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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佑都很失望的低下了头。
怎么办?这里竟然没有一个叫白心玉的人……回去可怎么跟罗老说呢
我们失望踌躇着,只好往回去的路走……我忽然想起
你说刚刚那个人的名字叫什么
谁……奥,白心兰。 佑想起来回答。
白心兰,白心玉。她们两个会不会是姐妹啊
顾也反应过来,说“有可能”
那我们再回去问问,也许找到白心兰就能找到白心玉
好!
我们又敲开了刚刚那扇门,开门的还是那位老妇人。我问道
您知道白心兰现在住哪里吗
搬到腰七家村了,具体哪我就不知道了
好的,谢谢您了。
我们赶往腰七家村。这个村庄很小,人却很多,大家好像互相都认识,见面也都打招呼,格外亲热。
您好,大叔。请问这里有一位叫白心兰的吗?佑问道一个粗汉。
奥,白心兰那
我和佑都张大了嘴巴,看来这位大叔知道。
呶,前面直走,一个红木漆房子的就是。
好的,谢谢!
客气什么,第一次来这里?
嗯,我们来找人。
你们是白心兰什么人啊,她在这住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亲人来看过她。
她也没有妹妹吗
这就不知道了,只是来的时候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来到这里。
奥,谢谢您了,大叔。
还客气,这小伙子。大叔拍了拍佑的肩膀,微笑着走了。
我笑了笑,大叔真够热情豪爽的。我们向那处红漆木屋走去,门开着。我们便进去了,这是典型的朝族居室,地上是平地炕,冬暖夏凉。房间全用木板搭成,间隔成几个房间。中间是厨房,一面是炕,一面是地,房间干净美观。
有人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忽然从后面传来个声音“有人,你们后面。”我们赶紧回头看。是一位戴着一顶遮阳帽,穿着短衫,肥大长裤卷到膝边的男子,后面跟着一位清新秀丽挽着长辫,穿着白色则高丽的女人。
这不是照片上的那个人吗 ,她就是玉儿?我赶紧拿出罗老给出的照片,虽是多年前的照片,但罗老特地选了张清楚的,而且同一个人,变化再大也是相像的。
我走过去叫了声“玉儿”。这段时间我和佑已经习惯亲切说到她都叫玉儿,像罗老一样怜惜的呼唤着她。
她迷茫的看着我 ,不知道是叫谁的名字。
旁边的男人看着我好像认识她,问道“ 你认识心兰?” 心兰?我心里一怔,心兰和玉儿该就是同一个人。
旁边的男人继续问道“ 你们是心兰的亲戚。”
我默默地说 “我们认识她”
“那太好了,她一个人在这里这么久,还没有人来看过她。来来,先进屋里,坐下慢慢聊。”
我们一起走进屋,围坐下来在平地炕上。
你们刚刚管心兰叫玉儿?
嗯,是的。我回答。
我仔细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颧边还有一颗小小的痣。我再看看照片,手里的照片里倒是没有。我隐隐约约记得罗老家里的那张被放大的照片上,好像也有。不管有没有,我都肯定她就是玉儿,因为她们都是那么温婉如水,清丽如诗。我想佑也一定是这样的认为。
你们从哪儿来?
上海,我们是特地来找玉儿的,奥,就是心兰。 我赶紧纠正。
这样啊,我一直以为她没有亲人。但是很可惜,有些事她已经不记得了。
眼前的这个叫闰泽的男人为我们又继续了关于玉儿后来的故事。
那时候的闰泽是个调皮聪明的小伙,小时候就能说会道。侃东侃西,侃天侃地。村里的长辈都管他叫小侃子,就是长大了,还是一点没有变。喜欢几个伙伴到处调皮捣蛋。某天一起瞎逛,其中一个伙伴说村里来了一位很好看的姑娘,只可惜我从来没见过她笑。
闰泽一听是好看的姑娘,便来了精神。还从来不笑,便好奇起来。
有一天,他看到玉儿在河边洗衣服,便拿着一根木杆去河里插鱼。故意离她很近,他便寻着鱼儿的踪迹,便嘴里叨叨的念着“小鱼小鱼你不
要跑,乖乖等着我来捉。捉到我们清蒸或红烧。他抹了一下嘴,开始戳起来。“ 我一戳,戳不到 。 我二戳 ,还是戳不到 。 我三戳,啊哈!……还是戳不到 。 戳不到啊,我不气馁。我再接再厉我继续戳……”玉儿听到他故意哼调,只是继续锤着衣服,并不理会他。
等到戳了很久都没有戳到的时候,他便哀求起了河里的小鱼儿
“鱼儿鱼儿你听话嘛,我虽然要吃你,但是我也爱你们啊!你们若是让我捉到,我便天天来给你们喂食”然后菩萨保佑的一戳,谁知道脚底被石头一划,一个踉跄,随着一声啊哟的惨叫跌落进水里,衣衫尽湿,鬓发缭乱。水花也溅了玉儿一身。玉儿拍了拍身上的水滴,气愤的朝他看去,他却在她看过来之际,一举手中的木杆往河边的合欢树的枝上一打,满树的绒花顿时洒落下来,弥漫在他们周边,飘落在玉儿发间,肩头,衣服上。飘落在河里,河面也铺上了绒花。随着河水流淌……
