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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少弦是趴在慕容雨背上了没错,可两只脚还在地上走着,当然不重。
“幸好当初香雅教了我武功,不然,我还真的背不动你!”走出一段距离后,慕容雨额头隐有香汗渗出,走路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欧阳少弦笑笑,目光深邃:“我倒是希望你不会武功,像林思璇那样静静的在将军府等消息!”跟踪黑衣人,深入虎穴救人都是明智之举,可是,万一她出事怎么办?
“我会小心的,没那么容易出事!”慕容雨停下来擦了擦汗:“你看那名斗蓬男子的身形,能猜出他的年龄吗?”如果能猜出,嫌疑人的范围就缩小许多。
“那人身形挺拔,没有半分岣嵝之相,二十岁到四十五岁的人,都会有这种身形,很难再进一步缩小……”
慕容雨的喘息稍稍变重,欧阳少弦放轻了身体:“你很累啊!”
“背你回去没问题的!”一缕墨丝带着淡淡墨竹香,垂到慕容雨脸颊边:“少弦,你觉得这次李向东会被判什么刑?”被这么多人看到他与叛军勾结,他绝对再没活路了。
“死刑吧!”皇帝最讨厌叛军,每抓到一个,都会处以极刑,李向东自然也不例外,死是一定的,至于怎么个死法,就要看皇帝的意思了!
慕容雨和欧阳少弦走过的地方,留下两串脚印,一串是慕容雨的,一串是欧阳少弦的。
一人站在隐藏的高处,俯视着前行中的慕容雨和欧阳少弦,慕容雨侧头闲谈,对周围的事情浑然不觉,欧阳少弦却是猛然抬起眼睑,凌厉、挑衅的目光直视高处之人。
“少弦,我们去将军府,还是直接回楚宣王府?”背上的欧阳少弦越来越轻,慕容雨前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欧阳少弦收回目光,手中丝帕轻擦着慕容雨额头莫须有的香汗:“照咱们的速度,进城后天色已晚,直接回楚宣王府吧……”
怀中的娇躯暖暖的,软软的,香香的,欧阳少弦舍不得放开,却又不想她太累:“雨儿,我背你吧!”
“你身上有伤,还是我背你好了!”赶快回到城内,找太医来治,经脉乱了,可不是小事。
“我是习武之人,懂得如何调整脉络,已经没事了!”弯腰,欧阳少弦背起了慕容雨,背上的娇躯,轻的好像没有重量:“你怎么这么轻?回去我让厨房多做些好吃的给你,好好补补……”
慕容雨嫁进楚宣王府后,重了几斤好不好,哪里有轻:“我可不想胖成香雅原来的样子!”欧阳少弦的后背很宽阔,慕容雨昏昏欲睡。
“其实我觉得,还是胖些好,胖了健康……”远处俯视的人,悄然离去,欧阳少弦冷冷一笑:欧阳少陵还真是阴魂不散,自己和雨儿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夜幕降临,北郡王府,南宫雪晴优雅,悠闲的喝着茶水,一步外,站着秋若颜。
南宫雪晴久久不说话,只是坐着品茶,秋若颜自然也不能开口,站的时间长了,又保持着同一种姿势,身体有些僵硬,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南宫雪晴故意给自己难堪,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茶杯放到桌子上,发出轻微的声响,秋若颜抬头,正对上南宫雪晴明媚的笑脸:“不好意思,让颜妹妹久等了,刚才我一直在思索最好的处理方法!”
秋若颜凝凝眉疑惑道:“我不明白姐姐的意思!”自己平安归来,让她很为难吗?
南宫雪晴微微笑着:“颜妹妹奉旨嫁进北郡王府,就是少陵的侧妃,不过,颜妹妹被劫持,多天以后才回来,外人总会有一些非常特殊的想法……”
“那些人虽抓了我,却没有任何不轨行为,我是清白的!”秋若颜昏迷前是什么样,醒来后还是什么样,身体也没什么特殊感觉,所以,她认定她依然清白。
“我也相信颜妹妹是清白的,但是,有些人不会相信,为了服众,也为了颜妹妹的清白,我不得不做一些事情来证明!”南宫雪晴说的义正词严。
“只要我和少陵圆了房,就可知晓我说的是实话!”出嫁前,秋若颜的母亲和她说过一些床弟之事,女子初次以落红来证明,她坚信她是处子,有落红,当然,如果没有,她也可以造个出来。
南宫雪晴笑容璀璨:“我是少陵的正妻,凡事必须为他着想,我不会允许不清白的女子上他的床,服侍他!”
“姐姐的意思,在圆房前,以其他方法证明我的清白!”秋若颜眉头微皱:“不知姐姐想用什么方法来证明?”请燕喜嬷嬷来验身么?
“欧阳家是皇室,娶正妻,侧妃,都要拜祖宗,颜妹妹出了事,进府前三天,就在祠堂过吧,让祖宗们做做评判!”
欧阳雪晴复又拿起新添满了水的茶杯轻抿,秋若颜是皇帝亲自下旨赐的侧妃,无论她还是不是清白之躯,北郡王府都要收留她,当然,找个合适的机会,还得让她和欧阳少陵‘圆圆房’才行,否则,她一气之下,告到皇帝那里,欧阳少陵和南宫雪晴都会被训斥……
秋若颜望了南宫雪晴半晌,吐出一字:“好!”在祠堂住三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住就是!
