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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依依脸红得滴血了,扭身把头埋进颜钧怀里躲起来,宁死不看。
那笔记本上面,根本不是什么严肃的公务资料,而是游戏舱拍摄的“梁依依被欺负实录”。
轰轰烈烈,地动山摇,没完没了的,交织着奇怪的声音和梁依依过山车般的哭叫。
虽然拍的基本上是颜钧结实有力的腰背,但是光看她那两条晃在空中、时而绷紧时而抽搐的腿就知道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且听她那声音,就像要被撞碎了一般。
梁依依都不敢相信那个人是她,第二天醒来她就把全部责任推到颜钧身上,支支吾吾、逻辑混乱地指责他,颜钧都被气笑了。
颜钧低头看看怀里的蠢人,知道她害羞,耳朵尖都是红的,于是把录像关了,反正他也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他又要反复擦拭他的重型♂近身♂武器了。
梁依依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嗯?”颜钧低下头。
“我跟你说了,我……不是想要那个……”梁依依再次小声地解释:“我不是贪欢……”
“哦。”颜钧敷衍地点点头。
“是真的呀!”梁依依抬头,“是因为,你最激动的那个时候,会有一点被套能量溢出来,我饿了好久了,你知道我,我见到被套能量就会不想事的嘛……所有才……”
“唔。”颜钧点头,揶揄道:“溢出的真是时候。”
“是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梁依依都想哭了,“所以,我后来不是跟你说了么,你自己兴奋兴奋就好了,我只要你最后激动的那一下就行,是你自己不理我的,是你没完没了没完没了的,都是你!不是我!”
颜钧低头亲亲她,对她的虚伪有点鄙夷,但还是勉勉强强道:“好吧,就算是怪我吧。”
其实吧,他也确实要相应地负一丁点责任,一开始他还知道顾虑实际情况,怕她肿了痛了,到后面由于某些人哭着喊着要,才导致他的意志和理智崩溃,惜败于蠢色。所以,主要责任还是在她,不过既然她这么要面子,他就不再提醒她骑在他身上边扭腰边哭的样子了。
男人嘛,大度一点。
梁依依还在不依不饶地嘀咕“就怪你”“你现在还拿它杵着我呢”“把它拿走,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它”……
“啧。”颜钧白她:“行了啊你,装也要适可而止。”
“我没有装。”梁依依委屈。
“那干嘛这么生气,你到底是哪里不满?都气了一上午了。”
梁依依嗫嚅:“我觉得你不尊重我。”特别郑重地撅起嘴。
“我还不尊重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本少爷简直是绅士中的绅士,你想要我就给,你说要我躺下我就躺下,你说想摸我我就让你摸……”
“那都是你引导我说的!”梁依依捂住他的嘴不准他说下去,“你混蛋!你就是欺负我有时候糊涂!我让你停你怎么不停呢?!”
颜钧挑起眉毛,意味不明地撇嘴笑了一下:“我不是停了么?”
梁依依也想起了那羞人的一幕,她捂住脸,把沙发上的笔记本踹到地下,道:“那你还留着这个。”
颜钧一伸手,让笔记本飞到手心里,然后一把将之捏成了齑粉。
“没了。”
梁依依怀疑地看着他。
颜钧不耐烦地拍拍她的脸,低头吻她。
啰嗦得要死,亲糊涂了就好办了。
被颜钧揉着腰、深深吻完之后,梁依依果然软绵绵的了,她乖乖地趴在他胸口,眨眨眼睛,心平气和了许多。
她伸出手,轻轻地捏一捏颜钧的耳垂,慢吞吞地教导他道:“颜钧,你以后不要这么欺负我了。”
“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颜钧嗤笑。
“你从头到尾都在欺负我,”她眨着眼睛,憨憨地说:“我好惨呀。”
颜钧撇嘴笑,扬起下巴:“你怎么惨了?”
梁依依抿起嘴,转着眼珠想了想,没想出来,还是嘴硬道:“特别惨。”
颜钧嘲笑她两声,不服道:“胡说八道,你有我惨?明明是你在欺负我!”
梁依依明显不赞同,道:“乱说,我怎么可能欺负到你。”
“你把我这样、那样、还那样,还不是欺负我!要用本少爷的时候就‘颜钧,你帮帮我好不好,这道题我不会’,‘不准走,我还要’,使用完了就给爷翻白眼,还把爷对你的大恩大德全都忘了,编排各种理由推卸责任……”
梁依依捶他。
颜钧越说越起劲:“你说说看,每天那些好吃的,是谁一定要抢第一个吃?!”
梁依依想了想,道:“我是帮你尝一下味道。”
“连我的能量饮剂都要尝?!我是有多缺你东西吃?!”
梁依依理亏地别开脸:“我只是帮你试一下功能。”
“还狡辩。”颜钧捏她。
梁依依不想理他了,她望着天花板深思了一会儿,说:“可是,我也对你很好呀。”
“哦,你对我怎么好?你倒说说看!”颜钧斜眼看着她笑,看她怎么掰。
梁依依想了很久,又没有想出来,嘟嘴道:“特别好。”
颜钧气笑了,低头啃她,亲亲脸蛋,咬咬耳垂,嗅来嗅去,跟条扑食的犬科动物似的,他掀起梁依依的裙子往里探,摸了摸她肉嘟嘟的腿问:“还疼吗?”
