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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S邪君-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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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铳儿啊铳儿,你怎么跟你那‘爹’似的,都不怕我呢?”为了不让铳儿惦记着自己的胡子,泽临拿过一根羽毛,逗弄着玩儿,铳儿的眼珠子随着羽毛四处乱转,看得泽临哈哈直笑。
“真是奇怪,荀晔和绛夜,还有其他几个属下,他们都怕我……偏偏你和笉罗一点都不怕我……难道是我这样子还不威武?”

铳儿拍着手掌,看着他的眼睛笑。

又自言自语了一阵,绛夜回来了,将装了鹿奶的水囊递给泽临。也不问他是怎么得来的,泽临喂饱了铳儿就放他到床上玩。自己坐在油灯下,铺开一张地图在桌上,神色严肃,专注地看着。
到了二更,他站起来伸了伸胳膊和腿,铳儿早就睡了,但是笉罗还未回来。因为对面的房门一直是关着的,没有被推开过。心里想着反正是睡不着不如去厨房看看,拿起披风就要出去,这时院子里传出轻微动静,他眉头一紧,但又很快放松下来。

“荀晔,这么快回来了?”泽临打量着眼前穿着夜行衣的,自己最得力的下属。

荀晔恭敬地行了个礼,才道:“事情顺利,所以早两个时辰回来了。爷,现在就听属下的禀告还是……”
“现在就说。”泽临坐下来,倒了两杯温茶,将一杯推到荀晔面前。

“谢谢爷,属下还是先禀告。我到漠火县暗中打听过了,县衙的衙役和作坊的工匠都说的确有一个名叫连霜月的工匠,情况与连先生所言一般无二。只有一点,先生离开时请了大假,只说回老家……他是如何会到这里来,他们都说不清楚。”荀晔一口气说完,拿起桌上的茶杯,一口喝干。

泽临嘴角一扬,“这么说,连霜月的话半真半假。不过他是弓人这一点看来属实……”

“嗯,据说他是漠火县最出色的弓人。”荀晔想了想,作了补充,“但可惜漠火县的县令安于享乐,对武器制造和兵士训练方面都很疏忽,所以……先生在那里并未得到重用,薪俸也很低。”
“哼,都是短视的庸官。”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泽临又问道:“那他是漠火县当地人吗?”

“这个属下也打听过,都说先生是到漠火县投靠亲戚过来的,至于原先是哪里人,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件事很蹊跷……”荀晔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薄绢,“先生到漠火县投靠的是他的表叔,可就在一个月前的某天深夜,他表叔家里走水,这老头子被烧死了。这个东西是我在烧毁了的屋子里发现的,当时夹在一块石头缝里。”

泽临拿起这张薄绢看了看,“房子如若都烧了,这件东西怎么可能完好无缺?”

“属下就是觉得奇怪,才顺手拿了回来。或许这件东西是其他村民祭奠时遗失的,大概和先生的表叔没有关系。”荀晔心思一向细腻,还特意打听了那位表叔家里的情况,但也没什么好说的,老头子年过七旬,一个人鳏居,家里有几亩薄田,靠收零星的一点田租过活。

之所以这张薄绢会引起他的注意,是因为这张白绢看起来不像平常农家会有的物什,而且上面书写有一行字。

“梨溶怨。”泽临轻念出声,问:“是有些奇怪,你可有其他发现?”
仔细地想了想,荀晔摇头,“回爷的话,没了。”
“好,那你下去吧。”

荀晔离开后,泽临又看着这行字琢磨了半天,没觉出个所以然来,虽然不是什么有用的东西,但他莫名觉得这句话别有深意,便把东西留了下来,搁在自个包袱里头。

虽然换了个床,铳儿在床上也是睡得安稳,时不时翻个身,踢踢小腿,泽临看得心头一暖。坐在床边默默看着,却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经历的事来,历历在目的那些全然称不得快乐的景象,勾起的不止是心头酸涩,泽临的面色逐渐深沉。

深沉如今晚氤氲的月色。

因为仍无睡意,泽临只好坐在窗前擦拭自己的佩剑。直到三更已过,他才想起笉罗依然在厨房熬胶,连忙披衣出门。

远远地闻到厨房里传来的香味,泽临抿嘴一笑:不知道还以为有人嘴馋,在厨房偷食吧。
刚迈进厨房院门,泽临耳朵一震,就听见一声喊叫从里面传来。

“喂!你是何人?”

“笉罗!”泽临大喊着冲了进去,正看到一个白影飞出窗外,笉罗跌坐在地,捂着手腕。
“笉罗你受伤了?”也顾不得去追,泽临赶忙对门外打了个呼哨,将笉罗扶了起来。

一个黑影已然从房顶掠过,紧追了出去。

笉罗站起来,脸上并没有吃痛的神色,“没事,我只是被吓了一跳,这才烫到了手。”
“那可是贼人么?你可有看清贼人样貌?”泽临拦着她,不让她再碰锅子,“你说要怎么办,我来做。”

“大人帮我把锅里熬好的胶倒入这个大瓷碗里就成。”笉罗揉了揉腕子,低头一看,方才手背压到了锅边上,烫红了一圈。“那人一闪而过,我只看了个背影,并未看到他的脸。”

