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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离开了,便也随后跟了去。
白绍棠进了屋子,竟然觉得屋子里阴森森的发冷,只见床上坐了个白衣男子,白绍棠眼里发虚,等走到近前才看清原来是熟人。
“洛兄?!洛兄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何不在前面吃酒?”白绍棠和这位“洛兄”平日里相交身后,凡是白绍棠回家的日子,他总是第一个登门拜访,今日里看见他自然是不为惊讶,只是这洛玉隐并不答言,而是用一双乌黑的眸子紧盯着他,从眼里一阵阵的发散出一股股阴冷的气息。
“洛兄这是怎么了?”白绍棠又走近了些,伸手摸了摸洛玉隐的脸,“哎呀!洛兄的脸怎么这么冰?莫不是病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洛玉隐的嘴里冒出了一股青白色的烟雾,白绍棠只看见他眼里什么东西闪了一下,鼻子里充斥了一阵香气,身子竟然软软得倒进他的怀里了,白绍棠一惊,再看眼前的洛玉隐,闪闪发光,竟像个神仙一般,邪美的脸一点点地向自己逼近,他刚向叫喊,那两瓣冰凉的嘴唇竟然抢先堵住了他的嘴,光滑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嘴里,他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一股冰峰一样的寒气冲进了他的身体里,顿时白绍棠的身体也冰冷了下去,白皙的皮肤渐渐的蒙上了一层暗淡的紫色。
“住手~!你想对少爷怎么样?!”正当白绍棠将要失去最后一点知觉的时候,白原儿从外面闯了进来,看他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怒气冲天的样子甚是可爱。一件事白原儿,洛玉隐的脸上立刻绽开了一丝笑容,他把白绍棠放在床上,轻一闪身,风一般的转眼间到了白原儿身后,反锁了门,又一把从后面抱住了白原儿。只见那小郎顿时身子一僵,脑子里竟有回旋起昨晚上的事了。
“原儿……昨天晚上舒服么?”洛玉隐在白原儿耳边呢喃着。
“你这个淫鬼,别相对少也做那样的事!”原儿的小脸儿一阵儿红一阵儿青的,那洛玉隐的手早溜进了他的袍子里,冰凉的手指不断在他的身体上寻找着敏感点。
“昨天原儿把童子的精血给了我,让我七天都不用杀生,可是你家少爷还是受不了我身上的寒气呢!”看着床上脸色还有点发紫的白绍棠,洛玉隐不禁胸中一股难言的怨气,明明美人在怀,竟然不得沾其身,难不成生前未了心愿,死了也不能随心么?
“原来你早对少爷图谋不轨,早知道有今天,我死也不让你上我的身!”白原儿一把揪住洛玉隐的衣领,对自己做出的这等蠢事真是后悔的恨不得撞墙死掉,这和引狼入室有什么分别?!
“那好啊……我不碰他……那你碰他好不好?!”说着,白原儿身后登时腾起了一阵青烟,还没等原儿说什么,便一股股的钻到了那小郎的嘴里去了,再看白原儿,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又看了看还在床上的白绍棠,竟直勾勾的走了过去……
“原儿……”昏了一阵子,刚刚发生的事情白绍棠是根本都不知道,看见是白原儿过来,刚向起身问问是怎么回事,竟被那小郎一下子摁在了床上,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竟然七手八脚地把自己的衣服全数的剥了个精光。
“原儿……?我不用宽衣……”白绍棠说话间,看了看原儿的脸,竟然是白霎霎的,就觉得事情不妙,可是等到他有了自卫的意识身子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也不知道那小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原儿……住手……”白绍棠惊恐的发现白原儿的脑袋直接伸向了他的跨下,红馥馥的小嘴儿一下子裹住了他的下身,那双毫无神采的黑眼睛冰冷冷得看着正在挣扎的白绍棠,一双手狠狠地摁住他的腰间。
“不……啊啊……”受了刺激的公子哥儿原本就用不上力气,这下子更是一身的瘫软,白原儿那根舌头就像一条灵巧的水蛇,在坚挺的肉韧上翻转盘旋,他似乎很了解白绍棠的敏感点,每一次的进攻都强弱有度,直击要害。
“原儿……停下……”连白绍棠自己都觉得这是言不由衷,明明身体的反应如此的强烈,嘴里却还努力的维持自己的面子。
“少爷……”弄了好半天,原儿才终于肯出声了,他拨开了身上的丝袍,露出了粉嫩的皮肤,竟然也把自己的大好春光也暴露在白绍棠的面前,只见他的眼里不再是漆黑一片,而是充满了兴奋的光,下面那话儿让白绍棠惊讶得吸了一口气,竟然大的根本和他小巧的身材不成比例,傲物儿正活灵活现的竖立着,并且一点点地向白绍棠的嘴边逼近。
白绍棠很惊讶自己的举动,没有一点的抗拒,也没有应该有的矜持,竟然就理所当然地把那个大东西含进了嘴里,十六岁的白原儿虽然只比白绍棠小一岁,可是身体发育却远比白绍棠晚熟。那话儿虽然大,却显得很稚嫩,而且光滑无比,是热可爱,没多久,白绍棠似乎喜欢上了那东西,舔着舔着,竟还睁开眼睛看看原儿痴醉的模样,顿时心里竟莫名的兴奋起来,哪知,这白原儿竟全然没有倾泻的迹象,只见他渐渐的眉头紧锁,明明刚刚还很痴迷,现在竟然显得十分痛苦,那话儿渐渐的发红,青筋暴起,真是棱角分明。
“啊啊啊——”被白绍棠弄了这么长时间,白原儿第一次叫出声来,竟然杀猪般的难听。
“不要啊……洛公子……放了我……”白原儿痛苦的抓挠着自己的前胸,还不时地自己紧紧的攥住身下像是要爆炸的分身。
“不可以哦……”隐隐的,白原儿的身后出现了洛玉隐的幻影,那手指紧紧的叩着白原儿的马口,深深地刺进去,“如果你甩出去,那不是耗费了我的精气?!我岂不是魂飞魄散了?”
