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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寒,你别逼我今晚就出院。”他捏了捏我的脸放狠话。
老徐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行了,我得赶紧走了。出去抽根烟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们两在我这个孤家寡人面前这样,我下半辈子还活不活了?”
他麻药虽然退了,困劲还没有完全过去,我让他再睡会儿。老徐站在外面,我走过去跟他说话:“我有时候觉得你好厉害,像是电影里的黑帮大哥,一呼百应。”
“那是老典故了,哥哥我现在就是个饭店的小老板,过寻常日子,能调遣的动人,都是过去的弟兄给面子。”
“谢谢你对周霖山这么好。”
他哈哈笑了起来:“汤寒,我和霖山是自家兄弟,说谢谢就生分了。”他又突然问我:“对了,你最近有没有跟徐茵联系?”
“茵姐?没有啊,她平时工作很忙的,最近她任职的公司在策划上市,所以更是忙得见不到人了,你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
“就……有点事儿,我跟她之间的一点私事。”
我疑惑不解,他们两不过那天才一起吃了一顿饭,怎么就能有这样的交情了,可惜老徐口风紧,怎么都没法套出话。
女人总是爱好八卦,我也不例外。之后想起来这事儿就给徐茵打了电话,一开口就问:“老实交代,你跟老徐怎么会突然有私人交情了?你们那天一起坐车回去都干了些什么呀?”
徐茵沉默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话:“汤寒我完了,我跟那个大胡子酒后乱性了。”
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她懊恼地跟我说那天他们都喝多了,司机先送她回去,本来听了我的叮嘱一定要送她上楼,老徐却直接说他送她上去,之后再自己散步回去,让司机先走,结果这一送就出事了。
徐茵有些抓狂地问我:“怎么他还跟你问起我来了?我都跟他说了当做没发生,这人真是!叫他别跟人乱说,他还跟你说了,我非找他问清楚什么意思。”
“哎哎,他什么都没说……”我话还没说完她就匆匆挂了,我耸了耸肩膀,觉得有些诧异,却隐隐又有些期待,要是这两人凑一起,倒也不错。
周霖山按照医生的意思,得住院两个星期,他对此特别郁闷,一直嚷嚷着办出院手续,不过他妈来了嘱咐我们,绝对不能任由他胡来,一定得康复了才能离开。我觉得周霖山的妈妈脾气特别好,我说他是因为保护我才受伤的,她就拉着我说:“那你有没有伤到哪里?他是男人,当然要保护女人了,难道让你保护他吗?”
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他妈拍拍我的手说:“小寒,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当然可以啦伯母,我觉得您特别亲。”
“我也很喜欢你。小寒,答应我一定要在我儿子身边不要离开他,他看上去什么都有了,可其实我知道这么多年他过得很辛苦。你有没有听他提过我们家的事,比如他为什么跟他爸关系闹得那么僵?”
我点点头:“他跟我说过的,听说伯父当年把他妹妹嫁出国,来挽救公司的财务危机。”
“是的了。娇娇离开之后,霖山的性情大变,虽然不见得消沉,但是很让人捉摸不透。他后来也辍学了,不再念书开始接手派瑞,刚开始的时候真是玩命地工作,去消化那些复杂的商场信息,让自己迅速地融入到房地产的圈子里。工作上偏执,感情也是一样,开始随性不定,想必你也知道他之前交往过的女朋友,都是一时兴起,真正能让他收心的我没有见过,直到遇见你。”她握住我的手:“小寒,他一定对你感情很深,才会为你做出改变,我该谢谢你,让我儿子能不再孤单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却抓住了一个不得不考究的点,娇娇?
“伯母,您说您女儿叫娇娇?”
