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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每次练习,我们都做的不好,好几次我都直接踢上了莫非辰的肩膀,连贯起来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可现在,直到听到台下自发的轰鸣掌声,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和莫非辰相视一笑。
完成了这个最艰难的部分,接下来的动作就轻松多了,我们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光。
谢了幕才发现,我们居然是最后一个节目,连惯例压轴的大合唱都被挪到前面去了,莫非辰还真是神通广大。
前排老外交头接耳,不知在讨论什么,其余各评委也是面无表情地打着分。
我的心跟着揪起来,为什么他们会是这种表情?难道刚才鼓掌的不是他们,还是有个狗血的节目在欧歌奥巴马?
莫非辰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别太担心,我却连点头回应他的勇气都没有,一口一口地努力保持着呼吸。
总成绩是由专业会计师统计的,比我预计的要快,却还是觉得一刻十年。
终于,我看到行政经理从会计师手中接过一张字条,恭恭敬敬地递给第一排台签上标着“David(大卫)”的老外手里,老外边看边点头,接过行政经理手里的话筒,起身转向身后的观众席。
他的中文不是很流利,嘴巴却笑得很开:“相信各位都比较期待这个环节,在刚刚的十五分钟里(说这里时,他又看表确认了一下),我的心情也跟大伙一样,猜测着今晚花落谁家。现在名单就在我手中,刚才看到的时候,我也觉得虽然有点出乎意料,却也是实至名归。因为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说到这里,大卫被迫停了下来,否则他的话将被观众席上上千人的掌声淹没。
半分钟之后,大卫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接着道:“看来大伙也有同感。那就让我们把更热烈的掌声送给我们今年的冠军得主——《许我一个红楼梦》的表演者莫非辰、花解语!”
刹那间,无数的目光向我们投来,我顾不得去分辨其中的感情,只跟着莫非辰木讷的站起来,走向舞台,接受大卫的握手以及众人的喝彩。
其实,幸福来得并不突然,都是我们一点一滴辛苦付出的回报,只是我不敢相信罢了。
莫非辰捏捏我的手,示意我跟着鞠躬致谢,我却突然发了疯似的给了他一个熊抱:“我们成功了!我们居然成功了!”
我不知道我的话,在不绝于耳的掌声中淹没了多少,我只看到莫非辰俊朗的笑容,跟高中时的那个雨天一模一样。
老外的办事效率还是值得称赞的,当天晚上就将奖金打了过来(我的银行卡是和手机绑定在一起的,所以每次出入账都会有及时的短信提示),我一看,天呐,居然是我一个月的工资,一种叫做“幸福感”的情绪油然而生。人性果真是单纯啊!
我急忙又打给了莫非辰,一问他也一样,这下便有了超幸福感。
这其实就是亚当斯公平理论的生活化,当一个人做出了成绩并取得报酬之后,他关心的并不仅是自己所得报酬的绝对量,而且还关心所得报酬的相对量。因此,他需要进行种种的比较来确定自己所获得报酬是否合理,以便得到满足。
简单地说,幸福其实很简单——比上不足,那就比下有余。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大家似乎都还沉浸在年会的热闹氛围中,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后来蔓蔓告诉我,那是因为部里的其他人也跟着沾了光,分了杯羹。看吧,人性就是这么单纯!
而我的幸福感,从看到贝拉Email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10点,会议室开会,全员出席,不得无故请假。”
我看了看手表,还有半个钟头,是不是……该做些什么?直接告诉贝拉这个主管我不想做,然后再把奖金拿去孝敬她老人家,还是干脆来个意外事故,重伤住院,这总算“有故”请假了吧?
可如此一来,我的实习还是过不了关……嗯,还是第一个办法可行。
我打开钱包,抽出LA发的工资卡,揣进口袋,做了三遍深呼吸,朝经理办公室走去。却在门口看到了莫非辰闪进去的背影。他找贝拉做什么?还是贝拉找的他?
我很想跟进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可那无异于亲手结束了我的实习生涯,不如等莫非辰出来了再问。
可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贝拉和莫非辰相继出了门,又都直接拐进了会议室。
我赶紧抬脚跟了上去,发现原来大家竟然都到齐了,就差我们三个。我低着头在最靠近门口的空位坐下,莫非辰却在离我三人远的地方,也微微垂着头,我甚至看不清他的表情。
贝拉开会有这点好处——开门见山,速战速决。
“今天开会的主题就是为表彰昨晚年会,为咱们部门挣得莫大荣誉的两个人,花解语、莫非辰。”
我不好意思地将头垂得更低了,只听掌声雷动,不知道莫非辰现在又是怎样的状态。
“当然,只有精神嘉奖难表诚意,咱们的物质奖励也是要落实的。何总监已经批准了我的申请,将由昨晚居功至伟的节目策划人担任咱们部门新一任的HR主管,让我们掌声欢迎——”
贝拉的目光精准无误地看向了我,是讥讽,是嘲笑,甚至带有恶毒的诅咒,我逃脱不掉,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真的很佩服自己这个时候居然还能挤出一丝苦笑回敬给她,也安慰着自己。
贝拉尽收眼底,突然嘴角一勾,目光从我脸上浮光掠影而过,最终定格在离我三人远的地方。
“——莫非辰!”
