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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让兰月准备早餐吧。我们早点去律师楼。”
“好。”他往浴室走去。
辰颜径直打开房门,兰月早侍立在一边,见她出来,恭敬地道:
“夫人,早安。”
“我和先生一会要出去,可以准备早餐了。”
“是,夫人。”
她拿起对讲,用地道的粤语开始吩咐厨房。
辰颜则往楼下走去,兰月一边拿着对讲,一边也跟了上来,她似乎习惯这种贴身服侍,而辰颜从一开始的不习惯,现在也慢慢适应。
坐在餐桌上,信手翻起早报,被上面的一则新闻吸引住目光:
“纪如初法国巴黎拍摄外景,不慎堕马入院。”
报纸上,只贴出医院的外景,及一批记者守候的景象,对于纪如初本人,还是早期的一些宣传照片。
“看什么呢,这么专心?”
司徒霄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站身,对上他墨黑的眸子,他今天又没戴眼镜,其实,他没戴眼镜虽然少了些许斯文,但更加让他迷人的眼神不被遮挡。
“纪如初受伤入院了,你刚不是说要去法国考察,正好可以去探望一下。”
“不错的提议,你不吃醋?”
“今天早上我让厨房不加醋。”她把报纸递给他,一边佣人已将早餐端上桌,是西式的早点。
“那就好,我会遵从小妻子之命,去看她的。”他开始笑,笑得辰颜只顾低头喝牛奶,不去理会他。
“兰月,去查一下厨房昨晚的食材,是否有问题。”司徒霄将报纸搁到一边,吩咐兰月。
“是,先生。”
“一会先让何琳给你检查下身体,我们再去律师楼。”
“先去吧,就快中午了,别忘记,人家中午可不会办公。”
“这么心急,你怕我因为你的保鲜期过长反悔?”
“我更担心,我突然后悔,不想去拿结婚证了,霄,我今天不和你贫,头很晕。”辰颜喝完牛奶,剩下的早餐碰不碰,用手揉着额。
“还是先让何琳来看下,也好安心。”
“我自己过去吧,你慢慢用早餐。”辰颜说完,起身,往医疗室走去。
一边早有佣人在前面带路。
何琳显然刚刚上班,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看到辰颜进来,笑着温柔地问:
“夫人,您有什么不舒服吗?”
“昨晚可能吃坏了,今天早上吐了两次,你这里有没有胃药,给我配一点就行了。”辰颜揉着头坐在椅上。
“晨吐?”何琳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接着问:“夫人,最近您的胃口怎样?”
“还可以吧,就是以前爱吃的,最近反倒不爱吃,昨晚吃了油炸的丸子,觉得恶心,今早就吐了,可能是丸子吃坏了,也可能去了塞班,水土不服的延后反映。”
“夫人最近睡眠可好?”
“睡眠倒是很好,最近一天睡十几个小时都不够。”
“夫人,上次的例假是什么时间?”
“呃?”辰颜疑惑地望着她。
“夫人,是这样的,最近有种对胃很好的药,但要错开例假期间服用。”
“上次,好象是六月十几号吧,最近例假也不正常,不知道怎么回事。”辰颜若有所思地说。
“可能是夫人蜜月劳累的缘故。我会给夫人再开调节经期的药,夫人请放心。”何琳离开座位,到一边的药房,拿了两盒药给辰颜,“夫人,先服用这个药,每次两片,每天三次,经期的药,等下次来例假后再服用。”
“好的,谢谢。”辰颜看了一下手中的药,疑惑地问,“这是维生素B6,维生素B1啊,可以治疗胃病?”
“夫人,您最近例假不准,如果用胃药可能会有所影响,服用这些,应该可以缓解胃不舒服。”
“是这样啊,谢谢。”辰颜拿起药,才要出去,正好碰到司徒霄走进来。
“何琳,夫人身体没事吧?”司徒霄询问她。
何琳保持得体的笑容,恭敬地道:
“先生,夫人只是普通的肠胃问题,应该没有问题,注意保暖就好。”
“我说没有问题吧,是我贪凉,才引起肠胃不适的。”辰颜朝着他晃晃手中的药,灿烂一笑,拖着他的手走出医疗室,虽然仅是医疗室,还是有她不喜欢的苏打水混合医药酒精的味道。
司徒霄看着她的灿烂笑容,莫奈何地摇头,但愿,她能比自己想象中要快,走出叶风那件事的阴影吧,只是,她也太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了,看来厨房要换一批药膳的师傅,给她从饮食中调理。
匆匆赶到律师楼,因为上次已签署一大堆诸如拟结婚通知书、各样的声明和文件鉴证文件,所以此次,直接就拿到了《婚姻登记官证明书》,仅填了一份监誓文件。
辰颜本以为整个仪式到此结束,但负责他们这件CASE的刘律师,也就是他们的婚礼监礼人,却将他们请到一边一个比较大的房间,在场的,有另外两名律师事务所工作人员做为观礼,并将两张纸分别给到他们手中。
刘律师郑重地对着司徒霄和辰颜宣读声明:
“在两位结为夫妇之前,本人在职责上要提醒你们:根据《婚姻条例》缔结的婚姻是庄严而有约束力的,在法律上是一男一女自愿终身结合,不容他人介入。因此,司徒霄和辰颜,你们的婚礼虽然没有世俗或宗教仪式,但你们在本人和现时在场的人面前当众表示以对方为配偶,并为此签名为证后,便成为合法夫妻。”
司徒霄微微一笑,看着手中那张纸,郑重地对着辰颜宣述:
“我请在场各人见证:我司徒霄愿以你辰颜为我合法妻子。”
