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讶然之余阿明翻身,两人的位置已然互换,只见阿承大剌剌地跪坐在阿明的肚皮上,赤裸的白色光景煞是美艳惊人,阿明不好意思的往身下瞧去,一瞥眼,阿承的私处更是一览无遗,那稍稍挺立的硬挺尚未完全勃起,正发烫地顶在阿明许久未操练的腹肌。
巍巍颤抖的惊恐促使阿明半坐起,但,立刻被阿承迅捷的吻压下去,那是一个带有泪水味道的半强迫性的吻,有着酸涩与酒醉的迷离。
似乎感染了阿承的醉,阿明觉得晕眩,悖德的欢愉正频频吸引着他,他陷落了,犹如一座被攻陷的城,阿明的感官被敌人渐渐掏空,意识朦胧,填进了一种阿明从未感受过的未知,身体在海上漂流,未知逐渐地扩大。
突地,对未知的恐惧让阿明联想到『后悔』这个字眼,他会后悔?或是会令阿承后悔?他直盯着阿承,期望他停止这奇异的行为。
使人喘不过气来的吻在阿承单方面努力下结束,他留恋地舔了一下嘴唇,眼眶潮湿地眯起。他笑了,满足地笑了。
「没关系,我想要,我不会后悔的。」
仿佛深卡在脑袋计算两、三夜还无法解答的微积分数学,阿承竟轻易释怀地解决。
高涨的欲望瞬间爆发,阿明忘情地享受接下来的一切,口中更流露出强忍的欢愉。
含进那抖动的分身,阿承正极力地服侍着身下的阿明,灵巧地运用他的舌头,舔舐着滑腻略带咸味的圆弧顶端,拨开浓密的体毛,阿承更给予根部刺激,用着舌尖细细探剌着略凹的褶皱皮质,而扶持的双手更不忘给予圆球轻柔的按摩。
很快地,那硬挺便释放浊热的白色黏液,阿明也呼出一口解放的喘息,误以为结束的阿明脱力地呼吸,未料竟还有下一波高层快意。
「……啊……阿、阿承,够了……住手……」
阿承咽下对方的蜜液再次含住那已萎缩的象征,不出一会儿,挺立已泛着晶莹的蜜滴。
「等、等一下,你……啊……」来不及问完的问句,阿明已让腹部的灼热燃烧得丧失语言能力,徒留发出像动物般无意义的呻吟。
挟着热烫的硬块,阿承竖起腰脊蹙眉地吸气,努力放松自己紧绷窄狭的后庭,好让阿明能更深入那两丘间的密道。
「……呜……啊……」
阿承眼角泛着红潮,让热意蒸馏出来的汗水细细凝在肌肤,聚成滴滴莹珠滴落在阿明的皮肤,汗滴滑落下的同时,盼望转变成甜滋滋的爱意渗入对方毛孔,祈求有着与他相同的感受。
爱我吧?阿明,爱上我……阿承在内心幸福地祷颂着。
「我看到我妈了。」
叠在臂膀上的身影这样说道,汗湿的黑发敖贴在他的面颊与额头,刚才的激情仿佛还残留着未完情韵,阿明看着格外妩媚的他,重新审视有关他的相关记忆。不过,阿明现在还徜游在梦幻般地极境与情欲后的满足。
知道阿承正提起自己相关的事,阿明有种被看重接纳与相信的感觉。与逐渐模糊的思维对抗,阿明暂且摆脱接下来的烦恼,极力听着阿承所说的话语。
伸手拨弄他的头发,将阿承微长的发丝撩起巨耳后,阿明担忧问道:「你……有做了什么吗?」
「没有。」阿承摇摇头,「结果我什么都没做,我还以为我会当场扼死她呢?」
漠然的说法听不出带有想杀人犯罪的激动,阿承换了一个姿势。
「太好了,不用去牢里探望你。」阿明笑笑地说着。
瞪了阿明一眼,阿承续道:「我妈她还是没变,一样是个自私的女人,她每年都会回来闹一下,目的是我爸的保险金,她似乎没拿到手就不甘心。」阿承微微挪动身体,更贴近阿明温热的体温,「……她的眼里还是没有我这个儿子,看到我就好象看到外人一样……这次不知道是第几次见到我了,每次都是从我的身旁经过,一句话也没有。」
「你很难过吗?」阿明问道。
「嗯,难过毕竟是有的,只是时间已经将我的感觉冲淡了,不,应该说是我麻痹了吧?」
E.婚礼——离别
「嗯,难过毕竟是有的,只是时间已经将我的感觉冲淡了,不,应该说是我麻痹了吧?」
阿明反复听着脑海中的清脆声音,那是上次阿承说的话,一句令人感到心疼但却又无能为力的话。
这是第几次了呢?距离上次疯狂举动,阿明现在还是搞不太清楚事情怎会演变成这种结局,那时的他为何不排斥?为何不抗拒?这样做好吗?对吗?
