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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你都说我假了。”
“咱俩这才认识半个多月你就暴露了?不是你深情的时候了?”沈小沫以食指戳着白衍林的胳膊,“真行你。”
“你不是总嫌我煽情?”
“你……还有啊,谁说那是你丈母娘了?经我允许了吗?”沈小沫自知辩不过他,开始饶舌,“别忘了你还没求婚呢!”
“你不是求过了吗?”白衍林嘴角勾着坏笑。
“我什么时候求了?你说什么时候?”
“你忘了你第一次去我家的时候跟我说【白衍林,我们结婚吧?】,恩?”
“哪有,我怎么不记得~”沈小沫声音略微弱下来,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闹着,不一会儿便到了餐厅。
沈小沫下车就直接进入状态,瞬间静若处、子。
一路心跳飙高到最后,反而不那么紧张了。
走进雅间,入眼便瞧见一位妆容精致的女人,有种令人不敢逼视的风雅。
沈小沫恍若隔世,她总以为这样的女人只有在电视剧和电影里才见得到。
婆媳是天敌这句话倏地从她脑子里浮现,沈小沫不自觉的胆战心惊。
可也因为见了白衍林的父母,沈小沫才由衷地感受到基因的力量。果然只有人中豪杰才能生的出白衍林这样的妖孽。
白衍林的母亲,真的太漂亮了,保养的十分完美,岁月几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如若不是白衍林介绍,沈小沫绝对会认为这个精致的女人是他姐姐,或者其他的什么亲戚。
至于他爹,沈小沫不禁感叹,如果多年后的白衍林是他爸现在的状态,到时候自己八成要躲在家里担心,会有小姑娘粘住这种沧桑感十足的成熟老男人不放。
白妈妈说过话之后沈小沫才放下心来,虽然她看上去端庄稳重,冰冷感十足,可说话做事儿却是极其温柔的,沈小沫暗暗感慨白衍林身上温润地气质一定是遗传自母亲。
白衍林的父母并没有像查户口一般过问她的家庭,工作以及收入情况。倒是沈小沫在聊过之后才知道,白衍林的母亲是一位钢琴教授,父亲则是生意人,已经收山在家闲云野鹤了。
在最后问及两人婚期的时候,沈小沫局促起来,白妈妈从桌下握住沈小沫的手,柔声细语地说,“嫁过来之后就是一家人了,我和他爸也想早点抱孙子呢。”
沈小沫倏地红透了双颊,筷子差点没拿稳,头顶激起一阵眩晕,她尴尬地笑笑,“我听衍林的。”
白衍林当下牵住沈小沫的右手,掌心熨热,“我们还没有具体商量过这个问题,你们放心,保证年前把媳妇给领进家门儿。”
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沈小沫点头附和,“恩,我爸妈也挺着急的,我也挺想要个宝宝的。”
白父乐的大笑,清了清嗓子说,“所以关键不在我们做父母的,得你们自己决定。我们尊重你们的意见,咱家没什么老规矩,不用请人算日子,你们觉得哪天行就哪天。不过在你们领证之前,我和你妈得邀请小沫的父母出来坐坐,一家人在一起聊聊天。”
“谢谢叔叔阿姨,”沈小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觉得温暖,当即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将椅子往后一挪缓缓站起来,语气恭恭敬敬,“我作为晚辈,敬您们一杯吧。”
白父白正凯微微一愣,随即喜笑颜开,“这孩子真实在。你和白衍林一块敬吧,咱四个一起喝一个。”
虽然只有四个人,却也把酒言欢。沈小沫在人生第二次碰了酒精之后,才知道为什么妈妈一直不许她从外面喝酒。
头晕乎乎的,她记得自己只喝了三杯而已。大概三两的杯子,怎么就头冒金星呢。
饭局结束之后,沈小沫几乎是扑倒在白衍林怀里。白妈妈找服务员要了热毛巾替她擦脸,不住含着笑意感慨,“这孩子太实诚了。”
白衍林牵唇自负道,“你得相信你儿子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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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沫最开始的想法很简单,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嫁了,生个孩子履行女人职责之后,度过一生,也算没有白走一遭。
可人算不如天算,掉下来个白衍林砸的她头昏眼花。
不用说,这顿饭吃了很久。
开心是开心,可沈小沫觉得难受,胃里一阵阵的发热,还不停地翻搅。
她已经被白衍林扶进副驾驶坐好,不停地用手捋着自己的胸口呼呼直喘,“那干红怎么劲儿那么大……”
白衍林腹诽,笑意盎然,“丫头,那是摩当酒庄的(chateau moutonrothschild)葡萄酒,当然劲儿大。”
“什么摩什么当啊……太厉害了,我才喝了三杯,就不太行了。”
“你本来也不能喝,已经很好了。”白衍林替她捋着后背,掌心里的温热让沈小沫觉得舒服极了。
她安静地享受着,双眼微眯,分明的五官在微淡的月色下染了一层银光,美得惊心。
冷不丁的,她突然直起身子,伸出食指在眼前晃悠,“谁说我不能喝了!我能一直喝!”
白衍林看着她蕴满红云的双颊,白皙的小手张牙舞爪,萌态十足。躬身替她系好安全带,他无奈道,“好好好,能一直喝。”
“你干嘛啊别绑我!”
“回家啊,我要开车了。”
“我不回家!”沈小沫睁着雾气迷蒙的双眼,侧身俯到白衍林的耳边,手紧紧扒着人家脖子,醉话连连,“偷偷告诉你,我还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呢,是不是很乖?那样是不是很刺激啊?”