他说完,继续向着辰颜微笑,辰颜有些懵,但绝不是第一次和司徒霄结婚时在牧师面前的犹豫,直到一边的工作人员提示她照着纸念,她才羞红着脸低下头去,声音有些轻,带着坚定:
“我请在场各人见证:我辰颜愿以你司徒霄为我合法丈夫。”
宣誓完毕,刘律师呈上结婚证书让他们分别签署姓名。
司徒霄很快地签完,辰颜握笔的手有些颤抖,看着那淡淡的证书纸,终于还是签下两个娟秀的小字。
“恭喜你们正式结为夫妻!”刘律师笑着,说出诚挚的祝福。
辰颜望着手中的结婚证书,心中,竟分辨不出此刻的滋味,司徒霄揽住她的肩膀,向律师道谢。
结婚证书上的日期是8月15日,这就是他和她正式的结婚日子,辰颜的手抚过那个日期,以及尚未干涸墨迹的名字上,抬起眼眸,望着身边,这个俊逸的男子,她的一生终于要由他来书写剩余的部分,她望着他,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彼时的宣誓,分明直抵她心底的深处,她是用心去念出这句话,这句话的背后蕴涵的,是她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幸福时刻。
可,这份幸福,在无声无息间,却是被别有用心者所嫉妒的。
楚彤坐在宽大的永达地产总裁办公室,指中夹着瘦长的Sobranie香烟,轻轻吹出一个朦胧的烟圈,在烟雾袅绕间,她眼前,拂过的,是关于过往的点滴,她已经年过四十,虽然岁月流过她姣好的脸,并未残忍的留下痕迹,可,她清楚,她所能利用的女人的资本,正在一天一天的减少,纵然,在今天,她可以叱咤地产界,一手把握永达地产的权势,可,说不定,下一个瞬间,就被后起之秀的潮浪吞噬。
这些,当然是她所不能容忍的,她不容许自己有一点失败,至少,在她把昔日的痛苦全部还给某人前,不容许!
“楚总,HK何琳电话。”
“替我接一号线。”
“Hello,我是楚彤。”
“楚小姐,您好,我是何琳。”
“有什么事吗?”
“楚小姐,今天早上司徒夫人肠胃不适,我替她略做检查,我怀疑,并非是肠胃不适,极有可能是她怀孕了。”
楚彤手中夹着的香烟中段明显地一折,一道极浅的印子在白色的烟体上清晰印现,她缓缓地问:
“可能性有多大?”
“因为我没有替她做详细的检查,生怕她起疑,但就我问的几个问题来看,可能性应该是80%以上,另外,我替她开了维生素片服用。”
“嗯,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
“这件事要告诉司徒先生吗?早上他有问起。”
“先不用告诉先生,你只需好好照顾夫人就行了。”
“是,我知道了。”
“有什么事再打我电话吧。”
“好,再见。”
楚彤放下电话,精心描画过的眉微微蹙紧,这个孩子,真的让辰颜生下来吗?
司徒霄所说的话,看似有理,却未免把沈傲当成了傻瓜。
沈傲可能会疏忽一次家人的意外,但倘若相同的情况发生第二次,除非沈傲是智障,否则,再怎么看,他都不会愚蠢到把沈氏交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哪怕,这个孩子,是辰颜的血脉。
她的唇边勾起一抹美艳但冷酷的弧度,男人,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包括司徒霄,他真以为,他的聪明手段,能瞒过她吗?
从他陪辰颜去塞班开始,她就更加笃定,他的心开始摇摆不定,不再是以前听话的司徒霄了。
这是个危险的讯号,她不会容许这种危险继续下去,破坏她的全盘计划。
“楚总,您约的安小姐来了。”
“让她进来。”
这个女人,果然一分不差地守时,但愿她也会很守约,她仰在宽大的椅子中,看到,安沐云的身影出现在玻璃门外,玻璃门被她推开,她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走了进来:
“楚彤,这么快你又找我?”
“当然,为了庆祝你在塞班的反败为胜,我是否该开香槟替你庆祝呢?”
安沐云带着笑容的脸上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
“反败为胜?你认为,这次塞班之行我胜了?”
“难道不是吗?失去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得到一个最有效的宝宝,这当然是胜,把希望寄托在不爱你的人身上,还不如依赖这个宝宝更能在叶家立足,至少你不用担惊受怕。”
“那我真要谢谢当初你的指点?”
“谢倒不必,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自然,我会尽我所能帮你。”
“楚彤,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当初,你安排我带叶风去塞班,是不是早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
“呵呵,你当我是神啊?我会预料到蓝洞的事?我只是希望,你能利用这次塞班,将生米煮成熟饭,顺便让那个丫头知道,你的厉害,可,事态的发展,显然并非如我之前所设计的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