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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是在不甘受辱后自杀的,他绝不再让酷似她的女孩受同样的苦、
“很好。那么,她是你的了。”苍冥将吾弹了下手指,男人放开差点哭晕的女孩退出门。
“雪,给我好好伺候珣,他若有些许,你就死定了。现在,扶着你的珣爷回东苑。”偷袭的大掌潜入开衩的旗袍里抚摸女人的雪白长腿,压民根不在乎他人观赏。
原来这头野兽不管对谁,都可以不顾人在场的随地欢爱,那他也不需要老是贬低自己的以为只是他的玩具嘛。
珣让雪战战兢兢地扶着,心情蓦地好了起来。
看来苍冥将吾待在东京的日子,自己可以喘口气了,不常笑的嘴角扬起,心中万分感谢那充当炮灰的女子。
“将吾,你喜不喜欢我?”女人在人都走光后,才轻吐出舒服的,粗槌的手指逗得她娇喘连连。“我当然喜欢。”嘴里吐出甜言蜜语,眼却无任何温度。
女人陶醉其中,没发现他的表里不一。她只是技艺的隐藏妒意娇嗔地道:“那你为何浪费心力送那男孩礼物?”
女人妒忌的孔真难看。苍冥将吾依旧不动声色的抚弄她敏感的部位,低沉开口:'因为他是我无人可取代的玩具呵!”动作突然加快,女人无法忍受的娇喘,苍冥将吾蓄意让她无法再发问。
他是苍冥将吾,是个不会浪费心思去做没有意义的事的人,就像同这个女人欢好是为了看中她手上那块地一样,送珣礼物自然有他的道理。
珣用眼神请求他留下女孩,虽不满意,但可接受,总有一天,他定要珣开口求他。
冷眼看着怀里欲火焚身的女人,深沉的心思早已飘向东苑的小玩具,炯亮的双眼是找到新游戏的挑战眼神。
枕躺在苍冥将吾腿上,久世珣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放于榻上的书本,灿烂的双眼常不由自主滑上盘腿而坐的魁梧男人身上。
最近真的很奇怪。苍冥将吾待在东京的日子,总是将他弄得像摊烂泥才甘心似的索求他,这一回为了土地买卖的事待在东京多时,他们几乎很少见到面。
也许,是他带回的女人真饱了他的欲念,珣也落得轻松。可是,每回遇见苍冥将吾,他总是在想什么似的问他:你喜欢那女孩?
为什么这么问,珣不解。
刚开始,是怕他耍了什么诡计,对“雪”自然保持一段距离,可日子一久,雪可爱又迷糊的性子让他没办法对她佯装冷漠,他几乎将她当成另一个雪了。
他喜欢她的陪伴,就真的在他身边似的,为此原本对苍冥将吾没什么感觉的冰封心潮,悄悄溶了一角。
他不再强取豪夺,只剩温存的拥抱与轻吻,这样的他,全身散发的是成熟男人的极致魅力,对他的戒心一日一日慢慢消融,珣甚至感觉到自己对他竟起了一丝丝好感。
也许,他并不是这么坏的。珣在心底为他辩解。
不论苍冥将吾送雪给他是 为了弥补,为了愧疚,还是一时兴起,他都是真的打从心底感激他。
雪的存在,多少消去了对苍冥将吾的防备,就像此刻,他们可以不必再玩攻防战的和平共处,也不必再应付他强悍的欲念,这样平稳的日子几乎让珣卸下所有心防,对苍冥将吾也不再只有惧怕,反击有种特别的感觉。
粗糙的男人手指穿过珣的发轻梳而下。住在这里将近一年,短发已长至肩,苍冥将吾似是最近才发现他的长发般,每回短暂的见上一面,他总是一脸温存地轻抚他的发,这样的苍冥将吾竟让他脸红心跳不已。
雪来了的两个月里,他不再镇日无所事事的望着蓝天,想着自由,脑子里反击挤进了一个个的苍冥将吾,因此,这段
日子里,他对苍冥将吾特别的温驯。
苍冥将吾对此结果自然满意,老是端着一张若有所思的表情看他。
珣知道,对于不知在想什么的苍冥将吾,自己该有所防卫的,可他以为从不为其他人费心思的苍冥将吾他为他着想,替他找来像雪的孩子填补寂寞,他对他,应是有感觉的吧?
为了土地生意忙碌着的苍冥将吾,破天荒地挪出一整天的时间陪着珣,珣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心喜。
他说:“再心也得挪出时间陪我的珣进生日。”
心底甜甜的,他对苍冥将吾更加温驯。今天,是他在这栋屋子里过的第一个生日,与苍冥将吾的相处不再剑拔弩张而趋于平衡的局面,对他而言,这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可苍冥将吾一脸神秘,坚持要给他个难忘的生日纪念,柔情万千地在他耳边说着要请他看场戏;珣不疑有他,怀着兴奋与忐忑,但是从清晨到夜晚,他还是没等到,有点失落又有些期待,丝毫没发觉他已有一天没见到聒噪的雪了。
近午夜,东苑门外有了动静,像是重物拖曳的声音,
珣也听见回廊外的声音,好奇的坐起身。苍冥将吾按住他,一脸深沉的说:“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就要来了。”
珣温柔的笑了,期待的望着门外,在看见送进门的“礼物”之后,笑容凝在嘴角。
那是雪哭得红肿的双眼有,全身赤裸只用一条毯子包着,让人抬了进来。
这算什么?回不过神的无意识的转头看向苍冥将吾,后者,以着完全不符近日来的温柔形象,一脸猖狂的回视他。
“珣,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他开口,声音狂妄而冷情。“你没看过处女开苞吧,今天,我就让你大开眼界。”
珣有些迟钝,停摆的脑子以十分缓慢的速度的话。火一般的眼望着他,那棕色深邃的鹰眸里,只有残酷的野蛮笑意,霎时,珣才忽然明白,他的温柔不过是场皮相,他根本还没放弃征服他!