她的唇几乎就要碰到他的耳垂,炙热的气息喷拂在白衍林的耳侧,引得他阵阵悸动,生生压下心底的狂澜,白衍林动作轻柔地将她按回去,牵唇警告,“老实点,否则我可不确保下面会发生什么。”
这种威胁在沈小沫正常的时候绝对能起到威力性的作用,可惜现在,她并不在正常状态。
于是,一个女人八爪章鱼似的贴过来,傻乎乎地眯着双眼乐呵,“发生什么啊?不就是你光光我光光一起光光光嘛。”
白衍林看着直直趴倒在自己腹部下方的沈小沫,漆黑的双瞳瞬间聚焦,倒抽一口冷气。哪知道人家厚颜无耻地开口,“嗷呜,你好像硬了耶,我听莫多多说过,男人兴奋的时候会变硬……”
发生了?
顺藤摸妻21
白衍林看着直直趴倒在自己腹部下方的沈小沫,漆黑的双瞳瞬间聚焦,倒抽一口冷气。哪知道人家厚颜无耻地开口,“嗷呜,你好像硬了耶,我听莫多多说过,男人兴奋的时候会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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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沫七荤八素地爬起来的时候,双眼发胀,头痛欲裂。
迷迷糊糊地喊了声,“妈,给我拿杯水……”
“**,您的水。”不一会儿,一个陌生的女声让沈小沫瞬间醍醐灌顶,她倏地瞪大双眼,看着周围极其陌生的环境,又猛地摇头。
恍然明白这是白衍林在郊区的别墅。
掀开被子低头,发现自己被换上崭新的睡衣,沈小沫突觉胸前很空,颤巍巍地伸手摸了摸胸口,胸罩已经不翼而飞。
神啊……她痛苦地砸了砸脑袋,这是发生过了?
他和她?
沈小沫呆若木鸡,双颊炙烫,血液疯一般倒流,整个人就像被人投了一把火,在瞬间燃烧。
“**?您不是要喝水吗?”大妈将沈小沫强行拽回现实,她痛苦地伸出手接过杯子,艰难地开口,“谢谢。”
沈小沫觉得百爪挠心,满腹疑问又不知道该怎么询问,难不成问人家,我和白衍林昨天晚上发生关系了吗?
或者直接问白衍林——昨天我们发生关系了吗?
可是,这白衍林呢?沈小沫声音发颤,“请问,白衍林在哪儿?”
“先生已经上班去了,吩咐我照顾**。”
照顾?沈小沫将照顾这两个字儿自行脑补成他和她确实发生了些什么。
二十八年的节操啊!她这是晚节不保吗?
待那老妇出去之后,沈小沫身子一缩将自己深深埋入被子,真是要没脸见人了……
沈小沫恨恨捶床,关键,这是她的第一次,为什么她烂醉如泥什么都不记得了。
到底是什么感受啊喂。
还有,昨儿到底喝了什么酒居然能让她彻底断片儿?她悲催地将这个症状归结为初老的表现。
沈小沫蹙起秀气的眉毛,开始努力回想昨夜,她犹记得自己说了句:男人在兴奋的时候,会硬。
冷不防地打了个寒颤,沈小沫面部抽搐,硬着头皮继续思索,她还记得自己死死扒着他的胳膊就是不肯回家,再后来车子就开了,再后来……
回忆渐渐拼接。
沈小沫倏地坐起来,目若呆鸡。
是她……强、奸了白衍林吗?
完了!沈小沫的身子直直地栽在床上,浑身冒汗,头朝下贴在床上沉重地抬不起来。
节操呢?碎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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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陷入窘迫赧然的纠结时,大妈轻轻叩门,“**,有你的快递。”
“快递?”沈小沫蓦地抬头,目瞪口呆。她没听错吧,白衍林的家,有她的快递?
顾不得别的,她光着脚丫子一路跑到大门口,凉风阵阵灌进来才感觉到冷。可看见门口立着两个被打包的行李箱的时候,瞠目结舌之下五感尽失。
这戏剧性的一幕。
在快递员的督促下沈小沫签了字。
关上门之后,她疯乱地打开箱子,拿起铺在最上面的白纸。林清的字迹赫然入眼,【限你一周之内把自己嫁出去,否则这辈子都不用回来了。】
沈小沫登时毛寒骨竖,随便从箱子里捡出几件儿衣服回屋换上。火急火燎地跑回客厅,婉拒大妈的挽留之后拖起两个箱子就冲出大门,面对广阔无垠的花海时才意识到——这是郊区,没有出租车。
她心急如焚,用脚趾头也能想出向来传统的父母现在是什么状况,越想越毛骨悚然。沈小沫拿起手机哆哆嗦嗦地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您所拨打的用户不方便接听您的电话让她觉得自己完蛋了。
硬着头皮再去拨父亲的号码,落得同样下场。
沈小沫深吸一口气,点开手机里的打车必备软件①,选择支付【二十元】小费之后才有师傅打来电话准备接单。
等她风尘仆仆气喘吁吁地到家门口,艰难地拿出钥匙插入锁孔的时候,震惊地发现钥匙竟然转不动!
沈小沫惶恐万分地看了看门牌号。
于是,一个铁铮铮的事实摆在她面前——换锁了。
沈小沫抬手敲门,“我知道你们在家,昨天是个误会,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