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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用了所有的理由去厌恶他,只因为,认定,是他破坏了她和叶苍霆的婚礼。
还是因为,她害怕再次付出感情,遭受挫败带来的痛苦?
这些问题,萦绕在她的脑子中,让她感到头疼,她摇摇头,不再继续想下去,伸手去够那套真丝睡衣,水绿色的缎面,十分舒服的质地,她迅速穿好,蹦到地上,汲上拖鞋,先确定卧室的门可以反锁,再走到镜面的衣橱前,推开褐色的镜橱,里面一侧,摆放着女式的服装,另一面则是他的西服衬衫。
这样的摆放,不禁让她回忆起初次相遇的那晚,她同样在他家中发现很多女式的服装,包括性感的睡裙,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具备着色狼的本质,回想昨晚他的冲动,她的脸有些烫,胡乱拿下一件白色的衣裙,是她的码,也是她所喜欢的棉柔款式,她冲到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拖下睡衣,换上这件裙子,以防,那个色狼突然闯进换他的西装。
虽然门是反锁的,毕竟色狼会用斧子劈门,还是小心为上,在他的狼窝内。
他在她心中的位置,短短一晚,由流氓上升到了色狼高度,她想到这,突然噗哧笑出声,镜里的她,竟然,在脸上,有一种容光焕发关于幸福的笑容,她被她的这种反映骇了一跳,赶紧胡乱刷牙洗脸掩饰过去,再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洗漱完毕,打开卧室门,等在门口的兰月把她吓了一跳。
“夫人,是先用早餐,还是先健身?”
“用餐吧。”她对健身一直没有多大的兴趣。
“请夫人随我来。”
“呃,司徒霄呢?”她连名带姓喊他的名字。
“先生早上九点已经去财团,现在时间是中午十点半。”兰月恭敬的回答,让辰颜的脸有些红,自己竟然一觉睡到将近中午。
“谢谢。”辰颜随着她绕了不知道多少圈,只记得下了两层楼梯,来到一楼的位置,她恍然大悟,原来卧室是在三层。
司徒大宅大得和电影中的古堡差不多,这对她的识路能力是巨大的考验,比如现在,当她置身在仿同宫殿一样的餐厅,可以透过透明的落地玻璃欣赏花园内的怡人景色时,她已经记不得回卧室的路了。
餐桌是欧式的长形餐桌,她坐在靠近装饰壁炉的一头,面前摆放着刀茶,以及调味料酒的碟子,才坐定,就有身着大厨服装的师傅走出来,用同样恭敬的语调道:
“夫人早上好,今天的早餐给您配备的是香梨芝士吐司,奶酪炒蛋,蓝莓松饼。不知道您要脱脂牛奶还是伯爵红茶?”
“红茶,谢谢。”辰颜坐着,有些不自在起来,这时她才发现,周围,还站着四位着统一制服的佣人,均低首等着她的吩咐。
“你们都下去吧,兰月,帮我拿份早报,谢谢。”她遣退她们,想了一想,又加了一句,“要鹏城的报纸。”
粤语报纸她理解起来会很费力,但她听得出,连兰月都是广东这一片的人,说起普通话来,带着浓重的粤语发音。
四位佣人依次退下,兰月已从拿上几份不同的当日报纸:
“先生早吩咐准备不同的鹏城报纸供夫人取阅,另外,在二楼影视厅接了国内频道电视,夫人也可以观看。”
一边,厨师端上热气腾腾的早餐摆放在辰颜面前的餐垫上。
她的心底如果说不感动于他这些细微之处的关怀,那必是假的,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因着一点点的关怀累积而动容。
但,她的心中始终梗着一些东西,让她没有办法,坦然地面对他。
她的手翻开报纸,地产页的第一行黑标让她纤细的手指不禁颤了一下。
“滨海墓场破土动工,齐亚银行拒绝与璃和地产合作,沧海东岸遭遇退订门。”
这条消息来得突然,却在意料之中,121文件对银行放贷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但,滨海墓场的企建则是十分地突然。
叶苍霆,他该怎样度过这个难过呢?
辰颜想起,那一日,司徒霄对她说过的话,或许,真的惟有他能帮助叶苍霆,帮助沧海东岸。
其实,她并不是帮助他,只是,让纪念母亲的东西可以长久地在这世上存在下去。
她从没有见过,但赐给她生命的母亲。
“夫人,沈先生昨晚临走前说,让您今天起来后给他打个电话。”
“谢谢。”
辰颜匆匆看了下其他报纸的新闻内容,用同样快的速度解决早餐,起身准备上楼,兰月替她拉开椅子,她点头再次说谢谢时,发现兰月的眼神有些奇怪。
她不明所里,也不知道是自己哪里不对劲。
“夫人,您现在准备去哪里?”
“带我回房。”
“好。”
走到二楼时,兰月稍稍停下步子,轻声地道:
“夫人,昨晚纪小姐住在客房,先生这次没有说何时她会走,早上也是让人把早餐送到她的房中,但她到现在都没有出房门,您看,我们是否派人去看一下?”
辰颜的步子随着这句话略略滞了一下,纪如初还没有走?司徒霄昨晚信誓旦旦在她满前说和她早就结束,可,为什么,她还在这?
