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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预期中第三次来送茶水的时候,情势风云突变,这艘邮轮被海警重重包围,任那些人在怎么粗壮高大,也不敢袭击海警。
周婉娥也是一下子激动的站了起来,满脸兴奋的说,“析如,我们有救了。”
她好像完全没有去想海警为什么会突然查巡这艘邮轮的这个问题,而是对着前来的海警就是一通哭诉,说凌少桀非法绑架和人身虐待,却怎么都不敢说是因为她自己嗜博借了高利贷而没钱还才导致的后果。
史航起初也不明白,但在看到陈彦之后,这突然发生的一切,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陈彦说,“我来替少爷接你回去。”
周婉娥被人带下去录口供,在看到史航被海警单独带走的时候,之前的欣喜全然不见,声嘶力竭在后面吼,“我女儿也是受害者,你们为什么要把她带走。”
当听到女儿这个词的时候,陈彦用一种很怪的眼神看了史航一眼。
“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神情里闪过尴尬,史航走到周婉娥面前,再次重申了那句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台词。
“我真的不是析如,我叫史航,史记史,方舟航。”
周婉娥摇头,还是不愿意去相信,声音尖锐的足以刺破人的耳膜。
“季析如,你要装作不认识我这个母亲也该适可而止吧。”带有攻击性的恼怒,机警的海警及时将她擒住,可她还在死死挣扎。
陈彦走了过来,很平静的问了她一句,“你就是那个陷害史航小姐的赌徒?”
作者有话要说:上菜!!!
--年现在浑身都是罪恶感,再此对于晚更诚心道歉。
亲们都是善良的好孩子,所以一定,一定会原谅年的,对么?(满目诚恳,双眼含泪)
、第八章
被陈彦这一问,周婉娥竟然意外的安静了下来,恼红的眼睛里铺天盖地袭来的那份疑惑瞬间被恐惧覆满。
周婉娥不敢看陈彦,只是定定的望着史航好一会儿。因为担心涉赌借贷被拘留,所以才被压制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去录口供。
冷静下来回想起这几天的相处,周婉娥也察觉出了不对。
从一开始会把她认成析如拉她下水,是因为那张脸。直到现在,周婉娥自己也疑惑了。
所以一录完口供,周婉娥就借了警署的电话,拿起话筒,她先毫不犹豫的拨了一个号码,打了好几次都是无人接听,迟疑了一下,换了另一个号,那边,继而传来的是盲音。
放下电话,周婉娥咕哝了句什么,就迫不及待的往家赶。
一进门,狼藉的屋子里就像遭了贼一样,再往里一点看,有个纤细的身影在移动,嘴里还一边喃喃,“哪去了呢?”
看样子好像是在找什么。却对周婉娥的出现一点都不惊奇,“妈,你这几天都去哪了?有没有看到笙箫?”
面前,女孩站直的身子正对着周婉娥,美目顾盼里,琉璃出千万种风情。
周婉娥怔住了。不是因为女孩娇艳妩媚的容貌,而是,在上一刻曾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一再强调的和她说,她叫史航,史记史,方舟航,史航。
“妈,妈,我问你话呢。”对于周婉娥的失神,女孩不满的蹙起眉,忧虑重重,一心念着自己的心事,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婉娥的异样。
“笙箫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打电话也没人接,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对了,妈,上次笙箫拿回来的那张名片你还记得放在哪里吗?那好像是他上班的地方,我想去找找看。”
“析如,我看到你妹妹了。”周婉娥也似乎完全没有在听女孩说话,难以抑制高涨的兴奋情绪,扣着女孩的手臂摇晃。
“我看到你妹妹了。”
“对,她一定是析梦,一定是……”
周婉娥越说越激动,被她称之为析如的女孩满脸不悦,一把扯开周婉娥扣在胳膊上的手,“妈,你在说什么胡话,析梦不是死了吗?”
“她没死。”周婉娥大声反驳。为了证明话的真实性,还上网搜查了资料,介于前段时间史航失踪,之简大力发布了新闻寻找一事,所以史航的资料在百度上一清二楚的都列了出来。
析如有点接受不了,在她的记忆里,她的孪生妹妹,早就已经在水里溺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妈,她可能只是和我长得比较相像而已,不可能是析梦。”
“你没看到吗?她叫史航,是方家的准儿媳,如果她真的是析梦,那么她就更不可能会是方家的儿媳。”
“妈,我想你应该忘不了爸当年做的那些好事吧?”
析如和周婉娥的争论,都悉数被门外那抹略显削瘦的身影听到,微长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眉眼,所有的表情都被隐藏在墨黑的发丝间,看不到。
数天后,方家。
史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体恤站在橱窗前,向着阳光的角度,深深呼吸,只有简单卡了一个小发卡的长发,一看就知道没有梳理。
这些天她似乎恢复的不错,之简本来还担心她心里会留下什么阴影,看来是他想多了。
“那天父亲把你叫到书房里,你们都谈了什么?”
