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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异情-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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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圣坛的鲜花,已悄然开放。而圣坛的守护者,却不知去向。”
大家在寒风中伫立,神情庄重,脸色冷峻。刺骨的风吹拂着面庞,传来卡留娜和丽达的啜泣。
作为直接上级,哈罗德也得有所表示,他只用雨果《纪念伏尔泰逝世一百周年上的演讲》上的话作为告别:“他的摇篮映照着王朝盛世夕阳的余晖,他的灵柩投射着大深渊最初的微光。”

最后,士兵们列队对空鸣枪,惊起无数飞鸟。马提亚斯走了,入土为安了,也永远解脱了。

   (二)

平安夜,不是所有平安的鸽子都飞回了家,当呼啸的子弹取代了铃儿响叮当,当漫天的战火替代了缤纷的烟火,圣诞老人也会抱着那份送不出的礼物一夜无眠。
这是在俄国过的第一个圣诞节,不少人相信也会是在俄国的最后一个平安夜。第一个和最后一个,组成了今晚不同寻常的平安夜。
卡留娜与丽达忙碌了一个下午。大家聚在地堡里一起喝茶。
下午,哈罗德与丹尼尔从连部出来,分别前往一排、三排的前沿地堡喝茶。连部与二排在一起,二排主地堡里已装饰一新,重机枪旁是一棵圣诞树,树下堆着各式各样的礼物。
晚上,卡留娜与丽达端上了面包,黄油,奶酪,三文鱼,鱼子酱,沙拉,还有蛋糕、香槟加红酒。官兵们也拿出后方寄来的好东西??烤鹅,火鸡。盛餐齐备,只等哈罗德与连长的到来。
一排地堡口一阵索索响声,接着圣诞老人来了,由于无门可敲,只能在嘴里模仿咣咣的敲门声,一听就知道是哈罗德营长装扮的。
圣诞老人手拿布袋,把它套在汉斯的身上。本来这是孩子们的节目:妈妈装扮成了圣诞老人来敲门,孩子们为了得到礼物轮流给圣诞老人表演节目,不乖的孩子用布袋装走。由于没有孩子,只能用大孩子??年龄最小的士兵代替。
“团长来了。”连部门口一阵纷至沓来的脚步声,接着门帘挑开了,露出布郎的圆脸和基泽鲁的下半部分长脸:“啊,美味。”圆脸上的鼻子抽搐了几下,转过脸对长脸说:“参谋长,要不我们先到别的地方转转?你不是说一营在等着我们吗?”
哈罗德赶紧上去迎接,基泽鲁参谋长就要往里进,布郎团长横挡在他前面,仍在那里假装客气。二排长黑格把丹尼尔连长推到前面,他回过神来,被迫放下贵族派头,脸上堆笑着邀请他们,伴随着一股呛人的酒气,二位团领导进来了。
布郎笨拙地边脱大衣边炫耀着:“告诉你们,今晚有几十个营连邀请我们,比如一营,我打发作战参谋去了。”基泽鲁却不客气地说:“自己人干吗那么虚伪,你不是从昨天就给我说要到这里来的吗?再说我团有几十个连吗?”。
哈罗德忍住笑恭维道:“就是就是,您是团长,自然大家都会邀请的。”布郎却没买账,瞥了一眼丹尼尔:“你说的不对,至少那个贵族就没有邀请我。”哈罗德拉了丹尼尔一下,他赶紧上前表达歉意。
团长大度地挥挥手:“算了,我是开玩笑呢。就算你不请我也要到这儿来,因为你们把我最好的厨师拉到这里来了,还有美女。”
他转身搜寻着:“丽达,是我把你硬扣留下来的,你怎么对我冷冰冰的?坐到这儿来,嗳,对。”他手搭在丽达的肩膀上,嘴凑到她耳朵上细语了几句,哈哈大笑起来。丽达白皙而又俏丽的脸上又酸又甜,两道细溜溜的眉毛往上挑了挑,水灵灵的大眼睛顾盼流转,薄薄的嘴唇里吐出几个字:“你喝醉了,别吓着我呀。”
卡留娜把一个盘子放到布郎眼前,显然是做饭时偷偷丢下的,顺便叫走了如坐针毡的丽达。基泽鲁抗议道:“我的一份呢?”卡留娜笑着从桌上拿起一枝烟,笨拙地给他点上,他抽了两口,头一歪,爬在桌子上睡着了。
丹尼尔提议为圣诞干杯,接着那些连排长们也来纷纷敬酒。布郎努力睁大眼睛,伸手把哈罗德叫到跟前,叽哩咕噜说了半天,意思是作为营长,让他到其他连队看看。
哈罗德刚离开便听到头杵在桌子上的声音。看到卡留娜跑过来,从下巴上托起布郎团长的头给他擦脸,赳赳武夫头靠在她的胸脯上,一脸诞笑地抓着她的另一只手。
哈罗德在三排长陪同下前往一连阵地,半路上传来一阵喧嚣,接着升腾起成千上万的曳光弹,像一幅明星荧荧的流星雨图画;五彩缤纷的信号弹,像深邃的夜空细密挂着的一颗颗水钻般的星星,哈罗德抑望着葡萄酒般绛紫的夜空,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胸前默默祈祷着。
 
   第十一节 圣诞快乐(中上) '本章字数:3068 最新更新时间:20110809 03:37:50。0'
 
