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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月她们呢?如果你怕,可以叫她们来陪你啊。”
“我听到尖叫声,很可怕的尖叫声,兰月,她说没有听到,是我听错了,可,我真的听到了,真的。”辰颜语无伦次地说,见到司徒霄,她的心底的恐惧早烟消云散,但,她突然爱上在他怀里倾诉的感觉,带着童年的任性,带着女孩的娇嗔。
“应该是猫叫吧。”司徒霄因这句话,眼底掠过一抹阴霾,同样,他没有让辰颜发现,继续哄着她,“乖,早点睡,我回来了,我在这陪着你,看你入睡。”
“拉勾勾。”辰颜伸出小手指,司徒霄莫奈何地和她拉着勾勾,然后将她轻轻放到床上,才要替她盖上毯子,她的手突然抓着他的手不肯放,他俯低身,想听她是否要再说什么话,这才注意到她今晚的装扮,让他该死地又有了反应。
镂空的蕾丝若隐若现,展现着少女的纯净的身体,如同白玫瑰一样的绽放出别样的妩媚,纤细的腿部,因睡裙的短小,尽现在他的眼前,让他没有办法不去遐想非非。
“睡吧。”他努力遏制自己的欲望,替她盖上薄毯,然后,将她抓住他的手也一并放到毯子内。
他不可以让她怀上孩子,不然会影响计划,楚彤的话从他的心中狠狠的划过,提醒着他。
可,他真的不想再要什么鬼计划,只想好好地爱眼前这个女孩,为什么这样的要求都不可以?
但,当这个女孩,明天将这份合同送去给叶苍霆签后,等待他和她的,必然是唯一的一种结局吧。
他闭上眼,不去看她的妩媚,辰颜随着他眼睛的闭上,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
纪如初今天走了,他就对她开始冷淡,哪怕,她现在这样,他都不愿意看她,他,其实,还是爱着纪如初的,所以,没有办法接受她。
她有她的骄傲,穿成这样,已经是她的底限,如果要她再主动,她做不出。
她将脸埋进薄毯,不再去看他。
司徒霄看着她的反映,明白,他伤了她,今天她穿成这样的意思,他都明白,可,他真的怕。
不想让她受伤,最后伤害的还是她。
他的手想要抱住她,但,最终还是控制住自己的冲动,将手收回。
辰颜蒙在薄毯中,过了许久,都没听到他的声音,其实,她心里期待,他能再将薄毯拉开,这样,她会放下矜持,去主动抱住他,可,他没有这么做。
自己打扮成这样,都不能吸引他,原来,什么都是假的,他只是把她当小女孩,当年所许下诺言的小女孩,而并非是妻子。
在纪如初离开后,才让他明白,心中所要的是谁。
所以,中午,他才又没有碰她。
她郁闷地将被子越卷越紧,直到透不过气,还不肯放松。
“颜,乖,别闷着了。”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但辰颜丝毫不理。
他叹口气,用手想将薄毯拉开,但她的力气却也很大,死拽着就不放,他又气又好笑,只能用了七分力气,将薄毯的一角从她手上拉出,她小巧的脸掩在乌黑的头发背后,看不清什么表情,他知道,她一定是在生气,但,他又能怎么办呢?
“颜,我今天喝得有点多,所以……”
“你出去睡,别睡这。”辰颜冷冷地抛出一句话。
“好,只要你高兴,如果再听到猫叫,可以打手机叫我,我会放在枕边的。”
说完,司徒霄走出房间,随着房门的关上,辰颜蓦地坐起,一个枕头飞向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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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季 爱恨恢恢(最终季) 71.魅影憧憧
枕头碰到关闭的门上,一个大弧线后,没有丝毫力度的摔在地上,但辰颜的心,随着这一摔,却觉得很痛。
他还是走了,没有一点不舍,消失在那扇门后。
她真的看不明白他,对她无微不至关心的是他,但,在这无微不至背后,总有着让她没有办法企及的一种距离,比如此时,当她放下所有的,想将自己真正交给他时,他的理由牵强地可笑。
得不到的才是好的,当唾手可及,自然不会有人珍惜。
辰颜躺在薄毯里,但身上和心都是冷冷的,冷到她睡得都很浅,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只听得今晚窗外的风突然刮得很凌厉,透着紧闭的窗都能听到呜呜的怪声,她将头缩在毯子里,但仍然没有办法忽略这种怪声,而且,突然间,她觉得很渴很渴。
渴得似乎浑身的细胞都在刹那间缺水一样,但,被子外却是一片漆黑。
她的手伸出被子,摸索着去开台灯,确定室内一片光明后,然后,才将脸慢慢地探出被子,奇怪,明明,吊灯让兰月打开的,台灯也没关,怎么会突然全关了呢。
她迷迷糊糊地用手去碰紧急按钮,但等了半天,都没人来,看了下钟,是凌晨两点,大概都去睡了吧。手机安静地躺在床头柜,她犹豫了一下,算了,还是自己到楼厅找水喝。
她记得三楼的每个楼厅都是有小型的饮水机。
汲着拖鞋,披上真丝的睡袍,她推开房门,外面的走廊内,今晚的灯似乎也很暗,看来,司徒大宅还是挺懂得节能的。
走到楼厅处,果然有一个饮水机,她才要去倒,突然听到,不远处,有房门吱呀开启的声音,随后,周围又笼罩在一片死寂中。
好奇使她不由自主地壮着胆子往方才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走廊的灯,越来越昏暗,间或摇曳出让她分辨不清是自己的影子,还是背后有人跟着,猛回头,只看到自己在黑暗中拉长的影子,但,没有任何的人。
咦,她突然隐隐觉得不对,她来到的位置,似乎就是白天容德不允许她进入的那间房门口,可,按道理,这和她的卧室是错层的设计,并不该在她没有下楼梯就走到的。
刚刚明明是房门开启的声音,但现在,门是关着的。
里面是什么,为什么容德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
她洁白的手触到那扇深红色门时,能觉到指尖的冰冷,仿佛碰到的不是门,而是冰柜中的冻霜,门,就在她轻轻的触碰间,无声无息地开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静到,似乎,它本来就是开着的。
室内的光线很暗很暗,但辰颜的目光却能清晰看到,这是一间布置精美的房间,房间的正中站着一个人,确切说,是一名女子纤细的身影,柔软乌黑的长发披在她真丝的睡袍上,她的腰很细,她的手很苍白,她的脸很美。
然后,辰颜发现更大的不对劲,这个女子明明是背对着自己,为什么她可以看到她的脸呢?