“无碍,想必你也受惊了,没事就好。”泽临在灶台上找东西垫手,却没看到抹布。侧身一看,抹布掉地上去了,他蹲下来去捡,一眼看到了笉罗后脚跟踩着的一块白绢,眼神一晃。

“笉罗你让一步,踩着抹布了。”泽临喊了一嗓子,笉罗刚抬脚,他便把白绢收入了掌心。

别看这倒胶,还真是个力气活儿,但对泽临来说算不了什么,他顺顺当当倒干净了锅子,一把拉起笉罗的手,仔细瞧了瞧,“得赶紧上药才行,受惊了吧。”

“呃……我房里有烫伤药的。”笉罗一缩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去,“大人,我抱铳儿回房了!这胶就这么放着吧,等天亮了我再来看是否起了劲……”

泽临淡淡应了声“好”,看着她走远,自己没有移动步子,而是摊开手掌,抖起那块白绢。定睛一看,眉头紧皱,随即对窗外喊道:“荀晔,你拿到人了吗?”

从窗口跃入,荀晔单膝跪地,不敢抬头,“回爷,被他逃了。”

听到这话,泽临的眉头锁拢,一摆手,说道:“起来吧,你看看这是什么?”

荀晔起身凑过来,眼睛睁大了好几分,“这……和我找到的那块一模一样。”

“没错,同样质地的薄绢,同样写着‘梨溶怨’。”泽临把白绢收起来,眉梢一挑,“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有意思的多啊。从今夜开始,让绛夜去监视连霜月!”

天蒙蒙亮时,荀晔的卧房里已空无一人。
而县令大人府邸的厨房里的油灯,亮了一宿。

笉罗打着哈欠在院子里洗漱,目光往屋顶四周扫了扫,用皂角洗了脸,随意活动了一下四肢,看到铳儿还在酣睡,便放心地出门,步履沉稳地来到厨房。

起了大早做早饭的大婶把一个包子塞给他,还特意给铳儿做了一碗鸡蛋羹,笉罗连忙道谢。她看着那一大海碗已经凝固成形的猪皮胶皱了皱眉,用手指略微按压了一下,眼睛却盯在地上与灶台两边。

她边吃着包子走到窗台边看书外叽喳的鸟儿,又往窗下的青苔石板那儿瞧了会儿,轻叹了一声,回到灶台边,抱起那个大碗,对大婶说道:“铳儿还得片刻还能醒,鸡蛋羹先放这儿温着,我少待来取,就不麻烦旁人了。”

“好好,笉罗小兄弟,你其实不必这么客气。”大婶笑着应道,还帮她搭了把手。
抱着个大碗好不方便,又几乎一宿没睡,笉罗的脚步有些虚浮。走到院中被石头硌了脚,身子一晃,差点抱不稳。笉罗吃力地抬起脚去垫钵子底,手上却一轻。

“你怎么不多睡会儿?”泽临单手托起了大碗,胡子高高翘着。

“我是劳碌命,可不似某些人,能够睡到日晒三杆。”笉罗眼角一斜,伸手要把大碗抱回来,泽临转身就让,让她扑了个空。

“大人!”笉罗周身散发着寒意。没睡饱,心情自然很不好。

泽临拖着碗底就往前走,回头笑道:“我好意给你帮忙呢,你也走快些,趁铳儿醒之前把这胶的讲究与我说道说道,不然等会儿铳儿哭了见不到爹爹,又要闹一两个时辰,那时你忙你的,我和那奶娘却都要焦头烂额了。”

想来自己起早就是为了等下能亲自喂铳儿早餐,笉罗也不再执拗,跟着泽临来到他的房中。进去一看,荀晔正站在院子里,木头般地抱着剑依靠在门边,似睡非睡的样子。

泽临咳嗽了一声,荀晔一个激灵站直了,对他拱手道:“爷,属下有事禀告。”
也不看他,泽临把大钵放在桌上,示意笉罗落座,才道:“说吧。”
“这……”荀晔瞟了笉罗一眼,有些犹豫。

“我去看看铳儿醒了没。”笉罗起身要走。

泽临按着她的手背,笑道:“你说吧,笉罗是自己人,以后你有事禀告,看到他也无需避讳。”
听到他这样说,笉罗有些发愣,但现在想走已经不可能,荀晔已经开了口。

“三更时出现在厨房外的那个白影,可能是贼人,于是属下尾随跟踪,不料竟真的发现了一个秘密……”

“噢?”泽临惊讶道,“你可跟踪到他的巢穴?”

荀晔抬头看了笉罗一眼,“没有,属下打草惊蛇不敢跟的太紧,不过属下发现这个穿着白衣的贼人可能只是路过厨房,因为……他后来进了县令大人的书房,过了半个时辰才悄悄溜出。而那时,县令大人也正在书房,属下却没有听到他的呼救声。”

“这么说,匡富很值得怀疑……只怕是在做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的勾当。”泽临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你没听到他们说什么吗?”

“他们并未交谈,依属下看,那人只是来捎消息的。”荀晔站到泽临身边,居高临下,注意着笉罗的神态变化。

但笉罗依旧从容淡定,并没有变现出他预料之中的惊慌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嗯哟,赶着更了……




15

15、威吓 。。。 
 
 
“匡富的确可疑,大人准备怎么做?”笉罗直视着泽临的眼眸问。

沉思了半晌,泽临微微一笑,胡子也跟着抖动了两下,“看来匡富在得知我们知道三殿下的行踪后,按捺不住了。既然如此,我们不用再做试探了,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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