 布郎一觉醒来,怔怔地坐在行军床上发呆,他很少不在团部过夜,昨晚转了好几个连队,乐极生悲,酩酊大醉,也可能酒后失态。他噬脐莫及地在自己胖脸上打了一巴掌。
基泽鲁是个小酒量,醉得快醒得也快,一大早就走出地堡到外面散步去了。卡留娜准备好了早饭,左等右等不见团长出来,便与哈罗德去探望。作为全连唯一的单人宿舍,团长睡在丹尼尔的小房间里。地堡内空间狭小,丹尼尔的寝室就更小了,只有几个平米,小到摆一张行军床后,只能放两把椅子,还只能摆放在与床平行的方向。
卡留娜在门口瞅了团长一眼后走了。哈罗德走进房间,布郎本来坐在床上发楞,听到脚步声便把手按在额头上,装作头昏脑涨的样子,手指缝隙里偷窥着卡留娜。
“早上好团长,昨晚睡得好吗?”
“早上好哈罗德,嗳,我昨晚是不是醉了。这要怪你们,那么多连排长排队给我敬酒,就是全德最能喝酒的威廉王子来也比我强不到那去。”
团长往床下伸出脚去,哈罗德替他扶起靴子。布郎不经意间瞄了哈罗德一眼,试探说:“我说三营长,昨晚我没有失态吧?”
昨晚哈罗德从其它连队回来时,卡留娜与丽达由黑格陪着坐在火炉旁,告诉他团长闹腾了大半夜,当众搂着卡留娜亲嘴,还对丽达动手动脚。不过哈罗德嘴上却说,昨晚他也醉了,没有发现什么。
布郎走向厨房,中途别人给他敬礼,他仔细观察对方的脸色,试图发现点什么。
哈罗德与丹尼尔陪着布郎吃饭,基泽鲁早已用膳完毕,照例与卡留娜开着不咸不淡的玩笑。丽达给大家提茶倒水,
团长一本正经地埋头就餐,偶尔与两个陪客探讨几句工作上的事,此时的团长与昨晚的布郎全然不同。
临告别时,他像刚刚发现一般与卡留娜打招呼。卡留娜胖乎乎的脸上布满笑纹,言:“麻烦一件事。”见团长一脸紧张,扑哧一笑:“麻烦您把胡子上的面包渣擦干净。”布郎忍俊不禁,维护了一早上的矜持顷刻之间瓦解。
团长与参谋长回去了,哈罗德也回到了营部,处理了几件军务后头疼得厉害,再三犹豫着拿起电话:
“喂,二连吗?请让连长接电话,在旁边?丹尼尔,我头有点痛,需要头部按摩一下,能不能派个人来,嗳,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女的,别取笑,谢谢。”丹尼尔挺善解人意的。
放下电话,一想到丽达要来,便感觉头不再疼了,转念又想,说不定这病因丽达而生,因丽达而生病,又因她而自动痊愈。他就这样鸡生蛋、蛋生鸡地想着,当看到第十次手表时门外响起脚步声,一看便泄了气,头又疼起来。
卡留娜提着篮子走来了,她坐在他对面,关切地摸了下他的额头,便从篮子里拿出一个小瓦罐,又找出碗,从瓦罐里倒出一碗黄绿色的菜汗让他喝下去:“没什么事,酒喝多了,喝完这碗腌菜汤就好了。”
她一直看着哈罗德喝完后,又麻利地帮他收拾完房间。不知情的人会羡慕哈罗德有个贤淑妻子,唯一的可谪之处是又一个姐弟恋而已。
“好点了吧?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我还要做饭呢。”卡留娜收拾了东西出门,哈罗德也没有挽留她。她走出房门又转过脸,对他微微笑着。
“你还有什么事?”哈罗德故意拿起报纸,一脸严肃地问。
“丽达让我告诉你,11点她在小桥边等你。”
“什么?”他骤然站起,报纸从手上滑落,立即眉开眼笑:“谢谢你卡留娜,谢谢,非常感谢。”
传来卡留娜的自言自语:“我给他忙活了半天也没说一个谢字。”

所谓的小桥就是挖反坦克壕沟时没挖断的那一部分。哈罗德远远看到丽达的倩影,她脖子上的红色毛围脖在寒风里飘动着。来往的士兵好奇地望着她,个别调皮点的还对她扮鬼脸。
“嗳,美丽的姑娘,你在等待心爱的人吗?告诉我他叫什么吗?伊万?罗斯?”到跟前时看到一个士兵在咬文嚼字,居然是营部的文书。
“你在这里干什么?”
“长官,这个姑娘好象迷路了。”文书嘴里不断吐出白雾,使上面的眼镜看起来也雾蒙蒙的。
哈罗德感到好笑:“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打算帮助她找到回家的路。”
“这恰恰是我最反对的事。你还是不要助人为乐了,先擦亮你的眼镜吧。”挽起丽达的胳膊慢慢踱步。
丽达关切地问:“头还疼吗?”手伸向额头,他顺使抓住她的手,两人勾肩搭背地漫步。寒风阵阵吹来,她的红围脖不时抽打在喉结上,痒痒的、还有点痛,让他说话拖泥带水:“昨晚团长、布郎,他在你耳边究竟说了什么东西?我看你脸上表现的表情不是那么自然的呀。”
丽达静静地望了望他,莺声燕语地说:“他就开了句玩笑,没什么的。”
哈罗德转身扳过她的身子盯着她,丽达秋波流转,口中吐着白雾,继而小鸟依人般扑进他怀里。他不再问了,也知道问不出来,对丽达这样的成熟女人来说,她们永远能分得出真诚与坦诚的细微区别。
哈罗德也感觉到丽达今天与往日的细微变化,一股游丝好像脱离了她的身体,飞向了遥远的地方。
“他来信了?”感觉十分之九猜得不错,仍心存仅剩的十之一的希望,结果百分之百地确认了。
丽达的确为米沙担心。信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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