但,她真的看到了她的脸,很美,美到让辰颜的眼睛没有办法移开。
她的声音柔柔地传出:
“快走,不然,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随着这温柔的声音,她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仿佛置身在痛苦的炼狱中,精致的五官开始扭曲,苍白的十指成爪状向辰颜抓来。
在离她不过一米时,十指已化作白骨嶙峋。
“啊!”
辰颜尖叫一声,站身避逃间,一脚踩空,跌进无边的黑暗中。
“救命!”她猛地一挣,眼睁开,满室柔和的灯光映进她的眼中,身上,汗流浃背,手,瑟瑟地发抖。
原来,是一场噩梦,但,是清晰无比的噩梦。
“颜,你怎么了?”门开,司徒霄匆匆奔进来,因为匆忙,他只穿着睡衣,连睡袍都没来得及穿上。
“有鬼!女鬼!她要抓住我,她要抓我!”她抓住司徒霄的衣服,怯懦地喊。
“颜,不怕,我在这,我一直在这。”司徒霄坐到床边,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她的身子还是颤抖着,失去平时的冷静。
“真的,我看到了,就在三楼错层的那个房间里,有一个女子,但,她一定是鬼,她的手忽然就变成白骨!”
“那是间空房,里面没有住人。”司徒霄安慰她,眼里浮起一丝阴郁。
“你不信我?”辰颜抬起头,望着他,“你去看,真的有人啊,真的,今天下午,容德不让我进去,神色也很慌张,真的。”
“那不过是因为房间里放着一些敢于冥远财团最高机密文件的保险柜,所以自然是不方便让你进去的。”
“但那个女鬼让我走,不然,我就是她,她就是我,这是什么意思?”辰颜手捂着头,回忆起梦里的这句话。
“是这几天,你太累了,所以日有所想,夜有所梦。”
“我好怕,我可不可以不住在这?”
司徒霄望着惊慌失措的她,柔声道:
“你是我夫人,不住这,住哪里呢?”
“可,我总觉得,你有好多事都瞒着我,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做什么,虽然我是你夫人,但,我和你的距离很远!”辰颜凝望着他,眉依然皱紧。
“都怪我不好,今晚回来得太晚,让你担惊受怕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慢慢熟悉这里,你就不会再害怕。”他将她重又抱紧,但怀里的身子还是在不停地发抖。
“霄,以后晚上,你可以不出去应酬吗?”辰颜的声音很低,很轻,带着无助。
“好,我答应你,以后应酬都尽量让副总他们去。”
“你这么快就答应?”辰颜喃喃着。
“我说过,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会答应。”
“嗯,那就好……”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司徒霄低头,才发现她又睡了过去。
而且,睡得很沉。
“兰月,你进来。”司徒霄的声音恢复冷漠。
“先生,有何吩咐?”兰月在叩响三声门后,在门口出现。
“我不希望,夫人以后的膳食中再放进不该放的东西,否则,你该很清楚,我的脾气。”
“是,但这是楚小姐的吩咐。”
“谁是你的主人,你最好明白。”
“我明白,先生,我会照您的吩咐去做。”
“另外,不必告诉她。”
“是,我明白。”
“你出去吧。”
“是,先生。”
司徒霄在兰月出去后,将怀中的辰颜小心翼翼地放到枕上,并替她重新掖好薄毯,她的表情依然是紧绷的,睡得可以说虽然沉,但并不安稳。
他的手轻柔地抚平她皱紧的眉,在她的额际深深烙下他的吻,他能感觉到唇底肌肤的冰冷,以及颤抖。
楚彤,不管她要什么,他都愿意给她,但如果,她要的是,是伤害辰颜,这,是他唯一,不会答应的。
紧紧地抱住她,生怕,下一秒,他就不得不失去这个女孩。
他以为用恨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