秋若颜走后,欧阳少陵从内室走了出来,面色阴沉,南宫雪晴毫不在意,继续悠闲的喝茶:“欧阳少陵,三天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我还能再想办法帮你拖延几天,不过,这房,你是一定要圆的!”真圆也好,假圆也罢,只要让秋若颜相信他们圆房了就好!
南宫雪晴身材很好,前凸后翘,淡淡的茉莉花香萦绕周身,馨香,怡人,合体的衣衫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形,衣衫微敞着,露出雪白的颈项,白嫩的肌肤。
诱惑人心的人间尤物站在面前,欧阳少陵居然提不起半分兴致,脑海中不时的浮现出慕容雨柔软、馨香的身体,心绪烦乱着,大步向外走去:“我今晚有事,睡书房,你早些休息吧!”
陆将军府,陆皓文和王香雅一起用了晚膳,喝过交杯酒,禀报了所有丫鬟,嬷嬷,高桌上,烛光跳跃,为这朦胧的夜,增添了一份神秘的美感。
陆皓文沐浴完毕,从屏风后出来时,王香雅正坐在床边,望着窗外,一声不吭,陆皓文小心翼翼的坐到王香雅身边:“香雅,你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王香雅回过神,望了陆皓文一眼:“你是为国效力,国家大事,有许多不方便对我讲,我不会怪你,不过,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从今以后,我希望咱们之间能够相互坦诚,不要有所欺瞒……”
陆皓文笑着紧握住王香雅的小手,目光坚定:“我父母过世早,如今,你是我最亲的亲人,凡事,我都不会再瞒你!”
王香雅心中甜蜜,却故做高傲:“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陆皓文举手宣誓:“今生今世,绝不反悔……”
王香雅急忙拉下了陆皓文的手:“不必宣誓,我相信你!”
四目相对,情意绵绵,不知是谁主动,四片火热的唇贴到了一起,陆皓文和王香雅相拥着倒在了铺着大红锦褥的喜床上,帐幔层层落下,映着大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人,格外美妙。
“那个,陆皓文,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啊?”衣服被褪下,王香雅莫名的紧张起来,小脸浮着淡淡的红晕。
陆皓文英俊的脸颊浮上一层胭脂色,手心出了汗,王香雅里衣的扣子,不知怎的,解不开了,他越急,那扣子扣的越紧,手指从扣上不断滑过,就是解不开:“我没碰过其他女子,不过,我会很温柔的,别怕,别怕啊……”
王香雅心中暗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担忧:“你没亲身经历过,在军营里总见识过这种事情吧!”如果陆皓文对这种事情半点不通,吃苦的可是王香雅。
“在军营中,我每天除了习武,就是练剑,要么就是随谢将军一起布兵图,没空理会这些事情……”谈到军营,陆皓文的话题滔滔不绝,整个人也自然了起来,王香雅里衣的扣子,顺利解开。
“你弃笔从戎,在军营肯定受了不少苦,改天有空,一定要给我讲进你的故事……”对陆皓文的经历,王香雅非常好奇。
“好,有空,我会将所有事情,全部讲给你听!”陆皓文亲吻王香雅的额头,动作有些笨拙,十几年来,他是第一次与女子这般的亲密接触,大手轻抚她柔嫩的肌肤时,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滚烫起来。
“香雅,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陆皓文声暗哑,轻柔的吻顺着脸颊落到王香雅柔美的颈项上。
“皓文,我们会快快乐乐的度过一生吧!”嫁人是王香雅想了好久的事情,一朝实现,她总觉得不太真实。
“当然,我们还会有小孩子,陪在身边,欢乐无限!”王香雅不注意时,陆皓文已经褪去她所有衣服。
肌肤相贴,男子特有有阳刚气息萦绕鼻端,王香雅这才发现,两人已是坦诚相待:“陆皓文,你居然趁我不注意,暗算我!”
“呃,那你刚才走神在想什么?”陆皓文抬头望去,王香雅全部呈现迷人的粉红色。
王香雅邪恶的笑了笑,翻身将陆皓文反压在身下:“在想着如何将你管的服服帖帖……”
“你是将军府的女主人,内院你做主,我的事情都交给你打理,已经算是你管着我了!”陆皓文伸手抱住了王香雅,莹润肌肤美好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不想放手。
“今晚这件事情,也要让我做主!”王香雅目光诡异,将军夫人告诉她,新婚夜压着新郎,以后的日子都是她压着他了,她想学母亲,把夫君管的服服帖帖,幸福的日子长长久久,圆圆满满!
陆皓文强忍笑意:“良宵苦短,咱们不要浪费了!”抬头,吻住了王香雅樱红的嘴唇,王香雅被他吻的晕头转向,意乱情迷,渐渐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更别提在意谁让谁下了。
意识模糊间,身体传来一阵疼痛,很快又消失无踪,王香雅紧攀着陆皓文的脖颈,在甜美与舒适中与他一起畅游……
高桌上红烛跳跃,帐幔内春色无边……
楚宣王府
欧阳少弦看过太医,伤势无碍,用过晚膳,慕容雨梳洗后就躺到床上,昏昏欲睡,欧阳少弦处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