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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古董？”柳璃想起陈皮是个古董的大贩子，看来502并没有说谎。
“你为什么交给她古董？”赵文元插嘴问。
“这个……我真就不知道了。我们这一行您最清楚了，该问的问，不该我们知道的，上头一定不会告诉我们的。这两件古董都是组织的财产，用途我就不清楚了。”502回答到。
“何晓云有没有可能把这两件古董据为己有？”柳璃问。
“啊？这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组织也不会饶了她！”
502带走后，赵文元问柳璃为什么觉得何晓云会把古董据为己有的问题，柳璃刚想解释这是“从她联系陈皮推测的“原因时，执行抓捕工作的毒药走了进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柳璃，把柳璃看的心里发毛。
精明的铁手见势不对，两个小圆眼睛骨溜溜转了转后，拍拍柳璃的肩膀，冲毒药笑了笑，踱着步子，哼着小曲，慢悠悠走了出去。
“怎么了？”柳璃讪笑着，毒药的表情真是怪怪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柳璃，咱们认识至少十年了吧！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爱好！”毒药坐下后，喝了口水，尽量试图让自己语气平静些。
“什么……什么爱好？”柳璃让她说的发毛，自己有什么把柄让她抓住了？
“柳璃，女人都有那方面需要，这个我懂。你可以去找些帅哥谈谈恋爱什么的嘛，咱们反特局的人又不是不能结婚，你总不能找女人吧，而是还是花钱找……找的小姐？”毒药还在气呼呼的。
“谁，我？我找的小姐？”柳璃觉得这是天底下最好的笑话，“我有时间找这种人？”
“你还不承认？今早我去冯俊卿那，刚巧看到他们抓回几个卖女，其中一个见到我非说认识我，我一问才知道，原来人家通过认识你，才知道的我！”
“啊？什么乱七八糟的，还认识你，认识我的。你继续说，后来呢？”柳璃懵了。
“她特激动，一个劲儿说‘终于找到报答大哥的机会了’，看来，跟你还不是一般的亲，这丫头后来给我讲到昨天一个客人是犯，后来我一问他相貌，你猜是谁，就是那个搞的陈皮！”
柳璃点点头，他想到了那个卖女就是何红。对于何红来说，她的“客人”范围很光，陈皮偶然撞上也并没有什么稀奇的。柳璃从毒药后来的描述中了解到，陈皮在想办法弄到那两件古董之后，心里一高兴就跑去按摩院里。在何红的肚子上，陈皮的嘴皮子就像少了个把门的，把自己偷来两个古董的事儿全给何红讲了。当时何红也是这么一听，在公安局见到毒药以后，觉得这消息应该对她有帮助就告诉了毒药，谁知道帮了毒药她们一个大忙，真要是满南山市的抓陈皮，非惊动何晓云不可。
男人的弱点就是女人。男人在享受姓的乐趣时，恰好也是防备心理最差的时候，很多秘密就这么被抖落出来。在苏国的解密档案中，美女间谍们之所以屡屡得手，都是利用男人快要时的弱点，攻其不备。
“等等，你是说，那古董是他偷来的？”柳璃问，他现在顾不得跟毒药解释自己跟何红只是偶尔认识，并不存在什么“生意”关系。
242章：为君而死
“明白了，何晓云真是想把古董据为己有！‘蝴蝶’把古董交给她，目的应该是通过某些渠道托运处境，从而检验我们的防范能力。但是何晓云是个视财如命的人，她觉得古董很值钱，干脆就让陈皮去快递公司偷古董。而她自己又在‘蝴蝶’面前演了出好戏。看来，这个女人的间谍生涯快到头了。”柳璃这边正和毒药讨论着案情，苏叶推门进来报告这两天何晓云的动静。
“我要出门的时候，何晓云来见陶梦，提到待会儿要出差。算时间，这时候，何晓云应该出发了吧。”苏叶末了补充道。
“糟糕，马上通知‘外线’，何晓云有危险！”柳璃果断对苏叶下令，铁手立刻去控制台发布命令。
柳璃他们抓捕了502，加上何晓云私吞古董的事儿，“蝴蝶”集团再不采取清洗行动，那才奇怪呢。
同一时间镜湖公寓所在的紫藤路上。
一个戴墨镜的男子正开着一辆破旧的无牌“桑塔纳”朝镜湖公寓方向驶去。几分钟后，男子见到身穿黑色风衣的何晓云从公寓里出来，突然猛踩油门直冲着何晓云驶去，一声惨叫后，“桑塔纳”扬长而去。
一直守在公寓路边的侦查员慌了，拨通120后，赶紧给柳璃汇报：
“我已经记下他的车牌号码，现在就去交管局把凶手捉拿归案！”侦查员有些慌乱的说道。
“他不是用的冒牌车号，就是一辆报废的汽车，你的给我动动脑子！”柳璃在对讲器里愤怒的骂道。
“柳队，你这个时候可要沉住气啊。沈家和那架物流班机就要起飞了，只要控制班机里的盒子，我们还能将功补过！”汽车里，毒药宽慰柳璃。
“嗯，你说的对，我叫这家伙气昏头了！毒药，沈家和的班机什么时候起飞？”
“半个小时以后。”
“嗯，马上拉警笛！铁手，通知一组，立刻赶往机场！”
方鸽在档案科里把所有的文档标题通读一遍后，最后在最小的一个橱柜里面，终于找到了她最希望看到的绝密档案。