“恩对,娇娇。这是小名了,她的本名叫谢天娇,后来出嫁时改成了现在的名字,她自己取的名字,叫周沫。”
“改了名字?为什么要改名字?很奇怪她之前不姓周。”
“娇娇是我们家老管家的孙女,并不是我和他爸的亲生女儿。这孩子身世挺可怜的,她父母都是出车祸死的,跟爷爷一起在我们家里长大,后来她爷爷也去世了,我们就把她收作养女,其实和亲生的孩子也差不多了,毕竟从小她就和霖山一起长大,她出嫁到新加坡,我是最不舍得的。”
我有些感伤:“我父母也是出车祸死的,我跟她还真是有些同病相怜。后来我外婆抚养我长大,再后来外婆上了年纪精力锐减,我才跟着小姨生活的。”
“原来是这样,你的性格跟娇娇很像,很憨厚实在,我看到你打心里喜欢。”
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忍不住开口问道:“阿姨,我想问您一件事情,娇娇和周霖山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那他们会不会互相……”
“没有的事。”我还没有说完,她就已经猜到了我想问什么:“小寒,你别多想,娇娇对霖山来说,就跟亲妹妹一个样,这是正常的亲情。他对你的才叫爱情,你看他为了你连自己的危险都不顾了,还不能说明心里有你吗?他对娇娇才不这样呢,从小到大欺负她欺负惯了,我记得有一阵子小丫头见到他就要哭。不过你以后尽量不要在霖山面前提到那个孩子,他一直都觉得她嫁人是我们家里的耻辱,你提到,他会不高兴的。”
☆、114。酣畅淋漓
她大概是想到了两个孩子小时候的样子,陷入了某种回忆里,笑了起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我把心里的那些不安统统都埋了起来,对自己说:“汤寒,你别胡思乱想,ada说他最爱的女人是娇娇一定是误会了他们两的关系,而且哪怕是真的又如何,她已经远远地嫁做人妇,周霖山又这么守护我,这才是如今的形势,过去的已经全部都过去了。”
两个星期总算是熬过去了,我用熬这个词来形容周霖山的心情,真是不为过。虽然说他一个人住在**病房里,每天的三餐也都是家里的阿姨做了送过来的,可是他就是一百个不自在。
出院的时候,他已经基本康复了,拆了线,只是走路仍然有些一瘸一拐的,医生说不要剧烈运动,忌口辛辣,不多时就会完全好的。老徐来接我们出院,听到这句话重重地拍了一下周霖山:“听到没有,大夫说了,不要剧烈运动,你自己悠着点。”
我抬头看天上的云,只当没听见他的话。
但是晚上,我还是被周霖山给忽悠地去他那里了。
我其实是推辞了的:“不去,我新买了一个泡脚的机器放在家里头,这些天为了陪你住院每天来来回回跑好几次,脚上都快磨出水泡了,我想回去泡泡脚,好好休息一下。”
“你不急着要你的船了?”
“不急了,反正放在你那里那么久了,多放几天也不碍事。你还能把它怎么着不成?”
周霖山点点头:“我今天回去就把那艘船拿出去丢进河里,毕竟那也是一艘小船嘛,不在水里待着那怎么行?”
我掐他:“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我遂了他的心意跟他回去的时候心里想,随他高兴吧,好不容易出院了,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的表情慢慢地变得视死如归了起来。
他一进屋就要洗澡,在病房里那么多天,因为伤口不能沾水,每次都是只洗头,用湿毛巾擦擦身体,不敢洗澡。这会儿好不容易拆了线,他自然迫不及待地进了洗手间。
周霖山这么一进去,时间过了好久,我知道他爱干净,可是用不着在里头耽误这么久吧。我敲门:“周霖山你干嘛呢?快点出来了,难道掉进浴缸里了吗?”
“汤寒,我腿疼。”他在里头嚷嚷。
我心里一紧,也不顾他有没有穿衣服了,直接推了门就进去,却忽然被人拦腰抱住,转了个圈,下一秒我就被周霖山给抵在了洗手台边缘。
“你又骗我,你这么好身手,哪里有半点疼的样子?”
他上身没有穿衣服,浴巾系在腰上,这样子怎么看怎么魅惑人心。我侧过脸去当没看到,他却已经轻巧地把我的外套给脱了,又顺手把我的裙子拉链给一拉到底,动作甚是一气呵成。
衣服褪去,我几乎裸露在他的视线里,他的手揽住我的腰让我贴近他,低头就开始吻我。距离上一次**的时间太久远了,我的印象都有些模糊,那还是什么时候?
我心怀鬼胎,他步步为营,我们各自带着自己的心思算计彼此。那场角逐终究是以他的完胜告终,沈延因此离职grs,我也随后离开了派瑞,往昔恩爱都随着他的狠绝淡去了。再之后,相见不如不见,我的身上长满了刺,一有机会就扎他一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埋怨得到缓解和释放。
此刻不一样,这是我们破镜重圆之后的第一个坦诚相见的夜晚,在此之前我们共同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也叫我认清了自己的心意。我如此爱他,思念他,他这个人也好,他的身体也好,都一样叫人想念。
这么想着,我反而放得开了,主动抱住他开始回吻他,这把火烧的太快,渐渐湮没我们的理智。他直接把我抱起来放到了浴缸的温热的水里。水温偏高,皮肤在一瞬间就变得很烫,而随后他也跟着没入水里,浴缸里的水放得太满,他进来之后,就漫出去一些,地面的瓷砖瞬时变得湿漉漉的。
水如此温和,仿佛是天然的润滑剂,浴缸四周都是陶瓷,我因此紧紧地抱着他,防止自己滑下去。
他最后释放出来,我也一下子瘫软在他的怀里,似乎这一瞬也变成了这一缸水一样,柔软无力。
我扶着边缘喘气,他先起身出去,擦干自己身上的水,对我做出一个拥抱的动作,我从水里站起来就被他用大浴巾裹着抱了出来。他动作温柔地替我擦拭身体,随后把手覆盖在我的腹部,忽然开口问我:“那个时候疼不疼?”
“什么时候?”
“孩子,拿掉孩子的时候。”他话音刚落,我心里就砰砰直跳,如同喧嚣鼓点。迟疑了半天硬是没有说出来一个字,他皱着眉头:“你不说,那一定是很痛,都怪我不好,是我让你失望了,你才会下狠心这么做。”
我咬咬牙,终于深呼吸一下对他说:“不是的,周霖山,其实我……我根本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