“嗯,疼死了。”
“啧,林栋不是说用了这药隔天就好么?”
“啊?你连这种事都告诉他啊?!”梁依依睁大眼,眼看又要生气。
颜钧立即转移话题,他把她拍的广告拿出来放,还给她看各大星区的天幕投影。
梁依依这才转移了注意力,美滋滋地看起了广告。她要是知道,昨天他把她弄晕后立马得意地出去巡视了一遍领地,还特别做作地假装无意地跟几个哥们吹了吹战况的话,她一定会蹦起来咬他。
颜少爷还非常“苦恼”地打电话给林栋说“一不小心把人弄晕了,好像身体也有破损,你的实验室有没有特效的药物”。
林栋当时听着他那“二十二年终出头”的得意劲,差点笑出来。
不过,昨天那一场天崩地裂的大战,确实是给了颜钧无穷的自信,他当下就确认了,他的这根武器,绝对是全宇宙数一数二的!门奇。拜伦之流给他靠边站!一群弱鸡!
正当他抖着腿,春风得意地陪着梁依依看广告时,手机响了。
颜钧低头一看,表情就如潮退一般凉了下来。
——埃尔。拜伦。
、73弄穿大地大魔王与圆脑袋小机器人
……
飞船抵达天痕军校后;颜钧抱着梁依依走下去,由于监察处坚持要本人亲自来销假,所以,即便梁依依已经睡成了一个流口水的傻。逼,而且“局部地区有损”,颜钧也只好带上她的身体去展示一下。
他叩开监察处大办公室时;手机正好同步响起来,他低头一看;表情就不太好。
“阴魂不散……”颜钧嘀咕,接起电话;压低声音:“你又怎么了?”
“哦,我突然改主意了,”埃尔悠哉道:“我们无需等下周再见了;我现在就在你的分宅里——(离开话筒)一杯绿魔奶茶就行,谢谢(对女仆)——我听说你已经到了?真棒。我在这儿恭候大驾,希望不用等到喝完奶茶……”嘀嘟——埃尔悠悠然挂断电话。
颜钧嘴角一抽,狞着脸把梁依依抱进大办公室,向几名表情略微讶异的值班教官敬了敬礼,然后伸手拍梁依依的猪脸。
压低声:“起来,报道了!”
梁依依还深陷在被现实所映射的18限噩梦里,嘴巴微微开合,眉头皱起,头轻微幅度地左右摇摆似乎在极力抵抗什么东西,当她微微睁开眼看到颜钧俯低的俊脸时,瞬间倒抽一口冷气,两手快速交叉在胸前捂胸道:“弄穿大地大魔王!你休想再把我动次打次动次打次OO再XX然后@#¥%&*@!”
颜钧:“……”
教官们:“……”
梁依依盯着颜钧的青黑脸顿了片刻,突然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原来是个梦,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她仰起头,小声认真地解释道:“我刚才做梦呐,梦见你这个混蛋变成了‘弄穿大地’大魔王,如果我不跟你动次打次动次打次你就要毁灭世界,(叹气)所以,为了拯救世界,我只好跟你动次打次锵锵动次打次啪……”
“什么动、次、打、次!!!你这蠢货!!!!”颜钧咬牙切齿地压着嗓子低吼,脸都黑成一盆墨了。
梁依依脸一红,意识到这是她梦中的奇怪用语,于是低下头,羞涩地嗫嚅道:“哦,那是……啊,算了,当我没说吧……”
颜钧真想把自己的脸蒙起来,他飞了一张沙发软椅过来,把她放在上面,然后将梁依依的脸扭正,对准那一排惊、吓、呆、囧脸的教官。
梁依依立刻呆滞,脸由红变白,迅速垂了下去。
颜钧对教官们道:“请教官们为她履办销假手续,并允许她在这里待一会儿,我一会儿就过来接人。”敬礼。
表情各异的教官们慢慢地点头。
“嗯?”梁依依有点惊慌地偏头看他。
颜钧走到门口,解释道:“有事,你留在这里正好躲开麻烦,我很快就解决了。”
“啊……”梁依依小声咿唔,看上去手足无措,由于刚才出了大丑,她一点都不想让颜钧离开。
颜钧当然知道她怕羞了,离开他就软趴趴没法活的东西,她这耸肩耷拉头的样子让他也有点挪不动脚,他抿抿唇,想过去随便捏捏她的手或者敷衍地亲一亲她,意思意思安慰一下,但是教官们齐刷刷的视线又让他不好意思,他们颜家的男人可是出了名的铁血无情,他也不能让大家误以为他有多喜欢她似的。
他走过去像安慰战友似的拍拍她的肩,表情板正,不自觉地放轻声音温柔道:“老实呆着……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很快。”
教官们不约而同哆嗦了一下。
颜钧离开后,一名教官打开笔记本,低头记录道:“梁依依学员,你的请假时间已超期,请简述你迟到一天的原因……”
****
监察大楼外,卡缪上将刚刚结束实验课,穿着白大褂款步走来,身后跟着两个由精神分体操纵的履带式小机器人。
圆脑袋的小机器人手中托着许多实验器材,动作灵巧,履带平稳无声,紧紧地跟在卡缪上将身后。
两名值班教官从大楼内走出来,看到卡缪上将后,利索地并腿敬礼。
卡缪点点头,朝一楼走廊的径深处走去,当他路过楼道拐角时,脚步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