方鸽受命到柳璃的反间谍龙魂，最重要的使命就是调查传说中的“神秘组织”是不是违（*）夏国有关的组织规定。方鸽在办公室里仔细阅读着一份份柳璃和该组织进行交往的秘密文档，那些文档中出现的名字，都是自己的化名，甚至连自己书写的任何字迹也没有留下，而只保留他们与柳璃个人联络时的通讯代码。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柳璃自己知道如何跟那个组织取得联系。
这样的做法，当然是出于对当事人生命安全的考虑，在情报机关也曾有过工作经验的方鸽当然也清楚，这些海外的神秘人员，肯定也被自己所在国家的情报机关所监控着。
但是方鸽还是希望能从里面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假如自己连份像样的报告都写不出的话，一定会让华夏反特总部的人不满。她发现，柳璃似乎对一个叫“何公平”的人特别关注，甚至在很多文件中都提到过：交“何公平先生传阅”。她拿起自己手头那张记载情报史上一件重大转折的故事，仔细读了起来。
文件中提到二战时期，f国一位炮兵排长因为通信遭到袭击的真实事件。文件引述案例说，f国的一位炮兵排长，因为思念妻子，在前方每天都要往家里邮寄一封信。在信中，他提到千万别把自己驻地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以免被d国的间谍窃听到。他的妻子显然非常缺乏安全意识，把丈夫提醒0的话当成杞人忧天。某天，她的妻子在外出购物时被歹徒打劫钱包，一位“好心的女人”出手把他们制服，两人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一天，“好友”告诉炮兵的妻子，自己最大的爱好就是集邮。妻子一听，把自己丈夫从前线寄来信件上的邮票全部扯下来交给“好友”。让她惊讶的是，“好友”得到邮票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且自己的丈夫也没有再发来过信件。
半月后，炮兵的妻子才见到自己的丈夫，不过那是一个黑色的小匣子。通讯兵很遗憾地告诉炮兵的妻子：“d国的情报系统实在太过厉害，排长虽然五次更换领地，都被他们识破了，最后排长被敌人狙击手射杀而亡……”妻子这才明白是自己的无知，害死了自己的丈夫。这是情报史上有名的“炮兵腓力案”。
“什么意思？”方鸽十分不懂，这些档案都是公开的，有些只要翻阅历史课本，甚至都能查阅的到，柳璃为什么要对何公平说这些呢？有什么意义呢？
方鸽在柳璃发往“何公平“的秘密文件中，还有很多涉及到国家经济利益的间谍案例。如有一个发生在华夏国北部一个国家，依靠自己的情报系统，获取米国花费了二十年心血，耗资十多亿美元才研制出来的代号为“协和”的客机资料。依靠这份珍贵资料，该国抢在米国之前，把世界上第一架超音速客机，即“图144”，送上天空。据该国内布工程人员透露的信息，所谓的“图144”和米国研制的“协和”客机在外部、功能上一摸一样，甚至包括一些关键部位的螺丝都是保持一致。
在柳璃的材料中，叙述更多的还是位于华夏国东方的扶桑国情报系统。柳璃对于扶桑国把私立学校的商业课程与培养海外间谍所需要的人才集合的方式非常警惕，他特别在文件中标出，“该国外出工作人员中，既能担当工程、学术、技术方面的工作，也能担任经济情报的搜集工作。”这种类似于“全民间谍”的高端手段，大大降低获取情报的成本，而且让别的国家，特别是缺乏维护国家安与国家利益全宣传的国家，反间谍任务的难度大大增加。在扶桑国，每次出现一个技术方面的问题，他们会派出自己的情报成员，四处进行活动，十分卖力地搜集情报。对于在某个领域有显著成就的专家学者，他们会通过朋友、同事的关系，竭力鼓动他们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出书，或者到该国进行友好访问，甚至用贿赂的方式进行资料的索取。
在柳璃看来，正是扶桑国人骨子里具备的把经济情报搜集当做战争年代的军事情报搜集一样重要，把搜集别国情报的行为等同于爱国主义，才有了该国经济的飞速增长，但是我华夏国却错误的以为是扶桑国人“善于学习”才有了今天的成绩。柳璃接着引述一个产业经济案例，来提醒何公平对经济间谍的警惕：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在米国一家位于半导体公司准备用来制造半导体硅集成线路的光电蔽光框丢失，此事虽然该国调查局介入，但是毫无结果。后来米国情报局得知这东西其实到了扶桑国的首都，情报局的人立即组织人员前往调查，一番辛苦之后，情报局的人沮丧着脸回到米国，最后此事竟然不了了之。让人惊讶的是，扶桑国的半导体工业此后却突飞猛进，在高级半导体的记忆元件上该国取得巨大成就。一年半以后，米国半导体工业出现生产姓障碍，产品无法售出，扶桑国趁机把自己领先的半导体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