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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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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至少要喊我一声干爹的吧!”泽临不悦地皱起眉梢。“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早晚要嫁的,还不如现在就让铳儿学会喊爹爹,免得以后又要纠正。”

曾夫子立即转过脸去,自我催眠道,我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

笉罗红着脸狠踹了他一脚。

又都弄了好半天,铳儿就是不肯说,略感挫败的泽临终于定心下来,继续回到书案边与曾夫子商讨公务,笉罗则饶有兴致地把铳儿抱在膝盖上教他说话,不停地重复同一句话:“铳儿,要是你饿了就对娘亲说,你要吃饭,要是你困了就对娘亲说,你想睡觉……”

铳儿认真听了半个时辰,终于坚持不住,揉了揉眼睛,干脆眼睛一闭,装睡。

临近傍晚,笉罗从卧榻上睁开眼爬起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和铳儿一起睡了好长时间的午觉,这会儿屋子里正是冷冷清清的光景,窗户半敞,微风掠过,刚好将窗下的芍药花香都送了进来。

伸伸懒腰,唤醒铳儿,笉罗估摸了该用晚膳,准备牵着铳儿出去,找找泽临的踪迹。但还没穿好衣衫,门就被推来了。泽临抱着一个大包袱走进来,直勾勾望着他走过来,双手一递,笑:“披风做好许久了,一直放在你那屋里,我却是忘了,今个儿才想起来。”

笉罗点头打开包袱,眼前咻的一亮,手指触摸上这如血色殷红的锦缎,心尖微微一颤,道:“真是漂亮。”

“喜欢,以后就多给你做。”泽临拿起那件大的,往她肩上一搭,眼眸里是止不住的惊艳之色,“你的确适合红色,这般姿容,竟教人都不敢直视了……”说着又把她摁到怀里,愤懑道:“不行,你不能穿这身出去,今后只能在屋里穿,只穿给我一人看。”

笉罗燥热的耳根直起脖子来,怨怼道:“披风不在外面穿,还有什么用处?”

“嗯,再给做件别的颜色的好了。”讨好似的吻了吻她的鼻子,泽临坐起来,端正了脸色道:“笉罗,明日我要出门,大概四五天吧。”

愣了一会,问:“是因为盛天澜的事……”

“大皇子派人刺杀三殿下,这件事一旦在宫里传开,即使皇上现在仍在病中,他也搪塞不过去了。我们得防着他狗急跳墙,逼宫夺位……所以我要亲自回都城一趟。”泽临注视着笉罗的眸子,嗓音平静,又道:“没什么可担心的,在身份没有公布之前,我依然在暗处,还成了不众矢之的。何况,这件事一泄露出去,大皇子的名声也就毁了,朝中过往投靠他那一党的大臣也会动摇了。正好这一次,我可以趁机笼络……”

“谁担心你了?”笉罗稍稍偏过脸,顿了顿,才道:“把紫夜和荀晔都带着,把绛夜留下就行了。”

“可是……”

“听我的!”气势十足地斜着眼睛瞪他,笉罗有些怒气冲冲地,又背过脸去磨牙:“居然现在才告诉我……”

“怎么,生气了?”泽临两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拥在自己胸前,双手捉住她企图逃走的手臂,十指相扣,叠放在一起。“其实,这件事也是刚刚才决定的。原本,曾夫子也不主张我亲自去,但是有个人……我必须笼络到自己身边来,派别人去显得不够庄重,所以我才……”

笉罗低着头不看他,道:“个中缘由无需一一给我解释,你小心就是了,省得我担心……”

见她眸子中神色平静了些许,泽临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根,笑:“既然我要走了,把铳儿交给乳娘,你好好陪我一晚……好不好?”

在情事上,笉罗其实并非扭捏之人,但如此听他直白出口,还是反射性地横了他一眼,支吾半天,涨红了脸对他道:“我屋里有坛酒,是上次作坊里的老师傅送我的,我……去拿过来,你先去把铳儿安顿好……”

逃也似的挣脱开奔出门,笉罗气喘着走进自己原先居住的屋子,径直来到后院,往四周一望,看见羽儿果然就停歇在一处屋檐上。这几日,它日日都来,那传递消息之人也真不怕他在此处被人发现了。

打开薄锦一看,还是“速归”两个字,令笉罗懊丧不已。之前几次她都只写了个“等”字作为回复,看来哥哥这次怎么也不同意了。她想了想,在其反面写下“两个月”,希望这次能顺利说服他。若真是事态紧急,她再做打算也不迟。

看着羽儿安然飞走了,笉罗才搬出床底的酒坛,回到泽临房内。

两人就着几盘小菜,一边喝酒一边说话,吹着窗外袭来的微风与花香,盈盈惬意。但是,不过三杯酒下肚,笉罗就觉得浑身燥热起来,热浪像是从腹腔里往上源源不断汹涌出来似的,瞬间使整个身体都蒸腾出难以言喻的炙热气息。

拿着酒杯的手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泽临觉察到她的异样,立刻抬起手来摸她的脸。却被她滚烫的温度吓得被手一缩,焦急道:“这是怎么了,笉罗,你哪里不舒服吗?”