阿明现在还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不过,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不应该给他希望的,不该给阿承希望的……不应该放任这种事情继续发生……
阿明像是打破远古天空的罪魁祸首,在一旁看着女娲补天,而内心满怀着罪恶感不敢出去为自己闯的祸负责。
对,他只是同情他、怜悯他罢了。
阿明找着借口,他没有勇气看向自己在月历上做的记号,自从那天后他已不再画上新记号了,因为面对身为未来妻子的真真他有着背叛她的感觉,可是更令阿明感到害怕惶恐的,却是这种感觉竟然这么地薄弱,轻微得宛如要消失般。
而造成这种动力的原因阿明很快就了解了。
真真变了,这样说或许不太公平,因为阿明相对也变了,人总是会随着时间成长而发生变化的,观念上的改变、思想上的不同或是行为上的差异,再者连容貌也都会变的,阿明发觉现在的他已经无法了解真真,伴随婚礼的迫近真真愈是愁颜不展,以工作要做好为理由的她极力地避开阿明,与他约会的次数反倒减少了,阿明还是想好了理由,大概是结婚之后每天都可以见面所以现在不急,但,阿明自知,这不是主要的缘故,而是真真有着无法说出的心结存在所致。
阿明坦承自己并没有变心,他还是爱着真真,只是心底仿佛还有另一个模糊的影子,这也就是另一个困扰的原因。
一想至此,阿明又心神不宁了。
「阿承等下会来吧?」
他在期待着,等着阿承的到来,等着月圆后即将来临的狂欢,这个房间宛如成了他们两人共同的犯罪空间,在这里不会有着任何人的责罚,就连自己消极的斥骂也封闭了起来。
他沈沦了,沉浸在双方肉体的欢愉,那样的甘美让他的理智磨灭,只剩下追求彼此体温的渴望。
来了,门再次打开了,阿明的心跳加快了,接下阿承交给他的体温两人再度紧抱缠绵。
「这是我的恋爱颜色,你看,美吧?
」阿承甩着他的头发,发梢的活泼深紫鲜明地跃入阿明眼帘。
「你怎么染这种颜色?」
「特别嘛?不好看?」
不,怎会不好看,那近黑的深紫色宛如一生出就是头发的颜色,不仅未与原本发色的黑排斥反而有融合的感觉,怎会不美?
「很适合你。」
「真的。」阿承呵呵笑道,满意地抚摸着自己的发尾。
是时候了吧?阿明心想,虽然难以启齿可是终究得说。
「阿承……」
「嗯?什么?」阿承在阿明的胸膛上玩弄着手指,将食指与中指交叉走动着玩。
「我……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阿承张大他那水灵灵的双眼认真地盯着阿明。
下个月我要结婚了。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很简单地呀?但却是很不容易说出口的话。阿明有点为难了。
他一点也不想伤害任何人的。可是这句话却会伤了眼前的人,眼前这一个脆弱又寂寞的人。
快说呀?阿明催促自己。
「……不,没什么。」阿明摇摇头补道:「明天是假日,你想不想出去玩?哪里都行。」
「真的?」乌鸦发现光亮宝藏时的兴奋外加一点惊喜,像是得到特赦的一张脸。
「当然,我有说谎过吗?」
「耶?太好了。」阿承开心地在床上直翻滚,阿明只好微笑地看着。
吻上那片有点单薄的背,落下一个轻轻的碰触,倏地离去,今晚是分手的最后一夜。
吵杂的欢乐嬉闹,游乐园里到处充斥着喧嚣,眼前的一片空地正有一群鸽子移动着,并且轮流发出咕噜叫声。
看着那甩动的深紫色发梢阿明的唇角微微上扬,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而笑,也许是因为跟他有同样的感受吧?玩得很愉快的感受。
那背影宛若雀跃的孩童,一只在地上不停啄食的小鸟,脸庞正凝着几滴几欲滑落的汗珠,阿承正快步地走在距离阿明两、三步的前头。
「阿明,接下来你要玩什么?」阿承转头说道。
「我想休息一下。」找了一张长椅坐着阿明疲累说着。
「是吗?那我自己再去玩一次云霄飞车唔?
」
无数道柔和光芒从阿承说话的身后射出,阿明眯起眼来仰望着他被阳光映成桔红的身影,太阳已经走到西边了呀?
有哪个高四生会这么喜欢游乐园?而且还是一个这么大的男孩。阿明在脑袋里胡想,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一个最终需要正视的问题迫使阿明站起。
「阿承。」他伸出手握住阿承的肩,勇气似乎从打直的臂膀流走,指尖有点发烫,「阿承。」他叫了第二声名字期望他转过身来。
「要一起去玩吗?」
无丝毫防备的语气,一双质朴天真的眼睛。
「我下个月要结婚了。」相当流利且快速,阿明一气呵成地说出。
下一瞬间,阿承只是睁大了他的眼,深褐的瞳仁有着两、三秒的扩大,然后,他闭上了眼,缓慢得犹如谢幕的布帘规律放下,阿明望着他,他知道他永远也不会忘了这一幕。
那双孩童般的辰星眼眸转为游戏人间的犀利,就在他重新打开双眼时,漫着即将吹起的暴雨,阿明从他的眼底读出了愤怒、不甘、憎恶、痛苦、寂寞与悲伤。
那紧咬的下唇就像要渗出血来,刹那,透明的液体就这样倾泻,宛如要冲刷掉眼里的一切,抹灭掉自己的情感。
阿明仿佛可以听到在头部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非常地遥远、非常地轻微。呀?想起来了,是小时候妈妈给阿明最喜欢吃的可乐糖在嘴里溶化裂开的声音,当护士的母亲平时是禁止阿明吃会蛀牙的零食,那是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