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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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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马。”瞪了它两眼,笉罗也没辙了,她摸着下巴绕着马鞍嘀咕半天,扯过马缰,又道:“那这样如何,等你带我跑两圈回来,我将你那主人的糗事说给你听,好不好?”

追日甩了甩尾巴,一马尾拍在了她的脸上。

呸呸呸,笉罗吐着马毛,愤愤道:“真是,臭脾气,你怎么就这么拗啊?”

站在房顶上瞧了半晌的绛夜实在是忍不住了,翻身跳下来,笑道:“笉罗,别白费功夫了,追日平日只认大人一人的,换了谁,它都不让骑。脾气是臭了点,但好在从来拐不走,也不会跟着母马私奔了,大人宝贝的紧。你如果想骑马,我把我的那匹给给牵来,如何?”
笉罗傲然一摆手,“不行,我就喜欢性子固执的马,今日我还非要骑了它不可了!”说着就捋起袖子,在马鞍里寻觅着工具,一会儿,操起一杆铁耙子。

看着这气势汹汹的架势,绛夜着了急,赶忙将她一拉,“这可千万使不得,这马性子烈,打不得的!”

“谁说我要打它了?我是给他多打点草料……”笉罗把他往旁边一推,一边打草料一边埋怨:“唉,被你主人欺负,还得伺候你这小畜生,我真是疯了,疯了……”

绛夜在一边纳罕,哎呀呀,笉罗不会是前些日子做弓太累,给憋出什么毛病了吧。
越想越不得劲,想了想,按住了她手中的耙子。

“其实有个法子,也许……可以试一试。”他吞吞吐吐道。
笉罗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劳烦绛夜公子指点在下。”

“这个嘛……就是,追日毕竟是马,不是人,平日他被大人骑惯了,远远瞧见大人那身紫色衣袍就会跑过来,我想或许能……”绛夜遮遮掩掩说着,一双眼闪闪烁烁往泽临屋子那头瞅。
“哦……我明白了。”笉罗的眸子里波动出狡黠的光,随即把耙子一扔,拍了拍绛夜的肩膀,道:“好兄弟,放心,我不会告诉他,是你说出去的。”

说完,便急忙向泽临那屋跑去。

绛夜耸耸肩,心里好奇笉罗要如何做,一提气,追了过去。

小窗轻纱斜,细雨湿流光。

泽临趁着小雨间歇去了营房,此刻并不在房里。

“机不可失呀,得快一点……”笉罗开始翻起了衣橱,不消片刻,找到了一件紫色衣袍,往身上比了比,不很满意,“长那么高做什么,这袍子我穿着就到地了。”
正想放回去再找,门吱呀一声开了。

“咦,笉罗怎么来了?”泽临笑呵呵迈过门槛,戳了戳怀里铳儿肥嘟嘟的双下巴,看稀奇似说道:“你在找什么?”

笉罗有些语噎,余光里瞥见这长袍上底下挂出了个洞,便道:“哦,我想做几件新衣,来看看你这有什么好样式……正巧,瞧见你这袍子破了,要不我给你补补?”

泽临饶有兴致地翘起胡子,笑:“好啊,笉罗居然会针线女红?”

“略懂……略懂……那我先拿回房里了。那个,铳儿今晚跟着你睡吧。”笉罗一口气说完,抱着袍子一溜烟走了。

铳儿眼巴巴看着笉罗从视线里消失,可怜兮兮睁大眼,扯了扯泽临的胡须。泽临亲了亲他的脸蛋,道:“你娘亲忙呢,嘿嘿……晚上干爹给你吃小银鱼炖蛋?”

虽然答不出,也不晓得“干爹”和“娘亲”有何关系,但铳儿能听懂最后几个字的意思,立马咧开嘴咯咯直乐,把笉罗抛却在了脑后。却不晓得……几条小银鱼就把自己给“卖”了。
直到晚饭过后,泽临还没见到笉罗的身影。

“那袍子上的洞很大吗?……怎么两个时辰还没补好……荀晔!对了,荀晔不在……绛夜!”泽临把桌子拍得啪啪响。

“爷,您找我?”绛夜的声音在他身后幽幽响起。

“笉罗去哪了?”

“好像……骑马上山了。”其实已经上山一个时辰了,笉罗许诺给绛夜弄个水牛角的扳指,于是,成功换得绛夜睁一只闭一只眼,准备晚些才禀告他的行踪。

“上山?这都快天黑了,他上山做什么?”心里起了疑,泽临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绛夜说,他想看看山上的芍药花……是否与府邸里的品种不同……”绛夜听到这个说辞时,当时也在心里腹诽,怎么的也想个靠谱些的理由吧,现在好了,主人肯定不会信。

泽临倒是不急,道:“她一个人去的,还是带了人?骑的谁的马?”

绛夜心说,爷您可千万不要生气,追日眼睛不好使,把穿了紫袍的绛夜当成你了。咽了咽口水,答:“先生带了五个护卫,他骑的……是追日。先生还……穿了您的紫袍。”

“哦,带了人那还好……”泽临一瞠目,“什么?他骑了追日?”

等不及绛夜详细解释,泽临抬头冲出门外,大喊一声:“来人,备马!绛夜,你把铳儿给看好了,其他的事你暂且不管!”