告诉我,这些日子里,你只是在做戏吗?
送雪陪我的举动,也只是为了让我卸下心防而已吗?
你对我,仍然只是掠夺与征服而已吗?
你……从没把我放在心上吗?
“珣,可别吓傻了,这可是为你精心设计的一场戏呢。”
冷眼看着一脸不置信的珣,心中一抹快意。
他就不信他能继续面无表情,这场游戏,胜负指日可待。
珣错愕的看着卸下衣物的几名大汉。雪的眼,滚出的,是一滴滴的热泪,他的心,落下的,是一滴滴的鲜血。
我错了,你对我,根本就是无心的。你只是残忍的想得到胜利,残忍的冷眼看我崩溃。我真傻,明明看透你之前的虚情假意,却逃不了这回的温柔攻势。
因为我喜欢雪,所以,你拿她当成南溃我的工具吗?你是恁地残忍啊!
“珣,只要你开口,这场戏就会停止。只要你开口呀!”
笑得一脸温柔的恶魔在他耳边诱惑着,珣张嘴,唇蠕动了下,吐不出声音。
“快呀,珣,戏就要进入设法了”男人们已然一把掀起裹着雪的毛毯,耳边传来雪无助的哭叫。
那是个像雪的孩子呀……
“不……要……住……手……”近一年未开口的嗓音有些沙哑,他甚至连话也说不全。
“我赢了。”苍冥将吾低首在他耳边笑着。他笑得狂傲。仿佛胜利早已在预料之中。
“放……了……她……”珣颤抖的站起身,伸手扣住对雪上下其手的男人。
苍冥将吾扯住他,将他拖了回来。
“珣,你错了,输家,是没有求赢家的,你还不明白吗?我还以为你早已摸透我的性子了。我这个人向来喜怒无常,原本视为珍宝的东西,也会在下一刻让我当成垃圾丢弃,你以为你改变得了我的决定?你真是把自己看得如此伟大?”
野蛮地在他耳边低语,残忍邪佞的脸上是嗜血的笑容。
珣张大眼,看着眼前笑得一脸野蛮的恶魔,焦距渐涣散,似火的眼转为无神,迷迷蒙蒙的,像是铺了一层雾一样,耳边传来的,是雪凄厉的哭喊,可他,才是被伤得最重的人呀!
他连自己都保不住了,还妄想护住雪,身体有些虚软,摇摇欲坠的身躯霎时倒下,瘫入苍冥将吾怀里。
紧闭的眼角滑出一滴泪。
满腔胜利的快意在瞬间熄灭,手中的液体又热又烫,灼得他心里泛起不寻常的疼痛。
如野兽般的恕吼出声,苍冥将吾喝道:“全都给我滚出去!”
男人们惊慌失措,不用看就知道,老大正处于愤怒状态。这女孩八成是碰不得了,男人手忙脚乱的拾起衣服,七手八脚的将雪抬了出去,深怕走得太慢,就让火山爆发给灭了顶。
第五章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中的感觉,只觉心好痛,好痛,好痛。
可慢慢地,心却渐渐没感觉了。是不是疼过了头,也会麻痹?
你的狠戾、你的无情,让我终于看清自己的地位;你伤得我,好深、好深。
我不想恨人,我的一生,原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培养这浪费时间的情绪。
可是,教会我恨的人,却是你。
闭上眼、关起耳、藏起心,此后,我的人、我的心,不再为你而开启;那曾让你伤害的裂缝我无法弥补,只能留着它,以兹警惕。
我可以封闭一切情感,不看、不听、不问、不感觉,这样,你就再也伤不到我了吧。
可你,却不懂餍足。
你痛恨封闭一切的我,你开始急切的想撕裂、的武装。
你动手打了我,想以肉体上的疼痛逼迫我屈服;可天真的你呀,心都已不觉疼痛了,又何况皮肉之伤?
你甚至将我送给其它男人,你以为我在乎吗?与其它男人一夜春宵又如何,反正,我本就是供你玩弄的宠物。
但为何动怒的人仍是你?
那夜,你经过让其它男人玩弄过的我的身旁,你低低说了一句话。
那句话,让我不知,自己,该不该,恨你。
***
惨痛的教训总是让人清醒得特别快,狠狠痛过后,对于其它的伤害,似乎也就就此麻痹了。
醒来时,听说已是两天后的事。久性珣闭着眼,动也不动地躺在榻上。
苍冥将吾走了,就像只为战争而活的将领一样,以着胜利者的姿态席卷而过,打胜了,就走了。
守不住自己的心,是他自己愚蠢;珣不怨他,只是恨他将无辜的人卷入这场属于两人的战争。
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是哭哭啼啼的雪,她看起来似乎没事;苍冥将吾是住手了,可是,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