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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报告了。”艾文答。
颜钧沉吟片刻,打开耳麦询问埃尔:“你那边怎么样?”
埃尔正蹲在地上,用厨房里做糖球的软线将卫戍以上的虫子们都绑起来,省得他无聊又残忍的哥哥把他们
都杀光了。
“哦不!你违反了宇宙智慧生命保护法!”
“虫权!你侵犯了我的虫权!”
“哦!好疼!打虫不打脸!哦!不准捆我的下面!”
被捆成一串的虫子们声嘶力竭地谴责他。
接收到颜钧的问话,埃尔打开全方位视讯道:“你自己看。”
颜钧将视讯的全息画面弹出来,不经意地瞥一眼,顿时全身凝固。
在厨房的穹顶处,卡缪那头禽兽正强行抱住梁依依那只蠢货不知道在做什么!!梁依依轻薄的绿色戏服已经被拉扯得衣不蔽体了!!!!一双腿全部露出来了!!!!卡缪的手,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大腿上!!!!蠢货她指着地面想要下来,禽兽居然不准!!!
什马!!!!!!
颜钧表情狰狞地打开飞船门,从高空中一跃而下,在空中迅速装甲,以一个漂亮的因瓦特回旋躲过两艘飞船,如同飞矢流星般朝着食堂疾掠而来……
在广场的树丛边,肢体恢复正常的摄像师看一眼天上潇洒矫健的颜钧,对主持人穆勒说:“大嘴,我们是赶紧跑还是继续追新闻?我没想到八卦节目也有生命危险啊!”
“啧,要是刚才阅兵式的时候他们给我们足够的时间问问题,我们需要在这里蹲着么?既然危机都过去了,当然是继续追新闻了!走!跟上去!”
、番外(本脑残番外不要钱,只要爱~)
卖萌的小女孩(一)
寒冷的冬天。
有一位衣着褴褛、身体瘦弱的小女孩在街上走着。她提着一只小篮子,脚上只有一双破了洞的布鞋。她一边走一边小声地喊着:“卖萌啦,卖萌啦……上好的萌,两块钱一斤……”
但是没有人理她,整条大街上都没有几个人,人们裹紧大衣穿过风雪长街,匆匆地走过她身边,迫不及待地走回他们温暖的家。
但是小女孩不能回去,她还没有卖出去一个萌,重病的奶奶还在家里,等着她卖萌换回的面包和药。
小女孩缩在墙角,小声地,越发虚弱地喊着:“卖萌啦……”
就在她快要冻晕过去时,一位穿着貂皮大衣和马丁军靴的英俊大爷猛地跳了出来,沉声大吼:“谁在卖萌?!吵死了!”
小女孩顿时露出饱含希望与解脱的笑容,颤抖着手揭开小篮子,着急地抱住大爷的腿说:“大哥哥,你可以买我的萌吗,很软很软的……”
大爷嫌弃地抬起下巴,眯眼盯着她玲珑浮凸的、贴在他腿侧的胸部,突然邪魅狷狂地一笑道:“你就是一只萌!爷要买你!哈哈哈哈……”说完把她抱走了。
梁依依打了一个哆嗦,从噩梦中醒来。
卖萌的小女孩(二)
寒冷的冬天,有一位衣着单薄、身体柔弱的小女孩在街上走着,她提着一只小篮子,脚上只有一双破了洞的布鞋。她一边走一边小声地喊着:“卖萌啦,卖萌啦……上好的萌,两块钱一斤……”
但是没有人理她,整条大街上都没有几个人,人们裹紧大衣穿过风雪长街,匆匆地走过她身边,迫不及待地走回他们温暖的家。
但是小女孩不能回去,她还没有卖出去一个萌,重病的奶奶还在家里,等着她用卖萌换回的面包和药。
小女孩缩在墙角,小声地,越发虚弱地喊着:“卖萌啦……”
就在她快要冻晕过去时,一位穿着笔挺军装、外披白大褂的先生缓缓地从长街尽头走了过来。他在不远处盯着小女孩看了一会儿,低声说:“我买。”
小女孩顿时露出饱含希望与解脱的笑容,她颤抖着手揭开小篮子,数了数篮子里的三斤萌,小心翼翼地说:“先生,一共六块钱。”
那位先生半天没说话,只半垂眼帘,认真盯着她。
小女孩怕他后悔,紧张地说:“其实,五块,五块钱就可以了……四块五也行……”
先生拿出一张一百的,放到她篮子中说:“我给一百。”
小女孩立马摇手:“不,先生,我找不开……”
先生没有搭理她,口中自顾自地计算:“一斤萌2块,一百块是50斤,减去三斤萌价值6块,你还欠我47斤萌。”他目算了一下小女孩的体重,有点勉强的说:“就用你抵债吧。”说完把她抱走了。
梁依依打了一个哆嗦,从噩梦中醒来。
卖废柴的小女孩
寒冷的冬天,有一位衣着单薄,身体柔弱的小女孩在街上走着,她提着一只小篮子,脚上只有一双破了洞的布鞋。她一边走一边小声地喊着:“卖废柴啦,卖废柴啦……上好的废柴,两块钱一斤……”
但是没有人理她,整条大街上都没有几个人,人们裹紧大衣穿过风雪长街,匆匆地走过她身边,迫不及待地走回他们温暖的家。
但是小女孩不能回去,她还没有卖出去一根废柴,重病的奶奶还在家里,等着她卖柴换回的面包和药。
小女孩缩在墙角,小声地,越发虚弱地喊着:“卖废柴啦……”
就在她快要冻晕过去时,一位穿着貂皮大衣和马丁军靴的大爷猛地跳了出来,沉声大吼:“吵什么吵!废柴有什么好买的!”