史航睁开眼,眼珠淘气的一转,“嗯?伯父说了,这是秘密。”
她也想要有自己的秘密,虽然嘛,这个秘密,就在身边。
之简看不见,但他总是能很神奇的可以分辨出史航的位置,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就把她拉到怀里,冰凉的指尖无意划过她大腿上裸、露的肌肤。
史航的身子一颤。
抱住她的人蹙眉,“怎么没穿衣服?”
“我……我穿了的。”口吻倔气十足,明明是她自己就只穿了条底裤,连内衣都没穿,还强词夺理。
“你又不听话了。”
望着他的脸,双手不老实的勾住他的脖颈,在耳边哈气,带着生涩的挑逗,虽然口头上还在嘴硬,“我没有。”
“你知道你现在这样的举动,会引起什么后果吗?”
贪婪的将眼前这份所有的美丽都纳在眼底,凝白玉光的肌肤通透出一种白雪莹映的艳色,在水光迷雾里摇曳生姿。
俏皮的在那一片温软上轻啄了一下,说的理所当然。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做事从来不会顾及后果。”
“你学坏了。”
“谁教你的?”他的眉,蹙的更紧了。自从那件事后,史航就变得反常起来,像这样赤、裸、裸的挑逗,依照以前那个史航的性子,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在凌少桀身边的那几天,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有那么一瞬,史航贴切的感觉到他的怒,对,是怒。
他生气了……
当这个结论出现在脑子里的时候,史航望向之简的眼神里闪过惊愕。
这才不得不正经起来,乖顺的靠在他的胸口,有些委屈,“只是,突然想为你做点什么。”
坏吗?不是说男人都喜欢女人那样吗?
抱住她的身子一僵,许久的沉默过后,明明有话想问,却硬咽了下去,搂住她的臂膀更紧了些。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痒痒的有些难受,他说,“告诉我,航。”
似是知道史航的笨一定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所以在后面又加了一句。
“那天父亲和你都谈了什么?”
这就是之简,方之简,一个偏执的让人心疼的男人,每每这个时候,史航的心底就会悄悄划出甜蜜的波涛,完全,纯纯粹粹的只为这份偏执而悸动。
“其实真的没什么,伯父就和我谈了婚礼的事,时间定在下个月十五。”偷偷溜出映在颊边的笑容,不知何时起,兴许是一直……染了幸福的色彩。
“下个月?”之简似有不满。
“恩。”史航轻声应着。
“可是我等不及了,”他一刻都等不下去了,潜藏在直觉里的威迫感,让他有些不安。
史航从之简的怀里伸出脑袋,甚是不解。
“我会把婚期提前到这个月的十五号。”
“为什么?”
她望着他的眼,总是会失神,总是会忍不住想知道那层迷蒙的冰雾后面,会是一个怎样的世界?是不是还是会像现在这样,是她怎么努力都触及不到的遥远?
她曾经幻想过很多次,也想过很多种如果。
如果之简的眼睛没有被那场大火灼伤,那么现在在他的眸子里,她是不是就可以看得到自己的影子,是不是就会像那满墙照片里他深吻在筱爱额头时的眼神一样?
“你不愿意?”
耳畔,是他的沉磁。
死死地攥紧了衣角来掩饰心里的不安,虽然说好不去在意,但是自从看到那些照片之后,那些画面就像是刻在了脑子里那般磨灭不去,将整个身子都蜷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
察觉到怀里人的情绪不对,却没有想深入去了解。
只因为,他知道……
“航……”
“不要怀疑我,永远都不要。”
她不知道之简是怀着一个怎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但是她却觉得莫名的有些沉重,有些喘不过气。
“之简。不会责怪我的,对不对?”
小心翼翼的口吻,带着一丝渴求,她知道自己不该去质疑。
“只此一次,明白吗?”
“嗯。”
重重的点头,然后腻歪在他的怀里,说些悄悄话。
他们之间,有一点特别默契,就是都不提当年,也就是史航十六岁之前的事,弄的那个时间段好像是一个禁忌一样。
虽然说,史航答应过之简,不能对他有秘密,但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本能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她
把在还没有正式和之简接触的那段时光之前,认识了一个少年的事,只字未提。
犹记得和他断了联系的那年,正好是她满十六岁的那年,正好是,她所有的青春都被方父宣判为只能属于之简一个人的那年。
时过境迁,少年的摸样早已经被岁月模糊,唯一清晰记得的,是他眼梢承泣宫的那颗小痣,是他柔情深冢曾写给她的一句话。
你的声色康桥,我的寂寞笙箫。
他说,他叫笙箫,季笙箫。
“在想什么?”
“嗯?我在想,这几天怎么没有看到陈彦?他去哪了?”
“你紧张他?”
很怪的口吻,酸酸的。
“对啊,我当然紧张他。”很顺口的就说了出来,不过后面还好很及