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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思念其实就是一种习惯,一种难以割舍和忘却的习惯。每每空暇之余望望门口,换来的只能是自嘲的一笑。
“总监,有两个警察说要见您。”珍妮狐疑的打量着对面站着的两个身穿便衣的男人,冲着对讲机向司徒媚儿禀报着。
“请他们进来。”
“两位警官,请进。”珍妮指了指总监室的门。
尽管已经知道天娱的总监是个大美女,但是见到司徒媚儿的那一刹那,李凯的心还是莫名的悸动了一下。
“两位是?”司徒媚儿礼貌的起身。
“您好,我们是北京市刑警支队的,我叫王晓松,这位是我们重案组李组长。”面对司徒媚儿,王晓松忽然有一种在拍《重案六组》的感觉,不知不觉间,语气也影视化起来。
“您好,”司徒媚儿似乎早已习惯了别人在自己面前的各种表现,浅浅一笑,优雅的伸出手。
李凯接住,不似其他人的那种湿热粘滑,一种清爽的感觉从手上传过来,稳稳心神,一改往日的痞气,“您好。”
“请坐。”司徒媚儿笑凝着对方,“两位警官找我有什么事么?”
“哦,是这样。。。”李凯望向王晓松,却见他没有反应,便用力咳了一声,冲他使了一个眼色,王晓松如梦方醒一般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司徒媚儿。
“麻烦,司徒小姐看看,认不认识这个人?”
司徒媚儿接过细看,照片里那个猥琐的男人呲着牙看着自己,轻轻将照片送回,“认识。”
“哦。”李凯和王晓松对视了一下,“那您是怎么认识这个人的呢?”
“嗯,”媚儿目光下视,盯凝着桌子上的电话,“这个人是一个出租司机,有一次我打车的时候,不小心把包包落在了车上,是他给我送回来的。”
“哦,这么说,敢情他还是一‘雷锋’?”王晓松不禁戏谑道。
“切,什么雷锋啊?他收了我五万块。”
“什么?原来那五万是你给他的?”李凯和王晓松异口同声的惊叹,“那个司徒小姐,怎么没有报警啊?”
“唉,如果不是因为,他威胁我在网上公布一些艺人的手机号码,我怎么会轻易把钱给他,破财免灾吧。”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嗯,”媚儿翻看一下记事本,“哦,一月十四号。”
“你们在哪儿见的面?”
“新岛大厦底层咖啡厅。”
“时间?”
“晚上九点。”司徒媚儿眨眨眼睛,“怎么?难道他又勒索别人啦?”
“恐怕,他只能勒索阎王爷了。”王晓松不屑的一笑。
“怎么?”媚儿微怔,“他死啦?车祸?”
“司徒小姐,就因为他勒索了您那五万块,结果,他就跑去招妓,谁知道心脏病发死在了酒店的房间。”
“是吗?”媚儿蹙蹙眉,若有所思幽幽叹道,“没想到,竟是我害了他。”
“应该说是他自己害了自己。”
“不好意思,我可以问问你们是怎么找我吗?”
“因为我们在偶然的一次机会里,在新岛大厦外面的监控录像里,意外看到您和他在咖啡厅谈话,所以。。。。。。我们也就是例行公事,那好,我们就不打扰啦。司徒小姐,您忙。”
李凯再次握住那只清爽的手,带着满腔愉悦走向总监室的大门,仿佛似想起了什么,一回头笑道,“哦,您给他的五万块钱,在他的身边保存完好,司徒小姐可以提出追回那钱。”
“算了,那钱就算是给他家人的安抚金吧。”睫毛轻颤遮掉眼底的冷光。
终于安静了,司徒媚儿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外走,感冒似乎有些重了,忙碌的时候还不觉得,到了傍晚方才感到头昏沉沉的,嗓子又有些火辣辣的疼。
早上周正贤送媚儿上班的时候,一直抱歉的对媚儿说,自己在上海有一个分公司的年会,今晚赶不回来,千叮咛万嘱咐要她自己小心,有事情给他打电话。
媚儿笑他,自己难道是小女孩么?
