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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好了吗”子星问柜台地勤。
“请稍等,我们正在确认身份信息。”年轻男子笑容可掬。
“麻烦你快点。”
“请稍等,或者你先在前面的位置上坐一下?”他指指她身后的位置,看她退后,他不动声色的拨出电话去,“我知道了,绝对不会让她离开这里,您放心。”
子星坐在椅子上,耐心等候,她把手袋抱在胸前,目不转睛的盯着柜台。
那男子放下电话后,眼睛正对上她的,他笑一笑。
子星又等了一刻钟,心下疑惑,排在自己后面的那对夫妇都已办完了手续,怎么自己的还没有好?她又走上前去催促。
“小姐,请稍等,很快就好,因为还有点小问题,我们需要确认下。”
“什么问题”子星不安。
“是这样的,小姐,我们已经打电话核实了,请再耐心等几分钟好吗”
子星无可奈何,只好耐着性子重新坐在椅子上,却已是心急如焚。
手机突然响起,她吓了一跳,抖着手打开来看,屏幕上显示‘钟凌风’,她只是看着并不接起,好一会,手机终于不响了,她打开后盖,取出电池,又放回手袋。
“请问好了没有?”她再也没有办法坐着干等,又走上前去问,“到底有什么问题如果你处理不了,麻烦你把护照给我,我到旁边柜台办理。”
“小姐,请少安毋躁,马上就好,再等两分钟就可以了。”
“你确定只要两分钟?”
“是的,麻烦你在旁边站一站好吗?”
子星紧紧拽着手袋,站在柜台一边,又警惕的四下张望。
门口进来两个身着深色西服的高大男子,径直朝服务台这边走来,同帮子星换票的地勤低声交谈。
子星心下警铃大作,她扑过去一把抓过台面上的护照就往另一个方向跑。
那两男子已经赶上来,一左一右的围了她,“太太,请跟我们回去。”
子星慌乱的拿起袋子,猛朝他们身上拍打过去,又一边往后退去,那俩男子拥上来,钳制了她,一边一个架起她就往门外走。
“救。。。”还未待子星喊出声来,一男子立即就捂了她的嘴巴,机场大厅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她被劫。
离出口不远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加长林肯,外面并看不清里头,隔着玻璃窗户,一双阴翳的眼睛正盯着窗外。
抓着子星的一男子松开一只手去拉车门,趁这个机会,子星一口咬在他的手上。男子痛的咬牙裂齿但并未松手。他伸过手去抓住她的脑袋往后扯,而后用力甩开被她咬着的那只手。他把她拎上车,往地上一掷,而后跳下车来关上车门,子星跑向车门,可是立刻就绝望了,车门已经锁上。
“没想到,直到今天你还是要走!”冰冷的声音仿是来自地狱,子星打了个寒颤,回过头来,只见钟凌风坐在椅子上,正冷冷的盯着自己。
他起身过来,恶狠狠的一把拽过靠在门边的子星,推倒在脚边,他领子上鲜艳夺目的领带让子星觉得特别刺眼,他从前一直喜欢素色的,只因今天结婚才配了这条。
“莫子星,我对你的忍耐已到了极限,我早和你说过,别再激怒我,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扯起地上的子星,扳过她的脑袋,逼迫着她面对自己。
“我对你不够好吗?我的心都掏给了你,为什么你一点都不为所动?为什么你要一次一次的欺骗我?”他愤怒的脸已经狰狞的变了形,仿是一只受伤的苍狼,他把她狠狠的向前一推,她跌倒过去,额头撞向椅子,她疼的倒吸口气。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是冰块吗?即使是石头也该捂热,是冰块也该融化了。”
子星承认她感动过,但感动不是爱。,她无法忘记那双灰褐色的大眼睛,它总是一次次的出现自己的梦里,反复纠缠着她。他们之间一开始就错了,哪怕那次在巴厘岛,她对他也曾有一瞬间的心动,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是永远不会再信她的了。
子星扶着车窗缓缓的抬起头,“你不该对我好的,你说对了,我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你对我再好,我也不会忘记司徒浩,不会忘记是你杀了宋子棋,我不爱你。”
钟凌风脸色阴霾骇人,子星知她伤了他,但她从未见过他如此神情,仿似一只嗜血的狮子,她惊恐着一直往后退去,背抵了车门,眼睛睁的极大的看着他。他扑上来抓起她狠狠的掼在椅子上,她的脑袋撞向车窗,生疼的厉害,耳朵也是嗡嗡直响。她不挣扎也不反抗,趴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她只当她欠他的,现在都还他好了。
他一把抓过她的手袋,拉开拉链,底朝天的把里面东西全倒出来,他拿起地上的钱包,取过她的身份证。钱包中有子星和司徒浩的合影,他已是发现了,一并拿出来,子星爬过去,争夺着那张照片,他伸过一只手来按了她的脑袋在椅子上,她再也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摇下车窗,把照片连同钱包一起扔出去。
“你还给我!”子星看到照片飞出窗去,挣扎着尖叫,可是脑袋却被他紧紧的按在椅子上再也起不来。
她奋力扭过脑袋去咬他的手,却怎么也够不着,他看出她的动机,冷笑着松开手去,揪过她的衣领,一把拎起她来,就往车厢后面扔去。她只觉得全身的骨头痛的仿似都要散架,趴在地上半天也没爬起来。头发乱成一团,她并不想哭,可是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