这就是结束?
她努力让再起波澜的心情平复,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先带我去纪小姐的客房。”
“好。”兰月似乎等着的就是她的这句话,引她往二楼东面的一间房走去。
“纪小姐以前也经常住在这吗?”辰颜没有错过兰月方才话中所提到的“这次”两个字,问道。
“是的,纪小姐以前来HK赶通告,一般都会下榻在这里。”
虽然她知道纪如初和司徒霄开始,不过短短几个月,甚至是他交往的女星中时间最短的,但,心里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心如止水。
“夫人,就是这。”兰月停下脚步,并代她叩响房门。
“进来。”纪如初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兰月替辰颜打开房门,等辰颜走进房间后,便又关上门退至一边守着。
“是你。”纪如初正坐在窗边的一个小凉榻上,整间房的布置是古色古香。
客房都如此精致,辰颜的眉尖不露痕迹地颦了一下。
“纪小姐,你好,我是来看看,是否需要什么帮助,兰月说,你在房内用了早餐以后,一直都没有任何需要。”
“不是来下逐客令的?”她笑着,正午的太阳照在她脸上,流转出淡静的美。
辰颜看着纪如初,她真人比电视上更加美丽,这个女子,确实没道理,色狼不对她动心,她甚至有点原谅色狼昨天的举动,如果她是男人,看到这么美的女子,应该也想一亲芳泽吧。
当她的小脑袋里突然浮现出这种“错乱”的念头时,她忙收回思绪,得体地一笑:
“纪小姐是Yanni的贵客,我又岂会违背Yanni的意思呢?”
“昨天,你都看到了?”纪如初直接地问,她的眸底,和辰颜一样,纯净透明,没有一点虚伪的杂质。
“是。”
“那你该知道,我很爱他,可他并不爱我。”纪如初的直接不带着媒体圈中所故有的圆滑。
“我知道,但我同样不能原谅。”辰颜同样直接。
纪如初指了下一边的仿古石凳。
“不介意陪我坐一会。”
辰颜依言坐下,近距离地看纪如初,没有上妆的她,依然脸上没有任何的暇疵。
她也凝望着辰颜,然后,她清楚地看到辰颜颈部那几抹清晰的吻痕,是他的杰作吧,昭告着,他的占有权,他虽然也吻过她,可,从来只是浅尝辄止:
“其实,一开始,我对他并没有上心,以为,他不过和那些纨绔子弟一样。我和他开始,很多人,可能包括他,都认为是这枚钻戒打动了我。”
辰颜这才注意到纪如初手上的一枚硕大钻戒,丝毫不逊色于她手上的这枚,她下意识地将她手上的钻戒隐在另一只手后,不愿意去凸显这接近的类似。
“其实,他真正打动我,是无微不至的关怀,不论在片场,还是赶通告,那两个月,是我最幸福的时候。我相信,这点,你也同样感受到了,对吗?”纪如初的眼眸中潋滟出一种神情,是关于幸福的回味。
“或许,那是种幸福,但,每个人的感受都是不同的。”辰颜直截了当地回答,对她而言,这样的幸福是没有纪如初感受的深刻,是可有可无的。
“可,那对我,是最在意的幸福,为了这份幸福,放弃现在的一切,我都愿意,但,我却是输了,输给你。从报纸看到你和他的绯闻时,我不认为你是配得上他的,但从昨天到今天,确实,你比我更配得起他,你的身世清白,也不象其他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富家女一般骄纵。而我,入了演绎圈,有些事,就不会很纯粹。”
“爱情,和相配,是没有关系的,爱,就爱了,倘若不爱,再好的条件,都是种摆设,难道你这都不明白。”
“我明白,可惜,明白得太晚,我的骄傲和你一样,以为,凭我的样貌才情,都会和他之前的女人不一样,但,在他眼里,我们都是一样的标签,对于他,只代表过往的经历,惟有你,是不同的,这种不同,可能并不因为今天的你是沈氏企业继承人。”
“纪小姐,你对我说这些,是为了你,还是为了他?”辰颜不解地看着她,为什么要说出这些话,这不是情敌该说的,毕竟现在,自己的位置,是该被她视为情敌,那她为何又竭力为司徒霄说好话呢?
“我没有为了谁,我只是说出真实的感受。因为,现在不说,或者,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说。”
“或者,你把你的想法告诉Yanni,会比告诉我更有效,如果,你是想再回到他身边,继续做他绯闻女友的话。”
这次,轮到纪如初不解地看着她:
“他是你的丈夫,我从你的话中,听到的,是你不介意和另一个女人分享他?”
“他是我丈夫,所以,对于你们昨天的行为我不会原谅。但,另一方面,倘若做他的绯闻女友是你的选择,我如果要阻止要干涉,那也是基于我的立场,但,现在,我并不想基于这个立场做出任何事。”
“你果然爱的不是他。”纪如初移开凝视她的目光,“被他爱,是更幸福的事,爱上他,注定受伤。所以,我羡慕你。”
“纪小姐,该说的话,我都说明白了,我只是希望,你们如果还要往来,不要再让我看到过于亲热的行为,这样,是对我这位司徒夫人最后的尊重。”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