轰鸣的掌声将我整个淹没,众人恭喜的声音像浸了海水的棉花软软地塞进我的耳朵,我似乎看到莫非辰站起身在跟大家握手致谢。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拼命回忆着,记忆倒回三分钟之前,贝拉明明是看着我的,在我几乎以为她要把我的名字脱口而出的时候,她却掠过我看向了莫非辰,然后,她念出的……是莫非辰的名字?也就是说,现在的HR主管是莫非辰,不是我?
我抬头看向莫非辰,可视线却隔着一层厚厚的水珠看不真切,他挂在嘴角的笑似乎那么勉强,可握手的动作却很有力。
贝拉不知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附在莫非辰耳边说了句什么,莫非辰淡淡地笑了笑,目光却看向了我。
渐渐地,耳朵里嗡嗡地声音弱了许多,到最后居然静得只剩下我吸鼻子的声音。
“怎么,怪我抢了你的主管之位?”
闻声,我抬起头,大伙不知什么时候都走光了,诺大的会议室就只剩下我跟莫非辰两个人。
他还是那样懒懒地笑着,我却看得阵阵心酸。
“……对不起。”刚止住的眼泪,一张嘴就又翻涌而出。
莫非辰半倚着桌子坐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悉心擦拭着我哭得不成样子的脸:“小花猫,再哭又要花了。”
我却没心思理会他的玩笑:“你知道……HR主管为什么会常年空缺吗?”尽管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可我还是用力发清每一个音。
“嗯。”
“你知道?”我有些吃惊,可这有什么区别,“都是我害了你……当初要不是我非拉你下水,你今天……也不会这么倒霉。”
我又想起贝拉看我时恶毒的眼神,她既然这么恨我,为什么不让我去应验这三个月的诅咒?
“是贝拉,一定是贝拉弄错了……她原本就是要把主管之位给我的,我去找她。”一定要问清楚,不能让莫非辰替我顶罪。
“不用去了,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脚步猛地一滞,我转身看向莫非辰,他已经从位子上站起来,感觉就像换了个人。
“怎么会没关系?要不是我——”
“是我找贝拉,让她升我做主管的。”
我突然想起开会前看到莫非辰进了贝拉办公室那一幕,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
“所以,你也不用觉得亏欠,安全度过实习期就行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会议室。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自此,我跟莫非辰的故事算是告一段落,因为从这以后我几乎再也没见过他。
倒是有几次,KK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我的电话,打过来跟我聊两句,我才知道,原来莫非辰去了美国。
一切事情变化的时间节点似乎都是莫非辰升迁这件事,蔓蔓也开始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周末我约了她好几次,她都说忙来不了,我问她忙些什么,她也只含糊地说工作,我便不再多言。
最让我奇怪的是,就连贝拉也消停了许多,非但不再给我布置些做会议记录、数发票等体力型劳动,反倒把一些培训项目放手给我。我虽吃惊,但也明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管理的艺术性就在于能熟练灵活地把理学知识应用于实践。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我当然要好好抓住机会。
于是,我也开始忙碌起来,查资料、实地背景调查、做策划……忙的不亦乐乎。
一连忙了近两个月,三建的案子终于被我拿下,我的实习报告又可以添上璀璨的一笔。
这天恰是周六,我一觉睡到中午,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中央一套正在播李少红版的《红楼梦》,黛死钗嫁,大宝玉哭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啊,以后我要是生个儿子,也得似杨洋这般玉生香才行。
正想着,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懒得起身,只继续黏在沙发上伸长手臂去够,费了好一番功夫只觉胳膊都拉长了两公分才够到沙发那头的手机。
一看又是KK。
“小花,你干嘛去了,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我……”
“好了好了,你也别说了,现在赶紧到GR摄影棚来,钟晋找你。”
“……谁?”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钟晋啊!难道我刚才说错了?”
“没有没有。”我几乎有点喜极而泣,“哪?你再说一遍?”边问,边麻溜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拖着拖鞋往卧室跑。
“GR杂志社。你跟出租车师傅说一下,他准知道。对了小花,你是不是还有个姐姐,叫花桐遇?”
我换衣服的动作并没有停:“花桐遇?GR的花桐遇?那不是我姐,那是我小姨。”
“啧啧,我就说嘛,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