按摩?”
最后一个字划出奇怪的尾音,带着说不出的诱哄味道。
桑彤懒洋洋地伸手,将头发拨到一边:“好啊!”
骆响言一手慢慢地放到她的肩上缓缓揉捏,凸起来的肩胛骨嵌在掌心,带起一**酥麻的感觉。另一手忍不住按了按自己胀痛的**。
桑彤舒服地直哼哼,软糯的声音像极了呻。吟,听得骆响言双目赤红。
骆响言的手渐渐下移,在柔软纤细的腰肢上揉捏,桑彤不适地动了动,撒娇道:“痒……”
从鼻子里哼出来的音节,听在骆响言的耳朵里,分明就是不耐的邀请。
游戏花丛的风流二爷,什么时候委屈过自己!在骆二爷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洁身自好这个词。
骆响言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来,抬起腿就要挤进浴缸压上去,却看见桑彤动了动,翻了个身仰躺着。
骆响言大脑一空,呆呆地看着水中诱人的身体。不愧被称为海妖,这样浑然不觉展示着自己的美丽,不是妖精是什么。
心跳如鼓,血液激烈地奔流。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有温热的液体流出,骆响言随手一抹,不由愣住了。
手背上鲜红刺目的血迹,让骆响言悲愤地冲出了浴室。
居然流鼻血!
一定是因为天干物燥上火!
骆二爷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憋了太久被刺激到流鼻血!
外面的温度有点低,骆响言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慢慢平息着体内的燥热。
还不是时候啊……
骆响言微微叹息,这才想起桑彤还搁水里头泡着呢!
敲了敲门没人应,骆响言只得无奈地推门而入,握了握精神十足的小骆驼,安慰道:“好兄弟,今晚委屈你了,以后一定千倍百倍给你找补回来!”
热水让人放松,满身的疲惫也被热水激发了出来。桑彤喝了酒本来就晕沉沉的,泡在浴缸里,已经睡着了。
骆响言觉得以往三十年叹气的次数都没有今晚多。
想了想,一手托着桑彤的背,一手托在她的腿弯,在水里涮了涮,然后才关了水,拿浴巾裹住桑彤,将她抱到了床上。
虽然没法吃掉,但是便宜决不能少占!
骆响言快速冲了个澡,就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搂着滑溜溜香喷喷的身体,四肢交缠着美美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着酒后就让他们乱性啥啥的……后来写着写着,觉得貌似还不到时候,这种时候难免有趁人之危的赶脚,二爷吃的也不够顺心啊!
好吧,其实主要是因为酒后乱性以前写过了……二爷的H,绝对要与众不同呐~
PS:大姨妈来了各种悲催不在状态,明天不更新啦,周五补上!
、29酒后略显混乱
桑彤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变成了一条鱼;泡在简陋的塑料水盆子里,骆响言将她捞起来扔到案板上;握着一把锋利的菜刀,一手死死按住她的身体;一手毫不留情、蹭蹭地刮着自己的鳞片。
桑彤百般挣扎,奈何无论她怎么扭动拍打身体;都无法从骆响言的桎梏中逃脱,张着嘴只能吐出一个个泡泡;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眼看着自己身上的鱼鳞被刮了个一干二净;骆响言狰狞一下,举着菜刀向自己脖子砍来;桑彤猛一用力;醒了过来。
望着熟悉的天花板,桑彤松了半口气,另外半口被她狠狠咽了回去。
昨晚混乱的画面不停地闪现,桑彤感受了一下被紧紧交缠着的四肢,不由无语凝咽。
全身上下一丝布料也无,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温度略高,喷洒在耳边灼热却熟悉的气息……桑彤闭了闭眼,再睁开还是如此。
桑彤欲哭无泪,居然不是梦……
“醒了?”
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骆响言的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特有的沙哑,意外地低沉磁性。
桑彤全身一僵,缓缓转过脑袋,就看到骆响言一手支着头,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
桑彤艰难地开口:“昨晚……”
骆响言眼中不怀好意的光芒一闪,“邪魅一笑”,点了点头:“是啊,昨晚……嗯哼,你懂的!”
桑彤惊悚了:“我昨晚酒后乱性真把你上了?”
骆响言笑容一僵,颓然地躺下,望着天花板虚弱地说:“你的反应略显奇葩,我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允许我先消化一下……”
桑彤顿时更加震惊了:“你这模样……我昨晚不会辣手摧花了吧?”
骆响言一窒,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辣手摧花?你想得美!你这自以为是的毛病……真是让人蛋疼!”
桑彤笑嘻嘻地趴在他身边,坏笑着伸出手往下摸索:“蛋疼?来,姐给你揉揉……”
大清早正是男人血气翻涌的时刻。骆响言猝不及防,精神抖擞的小骆驼被桑彤一把捏个正着,顿时倒抽一口冷气,抓住她捣乱的手气急败坏地道:“你干什么!昨晚点的火还不够?真他妈烧起来爷让你一个月下不来床!”
桑彤顺势揉了两把,又拍了拍说:“得,二爷你还是先忍着吧……谁让你昨晚趁人之危来着!”
骆响言简直欲哭无泪了,昨晚明明是她投怀送抱,自己难得坐怀不乱一次,居然没落得半分好,早知道他还顾及个屁呀!
桑彤大力一脚将他踹下床:“滚回自己的房间,我要起床了!”
冰冷的地板刺激得骆响言一个激灵,一手捂着两腿之间,一手捶着床怒吼:“我他妈还光着呢!你能不能给点遮掩!”
桑彤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就一床被子……你骆二爷什么时候那么坚贞圣洁了?好了,枕头给你,捂着去吧!”
骆响言悲愤地接住砸过来的枕头,一个捂在前面,一个按在后面,狼狈地蹿回了自己的房间。
啧啧,会不会欺负得太狠了点!
桑彤一扫昨晚的郁闷,愉悦地吹了声口哨,哼着歌起来穿衣服。
起来得有点晚,骆响言也没有时间准备早饭了,黑着脸开车送桑彤去片场,途径早餐店买了点吃的,桑彤心情大好地解决了早饭。
骆响言瞟了她一眼,冷笑:“看来你心情不错?”
桑彤舔了舔手指:“嗯,好很多了。”
“那是,痛苦全转移给我了!”
骆响言一脚踩住刹车:“到了!”
桑彤笑眯眯地解开安全带,扑到骆响言身上,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低着头认真道:“骆驼,谢谢你!”
骆响言看着桑彤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摸了摸嘴唇,傻笑了半天,突然想起什么,一拍方向盘,喇叭尖锐的声音响起,吓了周围的人一跳。
“该死!”
那么大好的两次机会怎么就放过了呢!
桑彤刚到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