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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呸!呸!呸!呸!饭可以乱吃,话别乱说!”骆小笑迅速地瞄了一四周,心里直发毛。
呸!呸!胡思乱想什么?他在啸龙堡待了快十年,从没听过有哪里闹鬼,现在当然也不可能有。
“是吗?”水钥心里头的感觉是不安的,好似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一样,“可是我觉得心头凉凉的。”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骆小笑瞪着他不像在玩笑的脸。
“为了明天方便出门,今天我跟你一起睡好了。”
水钥眨眨眼,继而笑了,“小笑,你怕鬼啊?”
“去去去!本大爷天不怕地不怕,我可是为了保护你,也比较好方便照顾你,才想跟你挤一个房间,跟怕不怕鬼有什么关系?”
说笑话!我又跟你不一样,你是仙我是人,哪个人不怕鬼?
水钥笑了一笑也不说破,陪他一起钻进被窝里。
“哇!我现在才发现你身上很好闻,衣服的熏香吗?”
水钥瞪了他一眼,人家啸天一开始就发现了,他跟小笑在一起的时间比啸天多,他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天生的啦!睡你的觉。”反正男人身上有花香是什么光荣的事,没啥好争的。
“哦,原来是这样。”骆小笑忍不住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怎么他就没有?
“小钥啊!”
“干嘛?”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堡主喜欢抱着你睡觉了,好香好香舒服好……哦!你居然踢我下床!”
“他奶奶的,终于解决完了。”狂战身上满是血迹,望一望天色,也差不多要天亮了。
“还没,还不黑虎老窝还没解决。”冷啸天身上同样也是伤痕累累,靠着微亮的天光,依稀可以看到满地的尸体,里头有很多是他们平常把酒言欢的好部下、好朋友。
“我他妈的一定要把他们他杀光!”狂战性子本变就直爽不加掩饰,看了看满地的鲜血,他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下夺眶的眼泪。
“徐格虎呢?”与敌人交手的时候一直没瞧见他。
“他本来就是只会躲在部下背后的人。”冉晨风拖着疲累的身体,与吕念涵同样带伤地走近两人。“很可能是逃回去山寨了。”
“逃回去也没用,老子要翻遍整座山,连他祖宗一起碎尸万段。”敢杀他的兄弟就要有被他杀的心理准备。
“这一次的失算,应该是我们自己的疏忽。”冷啸天没想到宽待部下、严以律已的啸龙堡也会出现内奸。
“你真相信那混蛋所说的话?”他实在不是不相信啸龙堡会有内奸,徐恪虎不是好东西,搞不好说这种话只是离间他们,打击他们的士气而已。““不得不信,不是吗?”吕念涵收剑回鞘,往地上一坐。“我们都清楚那一天讨论的内容只有我们四人知道,根本不可能传出去。”
“你的意思是内奸是我们其中一个?”说月亮从西方出来还比较相信。
“当然不是,而是有人偷听了我们的话。”
“说偷听的话,也有可能是黑虎寨的过来偷听,为什么一定是啸龙堡的人?”说什么他都不肯相信竟然会被自己人去给出卖。
“凭他们的身手?”
狂战搔搔头,那一群三脚猫的确是不可能有潜入啸龙堡的机会。看看冷啸天及冉晨风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重的表情想必也是认同吕念涵的话吧!
“要不然你认为可能是谁?我们堡里头有谁的名字叫什么云的?他又干嘛要报复我们?”
三个人都没说话,吕念涵直视着脚下的尘土。
“我心中是有一个人选……”
“没证据!”冷啸天知道她想说准,立刻反驳。她对小钥的态度有偏见,而且小钥根本不可能做出这咱事,他太善良了。
冉晨风也点头,“没错,我知道你认为是谁,不过没有证据不能乱说。”念涵爱着啸天,自然而然会将水钥当攻击对象,这种想法并不公平。
“水钥他的个性我们都可以清楚看出,他不会是如此残忍的人,更何况我们连证明他是穆怜云的证据都没有,又怎都下定论?”
狂战到现在才知道他们所说人的是水钥,马上与冷啸天冉晨及两人站上同一阵线。“没错、没错!我看那小家伙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背叛的事情,是你多想了。”
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要站在那个来历不明的人那边?难道他比起来就比较不值得相信吗?他们可是在一起有五年多的时间了,水钥来啸龙堡的日子不过也才四个多月。
一丝恨意闪过她低垂的眼。
“如果有呢?”原本娇柔的嗓音变得有些低哑。
“什么?”
她抬起头,冷冷地注视着三人,“如果我有证据呢?”
