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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脚将黑衣人面朝上翻过来,冷睨着瞬间无了声息的男人:“不是他……”静默许久,暗哑的嗓音若有所思的响起,似喃喃自语,又似在疑惑着什么般。
啪、啪、啪——
清脆的击掌声响起,白云依含笑击掌:“有趣有趣,离颜,这就是你要本尊看的?”美眸看着那立于摄魄身旁衣衫不整发丝零乱脸上仍残留着情欲嫣红隐隐透出几分妖媚的少年,柔声问着身旁那始终面不改色的冷艳女子,问。
“摄魄还真是让人失望。”冷艳女子缓缓摇了摇头,绝艳的容颜看不出什么表情,离颜淡淡的刻板声音响起,目光一直停留在那无意识透着妖媚的少年身上。
卡、卡——
足以令人毛骨耸然的脆响闷闷响起,纤细白皙的裸足踩于那过于苍白手掌上,状似漫不经心的轻轻碾动,细脆的闷响不断,脚下已流出一瘫血洼:“别装死。”沙哑有如撕裂绢帛的暗哑嗓音淡淡响起,垂首冷睨着表情不变与死人无异的‘尸体’,少年冷道。
“呵,不愧是我看中的美人,这都瞒不过你。”那本该毙命的男子却蓦的睁开了眼,那暗沉的眼中是较之前更加疯狂的炙热欲望,相似暗哑像在隐忍着什么的声音刻板响起。
“美人吗。”深沉难辩的眸子半阖,绯色唇辨轻轻扬起几分,若有所思的低喃着,移开浸染了血迹的赤足,那苍白的手掌早已血肉模糊辩不出原来的模样。
缓缓移至男子另一侧干净的地方蹲下,握于手中的匕首慢条斯理的抬起:“肮脏。”随着冷凝的暗哑声音落地,银亮的匕首再次染上血色。
腥红的血水再次喷涌而出——自被切断的腕间,瞬间,血腥味弥漫开来,让执刀的少年嫌恶的皱起了眉。
以匕首挑开断掌,匕首再落下时是在男子同样流着血的颈间,手慢慢上移,刃尖亦延着颈子一路上移,所过之处血流不止:“不躲?一刀便动不了了?”眨眨眼,与轻缓嗓音截然相反的冷厉视线睨着那始终挂着淡淡近乎诡异笑容的男子,问。
“被封了心脉,动了也徒劳,何不用这力气去欣赏美人呢。”眼睛眨也不眨,用着满含欲望与贪婪的眼神紧盯那面沉似水眼神冷厉的绝色少年,摄魄答的轻松,好像那被踩碎左掌切断右腕正不断流血的人不是他似的。
“有意思。”浅浅扬着的唇更大弧度的上扬着,带着嗜血的残虐:“可我讨厌血腥。”下一刻,蹲于摄魄身旁的少年起身,眉蹙的更深,语气却更加淡然,幽幽的道。
“但更讨厌别人碰我。”嫌恶的瞥一眼胸前青紫一片的淤痕,寒眸一扫,那被血水染红的赤足已蹋上那无法动弹也无力动弹的男子左脚踝处。
卡、卡、噗嗤——
骨头被踩断破碎最后穿破肌肤涌出血水与肉酱的可怖声音在寂静无声的房内更加令人不寒而栗,更别说亲眼目睹那完好的足踝在另一只看似纤细的脚腕下一点点挤压变形,成为一堆肉酱的血腥场面
,就是一旁的白云依看了也不禁面色发白起来。
能当上司昭国第一楼楼主,胆量自然不会小到哪去,可她却从未想过如此残忍的手段,硬生生踩碎活人的腕骨让其变成肉酱,即使是她也不禁为此举感到恶寒。而真正让她变脸的,却是这行凶的少年——那连杀气也不曾显现,只是面沉如水眼神冷厉却做出如此残忍举动的少年!
他那漠然的神情,就好像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似乎已做过不下万遍般,没有丝毫的不妥,这真是冷绝傲的儿子?
记忆中,冷绝傲虽冷绝无情正邪难辩,却也绝不会如此嗜血残虐,为何他的孩子竟会做出这般血腥残虐的事还一脸理所当然的无所谓模样!?
第十章
“如何?”懒懒抬眼,看着不断滑下汗珠更是找不出半丝血色的男子,暗哑的嗓音幽幽响起,轻轻缓缓,似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
“……很、好。”摄魄赤红的眼一直停于少年身上,语速缓慢刻板的挤出两个字。
的确是很好,能死在这么美的美人手下更是好!
暗沉的眸子内闪过一道快的难以察觉的异色,随即又恢复深不见底的墨黑:“惹怒我的罪……”抬起血红的赤足踩于另一只完好的脚踝上:“是很重的。”随着骨头碾碎的可怕声响响起的,还有少年漠然暗哑的嗓音。
“呵呵……可惜,还没得到美人就死去真是不甘心。”喘着粗气,完不理会脚踝在少年脚下一点点变成肉酱,疯狂的眼神仿佛粘于少年身上,扬着诡异的笑容,摄魄喃喃的低语着。
“那便不甘吧。”沙哑的嗓音响起,再抬起脚时,那最后一处脚踝已被碾成肉酱般,两只脚掌一只手掌皆是要断不断的,由那堆肉酱与身体连接着:“你再也没有机会了。”随着一声闷响,赤红的裸足伴随着淡然无波的暗哑嗓音落下时朝着摄魄心脏处猛踩了下去。
噗——卡——砰——
骨头断裂的脆响令人毛骨耸然,心脏破碎的乍响让人不寒而栗,血桨四渐的场面更是让人胆颤心惊,雪色亵裤上已被飞渐的血水染红多处,散乱的长衫衣摆更似从血水里浸染后拿出来的一般,那仿佛绝尘于世外的少年在这一刻有如自炼狱浴血重生的嗜血修罗!!!