他又拿起地上的护照,撕成碎片,而后拿起地上的袋子,连同护照全都抛出窗外。
作者有话要说:
、相爱
“钟凌风,你神经病!”她看到护照被撕,只觉得透心凉,绝望到了极点。
钟凌风把她的手机身份证全都交给前面的阿龙,而后转过身来,凶狠的盯着她,仿是千年寒潭,冰冷不见底,她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凶残的仿佛野兽般,她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往车尾后缩去。
他伸手过去拽住她的脚,往前用力一拖,他的样子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你放开!”她恐惧的大叫,拼命甩着脚想要摆脱他。
他像拎只小鸡一样的把她拎起来,扔在长椅上,他脱去身上的外套扔在地上,解开衬衫上的钮扣,扯松脖子上的领带。子星惊恐的看着他,阿龙认真的开车,对车厢后发生的一切恍若未闻。
强烈的恐惧支撑着子星条件反射般的跳起来,钟凌风一把抓过她的双手拖过去,按在椅子上胡乱的亲吻着,她双手抵在胸前拼命的推他,他反而迫的更紧些。
“阿龙,阿龙!”子星慌乱大叫。
阿龙听不见也看不见,眼睛目不转睛的直视前方,专注开着车。
“你以为他会救你吗?你太高估你自己了,莫子星!”钟凌风讥诮。
他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嘴,那不是吻,近乎是野蛮的发泄。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拼命的挣扎着,肺里的口气仿似都已被挤出,她只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毫不留情的将她翻转,禁锢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
她的脸被迫朝向椅子,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泪水和头发粘在一起,呜咽着,“钟凌风,我恨你!”
“那你就恨好了,你以为我在乎吗?”他恶狠狠的说,“你这个满嘴谎话的女人!”他松开一只手去,扯着她的衣服。她心里大乱,双手胡乱挥舞着,趁机爬起来往前面扑去。他一把扯住她的衣服,往后用力一扯,她仰面摔倒在椅子上。他的手探进去,另一只手也跟过来,扯着她衣服上的纽扣。
她的双手抵在前面和他撕扭成一团,他鼻息咻咻的喷在她的脸上,一把揪了她的领口,用力一扯,扣子飞溅拍打在窗上车上。她只觉得身上一凉,衣服已被他在扔地上,她的手紧紧的揪住车窗上的帘缦,像陷在网里的鱼,怎么挣也挣不开那网去。他呼吸低沉急促,牢牢牵制着了她,她伸过手去抓他的胳膊他的手,胡乱拍打着,“你混蛋!”
他扣过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我忍你很久了,莫子星,今天我就混蛋一次让你看看!你这辈子都是我钟凌风的女人。”
“阿龙!!”子星哭喊。
阿龙沉默着车开到荒无人烟的一角,拉开车门下去,他走出很远,而后站定,从口袋中摸出一包烟,拿出一根,点上,大口的吸一下,静静的站着,眼睛看着遥远的前方。
钟凌风的吻又狠又密的落在子星的身上,撕心裂肺的疼痛和身体的恐惧同时吞噬了她,她大声尖叫哭泣,而后发不出任何声音。时间慢的出奇,这样的疼痛仿佛无边无际怎么过也过不去,眼前的世界都混沌成一片模糊不清。
她身上披着钟凌风的外套,蜷缩在椅子的一角。外套宽大,罩在她身上,更显得她只有小小的一团,她茫然的睁着双眼,不哭也不动。他摇下车窗,阿龙看见了,把烟扔地上,狠狠的用脚踏灭。脚底下,已有一堆的烟蒂,他上车来,重新上路。
车子抵达别墅,钟凌风抱了她上楼,小月奔过来,推开卧室的门,房间装修的很温馨,墙上挂着两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她笑容璨若星辰。
钟凌风对小月说,“你先出去!”
他在浴缸中放满水,把她抱进去,很细心的帮她擦拭干净,而后用一张大浴巾包裹了她,把她抱到床上,又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她如木偶般任他操控,一动不动,静静的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窗外天色渐渐暗下来。
小月推门进来,“太太,今天是你们结婚大喜的日子,你也别太难过了,你不知道上午先生在礼堂里有多高兴,可是后来他发现。。。他发现。。。”
子星别过头去,眼泪顺着眼角大颗大颗的落在枕头上,滩了一片。
“你还下楼吃饭吗?”小月听她不作声,叹气,轻轻退出房间去。
吴妈端着碗汤进来,心疼的说,“子星,起来吃点?”
子星一动不动的躺着,吴妈走近些在坐床边坐下,“孩子,别哭了!我看少爷也不好受,你们这俩孩子,也不好好过日子,尽让人操心,连我这老太婆看着都难受。”
钟凌风是吴妈一手带大,她已习惯喊他少爷。
她扶子星起来,子星默默的喝完汤又躺下去,她只觉双脚酸痛全身无力,伸上都是被抓咬过的痕迹,火烧火燎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