他们还来及响应,忽闻箭矢破空声响,一枝箭飞向冷啸天,因为狂战的一个转身变成射向狂战胸前。在众人的惊愕之下,骆小信推开狂战,剑簇狠狠穿过他的左胸,喷出一道血柱。
“不!”狂战的怒吼声盖过偷袭者得逞的笑声。
一把剑自吕念涵手里出鞘,飞入树梢。
树上的偷袭者中剑落下,怨愤地指着杀他的吕念涵,阴险凶狠的模样,正是漏网之鱼ˉˉ徐恪虎。
“你!好狠……”
来不及说出更多的话,狂战的大刀已一刀砍下他的首级,飞旋的刀身顺着力道横插在大树上,浓腥的鲜红色血液沿着刀面滑落,像是一道道的泪痕从树皮滚落。
“小信,你振作点。”狂战不敢伸手拔下他胸口上的羽箭,拥着骆小信虚软身躯的铁臂动也不敢一动。
路小信露出以往温和的笑颜,那是狂战一向看习惯的笑容,现在看起来却是如此遥远。
“对不起……以后我不……能再照顾……你了。”鲜血自路小信唇角大量流出,狂战努力地记下一字一句。
一滴泪过路小信的眼角,狂战的脸变得模糊。他所喜爱的容颜呵!
骆小信右手无力地想获向那张粗犷的脸,还没来得及感觉便重重落下。
至死都不能说出的爱意含在口中,随着生命的消逝吞没。
“不!”
悲愤的怒吼盖过晨晓鸡呜,初升的日光蒙蒙里着雾气,既带给天地一份暖意,也矛盾地发凉。
血水、汗水及泪水交杂在一起红宝石般的艳现瞬间被黄土吞没,变成丑陋的暗褐色。
骆小笑眼中滚出了泪水,紧扶着水钥无力的身体,无法帮上任可忙地看他彷佛要流光身体里所血液一样,不停自口中吐出温热的血。
“小钥,我们回去,别再找了。”都已经找了三、四天的时间,根本没见任何相似的人影可是小钥就是不肯放弃,拖着虚弱的身体不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搜寻。再这样下去,不用等到半年的时限来临,他就会因为累虚弱而死。
“再一下子就好,我可以忍的。”他的身体状况真的是精到不能再糟了,眼前白茫茫的一扯,根本连小笑的脸都看不清楚。
可是他不愿意就这么放弃。现在还早也许再过一阵子婆婆就会出来,如果他现在就回去,很可就错过。
这么重要的事绝不能错过,他想留下来,留在有啸天的地方。
“你根本就走不动了,连站着都有困难。我们回去休息一下,等你好一点的时候再出来找好不好?否则这样下去就算人从我们旁边经过也不知道。”他非得把他带回去不可,再待下去人就要死了。
“可……可是……”
“没关系的,我们不是已经请附近的人帮我们留意了吗?一有消息,我相信他们一定会会来啸龙告诉我们的。”
但水钥仍然不愿意放弃。
骆小知一咬牙,伸指很快地点了他身上的穴。水钥马上合起双眼,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你醒来时要怎么骂我都没关系,但现在不能让你再继续找下去。”对他的执着,骆小笑已经看不下去。
“你啊,不觉得为堡主付出太多吗?跟我哥哥一样,总是不停的付出,不收获怎么行?”
唉!哥哥现在应该还待在三堡主身边,忍受看着心爱的人却不能碰也不能说的煎熬吧!何苦呢?
幸好他爱的是女人,而且自己还是个凡人,没这么多的困扰。
替水钥戴上纱帽,将令人惊艳的绝美容颜遮住,再送他人马车里躺好;而后掏出怀里这几天水钥赶事出来的肖像图,一一贴在城里每一处容易看见的地方。
图里的那张脸与水钥有七八分象,带着温和如风的笑颜,俊美的样子透随性及稳重。这张脸不但见过就难以忘怀,而且站在人群中,绝对是了耀眼的焦点人物。
秋日高照微风吹,如果不要路上黄沙乱飞的话,绝对会是一个散步的天气。
“水靖。”清朗的声音,冷冷的语调传来。
“什么事?”他温和又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你的脸。”依旧是冷得找不到一点温度,听到这声音的会以为冬天已经来临。
“我的脸怎么了?”水靖摸瘼自己的脸。
“嗯!一切都很好,没伤口也没瘀肿,胡子刮得很干净,是沾染太多的泥沙了吗?”
冷冷声音的主人瞧了他一眼,伸手指向树梢,连话都懒得说。
水靖顺着手指方向往上一瞧。
微黄的枝叶上有着一张白纸。
这跟他的脸有任何关系吗?
“我说蝶衣啊,你有武功并不代表我也有,那么远的地方我看不到纸上画了什么。”两个人都已经相处有三年的时间了,为什么蝶衣还是老忘记他是个没武功,很可能一辈子也学不会武功的人呢?
伍蝶衣又看了他一眼,足尖点地,人一下子就像大鸟一样飞一树梢,抽起挂在树上的白纸后,又叶子一般翩翩落下,姿势实在美极了。
伍蝶衣将纸递给他。
白纸上不是用墨水写字或者是画图,而是使用木炭之类的东西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