周正贤却一本正经的说,在我心里就是。
媚儿轻叹一声,能做小女孩真好。
北京的天气真是分明,刚刚立春,虽然气温依然冷峭,但却可以嗅到空气中弥漫着那种好像是泥土的清新味道,湿湿润润的沁入人的心扉之中。
King kong看见媚儿走出天娱的大门,便把车驶了过去,停稳,为媚儿拉开后车门,媚儿坐进去才发现,原来郭云飞居然坐在里面,怔怔的眨眨眼睛。。。。。。
“你。。。。。。”
“你。。。。。。”
两个人同时的张嘴,又都尴尬的咧咧嘴,不约而同的说道,“你先说。”
“对不起。”郭云飞轻声嗫嚅着,“我没想给你添麻烦,我。。。。。。我。。。。。。”
郭云飞咬咬下唇,把脸望向窗外,仿佛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小的时候,我经常会做同一个梦,芙蓉树下,落英缤纷,一个小女孩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我,无论我怎么喊她,她始终不开口说一句话。”
伸过手紧紧握住司徒媚儿的手,“我以为我永远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是,那晚在酒吧,我一眼认出你来,也许,你长大了,更漂亮了,会笑了,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因为那个眼神一直跟随我。”
“小飞。。。。。。”
“媚儿,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但是,我还想和你在一起,”郭云飞咬咬下唇,“我,愿意和你去日本。”
“小飞,不要说了。”媚儿轻轻抽出手,“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在我最孤寂的岁月里给过我最美好的记忆。所以,我要你们可以有更美好的生活,有一个很相爱的女子陪伴到老,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阳光明媚的时候,可以带着他们出去散散步旅旅游,可以很幸福很幸福的生活。”
“但是,这些都是我无法给予的,”媚儿转过脸望了望窗外,才发觉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停在了小汤山的别墅前,“我的世界,是灰色的,阴霾的,我无法走出来,而你们也无法走进去,即使暂时走进去,将来,有一天,也会后悔。”
“不, 我不会。”郭云飞的声音低沉而炙热。
“你确定么?”司徒媚儿回眸盯凝着他,“在日本的那几天,难道你还没受够吗?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甚至,无法给你婚姻,静苑很大,很深,很静,你要面对寂寞,忍受孤独,不能去K歌,不能蹦迪,不能泡吧,也不能泡妞,不能自由自在的出行,无法再完成自己的梦想。而且还要时时刻刻要面对各种危险的突发状况,这些都不是你应该承受的。”
“但,这些都是我必须承受的,”媚儿轻笑着,脸上一片凝静,“我的时间不多了,接下来的日子里,你要好好唱歌,我希望在离开之前可以看见你站在舞台上的样子,照顾好自己。”
轻轻拉开车门,微微一顿,一只玉足迈了出去,King kong默默的站在她身边。
“King kong,郭云飞交给你啦。”媚儿侧目笑凝着他。
“您放心,大小姐。”
“以后,不用接送我了。”
媚儿的身影被光拉的长长的,纤细,摇曳,落寞。。。。。。
一二一
北京国际机场,飞往伦敦的K7205航班已经开始登机了,虽然已经不再抱有希望,沈俊哲依然不停的偷偷四处张望,期盼那个熟悉的身影会仙女下凡一般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俊哲,公司里的事情,你们就放心好了,有什么好消息一定通知我。”关娉婷柔声细语的说道。
“嗯,有你在我放心。”沈俊哲温润的点点头,目光依旧在四周游离。
“沈总时间到了,我们登机吧。”李文博看了看手表。
“好,保重。”
“保重。”关娉婷将自己投入沈俊哲的怀中。
沈俊哲轻轻拍拍关娉婷的后背,推开她,头也不回的走向安检处,走进去的一瞬间,下意识的回头,将失落的眼神悄悄隐藏。
司徒媚儿在远处的一个柱子后面转出来,默默地盯凝着沈俊哲落寞的背影,轻轻叹道,“俊哲哥哥,保重。”
即使从上海到北京,飞机居然还会晚点,周正贤无奈的摇摇头,忽然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旅途的那一点点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嗨,”周正贤惊喜的看着司徒媚儿,“你别告诉我说,你是来接我的?”
“怎么?你不愿意?”昂着尖翘的下颌,斜睨着周正贤。
“愿意。”周正贤开心的一笑,将司徒媚儿揽在怀里,俯下头,热烈的寻找那娇嫩的双唇。
“嗯。”媚儿灵巧的躲开他的纠缠,“你想上娱乐版头条啊?”
“求之不得。”
邪魅的一笑,霸道的擎住媚儿的头,湿热的嘴唇封在了那娇嫩的唇上,长驱直入,寻得柔软,用力的允吸,直到怀中的可人发出轻哼无法喘息,方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手,舔舔唇上似乎还残留着那独特的甜美。
盯凝着媚儿绯红的面颊,心中一颤,握住她的手,轻声说道,“走,回家。”
刚刚迈出的脚步被媚儿牵绊,不解的回头方才发现,在媚儿的脚步竟然放着一个小小的旅行箱,嘴角一抿。
“对不起,”司徒媚儿轻轻握握周正贤的手,“我除了接你,还要跟你告别。”
“你要去哪?”手居然在微微颤抖。
媚儿握紧周正贤的手,弯起嘴角,绽露一个完美的笑容,“我爸爸说,今年一定要我回家过春节。”
“回家?好,我陪你一起回去。”周正贤望向服务台,“你什么时候的飞机?”
“不好意思,正贤,现在我还不能带你回去。”
“为什么?”周正贤不觉绷紧了脸上的线条。
“这个,”媚儿咬咬嘴唇,“对不起,等我觉得我们之间需要确定某种关系的时候,自然给你一个交代。”
“啊——”媚儿一声惊呼,身子已被周正贤横空抱起,“你干嘛?”
“我现在就要和你确定某种关系。”周正贤闷声说道。
“你疯啦,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呐。”媚儿挣扎着从他怀里滑下来。
“我不介意。”
“我介意。”
“唉,”周正贤长长的轻叹一声,嘴角浮起一丝自嘲的苦笑,“看来,革命尚未成功,我还需努力。”
“对不起。”司徒媚儿拥住周正贤,“真的对不起,正贤。”
“永远不需要跟我说这三个字,”周正贤紧紧的拥住媚儿,仿佛生怕一松开,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