然后闰泽对着在绒花铺满的河面,将插鱼的杆子往河里一插,一条10寸小鱼便摇摆着尾巴出现在他的杆上……他举起这条小鱼向玉儿这边炫耀,脸上满是得意……
玉儿终于发现一切都是在逗她,就也笑了。
他们就这样认识了,之后闰泽便常常过来帮她挑水,帮她修灯,修地板,帮她翻土,帮她种园,她腌酱菜的时候,帮她切菜满盆的白菜。
而他也发现慢慢的相处,深深爱上了玉儿。他家人帮他找了个合适的女孩,他死活不娶,还和家里吵了起来。后来家人发现他喜欢玉儿,便去向玉儿提亲,可是玉儿却怎么也不肯。
闰泽也曾几次向玉儿诉说钟情,但玉儿就是不接受他。他能感受到玉儿心里的对他是有感觉的,之后,他便不再说了,只要这样每天能看见她,看她微笑,就满足了。
可是有一天,意外却降临了。但也正是这场意外,让他们有个机会能够在一起。那天玉儿上山采蘑菇,两天都没有回来,闰泽一听说,便焦急的跑到山上找她,满山的找,当他找到她的时候,玉儿躺在树林里,没有知觉。
他着急的把玉儿送去医院,检查后,医生说可能撞到了头部。
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快则一个星期,慢则三四个月,或者一年两年。医生缓缓说道。
之后闰泽每天到医院来照顾玉儿,四个月之后,玉儿醒了。闰泽看到她醒了,欣喜若狂,握着她的手,紧紧不放。玉儿看着眼前这个日益照顾他而疲惫的男人,很是感动。她认得面前的这个男子,记得和他发生的所有事情。但是她却不记得她的过去……
后来,他们结婚了。开心的一直生活到现在……只是自从山上摔了下来之后,玉儿有时神智不大清楚。但这一点都没有影响到闰泽对她的爱怜,反而觉得她更可爱单纯了。他也明白当初为什么玉儿不接受她,是因为玉儿不能生育。我知道还有一个缘由,就是玉儿心里还有子荣,失去记忆之后,她便也忘记了子荣。
晚上你们就在这住下吧,没事就多玩几天。晚上我给你们烤肉吃,这晚上凉风徐徐,再喝点酒就更好了。
我和佑听到酒,脸色顿时尬尴起来,大概是都想到了几个月发生的醉酒怀孕事件。佑赶紧解释说我们还是学生,不喝酒。
闰伯失望的低下头来。
我陪您喝。我赶紧说佑,你也喝一点。为我们找到兰姨庆祝一下。
佑点点头答应了。
晚上闰伯在桌上放上烤架,摆了一大盘烤肉。一份芝麻叶一份蔬菜,一份肉烧土豆,一份凉拌鱼丝,一份大酱汤,一份打糕,一份特制豆腐,几碟泡菜,几碟蘸酱。十分丰富。
顾伯也是饶有兴致,看到家里来了客人。拿起米酒往我杯里倒满,我闷头喝下,立刻觉得犯晕。但还是立刻给他倒了一杯,一路上过来,我也对风俗习惯有些了解。他也一饮而尽。
可能是汗水留的过多,佑喝完一碗汤,觉得味道不错,便又盛了一晚。闰伯看他喝的甚欢,乐呵呵的对他说
看来小兄弟你很喜欢狗肉汤吗
狗肉汤!
我和顾怔住,狗肉汤……这竟然是狗肉汤,而且还在这么热的天喝?
闰伯看我们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就是要三伏天喝狗肉汤,降暑啊
狗肉不是冬天吃的吗?
这狗肉冬天吃燥热,夏天吃降暑,呵呵。你们觉得味道怎么样?
若是不知道是狗肉,佑一定会说好吃,可现在却有点难回答了。佑面对闰伯的热情只能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闰伯见翻烤的肉好了,便招待道你们吃你们吃,可别客气啊。然后夹起一片肉蘸上酱料包起芝麻叶递到玉儿嘴边,玉儿扶手微笑着吃下。
我也夹起一片包好递到佑的嘴边,佑见这么大块,一时不知道怎么吃才好。我以为是担心又是狗肉的缘故,便解释道 放心,不是狗肉啦他摆了摆嘴的位置,大口张开,然后推到嘴里。
闰伯和玉儿见状,便都笑了。问我们
你们是不是恋人?
不是。我摇头说道,佑嚼着,顾不上回答。
看你们的样子,可不就是。
我们不是,闰伯你们猜错了。
怕是还没有到时候。玉儿说道。
只是当他是弟弟。这时佑的神情却一下子黯淡下来……
我没有注意到,只是继续和他们吃着聊着。
仲夏的夜晚,繁星满天。在这样一个偏僻的村庄,呼吸着这里的空气,那么原始纯净。这里的天是如此深蓝深蓝,蓝的如一汪池水,令人痴醉。我和佑坐在屋前的板踏上,看着繁星,各自想着心思。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我的头有点眩晕。身体微微有些侧倒,佑扶了一下我的肩膀,问道“你没事吧?”我摇摇头,说“没事。”“是不是酒喝多了些?”“有点”然后各自沉默,许久,他又问“你当我是弟弟?”“嗯”我毫不在意的应了一声。
第二天,闰伯在园里的菜除草,兰姨在旁边浇水。他们两个一直在一起,形影不离。我们找不到机会单独和兰姨说话。看着他们和谐爱慕相亲相爱,我和佑都是满心祝福,但是想到罗老,又觉得心里很矛盾。兰姨浇好水,把桶拿进厨房,我和佑帮忙也跟了进来。兰姨放好桶,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