砰——
又一声闷响,那已断了气眼神却诡异的不变分毫的尸体被少年一脚踢飞出去,有如踢着垃圾一般随意。
“尊主觉得如何?”一时沉静下来的房内,刻板淡然的声音清脆响起,好似刚才那如炼狱般恐怖的血腥场面没有发生过般,离颜淡问。
“是你做的吗?”静黑一会,白云依轻柔的嗓音幽幽响起,已抛却刚才的震惊。
宛若灵童降世的冷孤烟,妖绕绝艳的冷孤烟,嗜血残虐的冷孤烟,那个男人看上的,是他的哪一面呢?她不禁想要知道了。
“怎会。摄魄可是属下的同门。”离颜柔柔的笑开,淡然刻板的声音响起,却有些啼笑皆非之感。
“你想告诉本尊这全是他自己的意志?”白云依将视线从那浴血少年身上移开,望向身旁喜怒难辩的冷艳女子问,言语间却透着不信及不悦。
“尊主可知属下是如何带回冷孤烟的?”离颜却未理会,突然问道。
“不是用了摄魂之术?”白云依眼现疑惑,反问。
“不。”离颜轻轻柔柔的笑开,吐出个单字,终于将视线从少年身上转向白云依:“是用了离魂。”不等白云依再问,离颜告知结果。
“居然用上离魂……呵,我倒是小看了这少年。”美眸内闪过比之刚才更加大的震惊,白云依轻笑出声,呢喃道。
“摄魂之术对他没用,现在连离魂都无法完全掌控他,尊主不认为这很有趣吗?”轻眯着眼看着那浴血少年朝她们所在走来,离颜笑问。
“非常有趣。”笑意盈盈,白云依赞同点头应道,阴冷的眸子看着少年在她们面前停下:“可惜,无法掌控的人还是毁了的好。”轻柔的嗓音幽幽响起,白云依说的淡然。
“尊主有兴趣的是冷绝傲,若让冷孤烟成为武林公敌,甚至得罪整个司昭国……尊主认为,冷绝傲的反应会如何?”离颜兴味盎然的看着少年木然无神的眼睛,道。
“你想让本尊放过他?”白云依一挑眉,状似不悦的问。
“他杀了摄魄,便由他替代不好?尊主不是早看不惯那些人了吗?利用冷孤烟去除掉,既能欣赏到冷绝傲的反应又能铲除异己,何乐而不为?”离颜面色不变,无所谓的悠然开口。
“主意不错。”白云依佯装考虑:“但你认为他能行?”随后提出质疑。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杀了摄魄完全是因为摄魄色欲薰心失了防备,面对各派高手,他还会如此次般顺利?
“呵呵,尊主难道忘了冷绝傲的脾性?”离颜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轻笑出声,看向白云依笑问。
白云依一怔:“本尊倒是忘了。”随即似想起什么般低喃道。
冷绝傲的身边没有弱者,以那残忍手段将摄魄毁了的少年怎么可能真如外表那般弱不禁风?她倒真是糊涂了,也为这少年纤细脆弱的外表所迷惑了。
“对了,离颜。”美眸轻转,白云依突然唤道。
“尊主有何吩咐。”离颜答的恭敬,面色依旧挂着浅浅惑人的微笑。
“且不说你为何不救你师兄,既邀本尊看戏,想必早已知晓会发生此事,本尊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这冷孤烟会反抗?”轻眯美眸,锐利的视线打量着面前又好像恢复到没有生气的仿佛绝尘世外却满身血污的少年,白云依饶有趣味的问。
离颜没上前去救摄魄,她明白。弱者没有存在的必要,既然他被冷孤烟制住,如果不能靠自己的力量逃脱,等着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尊主想必已知晓摄魄曾动过他。”离颜似想起什么般,笑容更大:“属下已救过他一次,便不会再救第二次,师兄要自寻死路,属下也只能在一旁看着,那是他自己的选择。”语气淡然的如是道。
“摄魄果然是死在这色字之上。”闻言笑开,白云依点头道。
“不知尊主对属下提议可认同?”离颜问道。
“他既能反抗一次,也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你确定他会听命于本尊?”白云依并未立刻回答,只是扬眉询问。
“若非超出他极限,会。”离颜含笑而答。
“那么何为他的极限呢?”白云依闻言颇感兴趣的问。
“尊主既已知晓何必为难属下呢。”离颜眉眼含笑,望向白云依,道。
“本尊想听他自己说。”淡淡转头,看着那神情木然的少年,白云依道。
“冷孤烟。”离颜闻言柔唤,待少年空洞荧荧紫光流转的眸子望向这边时:“尊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