不舒服,很不舒服……仿佛有一只手在五脏六腑里抓挠,不知要如何才能停息,她急于想要摆脱这种被热流席卷的感觉,但突然感觉到心突兀地加快了跳动,就像在耳边跳跃着,每一下都清晰得可怕。强迫着自己赶紧放下酒杯,笉罗捏起拳头往自己腿上捶打了几下,这股令她眩晕的热流来的更加猛烈了。

她拉扯起自己的衣衫,宽大的深衣被她用力一扯,精致纤细的锁骨立刻裸|露了出来。

泽临见状,起身上前抱住她的肩膀,从背后钳住了她的手臂。但笉罗此时的力气很大,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从发迹里留下的汗水濡湿了披散在脖颈处地发丝。片刻,雪白的胸口也袒露在泽临眼前。

这时,泽临感觉到笉罗重重地将脖子往后一扬,侧身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前,皱起眉头蹭了蹭,慢慢停下动作,不一会又难以忍受般地蹭了蹭,整个人又往他这边贴近了几分。

再抬头时,笉罗眼眸里已是一层层迷离浑浊的雨雾。滴滴答答地,往外传渗透着剔透的珠串,又都黏在了常常的眼睫上,结成一片透明的水帘。

泽临霎时了然,转头再想去看看这坛酒到底是怎么回事,脖子却被笉罗勾上来的胳膊给拉了下去。湿软滑嫩的唇瓣就这样贴了上来,如失去水分的花瓣般吸吮起他口中的津液,柔软地跌落进去,便陷入了更为长久炽热的碾压与纠缠之中。粘稠的液体从两人贴合的唇齿间慢慢流淌而出……

“泽临……泽临……”笉罗口中低低呻吟出的这两个字,好似给了泽临一种暗示,驱使着他迅速去除了挡在两人之间的障碍,终于让肌肤牢牢吸附在一块。

既然佳人主动邀约,他定然不会让她失望。

笉罗的上半身几乎都挂在了泽临身上,一双手如频临死亡的蔓藤一般缠绕住他的脖子,渴求着他全身上下的温度、养分与血液。

泽临有些招架不住地环抱住她止不住扭动的腰身,低声道:“这是怎么了,不要这么急……笉罗深呼吸……你看着我……看着我……”

回答他的却只有又一波的低沉呻吟。

泽临无奈地笑了笑,双手从她的臀下兜起,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向他欣长的脖颈咬了下去,“笉罗……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46一往而深

笉罗整个身体从内到外都很沉,就像低低盘旋在悬崖边缘,用尽了力气想要睁开眼仰望天际,一伸手却是空荡荡的幽闭黑暗。

再往前,倾斜着身体往前,有一点光亮出现在了头顶上方,俯瞰着自己,睥睨着自己,却是稍纵即逝,好像略一迟疑它就会消失……不能,不能让它离开,不能让它抛离自己,必须紧紧抓住它,攥紧了放在眼前,才不会感到彷徨,才不会感到忧惧。

笉罗从床上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但掌心里还残留着熟悉的温度。

她神色迷惘地爬起来,身体有些酸软,脑袋也只能从一片混沌中挤出一角的清明。依稀记得昨晚喝过了那坛酒之后,自己就变得不对劲了,思想不像是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了。然而,自己与泽临做了些什么,她还是有感觉的,知道的清楚明白,身体沉溺在欲海里几乎窒息,这种感觉恨不能深入骨髓,不容她逃避,不容她否定。

那坛酒肯定是问题的。但为何泽临喝了不会如自己这般?算了,这件事只能等他从国都回来再问了。这会儿,他怕是早就出了三郡,在赶往国都的路上了。

想要去看看铳儿,却身子不适久久起不了身,笉罗没有办法,只能红着脸对着房顶喊绛夜。好像早就做好了准备,绛夜一听到她醒了,便招呼着仆人把洗澡的一干物什都端了进来,凑过来笑嘻嘻道:“爷今个儿一早起来时,您还睡得昏昏沉沉的,他不忍心叫醒了,就帮您……简单梳理了一下。不过,还是让厨房事先就烧好了水,您看要不要沐浴?”

无奈身子太乏,又不好意思让旁人把自己抱紧浴桶里,笉罗摆摆手,“算了,我洗洗脸就好,不要那么麻烦,太累,好想再睡……铳儿在哪呢?”

“在乳娘那儿,夫人若想睡就放心睡,铳儿有我照看着,再说了,这府里谁不把他当宝贝似的喜爱着,没人会欺负他。”绛夜边说边笑得开心,看样子,不让他跟着泽临去都城办大事,他倒也未有觉得沮丧。

“……夫人?”这称呼……绛夜不是一贯叫她本名的么。

绛夜解释道:“哦,是爷说的,从今往后要喊您夫人,不能再像过去那样随便喊了。”

笉罗脸颊略微泛红,冲他点头,微微一笑:“辛苦你们了。”

绛夜稍稍一愣,明白过来她指的是留在身边护卫的几个人,随即答道:“夫人别说这样客气的话,爷说了,从今往后,您是我们的第二个主子,铳儿是小主子,他不在就是您最大!”

听者他这般活泼的声调,笉罗禁不住笑意更浓了,“这么说我的话也管用了?和泽临的一样管用,让你们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是啊,就是别让我去摘月亮和星星,其他的都成。”绛夜说到这里挠了挠自己的耳朵,“铳儿最近学会了这两个词,一看见我就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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