“不……不……”白原儿痛苦的趴在了白绍棠的身体上,脸色渐渐的红得不像样子。
“原儿……你这是……”被蒙在鼓里的白绍棠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见了原儿这般模样,心里无名的激动了起来,身下那话登时暴起。
原儿早顾不得少爷,只听耳边洛玉隐的声音又传过来:“还是好好伺候你家少爷,等我吃了他的精血,自然会放了你。”
那原儿一听,二话不说就一口把白绍棠的肉韧吞进了嘴里,疯也是的吞吐起来,白绍棠哪经过这个,身下又是春潮荡漾,不几时就一泄如注,谁知那小郎竟不肯松口,白白的又在那厮口中的了两三次,弄得白绍棠是气喘吁吁,再看白原儿,小脸发青,身下那话儿还不断的膨胀,他一下子提起了白绍棠的双腿,不分青红皂白,对准了后庭花就是一戳……白绍棠还来不及害怕叫喊,一股子血已经从发红的洞口涌了出来,白绍棠身下撕裂一般的疼痛,正要叫嚷,就让白原儿堵住了嘴巴,那小身子力气真得不小,一进一出顶的白绍棠的身体剧烈的摇晃着,那话儿及进后口最深的地方,那种感觉简直超出了白绍棠的想象能力,痛中更显得兴奋难耐,只和那小郎奋战了一个回合,白绍棠竟又射了出去,只听原儿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一股子液体射了出去,那白原儿的脸顿时苍白的死人一般,等他抽出那话儿,,又一股子的混血流了出来,却原来白原儿射出来的根本不是男人的精华,而是身子里的血液,那小郎登时昏厥过去,没了知觉。
(四)
白绍棠身上淌满了血污,白原儿就倒在血泊里,那话儿还不住地在向外淌血,直吓得白绍棠几乎要哭出来,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的事情来,当务之急是赶紧给白原儿止血,可是刚刚把他扶起来,只见他头顶冒上一股青烟,洛玉隐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身后,脸色也白的恐怖。
“洛兄……?”白绍棠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脑子里这才有了榆钱县正在闹鬼的概念,洛玉隐的表情十分的哀怨,可是依然挡不住他身上发散出来的阴冷的气息。
“原来你……你……”白绍棠这才恍然大悟,瞪大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洛玉隐,嘴唇不住的发抖。而洛玉隐却心痛得厉害,他多想马上扑过去把心爱的人儿抱在怀里,可是……
“你……你别过来!你……你刚刚……”想起刚刚发生的事,白绍棠可谓百感交集。
“是不是你?你把原儿害成这样的?!”白原儿的血总算止住了,可还是不省人事。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倘若我沾了你的身,你马上会阳气尽失绝精身亡,可是如果我释放了阳气,自己也会魂飞魄散……”洛玉隐看了看昏厥的白原儿,如此娇美的人儿怎么能叫人不怜爱,可是……自己为了得到白绍棠竟然完全顾不了那么许多,生前一介穷书生,受尽欺凌,死了竟然变了个纵欲的风流鬼,把活着时不敢做的事全都做了。
“那……县里的几起命案都是你做得喽!”
“那也是没办法,因为我的魂魄没有归位,如果再没有男人的精血我就真得再也没办法投胎了。”洛玉隐实在是情非所愿,阎王老爷不知道脑袋出了什么毛病了,让他下地府也就罢了,如今半阴半阳的,眼见着绍棠却是阴阳两隔,人鬼殊途,想着便更加的伤感起来。
“你是怎么死的?怎么只一年……”说来,整个榆钱县与白绍棠最为相厚的也就是洛玉隐了,他身上的那股才气和傲人的气质的确令他折服,原本这次进京赶考想要约他同去,顺便与些盘缠给他,把表哥带来也是想让他们结识的,谁知道……白绍棠心里也不住的悲伤起来,眼前的洛玉隐早没了生时的俊美容颜,脸上也蒙上了寒冷的阴晦,可是白绍棠竟然还是接受不了他已经死了的事实,明明……站在眼前的……
“说出来不怕贤弟笑话……我……是因色而死的……”洛玉隐背过身,不让白绍棠看见自己的脸。
洛玉隐究竟是怎么死的?那要回述到一年前,洛玉隐刚刚送走了白绍棠,心里一阵的落寞,明年就是大考之年,论才学,金榜题名自不在话下,只是进京的盘缠让洛玉隐十分的焦急,按理说如果向白绍棠借的话自然没有不借之理,只是他堂堂的七尺男儿怎么能随口的就向人借钱呢,可是洛玉隐双亲亡故,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