小女孩见到他,仿佛看到了希望,她虚弱地振作起精神,拿出一根废柴说:“先生,废柴的作用,可多啦,你可以抱着它(比划横抱姿势),还可以骑着它(比划骑在屁屁下的姿势),你还可以欺负它(蹲到地上比划打废柴的姿势)……”
正当小女孩满怀希冀地看着他时,大爷深邃的双眸盯着她片刻,突然扬起英俊的笑脸大声道:“你就是一根废柴!爷要把你买回去骑!!哇哈哈哈……”说完把她抱走了。
梁依依打了一个哆嗦,从噩梦中醒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僵直的薛丽景正在逐渐恢复知觉。
她伸手摸摸有些嗡鸣的耳朵;揉了揉不明原因变得火辣辣的屁股,捶了捶莫名其妙被撞疼的下半身,然后睁开眼,接着她看到了一系列挑战薛委员长严谨逻辑感的东西——
首先是一条鱼正以经典的男主角抱妹姿势抱着她,她斜倚在这条鱼怀中,鱼朝她吐了一串泡;然后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还自带字幕。
尼玛这什么玩意啊?!
其次她又看到慵懒不羁、高贵俊逸的门奇少爷就站在她旁边,正拿着一把看上去好拽的黑色电光刀、以优雅而懒散的动作……在戳一只虫?!
戳一只虫?!尼玛大少爷你这是什么出场啊?!
然后她又看到了什么?!她又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魔王上将正抱着梁依依从天而降?!还是偶像剧里飘花瓣的缓慢节奏?!
老天!现在她基本可以确定了!要么她就是病了!要么她就是做梦了!
——3。17米的半空中;卡缪正垂眸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一面褪去身上的机甲;一面抱着长163。37695cm、宽35cm、体重49。3kg、体表温度36。5℃的梁依依缓缓下降,那表情不怎么明朗愉快,当然了;他也从来没有明朗愉快过。
当下降到2米高度时,卡缪一直微敛的睫毛突然颤动,一阵罡风扑面而来,猛烈的冲击力突地由左侧传来,猝不及防的他直接被撞开几十米,撞碎了半堵二十级防震墙和几棵勃尔特树,直到他反应过来才堪堪停住身体。
空中回荡着对方因超音速飞行而传来的嗡鸣声。
一名进入第二形态的机甲战士气息黑沉地浮在半空,手里横抱着刚才一把抄过来的梁依依,他胸膛起伏,战意汹涌,凶光毕露。
梁依依忽然被人拦腰朝下抱着,不舒服地挣扎起来:“哎呀,脑充血了,胃顶着了,换个姿势好吗,这样特不舒服,等会儿吐你一身。”
颜少爷的滔天大怒被她打断了片刻,他换了个姿势,让梁依依侧靠在他怀里,右手抱着她的腿弯,手掌恶狠狠地按在刚才卡缪按过的地方,而后他撤去头部机甲,长眉紧拧,继续朝卡缪释放汹涌澎湃的杀气。
“昂?颜钧?”梁依依一见是颜钧,便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维持平衡。
颜钧没好气地瞥她一眼,顺着她的
动作调整左手,准备抱她的腰,手指还没碰到衣服,梁依依就突然一扭腰、毫无征兆地哈哈大笑起来。
颜钧一怔:“神经,傻笑什么?!”
梁依依扭一扭,离颜钧那只左手远一点,郑重地说:“我说过了,不要靠近我的痒痒肉。”
颜钧不耐烦地瞪他:“就你毛病多!!”
梁依依不承认:“不是毛病多,你也有痒痒肉,人人都有。”
“本少爷说过多少次了!我没有那玩意!!”
“你有。”
“我没有!!”
“你有,就是有。”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两个人于是开始吵,在梁依依的带领下一路跑题,从“痒痒肉、腹外斜肌”吵到“梁依依有多少块肌肉”,颜姓辩友认为“梁依依身上没有肌肉、都是懒肉”,梁姓辩友拒不承认,她说她至少是有咀嚼肌的。
门边的薛丽景此时已经震得一脸麻木了,刚才她不过眨一眨眼,梦里的魔王公主抱就变成了“颜钧—梁依依”这个组合,她真是太有想象力了。而且梁依依还在跟颜钧比肌肉,就她身上那群无组织无纪律的软肉,也敢拉出来比,这么不符合逻辑的事情也只有梦中才会出现了。
已经吵得“如痴如醉”、完全忘记初衷的颜钧突然感觉到了电磁入侵,他浑身一震,立即开启能量防御,双目如鹰地看向不远处的卡缪。
面沉如水的卡缪整理着身上的军装,朝颜钧缓缓走近。作为一位素有“熔岩上将”外号、以脾气暴戾着称的导师,被一名学生肆无忌惮地攻击之后,他应该得到一个怎样合情合理的理由,才足以不发火?
“告诉我,你攻击我的理由。”卡缪上将盯着他,眉心立着一道川字。
颜钧想了想,总不好把内心的“爷想揍就揍”、“揍的就是你这禽兽”、“乱摸砍手”之类的想法老实说出来,于是只好眯眼道:“手滑了。”
这就相当于挑衅了。
于是,卡缪的机甲重新披挂上身,他伸出右手,食堂外停着的蜘蛛战车骤然变形为一把武器飞进他手里,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