绛夜刚抬起的脚收了回去,心说:爷,这可是你让我留下的,若走错了上山的道儿,你可别怨我。

泽临一路追一路骂,兜了好些圈子,可怜□的马儿被他抽得嘶鸣不断。
“好好,你胆子大了,拐了我的宝马良驹,穿了我的紫金荣锦袍,这是想做什么?!看芍药花……我相信你了就是个棒槌!”

是越骂越气,越追越心惊。

命令着人在谷里上下搜着,泽临绕过了笉罗平日最爱来的小竹林,过了几道山泉,发现了几丛被人踩踏过的低矮灌木。

接着,一个兵卒拿着东西来报,泽临一看,横眉倒竖,“行啊笉罗,袍子被撕开了这么大一口子,反正穿的是我的,你倒是不心疼。”
良久,五个被绑在溪水边的护卫,被拉到了他的面前。追日也找了回来。

“好好,很好……打不赢你们不会跑啊,人被掳走了你们不会放烟火弹吗?”泽临气吁吁地在马上扬起鞭子,一人给了一下,“说,他们是什么人?大皇子那边的,还是昌云谷那头的?”
几个护卫差点儿痛哭流涕,“大人,都是清一色的蒙面人,黑色夜行衣,身上功夫像是北边的,没有辨别的东西,看不出来是哪边的。不过,若不是笉罗喊了那一嗓子,我们原本是能逃掉的……”
说到后来,话是越发没有底气。

泽临却是默然了,端坐在马上沉思了半刻,一甩鞭,带着人下了山。
人没有找到,泽临脸上竟不见丝毫急切。

爬房顶爬到郁卒的绛夜忍不住擅离职守,跪倒在地,羞愧道:“爷,是我的错。笉罗被掳走了,不如派我们出去追查吧……天亮之前或许能……”
他说的,自然是出动十二影卫。

“不用!”泽临闭着眼,半躺在卧榻上,将整张大床都让给了夜里长个子蹬腿的铳儿。手指轻轻一摇,道:“她暂时不会有危险,等紫夜回来后,再作打算。”
“可是……”绛夜不解,难道平素爷对先生的在意都是假的?

“下去吧。不要再放任何人进铸钺谷了,这才是你最应办好之事!”泽临冷声道,背过了身。
绛夜一咬牙,跃回了房上,又因为心绪不宁,与人换了班,一个人在山里寻觅了整晚,看有无蛛丝马迹可寻。

查看了地形,又把那五个护卫从被窝里捞起来询问,绛夜总算了解到一件事——
笉罗,应该是故意被人掳走的。
难怪爷并不担心。
这两人,还真有些默契。

微微一笑,绛夜回到了府邸,把夜晚顺手捉的斑鸠扔进了厨房,让大婶给铳儿炖汤。

这日的午后,泽临抱着铳儿,接受了一个锦袍黑衣人的跪拜。

紫夜抬起头,看到多日未见的主子,禁不住勾起唇角,“爷,您何时生了个儿子,小主子样貌不凡,粉雕玉琢,眉宇之间透着股贵气,其母想必是名门闺秀抑或是小家碧玉。”

“嫌我还不够堵心是不是?”泽临无奈地瞧着眼前这个,自己从十五岁起培植起来的一干影卫之中武功最高强的家伙,这个大块头什么都好,就是长着一张臭嘴,脾气古怪不说,还敢跟他顶嘴。

“呵,看来绛夜说的都是真的……”紫夜站起来,往泽临跟前一晃,铳儿转眼到了他的怀里,“这就是那个笉罗的儿子?呀呀,光看这脸蛋,别说……和您真有五六分相似……说是您的儿子,恐怕没人会怀疑。”

泽临抖了抖衣衫,正色道:“若是笉罗甘愿一直留在我身边,我待铳儿如己出又有何不可?”
紫夜一愣,“爷,您认真的?”

“金子也不比我真。她啊……眼是剔透玲珑的,心是冰魄含沙的,只怕早看出了我这点心思……不然不会这么着急把自己推上了风头浪尖……依我看,她这回是豁出去要让我欠下个大人情,到时……她要走……于情于理我都无法强留…… 
 24、虎穴算什么 。。。 
 
 
”眉头紧蹙着叹了口气,泽临停了停,又道:“她既给我铺好了路,不走,对不起她一片苦心……掳走她的十有八九还是大皇子的人,那边还要你去查,大皇子当真受伤了?”

“是,当日我劫走‘天玄神弓’算是先斩后奏,大殿下很生气,但也听信了我忠心不二想要奉他为王的说辞……后来,我带着弓回去,撺掇他即日潜回宫中,联合他外公陈相国里应内合而逼宫夺位……可惜他这人性子太急,还没等回宫就想试弓……我不知笉罗在弓里装了火硝,所以并未阻拦,他被炸伤了脸,如今躲了起来。几日前,他派我出来打探三殿下的动向,我便想……是时候回来了。”紫夜条理清晰,一一答道。

泽临仔细听着,摸了摸拇指上的牛角扳指,“看来,不日就能将大皇子的势利连根拔起,然这一次交锋至关重要,你需得亲自安排……先确认消息吧……不要太久,我最多等三日……”
 

作者有话要说:是动心了么,是真的动心了么……




25

25、哼哼哼~~~~~ 。。。 
 
 
余花落处,乱红知为谁生……

眼罩被取下,双手被松绑,笉罗微微抬眼,看着虎穴里的高床暖枕,心头一阵戏谑。
有蒙面人眼神冰冷端来饭菜,一句话不说,关门落锁。

笉罗坦然地撩起袍子坐到桌边,开吃。

边吃边腹诽,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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